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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张启着,似是在邀请他的进入。
不破喉头溢出一声渴望的叹息,他半跪在她面前,弯下身,鼻尖轻触上她的粉颊,小缕清 甜的果香侵占了他的嗅觉,让他忍不住靠的更近了些,薄唇不经意扫过她的微润的唇角, 轻柔的触觉麻痹了他的理智。顿了顿,下一秒,他的唇小心翼翼地附上她的两片唇瓣,那 是不可思议的美好与柔软,让他禁不住在她的花唇上流连辗转。
身下的人儿发出一声嘤咛。不破霎时间清醒了过来。
他有些狼狈地快速起身逃离了那个让他差点失控的房间。
一定是喝了酒的缘故。
不然那个女人为什么看上去如此的……诱人。
不破在那晚以后开始有意识地避开恭子,于是接连几天都不回家。
可是见不到她时也烦躁的厉害,总是忍不住担心她是不是跑回去找那个姓敦贺的混蛋。
虽然恭子没有直说,不过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那个男人对恭子始乱终弃。
这种胶着状态一直持续到某天下午。
祥子如往常一样发来工作安排。
“尚,明晚有个业内酒会,你去不去?”
不破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这种类型的酒会他最不喜欢,一点意思也没有,无非就是各个演 艺公司的明星们出来联络交际,在酒精的驱使下或许能够建立起所谓的友谊,然后达成一 笔生意。
等等,这么说……
“敦贺莲去不去?”不破装作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瞥向右方。
“诶?”祥子显然对这个问题有些吃惊。
“敦——贺——莲。”他一字一顿地重复,有些咬牙切齿。
祥子小姐愣了愣,随后回道:“这次的酒会本来就是敦贺莲所在的演艺公司主办的,所以 他应该会去吧。”
“好。我也去。”不破清了清嗓子,又加了一句:“另外,我还要带个人。”
祥子稍稍推起眼镜,揉了揉眼。她没有看错吧?眼前的这个自诩成熟冷酷的男人此刻宛如 一个邻家大男孩般有些别扭的脸红。
“她没有衣服,不会打扮,不懂化妆又土气。明早你带她去整理一下,晚上我来接她。” 说完,不破借口去洗手间起身离开了房间。
身后的祥子露出一副心知肚明的微笑。
不破尚,好像有些心动。
三十六 酒会
最上皱着眉头看着翔子小姐为她挑选出来的那一堆衣服。
是酒会诶,不是应该穿那种宫廷式的梦幻大蓬蓬公主裙么?
而眼下……
最上抓起离她最近的那件薄料,看着前面的大低胸,忍不住叹了口气。
“怎么了最上小姐?你对我的审美有置疑么?”翔子小姐在旁边皮笑肉不笑地问。
最上吓的连连摇头,连忙抱起那一堆衣服跑到了更衣室。
一小时以后。
“我已经找到诀窍了。”翔子小姐拉着她继续奔走于各个看着很奢侈的专卖店,“你胸小, 所以不能露。”
最上一个趔趄。
“好在身材匀称,皮肤好。”翔子小姐快速地一眼扫过挂在店里的衣服,随后终于抓起一 件不起眼的衣裙,递给她,“喏,这个应该适合你了。”
最上有些麻木地接过,走进更衣室,重复今天已经做了无数次的动作,然后走出来。
出乎意料,她终于看到翔子小姐满意地点了点头。
衣服敲定了以后,鞋子自然也好办了。
接下来的就是内衣裤,发式和化妆。
两个女人一直折腾到下午五点半,终于搞定了一切。
翔子小姐长舒一口气。她总算明白尚所说的‘不会打扮,不懂化妆又土气’是什么意思了。
好在小姑娘本身资质不错,骨子里还透出一股清纯的妩媚,两者虽然矛盾,却在她身上完 美体现了出来。稍稍经过加工,便能像现在这样,迷惑众生。
“好了最上小姐,我的任务就此结束。”翔子小姐开车把她送回不破尚的公寓,随后叮嘱 道,“你最好吃些东西果腹,但是小心不要把妆弄花了。”
最上连连点头,感激目送着翔子离开,随后到楼下便利店买了盒寿司,带回公寓,小心翼 翼地食完,正要收拾时,不破尚一个电话打来。
“喂,我在楼下等你,给你 5 分钟时间。”
最上简单收拾了一下,慌忙套上她的高跟鞋,噔噔上了电梯下楼。
还没出公寓大门,她便看见了外面那辆让她无法忽视的扎眼跑车,极其嚣张地停在公寓门 口。而驾驶座上的那个男人戴着墨镜,有些不耐烦地用手指不住地点着车门。
“阿尚……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耳边传来那个女孩子小心翼翼的抱歉。
不破扭过头,刚想数落她两句,却被眼前女孩子的美好震地呼吸一滞。
傍晚的光线有少许的昏暗,隐隐从女孩子的身后柔和匀抹,铺成了一副画。女孩子挂着精 致的妆容,涩生生地低头抬眼,举手间一股不言而喻的婉转风情流露了出来。她身着及其 修身的简单纯白衣裙,衬出白皙的圆润香肩。锁骨的形状很美好,脆生生地配搭在那一片 滑腻的皮肤上,是恰到好处的点缀。
白裙紧紧地包裹住她的上身,勾勒出不堪一握的盈盈腰肢。再往下是自然坠下的两层薄纱, 浅浅遮挡住了她的神秘地带。雪白纤长的大腿却明晃晃地招摇在外,扰人侧目。葱玉般的 脚趾被涂抹上淡色的蔻丹,简洁大方的跟鞋衬得她笔直的纤腿更加修长。
青涩纯洁的气息扑面而来,不破满意地点点头,对最上招了招手让她上车。
女孩子小步走到车门前,侧过身,露出了衣裙的后背设计。
与其说是设计,不如说是什么都没有。
衣裙从她的胸部后端一路大开到尾骨处,一大片细腻白皙的肌肤就这么赤裸裸地脱跳出来。 肩胛骨被点缀了几颗亮钻,熠熠生辉,仿如蝶翼般透明妖媚。脊椎柔软地顺到臀部,动时 便魅惑地扭摆挑逗,看得直让人想把她从背后狠狠搂住,禁锢这只似要随时飞走的媚蝶。
莲花般清纯圣洁中点缀着无法忽视的耀眼妩媚,矛盾却又完美地在女孩身上绽放,让人目 不转睛的想要一探究竟。
不破喉头一紧,嗓子突然觉得异常干渴。他的目光黏着在女孩身上,想要收回,却如被定 住般贪婪地享受着女孩的美好。
直到女孩一个肘击过来。
“干嘛盯着我看?很奇怪么?”女孩子不太自信地打量了下自己。
不破终于回过神来,暗骂自己一声,启动了引擎,尴尬地清了清嗓子。
“哼,马马虎虎吧,不要丢我的脸就好。”
最上狐疑地打量着身旁的男人,他的脸有一丝不自然的绯红,像极了记忆中的那个十七岁 少年。
她忽然觉得对方无比亲切,不由得对不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对上后者微微有些发愣的 脸,她俏皮地吐了吐小舌。
“快走啦,不怕迟到么?”最上的语调很欢快。
“罗嗦,不要你管。”依旧是孩子气的倔强。
待到他们下车时,不破转瞬间又恢复到那个标准的对外冰冷表情。他难得绅士地为最上打 开车门,礼貌地向她摊出手,掌心向上,微微颔首,做出邀请。
最上有些脸红,小手轻放在他的掌心,一股温热侵袭,肌肤相触,热度顺着掌间纹路迅速 渗进她的手心,她忽然觉得安心了许多。
最上挽着不破的胳膊走了进去。出乎意料,这是个很私人的酒会,灯光有些昏暗,人们三 三两两地簇在一起,举杯低声交谈。
不破和最上进门时,好些人抬头好奇地打量着他们,窃窃私语。最上低下头,明显有些不 自在。
不破视若无睹,带着最上到一个显眼的软沙发处坐下,随后要了两杯酒饮。
几分钟后,开始有女孩子过来搭讪,其中不乏有名的女演员,比如七仓美森。最上在一旁 看的大饱眼福,纠结着要不要上前去要签名。但瞥眼看到不破一脸严肃的表情,又很没出 息地打消了这个念头。
几杯酒下肚,最上开始有些犯晕,好在不破为他点的都是女孩子一般喜欢喝的波普甜酒, 虽然让她有少许的头昏,却依旧能够保持清醒。
就在最上觉得有些困意时,门口突然出现一股骚动。最上随着人们的目光所在处望过去, 然后她看到了那个费劲心思去遗忘,却又忍不住朝思暮想的男人。
敦贺莲。
三十七 重逢
敦贺的个子很高,在人群中要比众人高出一个头,挂着耀眼的笑,礼貌的与众人打着招呼。
还是那诱人的眉眼,还是那姣好的唇。
最上的第一反映是要躲起来。
可是身子却不受控制地愣住,目光贪婪地黏着在他的脸庞,包裹住他裸露在外的一小块脖 颈,然后是肩线,笔直地稍许下斜,无限延远。
美好的仿佛永远与自己没有交点。
最上出神之际,手腕突然被身边的不破紧紧握住。随后整个人被一股大力拉了起来。
她一个踉跄,不由得被拽的往前走去。
回过神来时,眼下是那个男人铮亮的墨色西服鞋,在暧昧的灯光下酝出一小圈光晕。
这这这是什么情况?
最上的脑袋有些当机,但心中却是警铃大作,身体在头脑跟上节拍前就做出了条件反射。
她在一瞬间使出了全身力气,奇迹般地挣脱了不破的手,转身就要向后跑。
岂料对方反应更加敏捷。
自己的肩膀被她所熟悉的大手牢牢扣住,炙热的温度细密地渗进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带给 她小小的颤栗。
“最上小姐这是要去哪里?”
如同自己记忆中一模一样的声线,却在此时加入了她再熟悉不过的伪装温柔。
她战战兢兢地转过身,面朝敦贺,鞠了个九十度的深躬,规矩乖巧地问候。
“敦贺先生好。”
“恩。有些日子没见,我还以为最上小姐不记得我了。”依旧是那副温柔沉稳的嗓音,细 细听来,却隐隐有些山雨欲来的气势。
“呵呵……”最上尴尬地继续低下头诺声道:“敦贺先生说笑了。”
不破不满地横在他们中间,切断了这个对话。
敦贺似是才发现了不破的存在,微微颔首道:“想必这位就是不破君。常听恭子提起你。 初次见面,多多指教。”
礼节完美的让旁人挑不出一丝瑕疵,强大的气场却压迫性地袭来。
不破心中怒火中烧。
恭子也是你叫的?
既然抛弃了她,就不要再摆出一副亲密的样子来圆你的口碑。
好在不破已经不是当年刚出道的毛头小子。
他强压下那份异常的愤怒,脸上依旧波澜不惊,挂着明晃晃的笑,前臂自然地搂过最上的 腰肢,大手半搭在她赤裸的肌肤上。
饶是他心中气愤,却也还是被这触手的滑腻漾的心神一荡。
“你是敦贺莲吧?什么时候认识‘和我同住’的恭子的?”说时,不破刻意加重了‘和我 同住’几个字,“可惜呢,我从来没有听恭子提过你。”
对方的眼神危险地眯了眯,转瞬间又恢复成标准的绅士表情。做了个‘请’的手势,邀请 二人去到一个不起眼的沙发座处再聊。
此时此刻,最上心里最初的那份震惊已经过去,在还未想明事情为何会发展到这一步时, 她发现自己已经被夹在两个她太熟悉的男人之间,进退两难。
首先要做的是理清思路。
阿尚知道自己与敦贺先生的事么?
如果他不知道,那么今晚的事应该是个巧合。
可是由他反常的举动来看,巧合的可能性会很低。
如果他知道,那么他为什么要带自己来与敦贺先生见面呢?
她怎么也想不通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