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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男人,从决定以那个男人为生命支撑的那一刻,自己的一切灵魂之炎渐渐寂灭,化作平和,持续到时间
尽头。
这日海燕来了,与白哉在会客室聊了很久,露琪亚也在一旁,只是倾雪坐在白哉为绯真亲手栽的梅林
中,学习怎样弹十三弦筝。现代时,倾雪只学过二十一根弦的古筝,相比之下的十三弦筝更为复杂。
白哉命露琪亚送海燕回去,自己便来了梅林,遥遥的看着倾雪跪坐在那里,一边听着师傅讲解,一边
试着在十三弦筝上弹。
最近倾雪十分的忙碌,上午要学习十三弦筝、下午学习礼仪,晚上还要练习祝贺之舞,每天都是一身
疲惫的入睡。倾雪处处以完美要求自己,手指破了也不停,浑身的肌肉撕痛也不吭声,练习舞蹈摔得腿上
青一块紫一块的也不休息。尤其是那祝贺之舞,倾雪几乎是疯狂的认真,甚至连教授舞蹈的师傅也看不下
去,没有人知道倾雪到底是为了什么,除了白哉……
夏日祭来临,尸魂界一片欢腾,白天的静灵庭举行祝贺仪式,晚上流魂街燃放烟花,当然这一活动是
由志波家全权负责。
倾雪穿上侍女们搬进来的和服,终于不再是唐衣,但也有好多层,头上还带着平日不曾带过的金饰,
在白哉的陪伴下到达仪式会场。
“今天终于可以看到倾雪姐了!”恋次站在露琪亚的身边,一群与倾雪熟识的家伙缓缓而来。
原本这种仪式除了贵族没有多少人愿意看,毕竟难得的假期,不如叫上几个朋友出去玩,但这一次,
仪式的高台下挤满了人。因为朽木家跳祝贺之舞是静灵庭几千年来的习俗,而这次跳舞的是传说中的朽木
家主母,所以太多人想要来凑个热闹,回去后也可以在茶余饭后八卦一下。
倾雪挺胸抬头,当家主母的架势十足,绝美的容貌,华贵的衣着,得体的举止,让人感到微微压迫的
气质,无一处不完美。
“哇啊,小倾雪还是一如既往的出彩啊,那些贵族的夫人小姐全都被比下去了呢。”京乐睁大惺忪的
眼睛,里面全是惊艳。
浮竹一直盯着倾雪,却皱起了眉:“但有什么地方不大一样。”
“难怪白哉会那么轻易的同意啊!”海燕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拍拍露琪亚的肩膀:“倾雪在家都做
什么?”
“嫂子她每天读书练字,学习礼仪,弹琴跳舞,品茶赏花,对了,嫂子将北80区的莲花移栽到朽木家
了,哪天来看看吧。”露琪亚盛情邀请,那边音乐响起,连忙将注意力投在上面。
倾雪出手,自然是完美落幕,技压群芳,不然也对不起腿上的伤痕。让所有人黯然失色,自己独放异
彩,倾雪为这样的结果暗自松了一口气,双眼四下查看,却没有看到白哉,心又不可抑制的提了起来。
这祝贺之舞好看么?与绯真比呢?白哉喜欢么?
祝贺仪式直到下午才结束,毕竟每个贵族都要表演点什么,虽然无法抢了四大家族的风头,但若是自
己的女儿被谁看上,或许还可以平步青云。一百多个贵族,或单独表演,或几个家族一起,一一表演个遍
,祝贺仪式才结束。
倾雪跳完舞便与众多贵族家眷在一起观看表演,落幕后便离开仪式会场。远远地便看到白哉向自己走
来,倾雪紧走两步迎向白哉,不多话,跟着白哉乘着牛车便回了朽木家。
“换一身便服。”白哉对倾雪身边的侍女吩咐,然后在外室等候。
倾雪本想拒绝,但刚张嘴,白哉就已经不见了,俨然不给自己拒绝的时间。无奈的叹口气,倾雪走进
内室换身常服出来。
待倾雪走出来,白哉已经等在门口。倾雪习惯性的用绘扇遮面,却被白哉一把拿掉扇子递给侍女。倾
雪伸手想将绘扇拿回来,而侍女本能的去接白哉递过来的绘扇,一时间三只手尴尬的停在半空中,尤其是
那名侍女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的急的额上生汗。
白哉看看倾雪,随即抬起另一只手握住倾雪停在半空中的手,几乎是扔的将扇子抛给侍女,然后牵着
倾雪走了出去。
“白哉,这是要去哪?祝贺仪式已经结束了,我不可以抛头露面的。”倾雪在白哉的身后急急地说,
身子向后仰,想阻止白哉拉着自己走的动作。
“随我走就好。”白哉脚下不停,回头看着自己的妻子,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柔和,使倾雪一个怔愣,
任凭白哉牵着自己的手。
夕阳浴血,几多残云飘荡在天边,面前的身影挺拔如松,好像血色夕阳也温柔,云朵也停驻,幸福的
凝固时间,让倾雪觉得世界一片静寂,希望这个世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手牵着手,十指交缠,掌心相扣
,直到永远,想必那也是十分幸福的事情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64 章
远离人群,青山滴翠,绵延远去,树林茂密,风吹鸟啼,其间一缕炊烟袅袅,并伴随着欢闹的声音。
倾雪从离开静灵庭就察觉到白哉的心意,任由白哉领着她,抿着唇傻笑,一点也看不出上官倾雪的淡
然超脱。
走进海燕家,几乎瞬间,院子里的欢笑声偃旗息鼓,所有人的视线都投向倾雪,使倾雪有一瞬间的不
适。
“倾雪,你终于来啦!”海燕作为一家之主自然要尽地主之谊,连忙上前将白哉与倾雪请进去。
倾雪跟在白哉身后,一副小媳妇的样子,逗乐了里面的人们。
“没想到倾雪也有这样表情的一天啊?”乱菊凑了过来,手中还捏着小酒壶,漂亮的脸颊上带着淡淡
的红晕,一看就是喝得不少。也是,像她这种酒鬼,即便是市丸回来了,也戒不掉酒的。
倾雪抬头环顾在场,不禁咋舌,好家伙,《死神》中尸魂界里叫得上名字的几乎都在这里了,由此可
见海燕交友有多广泛。
白哉放出冷气逼退乱菊,带着倾雪来到一处相对人少安静的角落坐下。
乱菊再一次凑了过来,就是市丸也拉不住:“倾雪,自从你嫁进朽木家,你怎么不出来看看这些朋友
呢?”打了个酒嗝,乱菊甩了甩头:“你知不知道人家想死你了。”
“诶?”倾雪诧异的眨眨眼,转头,伸手,将乱菊的头推到市丸的肩膀上:“我以为姓市丸的这条蛇
回来了你就忘了我呢!”
“怎么会?”乱菊可不乐意了,怎么可以把她说的那么不够意思,她有那么差劲么?转头看向市丸:
“银,你告诉倾雪我有多想念她!”
“呀嘞呀嘞,乱菊不是已经有我了么?怎么会想念着别人呢?真是伤人啊!”市丸故作伤心的捧心,
转身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柿饼堆到乱菊的面前:“我将我所有的柿饼都送给乱菊哦,不要再想着别人啊!”
“切!”乱菊坐好,挥挥手,想要赶走市丸,等市丸‘伤心’要走,又从市丸的手中拿个柿饼开始吃
起来。
倾雪看着这些人,唇角不可抑制的抽了抽,在朽木家压抑的几个月的心情轻松了许多。
白哉一边喝着志波家的茶一边看着倾雪,见她卸掉礼仪光鲜的‘外衣’,放下心来。
夕阳落下,不余一丝光晕,夜空璀璨,如碎钻塞满天边。海燕带着弟弟与妹妹准备好一护闯静灵庭的
大炮,各式烟花也准备,只等时间到了燃放。
众人纷纷走出志波家,外面围了不少慕名前来想要近距离观看烟花的居民,大家三三两两的站着。每
个人的脸上布满期待的神色,倾雪也攥着白哉的衣袖,轻轻地倚着白哉,依赖之态尽显,而白哉也没说什
么,担心倾雪冷,伸出另一只手拦住倾雪的肩膀,让倾雪靠近自己的怀里,为她挡尽山风。
吱~~~~~嘭!
一朵紫色的烟花火升空,在头顶炸裂,映亮了倾雪的侧脸与白哉的眸。
远处,浮竹一直在看着与白哉相依偎的倾雪,脸上满是欣慰之色。
“队长!”海燕站到浮竹的身边,有些紧张的眼神刺激了浮竹的神经,武装的面具有一丝裂缝。
“虽然还有些担忧她再朽木家的情况,但那是倾雪的意志所决定的,他们一定会互相理解对方的。”
浮竹安慰道,随即脸上又是那温和的笑容。
各种各样的烟花盛放,映在所有人的眼中心头,伴随着一声声看似欢快,实则宣泄压抑,释放过去的
呼喊。‘玉屋’这个词在人群中此起彼伏,双手置于唇边,卖力的对着烟花呼喊。
人活一世,谁没有点过去,谁没有不堪回首的记忆,谁没有掩藏在内心最深处的柔软中的故事。美丽
的烟花不似人间之物,镜花水月般的迷离,将人的灵魂硬生生的抽离,丢到最不愿意面对,却又无法忘记
的过去里。待烟花盛开直至湮灭后,人们总是久久无法回神,留在那个真实又虚幻的梦境中不愿醒来,就
算最后回来了,也是覆盖在结茧的旧伤上的新伤。
直到后夜,烟花才渐渐地消散,唯美的不真实,倾雪倚在白哉的肩头睡去,最后是白哉将倾雪抱回去
的。
夏日祭结束了,倾雪又做回朽木家的主母,完美无缺的,无可挑剔的,生活着朽木家的大宅里。只是
,倾雪私自跑到流魂街去看烟花,还睡在大街旁,作出如此有失风范的事情被长老知道,很快便杀到家里
,对倾雪一顿挖苦,最后为倾雪定下一大堆的课程学习,简直比日本专门培养淑女的学校还严格。也不给
倾雪拒绝的时间,长老们在第二天便领着教授礼仪的老太太团队就入住朽木本家。
倾雪也不与这群老太太一般见识,你说我欠缺贵族应有的礼仪,我学;你说我应该会插花,会刺绣,
我学;你说我应该跪坐一天仍然不动如山,我练,一切都按照你说的做。只是,老太太们明显来着不善,
处处找茬。
“夫人,这里不对。”
“夫人,那里应该这样。”
“夫人……”
“夫人……”
倾雪一直在隐忍,但那群老太太蹬鼻子上脸,越说越来劲。见倾雪没有发怒的迹象,便觉得倾雪碍于
朽木家而敢怒不敢言,胆子也越来越大,说话越来越苛刻。终于,一柄紫玉的长剑从外面飞进来插在倾雪
与老太太的中间,微微的颤抖,甚至还有精卫配合的鸟啼从剑中传出来,队长级别的灵压从其中爆发,将
那些老妇震得匍匐在地。
房间里的所有人具惊,顺着剑飞来的方向看去,却看到寒气飙射的朽木家最强家主站在不远处,一双
星眸如看死人一般看着老太太们。
“倾雪如今就已经完美,不需要长老操心,如我再看见有人敢以各种借口为由对主母进行欺辱,按藐
视家主论处。”白哉声音平淡的说,冷漠的好像长老只是陌生人般轻谈生死:“朽木家主母的荣誉与尊严
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理由诋毁。”
白哉眼神冰冷的扫了众多老太太,转身潇洒的离去,扔下一句话随风消逝:“不要再让我看到这样的
事情发生,绝对!”
待白哉的灵压远去,倾雪缓缓地拔出插在地上的紫玉长剑,望着白哉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