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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哉翻看着手中的书,翻掉一页:“没有什么!”想了想,又看向‘倾雪’:“放学后,到训练场训练。”
“好啊!”倾雪温柔的看向白哉,欣喜地答道。
白哉收回视线,却闪过一道莫名的光芒。
放了学,同学们陆陆续续的离去。白哉起身离去,书本就放在书桌里,丝毫不担心自己的书被人拿走。也对,整个真央有谁敢拿走他朽木白哉的书本?朽木,不仅仅是一个姓氏。
‘倾雪’跟着白哉走出教室,刚要说话,就见白哉瞬步离去。
白哉全力瞬步,三秒,便将‘倾雪’甩在后面。
故意绕远,就在白哉感到灵压不剩一层时,终于来到训练场。而‘倾雪’却远远地跟在后面,五秒后落到白哉的身后:“白哉,怎么不等我?”
白哉皱起眉头,没有说话,径直向里面走去。
坐在训练场恢复着灵压,白哉没有看向‘倾雪’,灵压恢复后,拔出斩魄刀直接劈向‘倾雪’。倾雪慌忙拿出浅打架住白哉的刀。
白哉出手不留情,全力战斗,但是却全被‘倾雪’险险的接住,时不时的还会有法决辅助反击白哉。
天幕悄无声息黑下来,白哉与‘倾雪’却没有注意到,一句话也不说,招招攻向要害。瞬步,挥刀,只听“撕拉”,白哉砍向‘倾雪’肩膀的刀被‘倾雪’用刀挡住,却因为力气不及白哉的大,使白哉的刀砍到手臂上,殷红的鲜血顺着‘倾雪’的手臂流下。
咣当。。。踏。。。踏。。。踏。。。‘倾雪’的手握不住刀,浅打落到地上。‘倾雪’用另一只手捂住伤口坐到地上:“白哉,你怎么了?”
白哉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苍白的小脸,明知道她是假的,但见到那皱起的柳眉,紧咬的嘴唇,晶莹的汗水,他还是不可抑制的紧张、心痛,痛到身体都在颤抖。脚下本能的迈出一步,又硬生生的顿住。
“谁?”正在矛盾着要不要去看看‘倾雪’的伤时,一道莫名、微弱的波动从身后传来,白哉警觉的轻喝。
忆走出幻阵,硬生生的将蓝染的镜花水月的范围内劈出一道缺口,来到白哉的面前:“你又成长了,不愧是朽木白哉。”
“是你!”白哉扫视地上的‘倾雪’一眼,转身正视忆:“她在这里。”这是个陈述句,对于这个被视为对手的虚来说,会出现在静灵庭一定是因为倾雪,那倾雪一定会在这里,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找不到她,那就要问眼前的男人了。
“很快,最多还有两个半小时,她就要成功了。”忆回身看向幻阵,冰冷的瞳孔中流露出一抹激动。
白哉回身指着‘倾雪’问道:“这是什么?”
忆厌恶的瞪了‘倾雪’一眼,意识到自己今天太过激动,收敛起心绪,一派淡然:“不过是个虚幻的影子罢了。”说完,手中掐诀,一道剑气穿过‘倾雪’的眉心,‘倾雪’缓缓消失在白哉的面前:“居然可以看出哪个是假的,你要记住那种感觉。”
白哉收回斩魄刀:“她呢?”
忆收回幻阵,露出其中的倾雪:“杀气石是你帮倾雪找来的吧!”
白哉沉默,不明白忆的话是什么意思,最后还是开口:“嗯!”
“不可以。”忆突兀的说出一句,让白哉完全不明白忆的话:“不要对她太好,会影响到她的修炼,会害了她,不论是你,还是浮竹。”
白哉双眼紧紧地盯着忆,恨不得在对方的身上剜下二两肉,见忆仍是一片的风轻云淡,冷哼一声瞬步到倾雪对面的高石上优雅的坐下,黑紫色的眼睛紧张的看着倾雪。
剑魂,几乎凝实,只是还有那么一根发丝粗的地方虚幻,如水流般在剑魂中流动,宣示着它已经进入到最后的阶段了。灿烂的金色也变作了白金色,古朴的剑身并没有因为它的短小而失去它的韵味,锋芒毕露,淡淡的剑吟声从剑魂中倾斜出来,汹涌的剑气直冲天际。
白哉担忧的看着那白金色的剑气,若是被其他人知道了,倾斜又会有麻烦了。
“额?”所谓‘编筐织篓,重在收口’,原本一切顺利的倾雪在最后的紧要关头,因为真元不济,身体如被吸光血液一般裂痛,不禁呻吟一声。
忆不曾想到,倾雪的剑魂凝实那最后一丝虚幻要如此巨大的真元。见到倾雪痛哼,飞身站到倾雪身后,将时刻准备给倾雪的真元灌输到倾雪的体内。之前每次只要给倾雪七层真元就可以了,可这次,忆将手放到倾雪的背上后,真元不由自主地被倾雪吸走。很快忆体内的真元消耗一空,忆正愁没有真元时,一双漂亮的手伸到忆的眼前:“我没有真元,但真元与灵压本源相同。”
忆看看身边的白哉,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白哉得不到忆的话,也就不对他抱希望。看着倾雪因为没有大量的真元供给而痛的满头大汗,白哉忐忑不安的将手掌轻轻地放到倾雪的背上。
感受到新的灵子的来源,倾雪体内的真元本能的将忆弹了出去,疯狂的向白哉索取。
“你疯了,你是由灵子组成的,若是被倾雪夺走太多的灵子,你的身体会因为灵压太低而解体,到时候,你会……”忆睁大双眼,不敢相信的看着白哉。
忆所说的,白哉与倾雪曾有探讨过。白哉明白自己是由灵子组成的,灵子组合密度高,压力强,灵压自然变大,若是灵压流逝太快会出现两种情况,较轻的一种是永远失去灵压,再也不能成为死神;严重的一种则是灵子消散,无法构成灵体,最后——死亡。
双手放在倾雪的背上,让倾雪肆无忌惮的抽走自己的灵压,双眼紧紧地盯着倾雪手中的那个缩小的剑中最后的一丝虚幻,但是,那一丝脆弱的虚幻却顽固异常,无论白哉给倾雪多少灵压就是不前进一分:“你倒是赶快恢复真元啊!”
忆盘坐在地上恢复真元,觉得不妥,开口唤着倾雪:“倾雪,你醒醒。”话中夹着一丝真元,冲入倾雪封闭的五感内,将倾雪叫醒。
倾雪茫然地睁开眼,看到忆正坐在自己面前,又感到自己身后有股澎湃的灵子流入自己的身体,猛地回头看到白哉苍白的脸色,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虚弱的对自己微笑。
“倾雪,别看了,现在你一心三用,自己吸收天地灵气,不然,白哉会被你吸死的。”忆的话唤回倾雪因见到白哉虚弱而动荡的心神。
“好,白哉大人你先收回手。”倾雪重新闭上眼睛,沉入心神准备吸纳天地灵气,却感觉到白哉仍在不断的将灵子送到自己体内,又睁开眼看白哉,听到白哉虚弱却仍旧低沉好听的声音:“我帮你。”
倾雪定定的看着白哉的脸庞,见白哉心意已决,也不再废话,全身心的吸纳灵气。
白哉看着倾雪的剑魂,觉得好像过了一百年那么久,就在自己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剑魂最终保持在三寸左右不再缩小,剑气猛地如火山爆发般喷薄而出,那最后一丝终于凝实,化作一条粉色的凹槽。
倾雪停止吸纳灵子,白哉收回手掌,身体不由自主地踉跄一下,最终站住。
倾雪与面前的元婴两双手连动,一道道法决打入剑魂中,直到最后一道法决消失在剑魂体内,来不及收起真元,倾雪与元婴就向后倒去。
“倾雪!”白哉忙一手接住倾雪的身体,另一只手接住倾雪的元婴。低头看到倾雪昏了过去,白哉紧张的看向忆,却得到忆的背影:“不过是昏过去了,睡一觉就好了。”
将倾雪平放在高台上,白哉坐在倾雪身边,手里捧着倾雪的元婴打量。
一个拳头大小的小婴儿如白玉般细腻,此时正四仰八叉的躺在白哉的手上。似乎感觉到了白哉的注视,元婴睁开了水汪汪的大眼睛。见白哉正专注的看着自己,嫩嫩的小脸绯红一片,小手柱在地上,撅着小屁股站起来,却像喝醉酒一样摇摇晃晃的。小手朝着白哉挥挥,示意白哉近点儿,待白哉凑近,元婴伸出两只小手阖上白哉的眼睛,同时一道稚嫩的声音在白哉的脑海里响起:“看什么,我要睡觉了,将我放到我的丹田上。”
白哉面露古怪之色,眼睛在元婴的小身体上扫射,那意思是:你个小屁孩有什么好看的!切!
元婴恼怒的挥挥手,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咧嘴一笑,露出一颗刚长出来的牙,然后一屁股坐在白哉的手掌上,倒头就睡,心想:也是,咱现在就是一婴儿,怕你看?
白哉看着憨态可掬的元婴,又看了眼一旁的倾雪,将元婴放到倾雪的丹田上,见元婴缓缓地沉入倾雪的体内,自己摇摇晃晃地找个平坦的地方休息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3 章
一事物之所以存在,必是因为有它存在的意义。所以,就算是在尸魂界这个天空蓝得让人无聊的世界也是一样。
白净的手擎着浮竹送的那把雨伞,倾雪缓步在西流魂街一区的街道上,银色的雨丝连接着天空与大地。在《死神》的世界已有十几年,尸魂界的天气并没有动漫中描述的那样晴朗,相反的,到是总有几分要大雨成灾的意味。记得当初看《死神》时,可是几乎没有几个同雨有关的场景的。
“事有因果,如今我们的到来,是否改变了什么?”倾雪一袭浮竹送的白色曲裾深衣在细雨中荡漾,即便是淋了雨,沾了泥土,仍无法沾污它。
走进一家居酒屋,倾雪被带到一间小室,蓝染早就等在那里了。
那个男人优雅的跪坐在软垫上,挺拔的身姿勾勒出一道坚毅的线条,听到开门的声音便转过头来,温柔的笑了。
倾雪关上纸门,将两人与外面隔绝。面对蓝染,不论何时,倾雪都会感到窒息的压力。背对着蓝染,倾雪深吸一口气,转过身,身上的装束已经变了。
白色的广袖流仙裙摇曳,面容绝美,好像上帝雕刻的最完美的女神塑像,面容淡然,如清风拂柳,只是那一双眼眸中带着一丝恐惧。
走到蓝染的对面规规矩矩的跪坐在软垫上,低着头,脖颈弯出一道美丽的弧度。
蓝染静静地看着眼前饮茶的倾雪,笑得温柔:“我记得,在浮竹队长和白哉面前时,倾雪从来不会跪坐的,怎么面对我时就如此拘束?”
倾雪抬起头故作轻松的笑,但;脸色却很苍白:“那是因为我们初次见面时,你给我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啊!”
蓝染俯下身,修长的手臂越过餐桌温柔的放在倾雪的头上:“可是,我没有伤害倾雪,而且一直都很温柔的对倾雪啊!”
棕色的瞳孔如春水般泛起涟漪,温和的映衬出倾雪的影子,使倾雪不由自主地沉溺。
“开…开…开什么玩笑?”倾雪猛然惊醒,身体后仰,躲开蓝染的手:“今天,不是为了实现我对蓝染队长的承诺的么?”转过头看向窗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而且,我记得我之所以活到现在,完全是因为一个至今你还未掌握的人。”
对于倾雪的话,蓝染没有辩驳,也没有被人戳穿谎言后的不自然,反倒笑得更加温柔:“可是我现在想成为倾雪的朋友呢,至少不想让倾雪如此畏惧我啊!”
“呵呵……呵呵呵……”倾雪除了傻笑就是笑得好傻,完全不知道自己该用怎样的表情和话语来回驳蓝染:“我要在哪里接受蓝染队长的考察?”
蓝染放下手,笑的有些诡异:“呐,为了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