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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处。
这一系列动作做的熟练而自然,正如他们过去在一起的十几年。
“冰箱里有鸡蛋卷,你吃过晚饭了没有?”最上问的漫不经心。
“要吃!”之前还有些沉闷的嗓音在此刻突然愉悦的上扬。
最上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真是个小孩子。
她从冰箱里拿出封好的鸡蛋卷,放进微波炉里叮热,然后端出来放在桌上。不破欢喜地狼 吞虎咽,最后意犹未尽地舔舔手指,问下一次什么时候能再做给他吃。
“什么时候都可以,只要我还住在这里。”最上的话里无不透着狡诈。
原本看上去心情还不错的不破此刻突然沉了沉脸。他单手撑住尖翘的下巴,手肘抵着餐桌, 歪着头,眼神瞥向一边,放低了声道:“喂,要不要喝点酒?”
最上心里原本就有些苦涩,许多事情压在心头,正愁找不到地方发泄。听了不破的建议以 后,虽然觉得有些疑惑,却也没细想。
“喝酒对你嗓子不要紧么?”
“没事的,一些清酒问题不大。”说罢他从储藏柜顶端翻出几瓶有些积灰的清酒。
最上瞄了酒瓶一眼,笑出了声:“HAKKAISAN?以前在店里总是最受欢迎。你小时候一直 想偷喝,有一次还被老板娘抓到,骂了一顿。”
不破别扭地打开瓶盖:“没办法。啤酒伤嗓子。红酒的味道始终比不上记忆里的清酒。”
最上笑着说了声‘矫情’,接过不破递过来的小酒杯,一饮而尽。
清酒火辣辣的烧着她嘴里的每一寸肌肤,滑过喉间,灼热感顿入腹中。她被刺激的满脸通 红,半眯缝着水润的双眼,不得不吐出小舌吸了口冷空气来安抚她炙热的喉咙。
不破被她这副狼狈的样子逗的哈哈大笑,大手拍了拍她的后脑勺,道:“不会喝酒为什么 要饮那么快?”
最上翻了个白眼,依旧吸着凉空气,小手不住地扇着半伸在外的丁香小舌,希望温度能够 降下去一些。
“没想到会那么烈。”顿了顿,又道:“不过烈点也好……”
不破低下头,又倒了一杯递给她:“怎么?想醉么?”
也许是酒劲上涌的缘故,最上的胆子也变的大了起来:“想!最好让我醉到什么都忘掉。”
说罢仰头又饮。
几杯下肚,她觉得头脑昏昏沉沉,浑身火烧般灼热,于是扯开领口,希望能降低身体的温 度。她看向面前的不破,却发现对方叠影重重。
她被他的几重影子逗的咯咯直笑,脑海里逐渐升起了一种虚浮的快乐,似乎要把什么事情 都抛到身后的那种解脱感。
面前的男人盯着已有七分醉意的女孩子,渐渐捏紧了拳头。指甲浅浅地陷进掌心,少许的 疼痛感在提醒着他,是时候了。
三十五 邀请
最上醒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窗外已经大亮,又是一天了么?
她发现自己躺在小书房里的沙发上,身上盖着不破的小薄毯。她起了身,迷迷糊糊翻下沙 发,喊了两声‘阿尚’。
没有回应。
她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试着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记的自己和不破一起喝清酒,之后的记忆就很模糊了,恍惚间好像他问了自己一些问题, 随后就一直阴沉着脸。她脑海中最后的影象就是不破纠结成一团的眉心,明显地揭示了他 的不悦。
最上心里暗叫不好。自己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越想越头疼,索性由了它去。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不破都没有回来。最上可以想像他在工作室里熬夜写曲,忙的昏天黑 地的情形,所以也没有打电话询问。
她每日里躲在不破的公寓里,电视不开,报纸不看,为的是能够避开关于敦贺莲的所有消 息。这样是不是就能更快的忘记他呢?
最上越来越搞不清自己的真实想法。
满心的想把与他的种种抛之脑后,却又在夜深人静时,回味他的话语,想念他的脸庞,眷 恋他的身体……
她的身体已经太过于依赖他所带来的感觉,每每想到他挑逗的抚摸,灵活的手指,以及吸 纳他硕大的那份快感,体内的欲望便会情不自禁渐渐的累积起来,化成巨大的空虚,挠的 她心痒难耐。
想要他的这份渴求让她羞愤欲死,她不止一次的猜想自己会不会骨子里就是个不检点的女 人。可是她明白,自己只想要敦贺莲,只有敦贺莲。
日子就这么平静地过了几天,直到她接到了不破尚的电话。
“恭子,明晚有个业内酒会,你陪我去吧。”
最上花了很长时间去消化这个消息的可能性。
酒会?不破尚怎么可能会邀请自己?
“我陪你去?你确定么?”最上依然不敢相信。
“真罗嗦。叫你陪你就陪了。”电话那端的他有些不耐烦。
“但是我……我没有衣服……”她诺诺道。
“麻烦。身为女人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明晚来接你。挂了。”
“等——”最上在这头急着喊,可是电话那头已经传来了忙音。
她有些沮丧地挂了电话。
酒会么……
她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身着华丽的淑女们在灯光下翩翩起舞的景象。
会很梦幻吧?
她托着腮,继续幻想着,可是残酷的现实把她打入地狱。
她不会跳舞,也没有钱买衣服鞋子。
最上把行李里的衣服全部倒腾出来,一件一件地看过去,没有一件适合在酒会上穿。她闷 闷不乐地过了一晚,算了,明天再想想办法吧。
最上觉得有人在摇她的肩膀。她不愿睁开眼,迷迷糊糊地嘟嘟囔囔:“阿尚……让我再睡 会儿啦……”
“最上小姐,最上小姐。”年轻的女性的声音。
最上一个激灵彻底醒了过来。她睁开眼,一位面容姣好的干练女性正半跪在小沙发前饶有 兴趣地打量着她。
“你好。我是不破尚的经济人。你叫我祥子就可以了。”祥子露出职业化的微笑,礼貌地 伸出手。
最上脑袋有些当机。
阿尚的经济人找自己有何贵干?
“您……您好,我叫最上恭子。”说着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握了握祥子伸出的手:“请问, 您有什么事么?”
祥子修剪的整整齐齐的柳眉吃惊地向上挑了挑:“尚没有告诉你?”
最上心里暗暗地骂了那个男人一句,摇了摇头。
祥子温柔一笑,道:“今天我的任务就是把你打扮漂亮。”
番外二
几天前。
不破尚觉得自己今晚可能要失眠了。
之前以为的那个瘦巴巴的土气女孩在换上他的体恤之后居然能够这么……性感。
是让他的心猛然漏了两拍的性感。
他翻了个身,再一次倒出回忆,想确认自己那时候有没有眼花,或是发疯。
或许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跟在自己身后的小丫头了。
他以为她还是一样的土气,一样的对自己言听计从。可是恍然间,他仿佛看到了她一夜间 蜕变的美丽,步步生莲,妖艳夺目的让他窒息。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感到烦躁不安,越想越睡不着,于是干脆起身准备倒杯水喝。
路过小书房,他的脚步顿了顿,然后鬼使神差地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女孩子蜷在沙发上,眼眸紧闭,眉头轻簇,面色有种暧昧的潮红,半露在毯子外的白净小 手紧握,樱唇轻启,无意识地吐出软糯的呻吟。
不破被这挠人的呻吟挑逗的小腹一紧,深吸了口气,他强压下自己的欲望,皱着眉头看着 面前的女孩。
他自然明白这是女人动情后的表现。可是他再了解恭子不过。从小规规矩矩,行为做事不 敢有一丝越矩,自己离开之前,恭子的眼里只有他,从来不正眼瞧其他男人。就算自己离 开之后,也只是安分地呆在温泉旅馆里跟母亲一起打理生意,极少有接触其他男人的机会。
女孩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半露的酥胸也随着起伏勾勒出诱人的弧度。她粉嫩的小舌微微探 出,隐隐露出洁白可爱的小牙。
“啊……敦贺……敦贺先生……”
不破觉得自己的呼吸停了。
敦贺?自己有没有听错?
女孩的身体妖媚地扭摆着,小嘴吐出充满情欲的乞求:“敦贺先生……快一些……求求 你……”
不破的眼眸危险地眯起。
敦贺。自己所知道的敦贺就只有那一个。
“啊……敦贺先生……敦……贺莲……我想要……给我……给我……”
不破觉得自己的体内有股即将克制不住的愤怒,他用力捏紧了拳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敦贺莲。果然是你。
冷静下来以后,他开始细细琢磨自己的那股怒气从何而来。
是因为对方是敦贺莲的缘故么?自己视为头号劲敌的男人。
不可否认,的确有这一层因素。但更多的,却还是仿佛自己的玩具被别人抢走般的不甘心。
他从来都认为恭子的心里只有自己。而如今却看到她为了另一个男人开始蜕变绽放,那种 不甘越来越强烈,逐渐演变成了连他也不愿意承认的妒忌。
他要知道他们的一切。
第二天晚上,他哄骗恭子喝了几杯清酒,果然后者带着醉意开始无话不谈。
“恭子。”
“恩?”后者挂着天真无邪的神态。
“在来我家之前,你住哪里?”
女孩嘟了嘟嘴,道:“敦贺先生家隔壁。”
隔壁?还好不是家里。
“不过偶尔也住敦贺先生家里。”说完女孩咯咯笑了起来:“那个大魔王。”
不破的眼神冷了冷,深吸一口气,又问:“什么时候的事?”
“哎呀,什么时候呢?”女孩用手掌末端敲了敲额头,做出一副深思的样子。
“那时候有焰火……啊,对了,是过完年的时候。”
“怎么认识的?”
女孩突然变的有些义愤填膺:“他先过来骚扰我的!”
随后絮絮叨叨,语句混乱的说完他们相识的过程。
不破一面告诫自己要冷静,一面问出他出乎意料在意的下一个问题:“你们……到了哪一 步了?”
恭子眨眨眼,歪着小脸,满脸纯真地反问:“哪一步?”
不破觉得自己要被她折磨疯了。
“对啊,哪一步?”
“阿尚,你问的问题好奇怪哦。”她又开始咯咯笑了起来:“哪个哪一步?”
“就是……”他突然觉得自己舌头有些打结:“你们接过吻没!”
面前的女孩脸红了,低着头不去看他。
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不破此刻无比地想朝敦贺莲脸上狠狠揍上一拳。
“然后呢?他摸过你没有?”
这次女孩的耳朵也红了。
不言而喻的答案。
“……那他……”他这次真的觉得难以启齿:“脱过你衣服没……”
女孩低头不语,面似红霞。
不破垂下眼,盯着自己的手背关节,小小的结凸,有些发白。
良久,他终于再次开口。
“好。那么最后一个问题。”
他突然不太愿意听到这个问题的答案了。
“你爱他么?你爱敦贺莲么?”
对方没有回答。
他抬起头,女孩早已睡了过去,小脸倚在沙发靠枕上,纤长的睫毛重叠交错,在眼帘上投 下小片的阴影。
他叹了一口气,打横把女孩抱起,走进小书房,小心地放在沙发上,再给她拉上毯子,仔 细掖好。
就如她曾经为他做过的一样。
他以前从未认真看过她的睡颜。她的额头很光洁,借着暧昧的灯光,小巧的鼻梁弯出可爱 的弧度,再往下是粉嫩柔软的娇唇,微微张启着,似是在邀请他的进入。
不破喉头溢出一声渴望的叹息,他半跪在她面前,弯下身,鼻尖轻触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