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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柳暮烟虽然一向很是闷骚地以大家闺秀自居,但毕竟也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童心未泯啊。而且天资聪慧,头一次见到如此多新奇的事物又见程苒儿玩得高兴不禁也心痒痒的玩心顿起,有样学样的不一会儿就被某苒近墨者黑了。于是两个女人不约而同地暂时放下各中恩怨形成统一战线,女人间的友谊嘛,只要不关乎男人就都好说,哈!
只见两魔女充分发挥了女性疯狂购物逛街的潜能,只消半天功夫,咱可怜的牙伯同志就已经大汗淋淋气喘吁吁狼狈不堪地托着N多琳琅满目的吃的玩的跟着自家两位活宝满街跑了。
啧啧啧,咱这些基层工作者真是不容易啊。
眼看着已经快要天黑了,主子们却依然意犹未尽兴致不减地左逛右晃,牙伯不免有些着急了。这梅城的治安虽然不错,但毕竟自家爷身份微妙,难保不会有人借机使坏。牙伯服侍慕容子然多年,自是深知这其中的厉害关系,眼看天晚一分心里就多着急一分,禁不止要唠叨着催促两位脱缰小野马回客栈。
程苒儿被身后喋喋不休的牙伯念烦了,终于翻了翻白眼暗暗拉了拉柳暮烟的衣摆低声耳语:“诶,你有没有觉得咱滴牙伯同志可以转性了?唠唠叨叨的没完没了地碎碎念,这明明天都还没黑嘛,着急个什么劲啊!咱甩了他得了?”
柳暮烟回头偷偷瞄了眼一脸担忧的牙伯,轻蹙柳眉似赞同又似有些疑虑:“其实牙伯也是为我们好,我们两个毕竟是女儿身,在外面逗留久了恐怕…”
“哎哟你忘啦,咱们现在是堂堂正正英俊不凡玉树临风的大老爷们!”程苒儿得意地揪了揪自己身上那套略显宽大的月白色的男装,又潇洒倜傥地摇了几下手中的玉扇再顺便往街上某女跑去一个电眼,果然立马有女两眼发直撞到墙。囧
“可是…”
“没那么多可是拉,你们这些千金小姐的就是麻烦!我可告诉你哦,最迟明天咱们可又要起程直接到达帝都了。想想吧,一旦回了老家像你这种养在深闺中的小姐还能有机会像今天玩得那么痛快吗?”见柳暮烟仍在犹豫,程苒儿直接击其软肋,果见柳暮烟两眼放光似下了决心般的重重点了个头。
这边牙伯正因为前头本来两个水火不容的女人突然咬着耳朵亲密地窃窃私语起来,时不时还默契而邪恶地相视一笑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纳闷着呢,不想转眼间,两个人竟手拉着手快速蹿入拥挤的人群中左闪右闪,眨眼功夫就没入人山人海中。
糟了!等目瞪口呆的牙伯反应过来,哪还有她们两只狡猾小狐狸的身影啊。牙伯一阵心慌,又不敢冒然喊出隐藏于附近的隐卫泄露皇子踪迹,只好赶忙一把扔掉手中乱七八糟的物品只身潜入人群中快速寻找。
“哈哈哈,笑死我了!相公身边的人,也不过如此嘛!婆婆妈妈的脑子也不好使,还是我聪明,哦呵呵呵—”谨慎地回头望了望身后确定牙伯没有追上来,程苒儿一把扔了柳暮烟的纤细嫩手,一手得瑟地摇着玉扇,一手竖在嘴边习惯性地学着《蜡笔小新》中的美伢尖细地大笑起来。
“注意一点,你现在是男人。”柳暮烟翻了个白眼,好心地提醒了一句。成功地见程苒儿收敛地清了清嗓子后四望了起来,似乎还是有点不安:“你确定我们这样好吗?然哥哥知道了会担心的。”
“哎哟安啦,我们再玩一会儿就回家,相公不会知道的啦。”程苒儿大喇喇地甩了甩手刚想安慰安慰自己身旁这位麻烦的娇小姐,却突然两眼放光地抓起柳暮烟就跑:“诶诶诶,那边好热闹啊,我们去看看有什么好玩的!”
“我…啊…”柳暮烟还没来得及吭一声,就被程苒儿拉着冲进路旁的一个人群包围圈中。
“诶,让让,不好意思,让让哈…”
一路挤着,程苒儿拉着柳暮烟总算看清了包围圈中的情形。主角貌似是一个浑身披麻站在那哭哭啼啼的少女,而她的两只纤纤玉手分别被两个衣着都挺光鲜的长得都挺猥琐的男人一左一右地抓着,而他们二人身侧则各围着一帮家丁模样手拿棍棒的打手类人物,总之场面很是纠结。
八卦地站着看半天了也没瞧出个所以然来,程苒儿忍不住好奇地转头朝身旁某大婶打听:“这位大妈,请问这里发生什么事了啊?”
嗯,从这位大婶投向程苒儿的鄙夷第一眼可看出,她对于有人称自己为“大妈”很不爽,但从她迅速软化的第二眼可看出,她被程苒儿女扮男装的俊俏模样给色诱了。
“那小姑娘卖身葬父呢,结果同时被范公子和毕公子看上了,正抢着呢。”这位大婶看起来很兴奋,果然极具大妈本质啊。囧
卖身葬父啊?挺老套滴嘛。真无聊!程苒儿扫兴极了,接到柳暮烟投来的眼色后便想与她一道退出,不想大婶的一声感慨又将她的注意力给拉了回来:“可惜了这么水灵的个丫头,这下不管落哪都要糟蹋喽!”
“咦,为什么这么说啊?”程苒儿不解,虽然那两人看起来是挫了点,但是毕竟都挺有钱挺年轻的嘛。这么个穷丫头就算被买回去当丫鬟使也吃亏不到哪去吧?
“这位公子,你是从外地来的吧?”只见大婶挤眉弄眼,说着话的同时还顺便将狼爪伸向某苒单薄滴肩上很和蔼滴拍着顺道揩油:“你有所不知啊,穿绿衣服的那位姓范名统,是国舅爷的小侄子属皇亲国戚。家里财大势大从小娇惯跋扈流连花丛,常上街见到长得稍微不错的好姑娘便抢回去,而且非但不加疼惜反而终日打骂。据传啊,跟过他的女子很少有命命活过3天的。”
这边柳暮烟听得毛骨悚然,转头却见程苒儿莫名其妙地兀自捂嘴大笑:“哈哈哈,‘饭桶’?这名字取得真不错。”
众人囧,这人听话习惯不听重点的吗?
“咳咳咳…”大婶清了清嗓子,继续解说:“另外那个身着蓝衣的姓毕名运涛…”
“哈哈哈!我要抽了!”某苒忍不住大笑起来,差点就控制不住趴地上去了。
避孕套?哦卖糕的!这古人取名字真的很有特色啊,哇咔咔,太经典了!
程苒儿捂着大笑了一会儿,抬眼见众人满脸黑线,赶紧有点不好意思地抹了把笑喷出来的眼泪,笑嘻嘻地朝大婶摆摆手:“不好意思啊,一时没忍住…您继续,继续哈…”
大婶当然不知道避孕套是个什么东东,莫名其妙地瞥了一眼还在嘿嘿傻笑中的程苒儿,继续现场解说:“这毕公子啊,是宇文太师的小舅子,父亲位高权重母亲是豪门千金,也是仗着家里财大气粗权钱在握的成天到处惹是生非的主儿。这丫头今天一口气碰上了俩,怕是命中注定,红颜薄命哟!”大婶说着说着还深表同情地摇了摇头,一脸暴殄天物的遗憾。
程苒儿将视线重新投向那个卖身女,只见其唇红齿白眉眼见楚楚动人,就这么落入狼爪实在是可惜了。这么感叹着,一颗蠢蠢欲动的心终于燃起了熊熊的正义火焰。
“这个女人我要了!”不顾柳暮烟的阻拦,程苒儿拨开人群一跃而出,镇定而优雅地摇着小扇华丽丽来到即将火拼的两队人马之中,粗着嗓子笑容很是可掬:“我出十倍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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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正牌男2终于快要华丽丽登场了,木木我那个“鸡冻”啊~(≧▽≦)/~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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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 都是善良惹的祸
程苒儿这么一喊,成功地把争执中人的目光全部给吸引了过来。兴许是从未有人敢这么大摇大摆地来坏自己的好事,只见“饭桶”和“避孕套”两人同时一怔,然后一起望向了站得笔挺意气风发中的程苒儿。
“放开那个女的,她现在是我的了。”既然装咱们就得装得像点不是,程苒儿满意地扫一遍眼前显然被自己唬住的一干人等,尽可能地憋住笑,提着嗓子装模作样风度翩翩地摇着玉扇。
呵,真别说,还挺有那么点男人味的。
不过这“饭桶”和“避孕套”毕竟也不是吃素的,很快俩人便回过神来,死死盯着程苒儿的两道诧异目光竟很快转换为了另一种诡异,盯得某苒心里直发毛。
“我说这位小公子,很面生啊,打哪儿来的?”饭桶同志首先出列,摸着下巴一脸不正经地将程苒儿上上下下扫射和没完,眼里莫名的精光不停绽放。
有那么刹那,程苒儿差点以为自己正被人剥光衣服扔太阳下展示呢。那眼神咋就乍渗人捏?
心底蹿过一丝不安,但咱都已经跳出来见义勇为了哪还有缩回去的道理?
于是程苒儿昂起头绷着脸理直气壮地回了过去:“我…你管我哪来的!这和我要买她有什么关系吗?”
“可人明明是我们俩先看到的,先来后到这道理想必兄台不会不知道吧?”这时避孕套也放开那个女孩走上前来,彬彬有礼地说着话,两只贼眼却毫不避讳地直往程苒儿那张白嫩的小脸蛋上瞟,和饭桶一样明显的不怀好意。
程苒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流氓跟流氓果然比较有共同语言,刚刚才火拼呢,这会子就统一战线了。不过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趁两流氓注意转移,程苒儿趁机暗使眼色,见躲于阴影中的女孩成功逃开后才再度转回眼,一面思付脱身之策一面与两狼继续周旋。
呃,不知咋的,总觉得眼前这俩衣冠禽兽往自己身上瞄的眼神不大对啊,怎么感觉有那么点大尾巴狼见到小绵羊的味道啊?想到这里,程苒儿下意识地低头望了望自己。嗯,米错,咱穿得的确是男装啊。
“兄台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见程苒儿许久没吭声,那避孕套又往前凑近了一步,在几乎就贴到程苒儿身上的距离低下头暧昧地往其脸上呼出一口热气。
“变态!”程苒儿本能地推开他大退一步,厌恶地拿手狠擦自己涨红了的脸的同时还禁不住地破口大骂。
没想到这避孕套挨了一掌加一骂非但不气恼,反而笑得更加的猥琐,更糟糕的是在一旁观战的饭桶这时再次参进来一脚:“啧啧啧,毕兄啊,这位小哥儿怎么辣得跟个娘们儿似的,看着可真叫人心痒痒。”
“嘿嘿,辣才够味儿啊,哈哈哈…”
“毕兄说的是,哈哈哈…”
程苒儿被眼前两人恶心得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忍不住大喝:“喂,你们有没有搞错?我是男人也!”
“我们当然知道你是男人啊。”饭桶以扇代手勾起程苒儿的小尖下巴,挤眉弄眼道:“男人又怎么了?只要是爷喜欢的,就是男人也得给我绑回家!”
哪知另一边的避孕套不甘示弱,竟直接伸手捞过程苒儿,笑得相当的无耻:“就是就是,瞧着细皮嫩肉的…哟哟哟,还气得嘟起小嘴了呢,简直比女人还够味!毕兄,那丫头你要就让给你了,这个美人儿我就带走了。”
结果饭桶大手一伸,又将程苒儿给拉了过去:“非也非也,那丫头皮粗指糙的跟这美人儿怎么能比?范弟一再的夺人所爱未免也太说不过去了?”
“毕兄向来大肚,要不就让小弟先玩两天,然后毕兄再接过去继续?”
“嘿,这主意不错,美人就一个,咱轮着用,不伤感情…”
“那是那是…”
“不过还是让我先尝吧,这么娇嫩的美人落你手里,轮到我恐怕连个渣都不剩了…”
“毕兄此言差矣!”
“……”
两猥琐男这番不要脸的挣来抢去让程苒儿雷得晕头转向简直就要翻白眼了,敢情这日曦王朝思想如此开化,男风比二十一世纪还流行?
“喂喂喂!你们…”
“毕兄让我先…”
“还是我先…”
某苒的抗议声淹没在无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