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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臣们都是这么想他的。
“我真是不介意杀光那些大臣的,反正我从来都不曾喜欢过这个国家。”舒倦说这话的时候,正在院子里下令对一个被他囚禁了十几年的动刑,手段极其残忍。
据说去传旨的小太监传完旨回来后就疯了,他看见了什么,别人是无从知道的。
夏念欢问起的时候舒倦才回答,“不过就是命人将那个的周身的骨头,一块一块取下来罢了。”活人取骨这样血腥的事,夏念欢也是第一次听到。
饶是见惯了酷刑的她听闻这话,也觉得胃里一阵翻腾,何况还是那个被逼着看完整个过程的小太监派派后花园会员燕燕。整理。。
夏念欢终是明白,舒倦说不的是,即使是她,也没有改变的能力。
她终是听了大臣的意,选了礼部尚书的儿子做了皇夫。据说,也是个美男子。
可是,再怎样,也无法和舒倦相比。
成婚一年,她也不曾记住她那个皇夫的全名。只隐约记得名字里也有个倦字,却不知到底是如何勾画的。
再后来,夏念欢的后宫越来越大,各色的美男也越来越多。她依旧纵情与声色中,只是心中的空白却怎么也无法圆满。
舒倦,不过是年少轻狂的一个美梦。
她和皇夫成婚一年,一直没有子嗣,那群自欺欺人的大臣,以国之根本为由,上书,希望她广纳后宫,尽早为皇室开枝散叶。
夏念欢不由想到了顾上,那个在她还是公主的时候,天天上折子弹劾她的言官。若是此人还活着的话,不知道又会说些什么。
她想,顾上也因是附和着别的大臣的话,让她为东隐的国本擅自珍重。
东隐的国本,是她的肚子。想着想着,夏念欢不由觉得好笑。也许,当初一个玩笑杀了顾上是一
个损失。若是他能活着,至少她还能知道心中所想是否如事实一般。
同样的行为,因着她身份的改变,大臣的理由却不相同。
个人行为举止的放浪与国家大义联系起来,竟让夏念欢觉得无比可笑。
话的好与坏,端看一个人的身份罢了。
夏念欢一直都明白,权利,才是让人振奋的源泉。
再后来,舒倦离开了倾雪楼,她也渐渐失去了他的消息。
唯有在午夜梦回中,才能见到年少时,心中深藏着的他,只是早已面目模糊。
她想,她终归是老了。不然,怎么会将他也给忘记了呢。
此后,她再也没有遇见过他。
也再没有一个人,能叫她
作者有话要说:御姐
☆、禅让
人生是否存在长久的东西?晏无端不知道。
有人说;男女之间的爱慕之情;就是着天地间最永恒的存在。
晏无端没有亲眼看见过;所以她也不信。
她看的只是男人将一个一个的女人娶进门。这是真个国家的风气。
人尚且不能长情;又何况是一只畜生。
是以;当晏无端那么久都没有见到阿毛,她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的。若是阿毛对她过分热情了,她才会觉得这其中是否有什么变故。
因为;晏无端自己也不是什么有情有义的人。
“谢谢你。”她对舒倦说道,谢谢他在她失踪的那段日子;将阿毛照顾的很好;没有饿死,反倒是长了不少肥膘的样子。每日定是好吃好喝伺候着这死驴子。
“不必;照顾它,我也是心甘情愿的。”所以,你晏无端不必觉得欠了我什么人情,“阿毛的性子有时候还真像你,物似主人型啊。”舒倦不由感慨道。
听着舒倦将她和一头驴子联系在一起,晏无端也并未生气,只是慢慢地问道:“你知道,为什么我选的坐骑是阿毛,不是别的吗?”至少还有马可以让她选择。
舒倦微微侧首,不解地看着她。
“因为,它当初吃的少。”晏无端看着舒卷的眸子,很认真的回答。
当初玉枢子给了她足够的银子让她去挑选坐骑的,马市上也不乏很多名贵的千里马,卖马的小贩滔滔不绝地向她推荐着一日可跑千里的马,晏无端的兴致倒不是很大。
只是后来,经过驴市的时候,卖驴的小贩说,这驴子吃得少,且耐饿,她才觉得这样甚是不错。买了阿毛,顺带还拐带走了小红。
对于这样的回答,舒倦并不觉得奇怪。从认识晏无端到现在,他一直都是知道的,这女子实在太懒太懒,懒得在这么微笑的事情上花费她的心思。
就是替驴子喂食,也是少喂一顿是一顿,反正这驴子耐饿。
她买驴子,也不过是存着这样的心思罢了。
“无端,我们能成为朋友吗?”舒倦不敢正视她的眼睛,看着又趴在地上睡觉的阿毛,堪堪说了这样的话。
他怕晏无端拒绝。
原来,当你开始在意某个人的时候,她所做的一切,都可牵动你的每一根神经。
晏无端看着有些不自在的舒倦,心中不由豁然开朗。笑着一手拍在舒倦的肩上,“那你是否应该重新让我认识一下。”
顿时,他觉得心中无比喜悦,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不敢相信她就这么容易可以将心中的隔阂给放下。
他说这话的时候,心中也是有顾忌的。
怕的也只是晏无端已经懒到不想再去应付他这样的人。
只是,她终究还是给了他希望的。
“我是邪无佞。”他有些不自然地说道。邪无佞,这个已然多年不曾被人叫过的名字。
“邪无佞?这名字还不如舒倦好记些。”
“那你便还是叫我舒倦即可。”他已懂得知足。
“不可,既然已经决定交你这个朋友,就一定要称呼你真正的名称。邪无佞,你是晏无端的第三个朋友。”
第三个?
舒倦有些不敢相信,无论如何都不曾想过,晏无端的朋友竟只有三个。便是她性子再懒,也不至于是这样的结果。
“老断,十三娘,还有一个你。”不等舒倦发问,晏无端已经自觉地将三人的名字说出。
那么,他呢?
舒倦虽不是时时刻刻都派人打探晏无端的消息,但他也是知道,晏无端的身边有一个邪魅的男子,叶翩折。
叶翩折此人性子霸道,若是他看中的东西,非是势在必得的。而他,对亚无端亦是存在着爱慕的。
自那次在偏僻的小酒肆中见面之后,舒倦从他的眼神里,就能感觉的到叶翩折对晏无端的特别之处。
可是,晏无端说三个,并没有叶翩折。
那么,难道是……情人。
他直觉的想到了这两字,尽管他亦是不愿去想的。只是不知道为何,闹中国会忽然闪现这两字。
想到了,心中的不郁却是越发的浓烈了。
可是,他不能问,也不会问,
他怕晏无端承认。便是这样的自欺欺人,现在也是好的。
“走,喝酒去。”晏无端自一开始就对舒倦屋中的酒垂涎着,只是碍于当时的气氛,不敢擅自饮用。
况且舒倦桌上的酒是苦婆婆珍藏着的,她在闻到酒香的时候,肠子里的酒虫就已经受不住了。
那么好的杏花白,放在她面前,任她喝的样子,且不用花银子,岂可白白浪费了。
“王上,你万万不可这样,这委实不妥啊。”礼部尚书对于叶翩折想要将王位禅让给凤玠的行为十分的不满,在大殿上嘶嚎着,俨然一副死了亲娘的样子。
叶翩折厌恶的皱了皱眉头,他已有半月不曾见到晏无端,心中已是十分不悦,再看这些大臣在他面前一副哭丧着脸的样子,心中的不悦就更加的严重了。
探子回报说,晏无端这女人如今居然和舒倦在一起,在他启程来南越的路上,就已经住进了倾雪楼。这个女人怎可在这样的情况,做的如此没心没肺。
便是养的一头白眼狼,也该被养熟了。
心中想着这些,就更加的烦躁了,以至于那些大臣们在闹腾些什么,他都听的不是很清楚,只觉得这些大臣像跳梁小丑一般,在他耳边不停嗡嗡地吵闹着,吵的他头疼。
修长的手指,无力地按了按太阳穴,若非答应过凤玠,不论何种情况都不能将反对的大臣杀了,此刻这些在他耳边吵闹的大臣,早已身首异处了。
那些大臣见王位上的人不论他们如何反对,都是一副不甚兴趣,神游天外的表情,又不能对他破口大骂,只能将全部的矛头指向了凤玠。
在他们的心中,叶翩折之所以会做出如此荒诞不羁的决定,定是凤玠在背后使的计谋。若不然,他们的王正值壮年,怎么会有退位的念头。
且凤玠在南越的势力可说是一手遮天,难保不会是功高胁主的人。南越的丞相也许满足不了他的野心,他最终的目标是南越的王。
从叶翩折的行为上,更加肯定了大臣们心中的想法。
而凤玠自己也不曾出言反对。
凤玠,在众大臣的心中,全然就是一个祸国的小人形象。
如此心怀不轨的窃国者,应当处以极刑。
大臣自顾攻击着至始至终都没有反驳的凤玠,抨击地口干舌燥,心中的那团火却是烧的越发的旺盛,他们在叶翩折身上所不能发泄出来的情绪,已然全部转移到了凤玠的身上。
“本王当时和你说了什么,你记得吗?”叶翩折看着被众人围攻的凤玠,幽幽出口问道。
大臣见叶翩折问话,心中虽是气愤,还有满腹的话语想说,却不得不忍耐着,气鼓鼓地看着凤玠,等着他回答。
凤玠没有回答,叶翩折接着又说,“本王和你说,南越的大臣都是叶酌清带出来的一群庸臣,充其量不过是群酒囊饭袋,你若是想要南越长久,第一要做的就是将这些倚老卖老的大臣全部杀了。可是你呢?心慈手软,固执地想要替他们求情,你看现在的结果是什么?”叶翩折冷哼一声,继续说道;“他们竟是想要你的命。你说值得吗?”
凤玠已然没有说话。此刻的情景,他心中已是百感交集。
“王上怎可如此糊涂,竟将南越交与一个异姓之人手中,这是动摇国本的啊,王上。”礼部尚书听完叶翩折的话,又开始哭丧起来。
“那些大臣的命和你的选择是连着一起的,你亦已失去了选择的机会。”叶翩折对凤玠说道。至于那个一直在他耳边吵闹着的大臣已经让他吩咐宫人拖了出去。
“若是牺牲臣一人的性命,可以让王上回心转意,臣愿意一死明志。”吏部尚书在听完叶翩折话,由看着叶翩折吩咐宫人将礼部尚书拖出去后,心中顿时有种壮士断腕的感觉。
“那,你就去死吧。”叶翩折对着年逾古稀的吏部尚书说道。
吏部尚书断然不会想到叶翩折竟会这样轻易叫他去死。叶翩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