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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力姆乔专注的看着两个人的对战,痴迷又兴奋,当看到倾雪傻住而即将被杀,却毫无反应的时候,转响,一把将倾雪扯开一些,但还是未来得及,忆的魂剑刺入倾雪的右肺中。
撕心裂肺的痛楚使倾雪清醒一些,看到自己被忆的剑刺穿,微微一笑,但那笑容比哭还难看:“怎么会这样?我不是故意的,不,我是混蛋,我不配,不,忆,师兄,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坏,我真的,我怎么……”然后抱住头咆哮:“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怎么会这样?”
与此同时,静灵庭,斩魄刀们藏身的山洞,倾雪坐在地下河岸边,修理着已经折断成两节的斩魄刀,白哉走到倾雪身后,俯视着倾雪手中的青色火焰:“倾雪,你变了好多。”
“变?”倾雪扁扁嘴,挑起一条眉:“我就是我,一直没有变。”
“还没有变?”白哉冷冷的看着倾雪:“狂妄自大,六亲不认……”
“狂妄自大?六亲不认?”倾雪将斩魄刀插回发间,站起身来,走到白哉的面前,倔强的昂着头:“我哪里狂妄了?我哪里六亲不认了?”
“不狂妄,你独闯一番队,救天贝绣助,说出那么一番宣战一样的话?目中无人。”白哉皱着好看的眉,与倾雪对峙:“六亲不认更是过分,你与精卫同出一脉血缘,你们是姐妹,可是你却不承认,将她当做侍从一般,如今更是因为这一点点事情而毁了她。”
“是她想要杀我。难道我不应该惩罚她么?作为武器,就要有武器的样子,想要反咬主人,就必须做好心理准备承担后果。”倾雪咬着牙,恨恨地说,脸都有些扭曲。
看着这样的倾雪,白哉道:“现在的你真的让人讨厌。”
倾雪愣住了,不知道该怎样反应。白哉不想再与倾雪多费唇舌,转身离开,银白风花纱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轻抚过倾雪的眼帘,唤醒倾雪呆掉的意识。
倾雪跑到白哉的面前,一把抓住白哉的衣领:“你讨厌我?你当然讨厌我,因为我缠着你不放,你就觉得我烦。”
“你不是一直自诩淡然么?怎么会如此狂躁?你真的是上官倾雪么?”白哉慢慢的说,声音依旧优雅,有着贵族特有的姿态,优雅的掰开倾雪攥着自己衣领的手。
白哉的话犹如春雷炸响,震得倾雪心神摇晃,就在这时,倾雪突然脸色一白,‘呜啊’的一声,一口鲜血毫无预兆的喷在白哉的胸前。双膝无力,倾雪抓着白哉的衣襟缓缓滑落,白哉蹲下身,扶住倾雪,查看倾雪的情况:“怎么回事?”
倾雪没有回答,反而呆呆的望着白哉,似乎想要望进对方的灵魂里:“没事,修炼一下就能稳定下来。”倾雪挣脱白哉的手,摇晃着站起来,白哉想要帮助倾雪,却被倾雪拒绝了:“不劳烦您了。”
白哉张张嘴,才发现自己刚才说了多过分的话,现在自己完全没有立场说什么。
倾雪刚走两步,突然张嘴有吐出一大口鲜血。昂首看向天边,倾雪眼前有些模糊,口中呢喃:“虚圈出了什么事?”眼角余光看到白哉冰冷的站在那里,心中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涌起一股沧桑绝望之感。闭了闭眼,倾雪也不想修炼,缓缓的走出山洞,来到悬崖上。
怎么会这样?回想起刚才白哉的说的话,倾雪在心中不住的问着自己:真的那么让人讨厌么?我的存在到底是为了什么?我辛苦百年得到了什么?
虚圈,倾雪依靠在葛力姆乔的怀中,大口大口地喘气,双眼神智涣散:“我是畜生。”
尸魂界,倾雪半倚半坐在崖边,不知道为什么,八十年不曾流过的眼泪就像洪水一样流出来,止也止不住:“我就是个讨人厌的家伙。”
虚圈,倾雪觉得身体好像空了一般,又有火焰在燃烧,眼皮不住的打架,手用尽全身的力气攥住葛力姆乔的衣襟,让自己站起来:“我对不起爷爷……”
蓝染等人赶来,看到倾雪浑身浴血的站着,绕过葛力姆乔向远处走,而那个握着带血之刃的男人则睁大眼睛,血‘踏踏’的从剑刃上流下。
“倾雪!”蓝染一把扯住倾雪的手,阻止她的脚步,却听到倾雪完全无意识的话:“我对不起师兄姐们,对不起哥哥,对不起爷爷,对不起师兄姐,对不起哥哥,对不起爷爷,倾雪是混蛋,早知道这样,爷爷就应该将倾雪扔掉……”
“额……”倾雪突然浑身颤抖,痛苦的尖叫出来,双手插到发中疯狂的抓扯着,大口大口的呼吸,整个空间微微颤动,‘呼哧呼哧’的声音响彻虚圈。
“小雪!”终于,忆回过神来,一步冲到倾雪身边,剑指点向倾雪周身大穴。可事与愿违,忆后悔如此伤害倾雪,想要救倾雪,只是现在倾雪已经丧失意识,根本就不让人近身。
“还看什么?快点出手,所有人帮我控制住她。”忆收起魂剑,双手抓向倾雪。
蓝染没有动,害怕忆再次对倾雪出手,结果就没有人出手。
倾雪立于空中,手中魂剑乱舞,剑气纵横,无数石英树被斩断,被倾雪荡起的灵子流吸引来的大虚不敢面对天敌一般的十刃与蓝染等死神,所以将目标放在被高灵压包围的倾雪。红黑色的虚闪围绕倾雪,变化太突然,即便是忆与蓝染也反应不及,等虚闪消散后,倾雪露出来,却使所有人倒吸一口气。
白裙几乎染红,倾雪长发及脚踝,却是血红色的,如当年的上元姬一般,迷蒙的双眼也闪烁着嗜血的红光。刚刚的几十枚虚闪被压缩,围绕着魂剑剑身,渐渐地融入其中。
“倾雪处在绝仙之境,我只是天仙,实力高出我十倍不止,如果不希望倾雪走火入魔,蓝染你赶紧帮我。”忆看到倾雪的魂剑,顿时惊骇万分,头也不转的对蓝染吼。
“你如何保证你不再对倾雪出手?”蓝染优哉游哉的问,丝毫也没有紧张之感,好像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王者姿态一如既往。
“她……”忆看着倾雪的眼光柔和下来,带了些回忆的光芒:“她是我的妹妹,即便我如何因为她犯了错而气她、怨她甚至恨她,但她是小小的,抓着我的衣袖,跟着我的妻子玩,朝着所有关心她的人耍小聪明,但大家都装作不知道的上当的小师妹。”忆叹了口气,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虽然她犯了我们都无法原谅的错,但当她受了伤,不要说是如此重伤,即便是小小的擦伤,我们也会很难过。她是我们的公主,宠着、爱着的公主。”
“说了这些,你还不帮忙?再过一会,倾雪完全成魔,到时候不要说虚圈和静灵庭,即便是现世和仙界也不要想逃脱,到时候这个世界将会变成死界。”忆收起一切此时不该有的表情,担忧的看着疯狂攻击四周的倾雪,纵身跃到倾雪对面,各种无言灵和不念名的缚道向倾雪轰去,但都被倾雪给打散了。
蓝染回身看了众人一眼,微微一笑:“那么,各位就出手吧,十刃想办法打昏倾雪,银和要与我负责使用缚道。”一摊手,蓝染道:“就这样,我们开始吧!”
第八十刃解放归刃,制作出倾雪的娃娃,然后拿出倾雪的内脏一个个的捏碎,只是,倾雪没有反应,一点也不给他面子。
见此,忆好心劝道:“你还是将你的能力收起来吧,倾雪真仙不死,你就是弄碎她的心脏、脑袋,她也不会死,更不会因此而让我们有可乘之机。”
原本是好话,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第八十刃不愿意了,歪头一‘切’,那表情要多不满有多不满:“既然这样,那就将她的脑袋砍下来,等治好了,再安上。”
“那也要你能砍到她再说。”诺伊特拉举着奇怪的刀,一边说一边向倾雪砍。
“缚道之六十一六杖光牢。”东仙要。
“缚道之六十二 百步栏干。”市丸银。
“缚道之六十三锁条锁缚。”蓝染。
……
尸魂界,倾雪一边哭一边痛苦的抱着头,身上的灵压十分的不稳定,即便是斩魄刀们也都察觉到了,纷纷赶来。
“喂,朽木白哉,你老婆这样了,你孩子不会有事吧!”风死抱着肩,幸灾乐祸的看着白哉。不只是他,几乎所有的斩魄刀都看向白哉。
白哉沉默,抬脚走向倾雪,对着倾雪释放了个六杖光牢,让她不再伤害自己,然后抱着她向山洞里走,将倾雪放在一处平地上。
白哉坐在倾雪身边,看着她还在摇晃着头,双眼睁得老大,眼泪哗哗的流,像洗脸一样,瞳孔中还有红光闪烁,显然很危险。起身准备离开,白哉就听到倾雪的呓语:“忆,忆对不起,我不配,我是畜生……”
白哉只觉浑身巨震,回想起来,当初蓝染叛变前,倾雪曾说过,忆没有死,那么现在倾雪这个样子是否与他有关?
“师兄,我不是不想回去,只是……只是我爱白哉,我要成为他的归宿,我要留在看得见他的地方,守着他,所以师兄,请你原谅我好不好?”倾雪突然平静下来,似乎一切风波已经过去,倾雪陷入昏睡,无意识的呢喃着。
白哉俯身擦掉倾雪唇边的血迹,静静的注视着倾雪的脸庞,将一直没有穿的羽织盖在倾雪的身上,然后离开。
“诶呀,真是感人啊!什么时候朽木队长办婚礼啊?我们也要参加。”灰猫走到白哉身边,轻佻的依靠白哉,却被白哉躲了过去。
“这些不是你能知道的,即便你知道,你也进不了朽木家大门一步。”白哉回答,然后垂下眼帘,不再理会任何人。
虚圈,虚夜宫,倾雪的房间,蓝染将倾雪抱进去放到床上。忆随后走了进来,引导倾雪盘膝坐在床上,然后右手剑指在倾雪的头顶紫府与小腹丹田处连点,引导倾雪的仙灵之气在体内缓缓地运转。
“这样就好了?”蓝染问。
“倾雪修为高,自我修复能力强,只要将倾雪因为心情跌宕起伏而暴动的力量平缓下来就好了。”忆回答。
一天后,倾雪清醒了过来,睁开眼,看到忆正望着窗外的太阳,不知道该怎样打招呼,也就一直看着忆的侧脸沉默。
在倾雪睁眼之前,忆就知道她已经醒了,等倾雪开口,可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忆叹了口气,转头看向倾雪,露出一抹倾雪熟悉的笑容:“小师妹,起床了!”
倾雪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叫‘忆’他拒绝,叫‘师兄’他不允许,所以垂下头。
“怎么,睡了一觉,连师兄也不认得了?”忆一步来到床边,温暖的手掌轻放在倾雪的额头上:“对不起,积压了一百年的怨恨却朝你发泄……”
“师……兄……?”倾雪试探的唤着忆,然后看到忆笑着拿出一支笛子:“呐,要不要合奏一曲?”
“是!”倾雪娇笑出来,苍白的脸如梨花般美丽,声音如清泉,叮咚清灵,使站在门外不远处的蓝染放下心。
市丸站在蓝染的身后,看不到他的表情,却也能够猜的出:“诶呀,这样的笑声真是悦耳啊,听着就让人开心呢。”
蓝染转身,向会议室走:“银,叫十刃来吧,我们开个短暂的会议。”
“嗨!”市丸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40 章
尸魂界,倾雪躺在平地上,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如纸,从那日昏睡过去就一直没有醒过,直到……
“一护,这里交给我,你快点找到总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