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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不知道敦贺先生喜欢酒呢。”
“唔,其实不太喜欢。”
“为什么?”
男人顿了顿,目光紧紧地锁住她的小脸,道:“饮酒容易误事。”
最上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是强装着镇静自若:“哦?敦贺先生酒量不好?”
男人浅浅一笑:“不算太好。”
那太好了!
表面上依然不动声色:“其实,偶尔喝多一些也没关系,我会照顾敦贺先生的。”
“好,我就放心把自己交给你了。”说罢酒杯见底。
最上看着逐渐减量的酒瓶,心里翻腾雀跃,高兴地也跟着又抿了一小口。
一般来讲,人一喝多酒后,话就变的理所当然的多了起来。但是似乎坐在对面的男人却反 其道而行之。他不开口,只是直直地盯着她的脸,盯得她颇不自在。
她尴尬地清了清嗓,感到酒意顺着喉间爬了上来,小脑有些晕沉,可胆子也变的大了许多。 她举起小手,突然间覆上男人的双眸,总算遮挡住他灼人的目光。
却不想男人的睫毛长而细密,在她的掌心后一眨,软软地扫过她的柔嫩,挠地她咯咯直笑。
“什么这么好笑?”男人冷不防开口,炙热的大手紧握住她遮挡住他双眼的手腕,稍稍往 下一拉,她的掌心便移致他薄凉的唇。
温热的呼吸喷到她的指缝间,男人的眼眸里暗潮汹涌。一不小心,最上便陷进了这份不知 明的危险中,失了神。
直到自己的掌心被男人温润的舌轻柔地舔噬吸吮,她才蓦然回过神来,急急抽回了手,全 身血液都涌上了小脸,羞意直曼延到耳根。
呼,险些便着了他的道。
她连忙又往男人的酒杯里倒了小半杯,这时酒瓶已经快要见底。敦贺嘴角噙着一丝道不明 的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捧起她的手,想要说些什么,却在下一秒伏在小桌上睡了过 去。
最上心如雷鼓,小心翼翼地推了推男人。没有反应。
她纠结地咬住了下唇。把他放倒了以后,自己要怎样实施报复呢?她所能想到的,也就是 在他的脸上恶作剧地画乌龟,然后拍照做为以后的威胁?
她甩了甩头,把这个小儿科的想法压了下去。不管怎样,要先把他弄回房间再说。
她瘦弱的肩膀架起他的胳膊,一个起身,居然把他架了起来。敦贺出乎意料的轻,她原以 为醉酒的人会重到起不来身,却没想自己磕磕绊绊地也能把他弄到房间的大床上。
男人整个修长的身躯陷进了软被中,姣好的脸就算在睡梦中也英俊的让人屏住呼吸。最上 看的有些怦然心动,不由自主地爬上床去,贴近了他的脸庞,仔细打量着。
他的睫毛生得很浓密,上下交错出小块的阴影,鼻梁比一般亚洲人要高而挺拔些,从而衬 托得五官更加深邃,再往下是薄凉的唇,唇色较淡,边沿处泛着白。她忽然想起,以前在 某篇八卦杂志上读过,这种唇型的人生来薄情。她细细回想着所认识的那个他,花边绯闻 鲜有出现过,其实这么看来,薄情也不算是件坏事。
她伸出食指,沿着他的眉心一路描绘,划过他光洁的鼻梁,来到薄唇。她看得着了迷,禁 不住凑上前去,尝试性地舔了舔他的唇。比预想中的要温暖许多,些许是因为红酒的缘故 罢?
身下的男人突然动了动,她吓了一大跳,连忙一个转身翻身下床,离得他远远的。
不对不对,不是说好要报复他的么,怎么自顾自地开始欣赏起男色来了。
提起男色,最上突然计上心头。她嘿嘿一笑,小跑到娱乐室,翻出白天发现的软皮粗绳, 然后选了一根中等大小的皮鞭,蹑手蹑脚地回到了卧室。
好在男人依旧睡得沉,她小心翼翼地爬上床,把他的身躯摆成个大字型,然后轻轻把皮绳 套在他的双手手腕和脚踝处,打上结,另一端系在大床的四个床柱上,收紧。她满意地打 量着自己的杰作,这么一来他就算醒来也动弹不得了。
然后呢?
五十三 反击 (中)
然后么……
“喂喂,醒来啦。”她骑在他的腰间,小手不停地揉着他的俊脸。
男人不太情愿地睁开眼,想要移动身体,却发现自己四肢被绑在床上,无法动弹。
“恭子,你这是……?”
最上心跳得狂快,自己是不是踩在老虎尾巴上了?不过事已至此,已经没有退路可走。
她贴近他精壮的胸膛,媚惑地吐出一小截粉舌,舔了舔丰润的下唇,满意地看着男人的喉 结动了动。
“敦贺先生不是喜欢这类游戏么?”
“我——”
“你猜我今天在打扫房间时,发现了什么?”
“……”
敦贺看上去依旧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发现了有趣的东西呢,你瞧,我把它们用在你身上了——”顿了顿,她又一字一句强调 道:“在你把它们用在我身上之前。”
“很好。你知道怎么用么?”
最上有些心慌,却依然波澜不惊道:“自然是知道,瞧,你不是动不了了么?”
男人嘴角勾起一个不明意义的微笑,又问:“那么接下来呢?你想要做什么?”
“我——”最上咬住下唇,其实自己完全不明白要做什么,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你等 着看吧。”
她缓缓地拨开他的浴袍,暧昧的灯光下,他锻炼地没有一丝赘肉的精壮身躯性感地让她有 些头晕。
真没出息,一点男色而已,稳住,要稳住。她暗自激励道。
深吸了一口气,她拿起放置在旁的软鞭,犯了愁。这个要怎么用?
身下的男人轻笑出声,她有些恼羞成怒,挥鞭便对着男人的胸膛扫了下去。
“啪”的一声暗响,伴随着疾风声,他的胸膛处出现了蛮横的一条红痕。
男人闷哼一声,簇了簇眉。
最上这一鞭下去就后悔了,刚才自己没有注意力道,是不是下手太重了些?她看着他胸前 的那道依旧没有褪去的红痕,清了清嗓,决定把这个东西丢在一边先。
她俯下身,伸出丁香小舌,轻轻地舔在他身体的那道鞭痕上,男人的呼吸随着她小舌的推 动愈加粗重,下身的欲望逐渐挺立了起来,直直地抵在她的小腹间。
最上被他的灼热烫地一惊,身子情不自禁地有些发软,小腹处淌过一股股甜蜜的痉挛,顺 着花穴甬道,化成黏着的爱液,湿润了小裤。
她的呼吸亦逐渐加重,在他火热的注视下,她刻意流露出放荡的糜媚,极度缓慢地褪去自 己的衣衫,内衣,然后长裤,全身上下只着已经有些湿意的小裤。
“你好美。”男人的嗓音已带了几分沙哑,喉间的渴望不言而喻。
她让自己赤裸的上身完全地伏贴在他身上,早已挺立的蓓蕾暧昧地蹭着他的小腹,滑腻的 肌肤来回挑逗着他的紧绷。
“恭子——”他的喘息声越来越大,这场香艳的视觉盛宴给了他极大的满足。
她抬起头来,无辜地望着他:“接下来要怎么办呢?”
她的纤指勾起他的裤头,轻轻往下一拉,释放出他早已按耐不住的昂扬,两只小手紧握住 那份硕大,来回套弄着,顶端溢出的透明液体很快让她的小手一片湿润。
“哎呀,这样多粘液,流到床单上可就不好了,得有东西把它堵上才行。”说罢,她缓缓 褪去自己的小裤,早已湿透的花穴对准那份炙热,一点点坐了下去。
“啊——”两人同时发出一阵满足的叹息,她体内的那份硕大撑的她蜜穴一阵酥麻,缓了 两秒,待花穴适应了那份巨大,她双手撑着他紧绷的小腹,臀部开始上下移动,让他的炙 热在自己体内来回进出。
她仰起布满情欲的小脸,身子往下一沉,臀部送得更前,使得他能够进得更深,直直地触 到自己花心最深处。
“好深——啊——恩——敦贺先生——”随着他的灼热在她的肉壁内不住刮弄,她的小穴 开始剧烈地收缩,她加快了套弄的频率,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尖叫一声,四肢抽搐着到了 高潮……
她无力地趴在男人身上,大声喘息,她感到依然留在她体内的分身在她高潮过后涨得更加 硕大,突突地悸动着,于是恶作剧地抬高臀部,从他身上爬了下来。
“谢谢敦贺先生,你的服侍,我很满意。”她仿照着他的话,退还给了他。
“恭子,原来你是想这样报复我么?”身下的男人眼里暗潮迭起,她看的有些胆战心惊, 连忙翻下床,想要逃跑。
五十四 反击 (下)
却不想还未跑到门边,纤腰便被人从身后一把搂住,随后被甩回了床上。
“你你你——”最上瞪大了眼,惊恐地看着面前活动自如的男人。
“我?我可从来没说过自己被你绑住了。”他从容不迫地解去余下的皮绳。
“可可可是——你明明醉成那样!”
“恩?我也从来没说过自己醉了。”他欺上了她,把皮绳栓上她的双手手腕,随后一把捉 过她的脚踝:“不然最上小姐觉得凭自己那点力气,能够把我搬上床么?”
“不要——”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又被算计了一次,于是使出浑身气力努力挣扎着想要逃脱, 却被男人压制着丝毫移动不了半分。
“最上小姐不是喜欢玩游戏么?”他的眸色变得更加暗沉,“那就让我来教教你游戏的真 正规则。”
他站在床上,把套住她两只皓腕的皮绳穿过大床上方的横梁,让她的双膝跪在软床上,上 身绷直,调整好长度,打了个军用结。然后压住她乱动的小腿,掰开她的双腿,让其分的 更开,把双脚踝处的绳索绕过大床底端的柱子,打好结。
于是她整个人便半跪在床面正中,双手被高高吊起,双腿羞人地分开,却由于脚踝上套牢 的绳索而动弹不得。
“喏,瞧见了没?”男人贴近她的耳边,悄声细语,“这才叫被绑住了。”
她被他的话刺激地瞳孔一缩,这个羞辱的姿势让她的胃紧张地缩成一团,可心底却滋生出 一股莫名的被奴役的快感。
“我我——知道错了——”她小声求饶道,“求求你放了我吧……”
男人在听到她的乞求后,似乎更加兴奋了起来,他拿起掉落在床边的皮鞭,细细端详了半 晌,道:“既然错了,就要接受惩罚。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最上紧盯着他手里的软鞭,小腹的痉挛更胜,在他炙热的目光下,只得轻轻点头。
男人轻叹了口气,用软鞭握柄的末端,挑起她尖翘的下巴,强迫她看进自己的眼里:“告 诉我,你要怎么样?”
羞耻感伴随着奇异的快感攀爬至全身,她脸若朝霞,低声喏道:“……要……要被惩 罚……”
“大声再说一遍。”
“我要敦贺先生你惩罚我!”
“很好。”说罢,他举起软鞭,落下。
最上只觉得皮鞭的条条软须击打在自己裸露的后背上,有些微微的刺疼,更多的却是拂过 肌肤的搔痒感。随后软鞭一次次落下在她的臀部,腰间,胸脯,大腿,力道并不重,却仿 若蚂蚁爬过般层层挠进自己的心里,让她禁不住呻吟起来。
男人停了手,看着她遍布全身的粉色,背脊处一阵酥麻,他举起软鞭,用握柄的末端,轻 扫过她的挺立的粉嫩乳尖,满意地听着她更加渴求的呻吟。
软鞭的皮须继续在她的敏感地带游走,来到她的小腹,顺着肚脐处打着圈,然后温柔地抚 进她的大腿内侧,慢慢向上攀爬,最后轻触到她早已充血肿胀的珍珠小核。
“啊——”突如其来的碰触让还未从先前高潮缓过来的她克制不住尖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