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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震怒之下的暴虐
异于寻常的幽香弥漫,包子门客栈大门紧密众人沉睡,凄清的暗夜静谧得直叫人发咻害怕。
高坐于空荡的正堂主位之上的慕容子然此时正一言不发地半握着茶盏眸光甚冷地越过跪于脚下的牙伯仿若无目的地凝视着某处,脸色森冷阴沉似在思考着什么,气氛说不出的诡秘阴寒。
稍顷,只听“砰!砰!”两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清冷的青石地上出现一蓝一绿两坨静若死人的狼狈身影。
慕容子然未做过多的反应,只是冷眸扫过低头跪于一旁的牙伯,牙伯立即会意起身,移步至堂中央昏睡的两人面前轻轻两点直击二人昏睡穴,然后恭敬退下,哎哟哟的叫唤声即刻随之起伏。
“想死就叫得再大声一点。”不等那二人回过神来高声呼救,随后进门的司楚南便冷冷地低声一喝,果然立竿见影地还原一室宁静。
冷冷地瞥了眼地上瑟缩的俩废物,司楚南从容地摘下脸上的淡紫轻纱,脸色有些凝重地抬头望向依旧沉默着的慕容子然:“搜遍了范毕二府,没有见到那丫头的人影。”
幽深的碧眸中闪过嗜血的精光,手中的杯盏只一瞬便已尸骨无存。慕容子然面部线条极度僵硬地合上眼睑,幽幽低喃,阴狠冷绝似要穿透人脆弱的心房:“范统…毕云涛…”
一直瘫软在地上胆怯而懦弱地仰望着司楚南的两个人闻声差点吓破胆,畏畏缩缩地回了头,这才发现身后还居高临下地坐着一个人,一个浑身上下散发着狠戾杀气的男人。
“啊!八皇子殿下!”范统毕云涛刚一看清慕容子然的面容,立马吓得屁股尿流,纷纷趴在地上一面不要命地磕头一面很狗腿地带着哭腔异口同声高呼道:“不不不知八皇子殿下驾到,恕恕…奴奴奴才有失远迎…”
不想未等两人喊完,一把透着寒光的锐利匕首已经横在二人面前:“我说过,想死的话就尽管喊得再大声一点!”
范毕二人哭丧着两张狗脸颤巍巍地偷瞄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司楚南,立刻很识时务地闭了嘴。
“八皇子?”待客栈内重新归复一片静谧之后,慕容子然才又唇挂蔑笑,冷然开口:“时间过得可真快,转眼都已经八年了,真难为你们还认得出本宫。”
“奴奴奴才…”一股阴森森的凉气自二人脊梁骨源源而冒,双腿发软几乎跪不成形。
“其实早在一个月前,皇兄就已经把本宫的画像遍散你们这些人手中了吧,嗯?”
“殿殿下说笑了…”范统颤抖着不停地抹着冷汗,神情甚为谄媚地虚应着。
“哦?是吗?”慕容子然挑挑眉,慢条斯理的语调,赤luoluo的威胁:“诓本宫的下场…”
“奴才不敢!”忍受不了慕容子然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语气,一开始还算镇定的毕云涛此时也按捺不住了,慌乱爬着欺身上前斩钉截铁地表诚意。
“不敢?”轻哼一声,不屑地瞥了眼地上如同烂泥的两个人没用的蠢货,慕容子然面不改色,玩似的伸手将地上集成一滩的茶水吸入掌内以内功冻为一把冰刀,然后把玩着从高位上走了下来,漫步踱至二人面前屈身蹲下:“知道本宫今天为什么请你们来吗?”
“奴才知罪!求殿下饶了奴才们!”锋利的冰刀游弋在两人的脖颈之间,范毕二人顿时吓得大惊失色,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苦苦求饶:“昨天的行刺真的与我们二人无关呐,我们也是到今天早晨才知道八皇子殿下抵达梅城的,请殿下明鉴啊!”
“不是。”简单干净的两个字,成功制止这无谓又烦人的聒噪。
“啊?”范毕二人望着慕容子然高深莫测的碧眸,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没有耐性再废话,蓦地敛起全部笑意的慕容子然猛地将两人的两只手掌叠起然后冰刀利落而下,干净狠绝。
“啊——”凄厉的哭叫声在客栈空旷的大堂内久久回荡。
司楚南刚想弯身堵住两人的嘴巴,却被慕容子然抬手制止,只见他一边用冰刀来回碾压着重叠的手掌,一边风轻云淡地说着:“让他们叫,本宫非常好奇这样绝美的惨叫,是否足够大到将中了本宫的迷魂迭香之人惊醒。叫吧,楼上那些昏睡的人只要醒一个本宫立马就放了你们。”
可惜命运并没有眷顾这两人劣鄙人,刺骨的锥心之痛一直持续到二人嗓子全哑意识尚失后仍未见收停。
望了望依然安静无异的顶楼,慕容子然轻蔑地扯了扯嘴角,示意牙伯用凉水泼醒已经昏厥过去了范统合毕云涛。
泪水四溢,清醒过来的范统和毕云涛冷汗淋漓粗气连连,只得无意识地虚脱喃喃:“呼…呼…奴奴才知罪,殿下饶命啊…”
“你们真的知罪?”残忍地拔出冰刀,淡淡地看了一眼喷涌而出的的血柱,慕容子然似笑非笑地说道:“本宫当然知道昨天的行刺非你们两个无用之徒所能策划。”
范毕二人狼狈不堪地躺在地上喘着,有气无力地望着慕容子然,脸上纷纷写满了迷茫。
“休息够了?那我们继续…”无视他们惊惧的双眼,慕容子然起身挥掌,刚刚牙伯端来的一盆子凉水通通变成一把把锋利的冰刀,直直刺入范毕二人的双眼双手以及周身非致命部分。
“啊——”更加凄惨的嚎叫声再次震耳欲聋地响起,这下连在旁一直抱着看好戏心态的司楚南也暗暗吃惊于慕容子然的残忍狠绝。
眼前这个男人,已经不再是八年前那个善良无助的少年了。拥有了八年前所缺乏的果狠,如今的他浑身自上而下无不透射一股浓烈的叫人不可抗拒的王者之风。
如果没有那个丫头,那么现在是慕容子然可以说已经成长成为一个完美的毫无弱点的可成霸者之才了。
但又或许正是有了那个丫头,才让他能够得以这样完全的蜕变。
世事似乎总难以两全。
面无表情地望着地上苟延残喘的两个人,周身寒气肆虐的慕容子然阴冷地问道:“还有哪里?你们身上还有哪个部分碰过她?老实告诉本宫,本宫可以考虑一下赦免你们,嗯?”
混沌的脑中闪过一道光,毕云涛先蠢顿的范统一步,终于反应过来今天这场横祸的缘由在哪了。只见他惊异地张着嘴想喊却再无声音可发出,就只是那么无力地伸着鲜血淋漓的手,惊恐的黑眸中满是绝望。
“说!”碧眸寒光四射,毫不留情地不满他们的无力言语。
这时牙伯犹豫着走上前来,目不斜视地上两个几乎不成人形的惨状,低垂着眸曲膝禀告:“殿下,已经快接近天亮了,是不是…”
微微点点头以示自己清楚了,慕容子然转身重新望向奄奄一息的范统和毕云涛,只轻轻一提气便将二人分别吸到自己的两掌之中,扼其脖颈缓缓加力,阴狠狠地说道:“敢动本宫的女人,就应该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暗夜残寂,剩下的,就只能是绝望。已经口不能言的范毕二人渐渐耷拉下了挣扎的四肢,这般撕裂的折磨,或许比死更令人难受。。。
“不过鉴于不知者无罪…”碧眸轻飘飘地扫过那两双无神中突然泛出某种希望火焰的眼眸,慕容子然嗤笑一声,两只手掌各向外一翻眨眼间使让眼前两抹黯淡生命的光芒被瞬息掐灭,然后轻轻吐出七个字:“本宫赐你们全尸。”
两滩烂泥一样的躯壳自手中飘落,司楚南眼疾手快地上前扶住慕容子然有些踉跄的身形,将他扶回高椅以上:“然,你身上还有伤,不要这样动怒。放心吧,那丫头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
只有这时,慕容子然眸中的所有冷然才通通尽灭,缓缓化为一缕缕深深的爱意与灼灼的焦忧,揪心地四散开来:“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可是当我找到懒儿的时候,她浑身是伤…你忘了么?那时她浑身是伤,差一点就死了!”
“好了好了…此一时彼一时,两次情况不一样好不好!你别钻牛角尖了…”拍拍慕容子然的肩,司楚南对于他一遇上程苒儿出事就方寸大乱的状态感到很无奈。
“懒儿最不喜欢认路了,她这样容易迷路,我担心她找不回客栈来,我…”
轻叹气,司楚南只得抽身在一旁坐了下来,调笑着以缓和慕容子然的情绪,以图尽心宽慰:“担心则乱,双暗使会把她找回来的。你现在还是好好想想,等那丫头回来了你要怎么向她交代你身上的伤吧。”
一语惊醒梦中人,低头疲惫地抚着太阳穴的慕容子然闻言蓦地抬头,将还在清理现场的牙伯唤到跟前来:“暗魅二影可有消息传来?”
“回爷的话,魅影回来报过消息,说是皇子妃可能已经身处城郊,暗影已率领隐卫赶去搜寻,请殿下暂且宽心等候。”已经善后完毕的牙伯赶忙过来行礼禀报。
消息不算坏,慕容子然一个悬挂的心总算稍稍放下。摆手挥退牙伯,疲惫而忧虑地仰头闭眼而喃:“懒儿,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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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话说写得匆忙没怎么仔细修改,一切等木木到了以后再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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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这个女人有点雷
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在鸟叫虫鸣的轮番轰炸下,哧溜一声吸了吸嘴边肆意横流的哈喇子,睡得四叉八仰N没形象的程苒儿无意识地睁了睁眼,瞟了眼前一正经危坐的挡光身影后不知道咕哝了句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抱着块大石头翻了个华丽丽的身,继续呼呼大睡。
这让某人实在是大为光火,从清晨第一缕阳光普照大地时开始以上的情景就已经重复了N万次了。每次看她翻身都以为要醒过来了,结果却到现在都还一直是持续的睡眠状态。这次更过分,明明都已经睁开眼看到自己了,怎么还能无动于衷地接着睡呢?
难道作为一个女人在陌生人面前不该有一点防备的自觉吗?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
这个女人真是永远都不会学乖,随遇而安到了简直令人发指的地步!
“北堂,你逾越了。”在修长指尖终于忍不住要捏上程苒儿在甜蜜的睡梦中无意间皱起的可爱小鼻之时,一个略显苍白却依旧浑厚的声线倏然在脑后响起,一切情不自禁戛然而止。
身体瞬间的僵直,犹如梦方初醒般的,银面黑衣人猛地抽身退离程苒儿几尺远,然后转身低头单膝下跪:“请主子恕罪,属下…”那般如鬼唤般暗沉沙哑的可怕嗓音凛然而起,足以令天地万物为之色变。
“行了…咳咳…”本想抬手制止北堂公式化的请罪,却不想牵动了胸口的重伤,竟引起了一阵猛咳。
“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