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真是忍无可忍了,这个人真的是她的小木头么?小木头从来都对她耐心有加体贴入微,无论做什么都会先考虑她的感受,从来都舍不得她一丁点儿的委屈,更别说像现在这样指责她的任性与胡闹。
逛青楼,和别的女人上床,对自己的越来越不在乎…一切的一切魔障梦魇似的在程苒儿空白的脑中缠绕纠结,叫她几欲崩溃,多日来的不爽与容忍在如此不合时宜的时候顷刻爆发。
不管何样潇洒的女子,有了婚姻之后全都逃脱不过嫉妒猜疑,胡搅蛮缠的通病?
看着泼妇似在自己面前疯狂乱喊乱叫的程苒儿,慕容子然有些头疼,原本就疲惫异常的他此时更是抿紧了唇,倦容难掩的脸上神色逐渐清冷暗沉,先前的宠溺随之一扫而空。就这样僵持许久,终是简单地扔下“我走了”三个字后,义无反顾地绕过她踏出门去。
程苒儿呆愣三秒,突然冲到早无人影的门口不顾一切扯嗓大喊:“md!慕容子然你有种,走了就别再回来!”
尖锐的声音空谷传响,痴痴地对着空无一人的院落发了会儿呆,程苒儿兀的回过头来冲早已完全傻掉的冰香笑了笑,然后若无其事地耸耸肩,面色轻松地走向正盯着自己面无异色的桑儿面前坦然咧嘴:“嘿嘿,让你见笑了
“没关系。”一改面对慕容子然时的冷漠傲骄,桑儿同样报以无所谓的轻松一笑,眉眼弯弯。
程苒儿突然发现,这个孩子貌似无时不刻都在变化。喜怒哀乐,冷热温凉,似乎没个定数。可话说,就算是人格分裂,也没变得这么神速的吧囧?
“老实说,你不是只小鸭子这么简单吧?”颔首状似很认真地思考了一番,程苒儿倏然抬眸冲他挤挤眼,笑得很是八卦:“来,告诉姐姐,你到底是谁?全名是啥?接近我想干嘛?”
不想桑儿倒真的很配合地狡黠一笑,爽快答道:“我叫巫桑。”
话说,对巫桑gg满含期待的亲亲们先表失望哈,木木跟乃们保证,真实的他没那么受,哈哈~啦啦啦,某木钟情于伪装,嘎嘎嘎~
另外,今天更新还是晚了,有点失信的说囧。。。不过今天字数比较多啊,大家就原谅偶吧~
抱着学习的心态看了《宫心计》,结果.¨唉,小失望的说…可怜俺读英语的时间哟,呜呜呜,泪奔~tat
097 无眠之夜
“你居然姓巫?”程苒儿一个趔趄,差点以为是自己幻听了:“不,不是吧,巫姓氏不是巫夏族的祭术家族么?那是贵族阶层耶,你怎么…”
“很奇怪我顶着巫姓却非但没有成为星相师,反而还沦落风尘?”巫桑挑挑眉,不等程苒儿磕巴完就接过话茬,唇畔一抹轻笑很是玩味。
程苒儿一怔,有点担心自己揭人家伤疤了,但最终还是好奇心战胜一切,重重地一点头:“嗯!”
“呵呵。”巫桑笑意不减地支起尚有些虚弱地身子在床榻上坐正,低头看了看自己那身明显风花雪月的衣饰,款款而笑:“巫家家系庞大,旁支血脉众多,其间家道兴落参差不齐也不足为奇啊。
况且,我非巫家正统血脉,乃家父与妓子暗度陈仓之所得,苟且偷生并不为世人所认可。因此藏姓卖笑,只为活命,若不是见王妃投缘,桑儿也不会道出本家真名。”
苍天!还真是很彪悍的八卦啊!程苒儿目瞪口呆,被巫桑最后那句话中的淡淡苦涩堵得眼皮直跳,良心抽搐,忙摆手道歉:“对,对不起啊,我我我不是故意要,要…”
“呵呵。”又是一记妖娆的掩嘴媚笑,巫桑很礼貌地一颔首:“没关系,玥王妃天真烂漫,桑儿并未放在心上。”
“切!”有台阶下当然是应该识趣地下喽,程苒儿顺势假装不屑地撇撇嘴,趁机转开话题:“那这么说,你是故意引我来帮你逃出醉艺馆的?”
“嗯,可以这么说。”似乎有点犹豫,巫桑略一沉吟后点了点头,敛了笑容的面色有些小严肃:“因为再过几日便到了龟公定下的绿儿,也就是我唯一的亲弟弟开苞接客的日子,所以我想在此之前带他离开。”
“可以么?”程苒儿不由质疑,印象中,青楼啊伶人馆啊那种地方都是养了大群打手的,怎么可能那么容易逃得掉。
“可以。”巫桑倒是显得胸有成竹:“几年前我刚上头牌时曾无意中在醉艺馆内发现了一条密道,自此便开始努力存钱筹划。如今积蓄已有,虽称不上巨额,但出去后做点小本买卖总还是够糊口的。”
“这样…”程苒儿点点头,尔后又觉得似乎哪不对劲:“天!那我那天就这样把你带走了,你弟弟怎么办?”
从容的做了个请淡定的手势,巫桑风轻云淡颇有气度地再一次颔首而笑:“不瞒王妃,您从醉艺馆将我救走的那天正是我们原定逃走的日子。
原本那日桑儿是不用挂牌的,谁知不巧突然被银楼的周大老板砸金指名钦点。未免事迹败露谁都走不了,无奈只好让绿儿按原计划先行离开,而我则去分身去应付那周老板。”
“结果他色心突起,对你下药了?”想起巫桑之前说过是卖艺不卖身的,程苒儿忍不住义愤填膺地插嘴道。
“其实,是我为了不让绿儿等太久,先对他下药的。只是不才,被他发现了而已。”巫桑有些自嘲地勾了勾唇:“实际上他并不知道我对他下的是什么,只是出于以牙还牙,而将从我身上搜出的剩下药粉全都灌进我的嘴里,才会造成我体内mi药过量。”
“哎哟妈呀,好沦丧!”程苒儿缩了缩脖子,不寒而栗:“难怪那天那猪头冲得跟火烧屁股似的,原来是怕死急着解毒去了,恶!”
“呵呵,王妃可真幽默。”巫桑一笑百媚生,又在程苒儿花痴之时,毕恭毕敬地双手交握完后弯腰行了个标准的揖礼:“总之那天若不是蒙王妃出手,桑儿恐怕早已身首异处。王妃再造之恩,桑儿真是无以为报。”
“哈哈哈,哪里哪里,应该的,应该的,嘿嘿。”某苒向来不经夸,随便听美人一两句赞便得意忘形地合不拢嘴了,全然忘了自己之前提心吊胆着差点以为成了凶手的担忧。要不是身旁的冰香及时地出手捅了捅她,估计她还得再傻笑上三天两夜。
“呃,咳咳,对了,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需要我帮你把那个什么绿儿弟弟的一起给你找来么?”经过冰香的眼神提醒,程苒儿恍然大悟地拉过身后见生人习惯性腼腆中的笨笨笑眯眯地问道:“呐,我们家笨笨可以帮你的忙哦。你身上有米有弟弟信物之类的?给它瞅瞅,别看人家是一只小乖熊宝宝哦,它的鼻子还有敏锐的观察搜索能力可比一般狗狗灵上千万亿亿倍呢。
呃,千万亿亿倍?这比喻…
巫桑嘴角抽了抽,遂又笑道:“多谢王妃热情相助,只是已烦扰王妃甚多,桑儿怎好再添琐事让王妃忧心?况且之前我们兄弟二人早已约定好会合之地,如今天色已晚,桑儿只求能再借住一宿,明早便可起程寻他。不知可否?”
“没问题是没问题啦,别说一晚,你就是再住十晚都无所谓。不过,”程苒儿歪头皱了皱眉:“你确定你的身体已经好全了吗?你长得这么国色天香的,要是身体还虚弱弱的就孤身上路,万一碰上色狼都没力气躲啊。
诶诶诶,你那什么表情,别以为你是男人就不用担心这些。好歹你也做过职业受的嘛,满大街的男人指不定哪个就是攻。别说我没提醒你啊,要碰上个美强攻还算你走运,如果是被个长得又矬又是个s爱好者的盯上,几条命都不够你被上啊…
你看,他很有可能把你拖到那暗无天日人烟稀少的角落里去把你绑起来,然后在你冰清玉洁的白嫩肌肤上滴上热腾腾的蜡,然后变态地欣赏着你美丽柔嗓发出的尖叫…再不然就是照着你平坦白皙的小腹腹狠狠地抽上急皮鞭,然后抚摸着那撩人的黑紫印痕陶醉不已…或者是一低头,尖尖小牙坏心贪婪地啃上你的…
啊啊啊,冰香,我还没说完呢,你要拉我去哪儿啊?这些可都是真理,老人言呐,不先说清楚他以后会吃亏滴…”
“……”呼吸一滞,巫桑差点没晕过去。
而一旁满头黑线的冰看话头越来越不对劲尺度越来越8禁,立马就意识到自家王妃又开始疯人疯语了,未免形象受损,也为了眼前这美人的耳朵别收荼毒,于是两手一拍:“哎呀呀!苒,苒儿姐姐,刚才王妈妈来说厨房的玉兔糕做好了,冰香这带你去吃!”
“呀呀呀,吃什么吃,没看我正说事儿呢…哈哈哈?玉兔糕啊?那我们赶紧儿的!”一听吃的程苒儿什么苦口婆心啊耐心劝解啊的激情全没了,攥上冰香的胳膊直接往厨房冲,当然也没忘了边冲一步三回头地叮嘱:“喂,我说那个啥桑的啊,咱有点啥事要办先,你再好好考虑考虑,我等等就…哎哟,冰香你个死丫头,有门槛啊,想摔死老娘啊你!#¥…”
“……”巫桑目瞪口呆地看着冰香正义感十足地将自家王妃拖了出去,掏掏耳朵,心底燃起了熊熊的感激之情。
这个王妃…果然如传说中的雷人啊囧…
就这样,日子浑噩而过。
是夜,月明星稀,玥王爷与玥王侧妃玉鸾约于亥时三刻先后停于玥王府前。
轿定,慕容子然倾身而出,步至另一顶轿前将安阳蝶衣小心地扶了出来,温和勾唇:“今天你也累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嗯。”安阳蝶衣温顺地点了点头,似乎是下意识地朝身后熊宝宝轩的方向望了一眼,有些担忧地轻声而道:“听翠儿说,今天姐姐生气了?”
“……”慕容子然扶着她的手一顿,收了回去,没有多语。
安阳蝶衣眼底黯了黯,低下头很是歉疚:“蝶儿很抱歉。”
“不关你的事,走吧。”慕容子然说着,已转身迈开大步。
“表哥!”提着厚重宫裙的裙摆,安阳蝶衣快步跟了上去:“要不,蝶儿明天去和姐姐解释一下啊…”
“不用。”
“可是…啊!”
“小心!”
慕容子然眼疾手快,及时地出手扶住了差点被门槛绊倒的安阳蝶衣,而她本能地揪住他伸过来的臂膀然后一个抬头,浓浓的抓不到一丝矫作的歉意与委屈尽显苍白的额面。
“唉。”慕容子然轻轻一叹,待她稳住身形后意欲抽手,没有成功却也不再勉强:“你别想太多了,我知道不关你的事,没有怪过你。走吧,我送你回房。”
“嗯!”重重地点了点头,安阳蝶衣抬起水汪汪的美眸,制住慕容子然欲带自己前行的同时,甚浓的鼻音柔柔而出:“不用了,难得懿旨期已过,表哥还是抓紧时间去陪陪姐姐吧。蝶儿也是女人,很清楚被冷落的滋味。尤其是姐姐,前后有对比反差,一定多少会有写在意的。还是解释一下吧,之前也不都是解释过后,姐姐便不气了么?”
“……”话音刚落,强压淤积于心口处的一股疲惫之感突然汹涌化开。
一次又一次的解释…
似乎,在无意中被很精准地击中心结了啊…
慕容子然兀的顿下,转头定定地望着安阳蝶衣,许久没有说话。这样认真的注视,似乎自成亲以后,是头一次。
安阳蝶衣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异常,低着头兀自撩了撩被晚风吹乱的发丝,继续柔声劝道:“母亲曾经告诉过蝶儿,夫妻之间没有隔夜仇,姐姐善解人意,哄哄她,她能体谅你的。”
“蝶儿。”慕容子然有些动容,幽深的眼中有探究,但更多的,是感动:“或许该说抱歉的,应该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