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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就在程苒儿耷拉着脑袋,打算认命滴回后院去打哪儿回哪儿去地空手而归时,她的余光居然扫过了一个无比熟悉的身影…
几乎是条件反射似的,程苒儿精神大振,敏捷的纵身跳入连接走廊与后院的那从草堆之中,然后盯着不远处那抹黑色的身影一如既往脚下如风却悄无声息地飘入一间厢房之中,银白色的面具在夕阳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耀眼
是他,北堂?!
程苒儿懵了,北堂不是大内侍卫么?怎么跑这种寻欢作乐的地方来?难道他也喜欢男人?还是…
如果说北堂是自己欲求不满,偷偷溜出宫来这里玩滴,那么说明他是个gay!可那怎么可能呢,不要说他是大内侍卫了,就单凭他是慕容子浩身边寸步不离的贴身侍卫,要独自出宫找男人怎么可能瞒得过慕容子浩?那就只剩下两种可能了一、慕容子浩思想奔放,明知并默许北堂先进又华丽的取向,纵容他出来玩;二、其实真正的gay是慕容子浩,但无奈皇宫人多嘴杂,这种爱好怎么说对皇室来讲还是有那么点不能接受的,于是忠心耿耿的北堂便悄悄保护,掩护并陪他出来玩…
啊啊啊…哦卖糕的!程苒儿被自己大胆的猜想给狠狠雷了一下!
不过话又说回来,上司与下属之间不是能更萌一点么?好多bl小说都这么写的来着,不管是一弯一直还是两弯两直,反正有那么点萌发,朝夕相处的早晚都得给扳弯咯!然后便开始嘿咻嘿咻,强攻上啊,弱受逃啊…嘿嘿嘿,情谊绵绵地久天长…啧啧啧,咔咔咔…(极度猥琐地y中囧…)
真是的!为毛放着那么好资源不用,千里迢迢地跑出宫来泡醉艺馆啊?难道在这找到了爱到死去活来非卿不可的相好滴?(继续仰天渗着哈喇子做无责任yy中..‘)
程苒儿扼腕愤慨了一番后,很是八卦地朝那间厢房一步步小心翼翼地靠近着。虽然她曾经与太子这个大伯有那么点小暧昧,但怎么说也都过去了不是,如果某天他在别的境界找到了华丽丽的真爱,她这个做弟媳的还不介意很释怀地为他高兴哒。怎么说也为日曦王朝的伟大耽美事业做出了巨大贡献嘛,哇哈哈!(乃个没良心的女人!)
于是出于一颗蠢蠢欲动的八卦之心,也为了证实下日曦王朝的太子殿下是不是真有做帝王攻的潜质,程苒儿充分发扬了伟大的狗仔精神,头顶n片树叶一点一点地挪着小碎步朝厢房靠近…
唔?为嘛啥声响也米有?至少Aey也是要的吧?程苒儿整个人都快贴到门上去了,结果还是里屋似乎还是静悄悄的一无所获。就在这时,身后风声有异,程苒儿急中生智,一跃而起跟蝙蝠似的倒挂贴于幽暗的屋檐暗处,接着瞪大了眼,吃惊不已地眼睁睁看着一袭紫衣潇洒地把玩着手中百年不离身的玉笛,含笑推门进入厢房…
有jq!有大jq!有雷人的大大大jq啊啊啊!
门一关,掉地上连滚了好几乱滚的程苒儿捂着脆弱的小心脏凌乱了…
处男姐姐vs银面北堂?处男姐姐vs耗子大叔?还是处男姐姐vs银面北堂vs耗子大叔,搞3p?
嗷嗷嗷,要不要这么沦丧啊?不管哪个都不像是有交集哒¨.是不是咱眼花看错了?太雷人了吧囧…
打滚中的程苒儿一时鸡冻没防备,居然整个人滚啊滚啊撞进了隔壁的厢房之中。几乎就在们被撞开的瞬间,一个赤身裸体给人以肥头大耳第一印象的老男人尖叫着夺门而出,将好容易停下来的程苒儿踹飞,再一次滚动反向滚进了那间奢华美丽的厢房之中。
滚得晕头转向的程苒儿捂着撞痛了的后脑勺哎哟哟着,迷茫地抬眼四望,然后硬生生闯入她眼帘的一副神化般画卷叫她大脑顿时嗡的一声,整个人差点就断了气亢奋得血管暴胀堵住气孔憋断了气囧。
这这这是什么状况?
程苒儿咽了咽口水,一张小脸儿保持着完整猥琐表情石化在那,半晌闷不出个屁来。
只见之前在街面上的那个漂亮白脸受此时正衣不蔽体香肩半露地背对着程苒儿坐于床榻之上转头望她。周身肤如凝脂四肢修美,黑发湿淋贴鬓,美目含雾勾魂摄魄,妖艳的红唇微启大气轻喘,整个人整间房都徐徐散发着一种口味儿十足的淡淡幽香,纵情的糜烂之欲,叫人醉乱。总之,那场面要说有多惊艳就有多惊艳,要说有多yd就有多yd。
搞不清状况的程苒儿虽然慢慢回神了,却仍旧蹙眉一动不动地坐在地上。刚才冲出去的是恩客吧?发生啥事了?纠纷?恩客伤了红牌还是红牌伤了恩客?
就床上那大白脸ga的姿色,说是红牌不过分吧,嘎嘎!
几秒的对峙沉默,那美人淡定地下床起身穿衣的动作以及苍白但并无明显伤重迹象的脸色与神情终于让程苒儿暗暗大松口气还好,还好没误闯什么口引发的刑事案件,不然麻烦可就大鸟。
“你是谁?”打理好一切的美人婀娜摇曳地来到程苒儿面前,面无表情居高临下地望着,正面地容颜愈加的美丽妖娆而不失神秘的男性魅惑。
“呃…我…”程苒儿花痴呆了,泛滥着哈喇子大脑一片空白,哪想得出台词来。
似有若无的一记勾唇轻笑,美人雪白无暇的纤纤玉手伸出,优雅而温和地轻声而道:“起来吧。”
声音千回百转,即是程苒儿这么个活生生红果果实打实的女人,不但魂都快没了,就连骨头也都酥了。
于是毫不犹豫地,爪子蹭的一下便攀上了美人的玉手,猴子似的蹿起身后非但死皮白赖地霸着不放,还笑得如花灿烂地伸出另一只爪子很痞地摸向了红牌美人那完美无缺的嫩白小巴,然后轻佻抬起:“美人姐姐,你好漂亮啊,跟天仙似的!”
不知是不是接客接习惯了,美人并没有对待流氓似的一掌拍掉程苒儿的咸猪手,也似乎并不忌讳程苒儿不分男女的白痴称呼,就只是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任由她揩油。
嘻嘻,传说美人看多了会长寿的哟,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可是真的素好迷人啊,就是君子也忍不住会想要来调戏几下滴!(乃个花痴猥琐女绝对不是君子!)
就这样,程苒儿如痴如醉地一边阿q着一边乱揩油,越揩越上瘾,越揩越得瑟,却没发现身前这位面挂微笑毫无反抗的美人脸色似乎越来越苍白得诡异。
最后,也不晓得到底是程苒儿意乱情迷了一头扑了上去,还是美人浑身酥软经不起程苒儿瞎捣腾,头一歪便低了下来,反正最后俩人就…呃…那啥了呗囧
靠!好容易找回意识的程苒儿瞪大了双眼,愣愣地瞅着那张近在咫尺与自己毫无缝隙的绝美容颜,傻了!
她她她没想来真的来着,她还有相公滴说,咋咋咋就稀里糊涂的人…打啵了呢?囧…沦丧啊,小受再受,他也是男人!…欲哭无泪哟欲哭无泪哟…
理智胜利回归,程苒儿心慌之下一把推开了贴在自己身上的美人,那甘甜美好的柔软离开自己的樱唇之际,只听一声巨大的“嘭!”
惨了!程苒儿一手捞空,眼睁睁看着烂如一滩泥的美人一头撞向屋中央的大圆桌后,软趴趴地滑想了地面,双眼紧闭一张白宣纸似的脸毫无血色…
“啊啊啊,美人姐姐!美人姐姐!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啊,你千万别死呐呜呜救命~”
唉囧..‘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如果囧,请深囧…
094 捉奸在床
唉,事情为啥子就变得这样纠结了捏?
程苒儿无可奈何地坐在桌旁支着小脑袋平视前方,平均每隔30秒吊着白眼叹一次气。而在她前方数十步之遥,也就是她那张温馨可爱滴粉粉大床,此时正被一头敷冷毛巾陷入深度昏迷,但依旧貌若天仙滴…咳咳,神仙gg给占据鸟囧…
沦丧哪沦丧,虽说是只鸭鸭受,但咋滴说也还算是只那啥健全的雄性动物吧,轻轻撞上那么一下就又是发热又是昏迷不醒的,未免也太柔弱了点吧?要不要这么离奇啊?
然而更更更奇怪的就是,那美人儿居然拼了命的在临昏迷之前再三请求,哦不对,那时晕乎乎的没啥力气考虑请求的样子,口气蛮直接蛮祈使的就叮嘱程苒儿无论如v何要先带他出去。
本着能推卸责任尽量推卸责任滴有爱心态,程苒儿做过点小小的假设,比如说他跟刚才那个英勇裸奔出去的恩客起过冲突了,伤了恩客的同时自己也光荣负伤了,然后华丽丽地得出她程苒儿无责结论…
可惜啊,愿望是美好滴,现实却总是残酷滴。鉴于里里外外前前后后的一阵不死心地瞎翻腾之后,程苒儿终于不得不面对美人gg除了后脑勺有被自己害的撞出的那个肿块以外其余全身无一外伤,也就是说,如此琉璃般美丽易碎的美人受伤昏迷,她全责囧。
于是,花痴有余两支未灭的程苒儿最后还是没敌过良心的谴责以及美男滴诱惑,一咬牙蛮力大发,驮着美人儿一路狂奔回了玥王府,当然,还是照原路原风筝原后院路线悄悄潜入。
至于为啥子不干脆找间客栈嘛…一来某苒出门米带钱,二来这美人儿估计是个角儿,这会子一丢,那龟公老鸨头指不定来个全城大搜捕呢。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头发长见识又实在不太长的程苒儿就这么胆大包天地金屋藏娇藏到了自家闺房里去了囧。
话说此次出门也算是够倒霉的了,一会儿好好的走着路被撞个稀巴烂,一会儿又因为逛鸭店没带钱被人扔出去引起不小的骚动,真是说有多衰就有多衰!这以后要来个王妃民间一日游被人认出来,她程苒儿也算是活到头了,抑郁啊~
总之,在一连串悲催事件发生后,唯一值得小小得瑟下的也就是捡着这么个便宜睡美人了,养养眼的同时还能为相公携侧出游事件找点心理平衡,不错滴说啊。
就是这美人死活不睁眼这茬有点儿美中不足,程苒儿毕竟没学过医,即便用疗咒化解了他后脑勺上的淤肿,但具体他为何发热为何昏迷不醒啥的,她实在是搞不明白。
而且虽然程苒儿神不知鬼不觉地偷溜回熊宝宝轩并伙同冰香在管家面前成功瞒住了这美人儿的存在,但她的自由日子也算是到头了。有了出逃前科,管家名正言顺滴打着玥王爷指示的旗号指挥大部队围了熊宝宝轩关她禁闭,这下即使是想抓几副退烧药都比登天难了。无奈,本就泥菩萨的程苒儿也只能很无良地一边尽量耐着性子悉心看护着美人儿,一边祈祷他福大命大不药而愈。至少也得在慕容子然回府前给她康复咯,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再偷渡出玥王府不是?
要不然,如果一旦东窗事发,这后果…妈呀,光想想就很恶寒很惊悚…阿门!
于是乎,流水的时光就这么在程苒儿的提心吊胆中点点而过,直到三天后,冰香惊皇失措地拖着个大扫帚冲了进来,高频率一张一合的小嘴里还含糊不清片刻不停地囔囔着:“苒儿姐姐!苒儿姐姐!不好了!”
“哐当!”
青瓷碎,还在瞌睡中的程苒儿抬头抹了把嘴角的哈喇子,又茫然地望了望一地狼藉的碎片眨眨眼,然后恍然回神,转头怒目:“要死哦!这么火急火燎的瞎囔囔个啥,咱们女人应该学会淡定!懂不?”
“不,不是啊,是…#¥‰…”冰香上气不接下气地在程苒儿面前胡乱挥舞着大扫帚,半天没憋出一句人话来。
“呃,魔女同志,咱别说鸟语成不?”程苒儿无语了一会儿,一把抢过眼前那把极端碍眼的大扫帚扔了,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