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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隐帝因为幽禁了自己的两个儿子,本就食不下咽,心情甚差。每每夜里总是辗转反侧,反复如此,身子却是越发的虚弱。
尽管太医开了很多方子,依旧不见效。
做父亲的哪有希望自己的儿子去死的,病重的东隐帝更是慕孺之情甚重,本就已经动了恻隐之心,打算将他们放出来了。
却不想城王会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
缠绵病榻数日的东隐帝气急攻心,一口心头淤血吐出,人却是昏了过去。
待太医火急火燎赶到,又是扎针又是灌药,好不容易东隐帝醒来,却是下了一道杀旨。
二皇子夏御城弑父篡位,大逆不道,秋后问斩。
任何人都不能求情,违者连坐。
虽然圣旨是下了,但是东隐帝的病却没有因为这圣旨而一并离去,反而更加严重了。
对于夏侯城的作为,还是伤了这个做父亲的心,虽然他不是普通的父亲。
太子夏侯池闻得城王被斩的消失时,整个人都瞢了,像是失了魂魄一样,瘫软在地。他万万没有想到他的二弟会做出这样的时,更加没有想到父皇会这么狠心。
东隐帝念其病弱,废除他的幽禁令,让他好生在府里休养着。
东隐的大起大落,就在这么一瞬,快的连夏念欢自己都无法相信。
东隐大国,最高的皇权竟然就这样落在了夏念欢的手上。
公主监国。
“本宫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舒倦总是说太快,对她而言,现在的每一刻等待,都是无比的漫长,通向帝王之路的旅程,总归还是到了最后。
掌管宫中安全的神卫营已经由她接管,朝中的大臣虽有在等待夏御池康复的,显然这样的机会是渺茫的了。
如今的东隐,可以说都是她说了算的。
只是,还是差父皇的认同。
“这最后的一步,就由我为未来的东隐女皇完成吧。”舒倦笑着说道。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选择帮我了吧。”夏念欢见大事即将成功,而舒倦依旧没有想她提出任何要求,难免心中会有所不安。
更不安的还有舒倦的身份。
“公主放心,我是夺不了你的大位的,”事关重大的话,从舒倦的口中,幽幽道来,“因为,我根本就不是东隐帝的儿子。”
夏念欢本已血统不正为由,想要阻止东隐帝将舒倦的名字载入皇家典册,却不料现在,舒倦竟说他该你笨就不是东隐帝的儿子。
欺君之罪之类的,已经不是该考虑的事,现在也没有人会去关心这事,她唯一想要知道的,就是整件事的真相。
“真正的舒倦确实是东隐帝的儿子,但我不是。”
“你不是舒倦?”
“是。”
“那为何从没有人质疑过你?”即使是再高超的易容,也是会有蛛丝马迹可寻的,长久下来,也是会被拆穿的。那么,舒倦是否隐藏的太好了。
“真正的舒倦,在他不知三岁之年就已经死了。”而他也是在那个时候,来到了东隐。三岁的孩童,本就不是很容易辨别样子的时候。
而他就用他的样貌,顶替了舒倦,活了下来。
“你是谁?”
“公主可以叫我邪无佞。”
“邪?你是西域人?”只有西域人才会有这样的姓氏。
“是。”
“即使如此,与你和本宫合作有何关系?”夏念欢心中的不安已经放下,至少现在,已经没有人能够和她分庭抗争了。
“只要公主成了东隐的女皇,我才能求得公主的帮助,联合东隐的江湖,坐上东隐武林盟主的位子。”
“武林盟主?你的愿望就只是这个?”以舒倦的功劳,他大可以提出更高的要求。远远不止一个武林盟主可以满足的。
“以倾雪楼公子的身份,我断然是不可能被他们推举成为武林盟主的,”而另一个身份是万不可用的,“唯有借助朝廷的力量,才能确保我顺利接管东隐武林。”
虽然,江湖事朝廷不便插手,但江湖中人俱多是寒门之人,少有士族,寒门之人不可与士族攀比,这是东隐的隐性规矩。
就像是民不与官斗一样的道理。
“如果你能帮我顺利登上皇位,一切,都不是问题。”何况舒倦要的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武林盟主,对她根本就不会产生什么影响。他若是想要,那就拿去。
“公主此言当真?”
“本宫说话历来当真,你若不信,大可立下字据。”
“这倒是不必了,公主只需记得答应过舒倦的。”合作那么久,舒倦手上多的是证据可以让夏念欢在皇位上坐立难安。
击掌为誓。
两个人互不相欠。
作者有话要说:jj抽了,发文不容易啊
我是不会告诉乃们倦哥想干嘛的
给我动力吧。我自己呢好倦怠的
☆、谁在上
晏无端回到客栈的时候;浑身的衣衫已经湿透了。好在这个时候;客栈里的人都呆在房间里睡觉;倒也没有人看到她狼狈的样子。
晏无端走到自己房间的门口时;里面的烛火绰绰;从门外隐约可见有个人的影子。
她推门进去,只见叶翩折慵懒地坐着,单手附着下巴;朝着门的方向,一脸的聊赖。也不知道他维持这个动过多久了;只是见晏无端回来了;才又换了只手,撑着下巴。
她本想用内力将衣物烘干;却见屋内的浴桶里,正盛放着冒着白烟的洗澡水。
晏无端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叶翩折,却见那厮衣襟凌乱,领口向一边倾斜着,露出诱人的锁骨,光滑如绸缎般的肌肤……
她的眼神暗了暗,目光却紧紧胶在他身上。身上的湿冷越发明显,雨水连着衣衫,粘住了她的肌肤,就是那么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叫她觉得无比难受。
叶翩折走过来,解了她的外衫,除了她的里衣,她都没有动作,“你在屋里点了什么?”
“屋子里能点的,自然是催情香了。”他回答的理所应当,而能躲过晏无端鼻子的香,自然是上好的。
指甲的灼热仿佛透过她的肌肤,将她整个人都燃烧起来。
“叶翩折,你疯了!”没事居然在屋里点催情香。
“疯?我是疯了,那也是被你害的。”说完,他张嘴在她的颈侧咬了下去,那冰凉细腻的触感,瞬间刺激了体内的蠢蠢欲动,理智再见到楼玉阙和舒倦的那刻,早已被愤怒所代替。
红唇轻吮,在那皙白的脖子上留下了湿濡的痕迹。
他只是在屋子里点了催发人的情潮的香,他也没有将她的穴点住,以晏无端的能耐是绝对可以挥挥手就能走人的。
“无端,以后就让我们彼此相守,彼此作伴,好不好?”他问的卑谦,少去了他一贯的骄傲。带着试探,带着不肯定。若再从前,不管晏无端是否如何回答,叶翩折认定的事,那就是没法改变的。
可是当他看到,被晏无端依赖了那么多年的人,仰慕了那么多年的人,在她下了决心那刻,就是说放下,就可以放下的。
叶翩折,即便你笃定的,那又有什么用呢。
当他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内心的恐慌渐渐的扩大。所有的一切都转化成了不安。
晏无端看似厉害,却也只是个一心依赖着楼玉阙的小姑娘,当这依赖被她自己撤去时,在她还比较彷徨的时候,却有一个人这样小心着问她。
可不可以,两个人互相依赖,一直一直。
懒懒地伸出手,抽调他魔法上的玉簪,青丝飞舞,流光飞泻,满是春情。
她没有说话,随意将白玉簪子抛在地上,任其断成两截。
红衣墨发,倾城绯色。
许是香的缘故,晏无端感觉体内正有一股热流涌上。叶翩折更不会比她好到哪去。
“你若是背叛我,我一定杀了你。”说完,也不等他反应,随即将他推到在床榻之上。
叶翩折妖孽般一笑,心中的喜悦简直无法言语,此刻的他,只知道笑。早已将别的抛诸在脑后。
“你这是要生吞了我吗?”看着坐在自己腰间,一手用力将他的衣袍撕开的女子,叶翩折不禁失笑道。
他没有想过,一向疏离的晏无端,居然也会有这样的时候,而对象是他,这让他十分愉悦。
“美色当前,不调戏一下,实在浪费。”晏无端抽出他的腰带,将他的眼睛蒙上。
墨色的长发与红色的腰带交织在一起,凌乱了她的神经。
尤其是那被褪到了腰际的衣袍,更是散乱着躺在床上。衣衫下,那如锻的肌肤,一寸寸诱惑着她。
晏无端只觉得更热了。
周遭陷入了黑暗,琥珀色的双瞳只能隐约感受到烛火的跳动,耳边还有那个在他身上的女子,灼热的呼吸。
黑暗中,他的感官变的更加灵敏。只是一瞬间,就感觉嘴唇上有湿热的气息,她细细地舔舐着他的唇,描绘着他的形状。
这样的滋味,太过于美好。
他想伸出手去拥抱她,却被她扣住了双手,不满地咬看下他的唇,“别动。”
晏无端是尴尬,而她的声音在叶翩折听来却是害羞。
笑意从胸腔里发出,他扣住她的十指,交缠。
继而是漫天遍地的啃噬。她的声音略显急促,刚想叫他停止,那灵活温热的舌却已钻入了她的口中,四处寻找,缠绵,仿佛想要将她吞食。
轻微拉开一丝距离,她趴在他的心口,低低地喘着气。
缕缕温热打在他的肌肤上,就像是千百只蚂蚁一样,挠动着他心底的弦。
一股股热流如排山倒海般袭来,在她的小腹聚集,肆意地叫嚣着。反观叶翩折,闲适地躺在床上,春光流泻,一副任她宰割的模样。
虽然给楼玉阙下药的时候,她觉得也不过就是那么一回事,如今真真做了,却有点失措,反
而不知道该如何。
耳边是他规律的心跳,一下一下,跳进了她的心里。
“我想要你。”他轻缓了一口气,“无端,将我的眼巾拿下。”叶翩折诱哄着。
他一定不知道,此刻的晏无端像只烧熟了虾,趴在他的身上,不想动。
他想要起身,自己将眼巾拿下,晏无端不满地哼了声,双手搭在他肩上,再一次将他压回床上。
“无端,你若不会……”
话未说完,已被晏无端狠狠咬了一口,浓重的血腥味,顿时在两人的口腔里漫延开来。晏无端试探着,吸允着他嘴里的血腥,惹得他不满的一记轻哼。
一手攀在他的肩头,压着他,一手慢慢向下游移。掌下是滑嫩的肌肤,所到之处,泛起一阵涟漪。
叶翩折再也忍受不住,别扭地将头转向一边。
微微粗糙的手指,滑向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