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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应该叫什么,夫人?还是我的皇后?”叶翩折见晏无端对这样的称呼,十分敏感,反倒是贫了起来。
原来,逗弄晏无端也是件令人愉悦的事,尤其还是在她喝了酒,两颊绯红的情况下,那怒嗔的模样,真是道不出的欲说还休。
深知与这厮不能以常理对待,晏无端也就打消了与他讲理,策马挥鞭,省得被这厮纠缠的闹心。
心中却是想到了那个白衣如仙的男子。
曾经,他是如此果决的对她说,不要再见着她,如今又算什么。若单单只是为了内心的愧疚,想要补偿,晏无端真真不需要。
这样的施舍,太过于廉价。而她晏无端,素来不是被施予的人。
现在如此,当日又为何要出手。终究,楼玉阙的心里是向着尽欢的,而晏无端不过是可有可无的跳梁小丑。
叶翩折紧跟在后,追得近了,也就飞身坐到了晏无端的马上,而他的马则一直跟在晏无端的后头。
“你自己有马?”
“我就喜欢和你共乘一骑。”
“叶翩折你被我嫌弃了。”你可以滚回你的马上了。
“娘子,快告诉为夫,我们到底是要去哪里?”直接忽略过晏无端嫌弃的话语。
“到了就知道了。”
晏无端落崖的那一刻,红涤魂铃丢了,解除禁咒的方法也丢了。
“苦婆婆,开门,我,小晏。”又是这座破败的小屋,景色依旧。
过了良久,这座看似破败的小屋,一推就倒的木门,依旧毫无声响。
晏无端又轻敲了几下木门,“苦婆婆,我这回可是带了银子的。”
话音刚落,那木门立马就开了。苦婆婆佝偻着腰,不耐地看了眼晏无端,“又来讨酒喝了。索性这回还知道带银子。”
原来桌上早已放好了杏花白。
“苦婆婆酿的杏花白,天下真是无人能比。”
“这些酒是让你带路上的,有伤在身的人,不宜喝酒。”苦婆婆眼看晏无端又想喝酒了,忙制止她。
“晏小妞,果真是有艳福啊,带来的小伙子,一个比一个俊啰。”
“怎么你还带过别人来此?”叶翩折挑眉问道。
“魔耶岭似乎安静了不少?”晏无端心中奇怪,唯有向苦婆婆询问。
“也就是你走后不久,来了一群人,将魔耶岭的人全部绞杀了。”那群人来势汹汹,下手更是利落,苦婆婆都快忘记,这魔耶岭有多久不曾那么热闹了。虽然杀的也不是什么好人。
“全部杀了?”究竟是什么人能将魔耶岭中的人都诛杀了,她看了看叶翩折,就是连他,想要杀了魔耶岭的那群人,想必也是要费不少功夫的。她虽有想过舒倦,继而又否决了这个念头。
“得了,快点上路吧。老婆子知道你是专程来看我的,老婆子我福大命大,暂时死不了。你要有空就帮我把十三娘找回来吧。”
“十三娘脾气和你一样,我如何能将她劝回来。”若不是有等待的人,十三娘怎会一个人在烟云渡这样的地方。
苦婆婆闻言,似乎又勾起了伤心事,郁郁不乐。
晏无端知苦婆婆一个久住于此,早已习惯。唯一的念头就是希望燕十三娘能够回来,若非这样,苦婆婆怕也早就跟着她的丈夫去了。
她见苦婆婆心中苦涩,也就不再打扰,在桌上放了些银两,急急往迷雾山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木有人留言,快用留言砸我。
☆、舒倦的身份
森严的建筑;严密的守卫;以及繁复的装饰。
这;就是东隐皇宫。
常在东隐帝身边伺候的太监觉得;今日的东隐帝行为素与往日不同。若是平日里这个时辰,东隐帝必定是要动身去尚书房批阅奏章的;只是今日,都已过了一个时辰了,都不见东隐帝有何吩咐。
只是在一个时辰前禀退了左右;没有吩咐不不得靠近。
左右不敢贸然打扰;又怕东隐帝有什么事,正暗自为难。
“你说的可是真的?”东隐帝似喜似狂;似疑似虑;十分不确定地问道。
“我何须骗你!”若非见夏念欢与舒倦走的太近,他怎会将此事抖漏出来。
“尽欢她……她真的……舒倦真是朕的孩儿?”
楼玉阙慎重的点头。
“你为何现在告知我这些?”若是舒倦真的是他的皇嗣,为何要拖到现在。
“尽欢并不知道,这个孩子是你的。”
若非当年的一场错误,又何来今日这纷乱的结果。
当年,楼玉阙本是想要云游四方的。可尽欢却是入了魔似的一路跟随,楼玉阙对于男女之事,本就不曾有心,年轻气盛的他,一心只想着如何在江湖上扬名立万。
他也试图劝说过尽欢,希望她能回去,不要跟着他。即使是回迷雾山,他的师兄也是会照顾她的。
只是,尽欢爱上一个人,是不记后果的疯狂。
若非,一场错误的酒醉,这一切也许就不会那么复杂。
而他,楼玉阙,也因此背上了道德的枷锁。
尽欢多次向楼玉阙表白不成,只得以酒浇愁。酒醉的她误闯了当时正是太子的东隐帝的房门。
身为太子的夏倾侯,因东隐南江部闹水患,南下,微服私访中。
他误以为尽欢是身边的小太监送来的女子,便与尽欢有了一夜风流。
待道楼玉阙发现不对时,大错已然酿成。
楼玉阙抱走了昏睡中的尽欢,而尽欢酒醒后第一眼见到的就是楼玉阙,误将楼玉阙当成了与她一夜风流的男子。
楼玉阙见尽欢眉目缝春,不胜娇羞的模样,实在不忍将她的梦打碎。
而夏倾侯也只当这是途中聊以慰籍的打发,未曾放在心上。
事情到此,也便可以了解了。
奈何天意弄人,尽欢怀孕了。她满心欢喜期待着能将她和楼玉阙的孩子生下来。
看着她初为人母的喜悦,楼玉阙心中十分矛盾。这样的责任对他而言,实在太过于沉重。
若是此时将真相道出,无疑是扼杀了两条性命。
长期奔波,加至借酒浇愁,尽欢满心期待,十月怀胎,生下的男婴,却是气血不足,难以存活于世。
而楼玉阙也就在那时,抱着孩子一起失踪了。
他无法面对尽欢,无法原谅自己为何当时没有多留心一下尽欢。
这样的内疚懊恼,时时刻刻不在折磨着他。
他也也无法面对这个孩子,将孩子交给殊狂后,就留于佛门,潜心修佛。
尽欢不明白楼玉阙为何突然带着孩子一起消失了,只得在齐巍山,他们最后分开的地方,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等待着。
他原是打算永远都将这个秘密埋藏的。一辈子,也就这样过去了。
“尽欢如今在哪?”
“她不知道舒倦是你的孩子,我也没想过告诉她。”所以,她的下落,你不必过问。
“那么,此事,舒倦知道与否?”若是舒倦知道,又将如何面对。
“他亦不知道。”
“如今,你将此事告知于朕,是想如何?”他的两个儿子为了皇位争的你死我活,难道……
“这么多年的秘密,我一个人负担太久了,如今我讲了出来,只是因为我想通了。”他不可能将这个秘密一直掩藏,将错误一直犯下去。
“舒倦?怎会有这一号人?”夏御城的脸上露出狠毒之色。
“不会有错,皇上和那人的对话,奴才躲在一角,听得清清楚楚的。”一个面生的小太监确定地说道。
“你确实听清楚了?”
“奴才确实听清楚了。”
“那你就该死了。”小太监还来不及反应,已被夏御城扭断了脖子。
这样的秘密,自然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宫里的太监实在太多了,少一个两个那是常有的事,怪
只怪那个小太监命不好。
本来皇位只是他和夏御池兄弟之间的事,如今却莫名其妙多出了个野种,怎能叫夏御城放心。一块肥肉,两个人争已是多余,如今又多了一个人,势必是会影响到大局的。
当夜,城王去了太子府中,神色匆匆。
“你的消息可靠?”太子夏御池听到这个消息,也不无震惊。
“大哥,我怎会将这种事胡说。没有一定的把握,我断不会将此事告知于你。”
夏侯池心念一转,附耳在夏御城耳边低语一番。
“大哥,这样做,不好吧。若是让父皇知道了……”
“做大事者怎能让这些事绊住脚,横竖十个野种,他死总比我们兄弟死好。”
“那么,就依大哥的。”
夏御城心中也是动过杀念的,只是这终归牵涉到皇家子嗣的问题,他又犹豫了良久。
东隐历三十一年,春。
帝与其子舒倦夜谈于倾雪楼内,适逢太子与城王派遣之杀手。楼内众将与杀手搏斗与内室,一举
将其拿获。
严刑逼问之下,方知此乃太子与城王之计。
帝盛怒,褫夺太子储位,城王王位,幽于其府内。未得圣恩不得擅自出入。
“舒倦,你居然骗本宫!”夏念欢盛怒冲冲,也不顾众人阻拦,冲到了舒倦的寝房门口。也不待
考虑,踢开了舒倦寝房的门。
“你居然木有告诉本宫,你是父皇的儿子!”看着一身白色亵衣,显示午休被吵醒,仍旧睡意朦
胧的男子,便是他此刻是如何动人,相较于皇位,夏念欢依旧难掩心中怒火。
舒倦颇为倦怠地伸了个懒腰,“在下何曾骗过公主?”
“当初你与本宫合作,并未将你的身份告知本宫,如今父皇要认回你,你与本宫之间还有何诚信可言!”夏念欢怒而拍桌。言行厉色。
太子与城王如今均被软禁,他舒倦岂非渔翁得利。东隐帝平生最痛恨的就是骨肉血亲之间相残,
太子河城王翻身无望,舒倦此刻又是东隐帝唯一的儿子,登上皇位非他莫属。那么,她夏念欢岂非白忙了一场。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东隐帝确实来找过在下,也想让在下回皇宫,更想昭告天下,可均被在下拒绝了。公主可还有什么不放心的。”皇子之位不过虚如浮云,舒倦这么些年,未有荣华富贵,也就这样过了下来,对于皇子之名他亦可轻描淡写。
“本宫越来越看不透你,如此利益放在你面前,你居然拒绝,你说,这叫本宫如何相信你?”
“那么公主意欲如何,舒倦但凭吩咐就是了。”一副任你为所欲为的样子。
侍女见舒倦已被吵醒,亦进屋,拿起舒倦放在屏风上的衣物,为其穿上。
舒倦看清进来的人是华雪消,不由眉头一皱,却也不曾显露。他也知道华雪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