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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知晓弟弟生性豁达乐观,可他年纪尚小,从小锦衣玉食的着实是受苦了。郭圣通不免感叹,这个弟弟太懂事一些了。
“吩咐下去,让他们护好二弟,决计不能有失”
“喏”,姚黄领命,接着禀报,“晁河晁山兄弟日益得到隗嚣信任,现在陇西都知晓其帐下有一对儿力大无穷的兄弟将军”
“嗯,告诉他们稍安勿躁,此时尚不是归顺的时机,以后有他们立大功的机会”
“喏”
“去公孙述那里的如何了?”
“回主人,孙睿几人尚算稳妥,正徐徐进之”
郭圣通点头,拿着帕子给女儿擦口水,“乖吉儿这个不能吃啊”把自己袖子从女儿嘴里解救出来,拿了磨牙棒给她,吉儿是小丫头小名,刘秀给起的。
“主人,这是您要的名册”
姚黄呈上名册,看主子接过,便凑近了小心的护着小公主。郭圣通翻看了一下,随即收起来,等进到空间中细看,那些都是外祖、舅舅昔日的部下,现在自然都属刘秀,分在不同的部分效力,这一世刘扬没有造反,他们也免了受牵连,只是被分开了而已,郭圣通想着这些人中也有可用之人,现在准备不迟。
刘秀那边正受尚书郎们凑议,“陛下,古之贤德之君治下方有祥瑞之兆,臣以为当令太史写入史中使其彰显的吉庆之意不被埋没,亦显陛下文德”
刘秀笑着摇头,祥瑞什么的是怎么回事他最清楚不过了,“天下未定,吾德行尚不足,不必如此张扬,罢之“百姓官员都知晓了就是目的达到了,不用多此一举,“众卿且论校尉之事矣”
“喏”
刘秀看着众官论政,心中松了口气,总算是过了这段难熬的日子了,不过采选良家子入宫之事也已经提上日程,坐在这个位置上就没个能消停的时候了。
晚上回后宫脚步也轻快了几分,长秋宫依然亮着灯火,无论他回来多晚亦是如此,刘秀一笑止了小黄门唱和和众宫婢侍从的问安声,大步进殿,习惯性走入小闺女住的内间,便见着妻子坐在小床前看着女儿熟睡,模样特别的安静慈爱。刘秀已经看了无数次依然觉得看不过,扬起笑轻轻走过去,小声道“吉儿已经睡了?”
郭圣通起身相迎,被刘秀拉过坐下,“睡了一会儿了,这丫头是白日里玩闹累了”看着刘秀低头凑过去要亲女儿小脸,忙道“小心着些,别又把她扎醒了,哭起来可是不停的“
“知道,知道,我轻轻的“刘秀还是凑过去亲了两口,嘴角的笑容更甚,又拿起女儿的小拳头轻轻咬了一口,看女儿皱着鼻子像是要醒来忙放下,看着妻子瞪了自己一眼复又无奈的轻拍着女儿哄着,刘秀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好像已经这样把女儿逗醒过几次了……凑过去看着女儿小猪似得睡得香甜,刘秀眼中柔意更甚,这个女儿得来不易,不过终是保住了,女儿的容貌不像妻子也不像自己,倒是更像她外祖母了,那也没关系,他的闺女一定最是可心的。
郭圣通看女儿睡熟了,便交给了乳母和宫婢们照看,和刘秀去了正殿。递上消暑的汤品,刘秀几口喝下,虽说才下过雨,可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很快又是酷暑难耐,外面不明种类的夏虫叫声亦是此起彼伏,大殿中也能听到一些,再加上燥热,让人会有些烦躁。
刘秀喝下解暑汤,热意消了些,又由娇妻服侍着换过轻快些衣物,倒是来了兴致,拉着人到园中纳凉,郭圣通磨不过他便跟着去了。一时间长秋宫不喧闹但是很有几分热闹,而就在它后方的西宫就显得冷落多了,阴丽华望着灯火通明的长秋宫发呆。
“阿娘,儿已经写妥了,您看”
阴丽华回头看着儿子仰着一张小脸呈上他才学不久而写的稚嫩大字,脸上方带了柔和笑意,摸着儿子小脑袋,“阳儿写的很好,可有手疼?给阿娘看看”
“不疼,阿娘,儿写好了父皇是不是就能多来看看我和四弟?”
“是,阳儿这么聪明,你父皇最是疼你不过了”阴丽华心中苦涩,不知道要怎样和儿子明说,他们的父亲偏心太过,还是顺着儿子说了,等他大些就该明白了。
“那儿现在拿给父皇去看,行不行?”
“你父皇政务繁忙,阳儿乖不可去打扰的,知道吗”
“喏”刘阳想了想还是答是了,别看他小,他其实已经知道自己的父皇更疼爱大哥二哥还有那个小妹妹,他还听到宫婢们说都是四弟的缘故惹得阿娘失宠、惹得自己不招父皇喜爱,可是他现在还懵懂着,不明白是不是这样,也不敢出声问,但是想着自己写好字应该会让父皇更喜欢吧,这样也就能多来看看阿娘和四弟以及自己了。
“贵人”江梅进来行礼,凑到阴丽华身边低语几句,阴丽华有些睁楞,问“确实如此?”江梅无奈的点头,阴丽华看着旁边聪明乖巧的儿子咬了一下唇,纵使不为了自己为了儿子们她也得开始争宠了,郭氏,她到底有什么好啊,值得刘秀这般相待……
夏花开的正是灿烂,花香中夹杂着树木的清香,坐于亭中,看着满天星斗到很是有几分惬意,刘秀挽着娇妻,难得身心舒畅,“通儿,你我成婚八载,想来也少有这般闲暇时光,陪在我身边可否觉得闷?”
“嫁于文叔是我最欢喜的事,在你身边每个时辰都是幸事,何言闷呢?”郭圣通靠在刘秀臂膀上,微微仰着头,眨眨眼,“八载,可是文叔嫌弃我这‘老人儿’了?”
刘秀一乐,拧了下她的小巧鼻子,“你说我是不是嫌弃你了”看她那副我怎么知道的理所当然的样子,便瞧了身边侍从一眼,大难不死养好了伤正式回来上岗的万松接到指令一个挥手,众人全部调头,自己也随即看向了别处,刘秀挑了下眉毛,便对着那恼人的小嘴咬了下去。先时还有呜呜咽咽的反抗声传来,很快消失不见,只剩呼吸之声。
花香、清风、星辰、相依偎的男女,一切看着都很和谐,偏生这时悠悠的琴声传来,打破了这份宁静,刘秀听的皱眉,平日里好听琴音不假,可是这个时候出现便是被打扰了心情,“万松,去传朕旨意,以后宫中不得弹奏这等幽怨之调”什么意思,又没有短了她们用度,能陪王伴驾是她们的荣幸,宠爱不宠爱那要看他的意思,她们哪里来的幽怨权利。
“喏”万松领旨,听着方向想是封宫人所住的地方传出来的,新人快入宫了,这是都坐不住了。
“文叔,入夜了,咱们回去吧”郭圣通看着刘秀的脸色不好出口劝道,又凑在他耳边小声言着“其实有你在身边,在哪里都好”刘秀这才又带了笑意,新人入宫,他们就越发没有这样的时光了,他其实很享受这样的日子,不想打破,可是无奈,只得再破自己无言的承诺,“好,咱们回去”她理解不理解其实都改变不了什么,但是刘秀希望她能理解自己,他是帝王,要考虑的首先是天下,而且,他觉得自己真的已经对妻子很好了。
长秋宫中两人自是缠绵异常,刘秀眼睛亮亮得,始终盯着身下娇妻的每一个反应,蹙眉、轻吟、妩媚、娇柔、迷蒙、轻颤……他真的希望她是理解他的。
这边恩爱不止,那边的阴谋也未断。
“主人,都准备好了”
“很好,去办吧”
男子低沉的声音传来,想着那些祥瑞便是忍不住瞥了一下嘴角,“祥瑞,祥瑞啊……”
☆、70骤风
70骤风
熊熊大火烤的人炙热难言;刘秀记不清楚是多少次身临这样的情形之中,只觉得的万分焦急、跑着往那大火的方向而去,他不知道要找什么,喊不出声、叫不出口;但脚下的步伐始终未停,越来越热,越来越闷,那个名字似要脱口而出……
“三哥何往?”
一声清脆的声音叫住了狂奔的刘秀,刘秀回头,见着是自己的三妹,奇道“三妹怎的在此?”;再看才觉得眼前的三妹有些不同,似是年轻了许多;仿佛回到了南阳未嫁之时,更觉得奇怪,“三妹怎如此打扮?”后边是噼啪作响的火烧声音,面前却是绿衣淡妆一脸平静的三妹,刘秀心中怪异更甚,心里还有焦急却不得不停下来看着妹妹。
“三哥,小妹便要离去了,念及一世手足情,特来最后告知三哥,那郭氏别有目的,三哥万万不可轻信,不要信她,不要信她……”绿衣身影越飘越远终是,不见了踪迹。
“三妹!”
刘秀大惊,猛地睁眼,却原来是一场梦,怎么又是大火?伸手摸摸一脸一身的热汗,想来是热得了,三妹……自己是否真的把她的话放到了心上?不想深究他这段时间的紧缠又是在掩饰什么,刘秀扭头,借着微弱灯光,开始打量自己的妻子,绣着粉嫩木莲的月白色抱腹紧紧包裹着鼓鼓软绵,随着呼吸起伏诱人,青丝散落在圆润的肩头,一张小脸因着天热而比平时红润,眉头轻蹙,菱唇微抿,勾人媚眼此时却是藏在桃粉色的晶莹眼皮儿之下,因着贪凉,薄薄丝被已经被她搁置一旁,这样的妻子整个人看着有些孩子气,也有别样的魅惑人心,刘秀微微一笑,八载了,她是什么样子何须别人来告诉他呢,女人嘛,便是有些小心思也都在他掌控下。
郭圣通正梦着自己二弟吃糠咽菜、食不果腹中,正心疼着,便感觉一团大火炭朝着自己靠近,身上也如着了火似得炽热难耐,口干舌燥、气呼呼地睁眼,便对上了那双戏谑的眸。刘秀看娇人儿醒来,更加不客气,四下点火的大手哧溜滑进抱腹之中,轻拢慢捻抹复挑,蝉翼似得亵裤扯了下来随手丢开,滚烫的硬挺一寸寸往上磨蹭的着白玉大腿内侧的柔嫩肌肤。
“热……困……不来啦……”
郭圣通想不出来刘秀最近怎么如此痴缠的紧,但是每晚如此,像个大火炉似得挨在身边本就热的难受,还要应对他越发无度的欢|好,心里面更是要猜测他又在打什么主意、到底属意谁家贵女,哪怕郭圣通知道刘秀心里已经有她二分位置,否则她这么些年不是白“深情款款”了,但是她已经不是上一世那个实心实意爱慕他、要和往好了过一生的女子了,他上一世绝了她的希望,这一世她也不会让他过到他期望的生活,而且,这人惯会得了便宜卖乖,郭圣通每每都要想着他又在算计什么、会不会什么时候就拿了她和她家人去钓他的“两全其美”,他越是这般,她就越不安……
他做过的事情,她永远不会遗忘,亦不会原谅!
昨晚缠绵依旧激烈,感觉才睡了不过一个时辰,又被他弄醒,郭圣通是真的不想再由着他,但是理智还在,便是嘟着嘴扭着身子撒娇,朦朦眼“还疼着呢”
刘秀见她原是气鼓鼓的,被自己揉搓几下便是变成了“娇柔妩媚”,越发得意,只当她是欲拒还迎,两手动作不停,只凑过去轻咬娇人儿的小耳垂,哑着声音道“我轻些”,便是顺势攻城了。
郭圣通轻哼,颇为无语,就知道怎样都是这个结果,双臂抱着他肩背,暗恨,当初在镜子中看见自己现在的样貌,她是何等吃惊!陪他过了一辈子,都只当他真正喜欢的是冰山白雪般高洁带着几分傲气的女子,谁曾想藏在他心底的却是这样绝媚的“祸水”,她还真是不了解他啊。
“哼嗯”
刘秀觉得怀中紧抱着娇人儿不似往常般投入,一个重入,如愿听到一声带着鼻音的娇|哼媚|吟,嘴角勾起笑意,托着翘臀的双手越发狠命的往自己身下压去,一下下的闭着眼感受着胸前软绵摩擦和内里吞吐带来的无限快意。她也是上天中意他刘秀的一个证明,否则怎会把从上到下、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这般契合于他、曾在少时春|梦中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