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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罗林一直坐在楼上的包房里面看着大厅,这个男人天生掌控欲强,所以不会仰人鼻息。但以他的身份,由他接任爱仕达几乎不可能。
都说人人平等,但是现在这个社会,出身还是占了决定性的优势。我并非歧视一些弱势群体,但现实如此,人又有什么办法?以他私生子的出身,现在唯一可走的路就是自立门户,才有可能在商界占有一席之地。
莱恩没有正襟危坐的等我,相反领带脱了一半,没穿西装,慵懒的很,这副姿态很是随便,他端着酒杯,用那双蓝色的眼珠子瞅我,“来一点?”
“大清早的喝酒,卡罗林先生不怕吃不消吗?”
他懒洋洋的一笑,“这可不是大清早了,肖楚。”
我坐下来,“不如我们开门见山,直说好了,我想卡罗林先生不是个客套的人。”
他的态度突然变得端正起来,身体微微前倾,手交叉的放在腿上,“肖楚,我有一件生意想和你谈。”
我扬起眉毛,他道,“我知道卓氏致力研发香水等化妆品品牌,你把卓氏买断后,技术就全部归你所有,但是问题是,对于女性用品这一块,卓氏一直就处于二流位置,本身就处于弱势。再加上卓氏是个家族企业,卓文的经营理念需受制于其他有股份的卓家人。争权夺利使得本来就二流品牌更不受重视,不受重视的结果就是卓氏分崩离析之后,它根本撑不起场面。”
“你致力于改革,可惜改革这种东西不是一夕而就。你们的机构依旧很薄弱。据我所知,你们品牌的地位十分尴尬。至今为止,女性化妆品这一块的盈利仍旧为负数。”
我轻轻拍了拍手,卡罗林这席话说的十分精彩,不仅将我目前劣势分析的条理分明,也暗示了将来我的路该怎么走。当初我拍下的只有卓氏的主品牌公司,这一块产业算是附带,不被任何人看好。但我知道未来随着经济发展,各路意欲在中国招商引资的投资外企进入中国,那个时候,属于中国女性奢侈品牌真正开始打响。因此我并没有让赵凯奇将那些工作室清除出去,而把它作为一个未来投资的项目给保留起来。
我笑笑,“说的不错。不过既然你觉得我有如此不足,你为什么还要选择与我合作?”
他眯了眯眼睛,“原因无他,就是因为你有而他人没有的,资金。”
他倒是调查的清楚,知道玉鸣集团是我名下可调动。卡罗林说,“而你也知道我的处境,我需要资金,我手头上掌握的资源可以将你的集团带入一流水准。”
我摇头,“我不需要一个可能会给我带来专利纠纷的合作。”
如果他以为中国不注重这块,就大错特错了。国家日后会越来越保护专利权这一内容,我不能为了一点利益就把自己置于风险当中。
卡罗林竖起一根手指,“肖楚,你太小看我了。我怎么会这种错误呢?”
“是吗?”
他笑而不语,我心下了然,他大概已经有了底牌,只差一个脱离家族企业的机会。
卡罗林家族的长子是正室所出,据说性格沉稳内敛,非常得卡罗林先生的喜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一世卡罗林家主就是这一位无疑,我现在正在思考,是否要为了一个莫须有的承诺,得罪这位正统继承人。
不过,值得我赌一把。
和卡罗林谈完,几天下来都是风平浪静。我同意和他合作的计划,因为我看得出来,这个男人绝对不甘心平庸。只是除去代理权是告知媒体,其他都要立保密条约,在谈判过程中,卡罗林失去了以往的风度,大骂我奸诈,我不理他,该争取的利润自然争取,绝不会因为就心软,狠狠奴役了他一把。
月底,孩子大概要出生了,这几天明致放下一切工作,打算陪我去美国接孩子。出生的婴儿十四天才能坐飞机,我们都打算给自己放一个长假,明致因为是新开的工作室,特意叮嘱那群他手下人如果有什么问题,直接在网上联系他就可以。
我还记得那个对他的莉莉,他解释说人家小姑娘什么都没表示,自己总不好巴巴的跑上去叫她不要喜欢自己,还觉得是我看错了,那姑娘天生一对桃花眼,还近视,看人一直模模糊糊的,见谁都一样。,所以根本就没我说的那回事。但我绝不承认是我自己小题大做,见他这样不听话,我非常愤怒的压住他打屁股,最后明致向我又是保证又是附小做低,才让我决定放过他一马。
可就在我们打算动身的前三天,糟心的事情又来了。那天晚上,李柔的弟弟李天晟打了个电话给我,他在那头声音颤抖,“楚哥,只有你能帮我姐了,她快被我爸妈打死了。”
我面色一沉。李柔是除了什么事,居然使得李天晟会跑来和我求助,我让他别着急,有话情慢慢的说。
原来李柔并没有把那个孩子打掉,按照时间算,她的肚子已经有三个月了。因为怀孕的初期反应很强烈,所以她的母亲发现了这件事,接着,整个家都震惊了,在她父亲的质问下,李柔还大声说,你们不要指望我嫁给肖楚,我已经告诉他我怀了卓奕的孩子了!
这样的话一出来,李家人都深感丢脸,他们不是卖女儿,却被自己的女儿鄙夷到这份上。连带我这个外人都知道了。更是气到不行,要严惩他。
我想李柔如果告诉他们她是被卓奕强迫的,李家人一定不会这样对她,不过她为人这么高傲,肯定只会把苦水往肚子里咽,打上一个放肆的标志。
我对李天晟说,“你姐姐现在可以出来吗?”
他说,“我们跑出来了,我陪着她在外面,她不要去找卓奕。”
估计李柔和他闹翻的事,连她亲弟弟都没告诉。我不是很想再和卓奕有什么牵扯,但是念及最初的那些情谊,我不能就这样丢下李柔不管。
我想了想,“我在香山那里有套公寓,还没有人搬进去住,你姐姐可以暂时住哪里,我在找找看有没有保姆照顾她。”
至于我另一套居所,那是我和明致将来要住的地方,不能放外人进去。
李天晟一直道谢。这孩子长大了不少,至少还会懂得找人帮忙,而不是傻乎乎的陪他姐姐哭。我让小万去接他,为了避嫌,也为了不让明致多想,这件事我完全没有出面。
安顿完李柔,我和明致终于坐着飞机去看孩子,明明月底才是临产日,但大概是孩子太皮,等不及日子就出来了。两个小鬼相差一天,长得都是皱巴巴的,我们见到他们的时候都已经在育儿箱里了。办了手续,我把两个孩子从医院接出来,四口人一起回到租住的公寓里面。
明致盯着婴儿床,就是一副想抱又不敢抱的样子,最后还是在我的鼓励下,把孩子小心的提留起来。孩子吃母乳比较好,但是按照试管婴儿的保密条例,他们是不能和亲生母亲见面的,因此也吃不到母亲的奶水。明致对此无比怜惜,特意在当地请了一个正在哺乳期的健康奶妈,奶水很足,这段日子足够两个小婴儿吃。
白国栋知道后很欣喜的打电话过来,直嚷着他居然也做干爹了,回去一定给两个小宝贝大大的见面礼。我笑,“那我可等着你的厚礼,你从小到大从我这里拿了多少东西,这次可不能敷衍我。”
他道,“放心吧,怎么说也是我干儿子,不会亏待的!”
38、
我把这件事通知给父亲;父亲没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等你回来后,有空把孩子抱回来给我们看看吧。”顿了顿;又道,“你妈妈不是不喜欢孩子,她只是一时转不过弯来,你不要埋怨她。”
我知道他指的是母亲对这两个孩子不闻不问的做法。不过他们还是没打算见明致,好像当他不存在一样。我为明致心疼,可他们毕竟是我父母,我无法指责他们的行为。
明致倒是很快乐;他有时候会一边用电脑工作,一边摇晃着摇篮;小宝宝所有的事情他都不假人手。据说这是因为防止保姆趁粗心的爸妈不注意而偷懒。我对这两个小家伙没特别的喜欢,只觉得做了爸爸,身上的担子又重了一层。
晚上睡觉,明致把孩子把完尿,爬上床,我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他主动亲着我,“楚,我们几天都没做了……”
因为我一听见孩子哭声就会条件反射的爬起来,看看小鬼头们那里不舒服,一个哭就会让另一个也哭,接着周围邻居狗跳猫叫,吵得要死。我心想,早知道把陈姨也带上了,她照顾孩子总比我们两个男人有经验。
我吻着他,“乖,睡吧,明天还要带小鬼头们接种疫苗。”
他不满的躺下啦,“你别让我讨厌你宝宝啊。”
骗人,我的小孩他爱都来不及了,怎么会讨厌。我搂着他慢慢的抚摸,明致一只手攀着我肩膀,一只手往我身下隆起的部位摸去。
我咬着他的下巴,“只能一次,你这几天累的很,好不容易能休息,好好睡觉。”
他委屈的看着我,“你就一点都不想我吗?”
我当然想他啦,不过有孩子就是这样,凡事要以孩子为第一,不然他们就会生病,会难受,会哭。我以为他想的和我一样,没想到明致居然不高兴了。
连忙亲吻他的嘴唇,“这么大的人,还会和孩子吃醋,嗯?”
他没回答,只是更加主动的吻我,我也情动起来,将他翻身压在身下,一场激情。
过后,他在我怀里沉沉睡去,我又起来看了一次孩子,他们都睡得很安稳,我家宝宝还算乖,并不是每天都哭着不睡觉,听说有的小孩整日不安生,半夜啼哭着要妈妈抱,比闹钟还准时。
日子还算过的安稳,我也没想在中国那些烦心事,又请了一个菲律宾的雇工,替我们做饭加半夜看孩子。明致顿时轻松下来,其结果就是他一星期胖了两公斤。
我捏着他腰上的肉,软软的很舒服,不过整日这样宅在家里,生活很不健康,于是我经常撵他出去买菜,顺便锻炼他的英文水平。至于我就看看报纸,做做企划,偶尔还做个饭,免得大家觉得口味单调。
我的假期安排了半个月,快结束那几天,明致变得有些神神秘秘的,老是一个人待在一边傻笑。我觉得他有事情瞒着我,但没空问他,小万从上个星期就开始唠叨董事长怎么还不回来,工作都快堆成山之类的话。于是我时不时就用可视视频和公司的几位部门经理开了个短会,将指令有条不紊的下达出去,免得他们在我不在的时候耍滑偷闲。
最后一天,我出门运动回来,到房间看了两个宝宝,婴儿每天都需要睡上十几个小时,他们刚刚吃了奶,现在已经睡着了,嘴巴边上还有奶渍,我给他们擦了嘴巴。再一看,奶妈和雇工都不在公寓,我觉得很奇怪,不由叫了明致一声。
明致正在饭桌边上,两只手摆放餐盘,桌上的晚餐很丰盛,摆满了整张桌子,还点了红蜡烛,放在擦的亮晶晶的烛台上。
“今天怎么了?”我笑笑,拉开椅子坐下来,桌上居然还有红葡萄酒,这到底是哪里变出来的?
他抿抿嘴,“烛光晚餐。”
我用开瓶器把葡萄酒打开,主动给他倒上,葡萄酒很劣质,就是超市买的普通酒,但是我却觉得香味不比那些名贵的酒类差,我打趣他,“你能喝酒?”
他脸红了一下,“怎么不行。”他走到大厅关了灯。
不知道怎么的,我觉得他今晚有些不一样,好像有什么秘密瞒着我,联想起明致这几天的举动,我不由挑了挑眉。
他坐在我对面,亲手给我夹菜,又说了一些其他的话,气氛很好。没过多久,明致的酒劲就上来了,但是他还没醉,只是眼睛变得有些迷蒙。
我笑了笑,把他拉进怀里,咬着他耳朵,“可以告诉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