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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原本滔滔不绝粗口连珠的程苒儿嘴唇终于有些有些抽搐了:“呃,你你你干毛?用用用这么的奇怪的眼神盯着我…”
慕容子然闻言销魂地一眯眼,眼帘半阖着就这么遮住了那双勾魂凤眸内的涟涟春波。
嗯咳咳,是滴,您猜滴米有错,他拉过她一俯身,再次吻上了那抽搐中的唇:“你的表情怎么就能这么丰富,嗯?”
妈呀,一声风情万种火花劈啪的“嗯”,嗯得程苒儿浑身电流激荡导致各零部件瞬间全体麻软,整就一滩泥毫无抵抗力地哗啦啦倒慕容子然身上鸟
某烂泥苒不禁尼加拉瓜瀑布泪,要死了这么没出息了,呜!
“那那那啥,怕了你了…”自命实在米那个能力招架慕容子然如此强势的软磨损招儿,程苒儿哀叹一声举白旗投降了:“不过,解释总得给一个吧,不许忽悠!”
“嗯,不忽悠。”早已对程氏怪人怪语见怪不怪了的慕容子然一看自家娘子如此乖巧懂事(其实是欺硬怕软)通情达理(其实是帅相公面前口才不行都懒得辩了)乐了,捞过程苒儿又啃了一通,才抱着她于一旁闲庭高树坐下,娓娓道来:“今晚的生辰宴不过是一群趋炎附势之人借口巴结之会,可碍于父皇与安阳王的面子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应下,我道娘子最怕这种场合来了一定坐卧难安平添折磨,所以才挡了下来没说,可也没刻意隐瞒不是么?
“嗯嗯嗯。”有点道理,程苒儿点着头又往慕容子然怀里钻了钻,却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幽怨补充道:“可是你不明说,人家都来不及给你准备礼物捏。”
“是么?我今天刚一回来,不已向娘子讨要了么?”慕容子然贼兮兮地一笑,顺势抬袖不着痕迹地帮怀中的人儿遮去凉骨的夜风。
“啊?有么?”某苒迷茫,回忆了老半天才在慕容子然那一抹玩味得不行的邪笑中反应过来,小脸儿唰地红透半边天,粉拳击出:“讨厌!说重点!安阳蝶衣,休想避重就轻!”
“其实就一点小误会。”提到安阳蝶衣,慕容子然顿了顿,脸上几许不悦一闪即逝:“今晚宴席之上几个女眷不知为何似乎有意无意地在不时刁难着蝶儿…”
“为啥吖?”还不等慕容子然说完,程苒儿就忍不住好奇地打断了他的话。在她的印象中,安阳蝶衣得天之宠爱,犹如高高在上的仙子,上至太后下有安阳王,谁敢动她?
程苒儿眨巴眼想了一下,提出伟大的猜想:“难道是那些女人看她一个侧室享受的礼遇地位比她们这些正室来的高得多,嫉妒了?”
慕容子然眼角微微上挑,故意坏笑着曲解:“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跟我暗示,或者说抱怨什么么?”
“美得你,鬼稀罕!”程苒儿也不客气,直接一掌pia了过去。只听“啪”的一声貌似过火了,赶忙又心疼地摸上那红肿起一片的臂肉,撅嘴呼呼:“哎呀呀,不是故意那么大力的,疼么?”
“疼。”哇,好委屈囧
“真的真的?”程苒儿一听急了,就差把脸贴上去看看有米有渗血了。敢情她在不知不觉中练就出鸟宇宙无敌铁砂掌?
“假的。”见自家娘子着急成这样,慕容子然笑得那个得瑟又狡黠啊。
“慕容子然!”火大i。
“哈哈哈,不逗你了,娘子乖,不生气。”小狗似的安抚地摸摸程苒儿气呼呼的小脑袋瓜子,慕容子然终于严肃了点,重新拾起跑题已久的话题:“就在刚才,十三弟妹一个不小心失手洒了刚起炉酒,把好心前去敬酒的蝶儿手烫伤了。”
“十三殿下夫妇?”程苒儿闻言心咯噔了一下,又是一惊。甜腻的笑容不禁僵了僵,有些不自然地小声疑惑道:“怎么太子党的也有来?”
“嗯,父皇今早封功的时候顺便提了一下,所以大多应该是出于礼数不得不来的。”明显,带有点敷衍的回答。
“哦。”程苒儿若有所思,淡淡应了下没再多问。
尤熙帝对小木头的喜爱可真不是盖的,这么明目张胆的鼓励他拉帮结派?还是说,只是希望他不要树敌太多而已?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就是不知一旦他发现相公并非他亲生,又会是怎样一种心境?
还有,既然这样,那个人今晚应该也有到吧。
这就难怪相公死守着不开金口了,先不管那人来没来会不会尴尬,只要党派复杂别有用心的人聚集,那众目睽睽之下,她这个一向就争议颇多传言甚轻薄的玥王妃绝对是众矢之的。
嗯,就单凭她是慕容子然的死穴心头肉这点,估计谁都不会想让她好过,不论是太子党,抑或是安阳王党羽。
想来,今日安阳蝶衣倒算是代自己受罪了。
程苒儿心里那点小九九怎么逃得过慕容子然的法眼,只见他轻一抿唇,紧了紧搂着她的臂膀,柔声安慰:“都已经过去了,别多想,嗯?”
“嗯,我没多想来着,就有点奇怪而已。”程苒儿歪歪头,耸着肩揉了揉眼,右腕那朵永久留下的鲜红一时间闪过视线,有点刺心。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程苒儿挪挪头看了看不知在沉思什么的慕容子然,复又笑问:“那蝶衣的伤势严重么?你是不是很心疼?”
“懒儿,你又多心。”慕容子然哭笑不得地抬手刮了刮她皱起的小鼻,略有惆怅地说道:“怎么说蝶儿名义上也是我的人,安阳王又在场我怎好驳他面子。”
“关键是你不忍见她这么受委屈吧?”程苒儿酸不溜啾地插了句。
“生气了?”
“没有。”程苒儿更加用力地抱住慕容子然的腰身,小脸儿蹭啊蹭啊,喵声幽幽:“她也不容易,简直就一我的替身,风口浪尖的虽然比我风光,但什么明枪暗箭也都冲着她去了。”
“哦?听起来我的娘子很善解人意嘛。”慕容子然轻轻挑起程苒儿的下颚,细细端详着她垮垮的小嘴儿似笑非笑:“可我怎么觉得你还是很不高兴呢?”
“是,是有一点啦,毕竟没那么大度到可以随便跟别人分享你的温柔。”避闪着那撩人迷情的似水眸光,程苒儿嚅嚅着音量越缩越小越缩越小,明显对自己感到很不满,但又不甘:“相公,我很没用咩?”
“嗯。”慕容子然回答得很干脆,接着在很没悬念地遭到一番恶意的瞪目凌迟之后,不禁扑哧出声,含笑在她耳畔柔声低语:“可是我就喜欢你这样。”
嗯,这话可真t令-堂的受用。程苒儿心满意足地抱着相公的脖子献上超级大么么一个,然后又一次捡回刚才不幸被中断了n次了的话题:“话说现在是啥子状况,你和蝶衣都出来了,那宴席咋办?”
慕容子然蹙蹙眉,漫不经心地理起了程苒儿额际正风中凌乱的发丝:“我只是和安阳王说送蝶儿先回房,一会儿还得回去。”
“酱紫啊…”程苒儿砸吧了下小嘴,想想又不对:“那蝶衣呢?你追我来了,她咋办?”
“现在才想到问这个是不是晚了点?”慕容子然一边地趁机将某梨亲手挽出的据说粉新潮的发型蹂躏了一番,一边宠溺地啄了啄程苒儿茫然的小红唇解释道:“她见你误会了便说可以自行回房,催我先来追你。”
“唉,面对她我怎么觉得自己很不人品呢?”某苒羞愧万分,内牛满面
“好了,没心没肺的懒儿才是真正的懒儿,为夫喜欢就好。”
“去,你丫活该欠虐!”
“娘子”
啊啊啊欧,又来鸟…
相公啊,你是不是先应付完那些马屁精子再来跟偶玩亲亲啊?
囧rz
最后的最后,在程苒儿的一再催促并无偿奉献了n个粉有爱的告别吻之下,狐狸相公才意犹未尽地只身一人飘然回鸟会客厅。
这里不得不再感慨一句狐狸相公不但腹黑起来很酷,不正经起来也真的很帅呐,嘎嘎!
笑嘻嘻地招手目送相公长袍飘舞神仙哥哥一般地风去,程苒儿唇畔如花般灿烂的弧度随着心中光源中心的远离,也渐渐隐去。
诚然,不能站在他的身边是种遗憾也是种懦弱,从这点说来程苒儿是愿意自我检讨的,她的确是不如安阳蝶衣勇敢雍容。
就拿今晚来说吧,不仅仅是在慕容子浩方面做贼心虚,她也确实没那个勇气在那么个光听听就叫人毛骨悚然的鸿门宴里迎风破浪傲视群雄。她归根到底就是个懒人,太复杂太险恶的事问题只要不是非面对不可的,她通通能免则免。
也许其实是有那个能力的,也曾经在皇宫最阴暗的地方被激发过那样的潜能,可那种步步为营老谋深算的生活真的太累。她就是喜欢无忧无虑地躲在慕容子然给的安逸羽翼之下,偶尔撒撒娇,耍耍小聪明,闯闯小祸,让恬淡安逸的蜜糖生活埋没自己。嗯对,只要这样证明自己的存在感就够了。慕容子浩给的那种惊心动魄,一辈子只要来上那么一次,就过了。
当然,如果能少了那个总是叫自己无地自容的安阳蝶衣存在的话,那生活就真的更完满了。可这又太过自私不是么,虽然做不到完全的不介意?但总不能无理取闹地过分吧…
不管情愿与否,她程苒儿嫁的,是日曦王朝实力渐厚并在不久的将来完全有可能只手遮天甚至做出什么更强悍大事来的玥王爷。他有他的抱负他的野心他不得摆脱的命运,她不愿做的不愿帮他的,总得让愿意的人来代替不是么?
那么就这样吧,进这个王府之前不是就已经做了妥协咩。这样就挺好,只要他疼咱疼到心里去,那不管咱做什么我都有理由接受。
只是彼时的程苒儿不知道,单单今天所做的心里建树,根本无力抵抗不久后那风起云涌变幻莫测的可怕局势。残局就是残局,哪能这么容易了尽。
人最怕的就是执着,一旦钻入牛角尖,那便是永远也绕不出的圈。月妃是,尤熙帝是,慕容子浩是,慕容子然是,甚至北堂拈夜也不例外。而她,程苒儿,还能逃得过么?
逃避成就不了永恒的幸福,此时短暂的安宁,不过在为万劫不复积蓄时间罢了。
等程苒儿满腹心事地挪会熊宝宝轩之后,自是被早已等候多时的梨妞一阵怒其不争的数落,那个狗血淋头啊囧。
而她也懒得再辩驳什么,就那么懒洋洋地趴床上滚着,心不在焉地此愁非彼愁的,除了满脑子的慕容子然与安阳蝶衣以外,什么也不想想,什么也不想做。
唉,所谓生活啊,难免颓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囧
“啊对了!刚才光顾着管乃乃破事,差点就给忘了。毽子姐姐,”临走前,梨妞搔搔头,欲言又止的踟蹰模样让人感觉有点莫名其妙:“那个,有人让我捎东西给乃。”
“到底啥啊?有屁快说没话别放(半梦半醒间滴胡话囧),老娘还困着呢!”抱着小木宝又滚了几滚将自己滚成个温暖的大肉粽,睡前准备工作搞定的程苒儿不耐地打着大大的哈欠催促道。
“喏,经我再三检验的确是没任何问题的,我给是给了,至于乃敢不敢要就不是我的事了。”
“怎么这么神秘兮兮的啊?”无奈,程苒儿披着被子眯眼坐起,然而就在漫不经心地从梨妞手中接过一个不大不小的牛皮纸并掏出三个已经不算太热乎的包子时,整个人突然就触电般的惊醒怔住了。
“呐,知道是谁了吧。”梨妞小大人似的伸出爪子轻轻拍了拍程苒儿硬邦邦的身子,表示理解:“我就知道你会是这反应,所以一直拖到现在才敢拿出来。”
“……”
“其实我觉得吧,我家爹爹强势是强势了点,鸭霸是鸭霸了点,别扭又别扭了点,但我看的出来,他对乃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