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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我又闯祸啦-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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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后来大半年时间过去了,你依然没一点消息,我曾经不止一次两次地看他大半夜喝得醉醺醺的,然后呆呆望着你留下的那枚龙形玉佩流泪呢喃,他千次百次地告诉我你怀了孕,你和孩子一起承诺过一定会等他胜仗回来,然后一家子团聚…

想来伺候王爷也有二十多年光景了,风光也好落魄也好,再多挫折再难的困境都没瞧他这么颓废过,没想到我老啦老啦,竟要亲眼目睹他这般惨状,我心疼啊…”

“都没亲眼见到我的尸骨他凭什么放弃,凭什么这样自暴自弃啊!”听到这,程苒儿再也无法淡定了,一把揪上梅姑姑捶着胸口的手,哽咽着急急追问:“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梅姑摆摆手,示意程苒儿冷静一点听她接着往下说:“那时不光是王爷,就连皇上也派出大部队出宫搜寻,可这么密集的找了大半年都没有一点消息,所以有关娘娘早已身亡的传言便渐渐地沸沸扬扬了…原本我们是想说明确生死了也好,等这阵子过去,王爷折腾累了,痛麻了,死心了,自然也就过去了,便也没多刻意去封锁这些七七八八不知真假的传闻…没想到有一天,王爷不知从哪得来的什么消息,好像说是你的失踪与蝶侧妃有关…王爷怒气冲冲地去找蝶侧妃的时候,脸色异常的难看,他们关在房间里闹了整整一宿,闹得非常凶,动静大得根本没人敢靠近,自然也没人清楚那一夜他们究竟都谈了些什么,吵了些什么,只知那一夜出来,王爷就彻底疯了…”

“疯了?!”程苒儿惊讶,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又尖声重复了一遍。

“对,没错,是疯了。”梅姑很是笃定地点了点头:“那天清晨从蝶侧妃房里冲出来的王爷真的非常吓人,披头散发的,双眼充血通红的可怕,不同怒吼狂奔,见人就杀见树就砍,满府的丫鬟家丁们四下奔逃,惊声尖叫不绝于耳,场面完全就失控了…那天在场的奴才们死的死伤的伤,侥幸活下来的也被后来赶到的司少爷弄哑弄残后遣送回老家了,而我因为自小与王爷亲近,又是容嬷嬷的亲妹妹,所以便得幸留于府中了。”

“竟然变成这样…”程苒儿震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瞪着眼眨了半天,不知该说什么好,方艰难地憋出一句话来:“那…那天的安阳蝶衣呢?她没事吗?”

“蝶侧妃倒是没什么大事,事后经太医诊治,除了胸口一记不轻不重的内伤以外,并无大碍。只是听说被吓得不轻,被接回娘家安阳王府后好长一段时间不吃不喝不说话,可不管别人怎么问他,她就是始终不愿开口她那夜到底都对王爷说了些什么让王爷变成这样。那时老太后还沉浸在陛下驾崩的巨大悲痛之中,也就没过多来干涉,只轻描淡写地吩咐了句让小两口多多冷静一点就好,所以直到王爷再次将她迎娶进门之前,她便一直住娘家没再踏进玥王府一步了。”

“耶?什么意思?”程苒儿拧了拧眉,不解。

“唉,你有所不知。”梅姑轻叹口气,仰头像是在回忆:“自从王爷那天大闹了一阵以后,便卧床昏迷了,什么太医来看都不知原因。也正是因为这样,远在涟漪山庄的容嬷嬷一接报,便连夜请司少爷进京都来将王爷接了去,静休了整整一月才恢复了神智。”

“啊?”这会子程苒儿被绕得有点懵了,猛一听梅姑提起那熟悉又陌生的涟漪山庄,内心不禁百感交集,说不清的滋味迎上心头,却还是强忍着沉默地听梅姑继续陈述下去。

“一月后王爷回京,乍看没什么大变化,可记忆却有些紊乱,很多人事记得,可大部分人事要么记得混乱要么就是全然忘却,整个人人也跟着性情大变起来,完完全全地阴晴不定,而且残暴嗜血。若不是他容貌未曾改变,身边仍有暗影与司少爷左右护法,我根本不敢相信如今的玥王爷,就是我从小照顾到大的那个心性善良仍不失聪慧的孩子。”

原来,就是那时候开始不记得我的啊。

言至于此,程苒儿的心一阵抽痛:“梅姑姑…”

“先听我说完罢。”似乎是早已麻痹,此时的梅姑没有表露出过多的伤悲,只是像陈述一个简单的故事一般,继续说着:“王爷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召回所有尚在搜寻你下落的兵卒,然后昭告天下,要扶正蝶侧妃。”

啊!一瞬间,程苒儿突然想起了刚从蝶谷离开回京都时的那夜,不正是玥王大婚的日子么。她回来拿休书,想着要一个完满的句点,放过安阳蝶衣放过子然,也放过自己。从此恩断义绝,两隔天涯,没想到…

诶?不对啊!那天见到慕容子然时他虽然喝得醉醺醺的几乎不省人事,可从他的双眸中,程苒儿很确定,他当时明明有认出自己的啊!

…是谁的幻觉?他?她?…!

这次更得晚鸟囧¨.

本来是想一口气把子然成魔的往夕全部写好发上来的,可连着两天我想啊想啊码啊码啊,再改啊改啊,实在是没办法,偶还素乖乖分两章,慢慢来吧,唉~

亲们原谅木木吧,偶真不素故意摆谱滴说囧

194 物是人非


“你怎么了?”兴许是发现程苒儿许久不说话的异样,梅姑停了下来,带着些微的疑惑询问。

“…啊?…哦…”程苒儿回神,不太自然地看了看梅姑,犹豫片刻还是决定暂且压下心中的质疑,作抱歉状:“不好意思,我只是…一时有点难以接受…恩,没关系,梅姑姑,你继续吧,我听着呢。”

“嗯。”梅姑也没多作追究,点点头表示理解后,便接着往下说了:“王爷大病初愈后一回来便嚷着要娶回安阳郡主而却绝口未提仍下落不明的玥王正妃,这点的确是有失常态,但既然是主子的决定,况且圣上也都下旨应允了,安阳王府一家上下更是喜不自禁,我们这些做下人的,还有什么好说的,自当应藏起一切疑虑,风风光光喜气洋洋地把喜事给办起来,好随了自家主子的心意。

重新以正主的身份嫁进玥王府来,安阳郡主比起先前来也趾高气昂多了。没了之前的内敛与柔顺,什么千金脾气啊全都曝露出来了,府中上下事无巨细,全都要强全都要管,稍有点不顺心不顺眼的就重打重罚,根本不把主子以外的人当人看,闹得整个玥王府上下成天鸡飞狗跳的,下人们没有一个不恨她。这样一来,大家自然就想起你先前在府里时的好处来,你当王妃的时候虽然懒懒散散疯疯癫癫的有失体面了一点,但对下人总归还是好的,至少从不随随便便就抬出身份来压人,更不会动辄打骂轰人…”

额,这是夸我还损我呢?囧…

程苒儿红着脸偷偷抹了滴冷汗,心虚不已地接茬儿往下听…

“曾经有个丫头犯事被重罚时,就忍不住嘀咕‘还是原来的王妃好,了这么一句,结果…唉,那安阳蝶衣居然二话没说,直接让手下将她整个人打得不成人样并拔了舌头,然后给扔府门外去,还扬言谁敢帮她就把谁也给扔出去…大中午大太阳天的,没人敢管她,就这么给活活晒死咯…”

天哪…程苒儿毛骨悚然,这的确像是安阳蝶衣能干出的事来着,就是之前咋就这么能装捏?…还有子然,他是真不知道么?一个从小和自己一块儿长大的女孩,她什么样,他难道就真的一点都没看出来过么?

想了想,程苒儿抬头问道:“那…王爷呢?他不知道吗?府里的下人被这般毫无理由的虐待,他都不管的吗?”

“闹这么大动静,王爷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知道…”梅姑叹气着摇了摇头:“可知道了又怎样呢?…全府上下就剩我一人资格最老,王妃暂且不敢来动我,下人们日子难过了也自然来求我,我想着府里成天鸡飞蛋打的也不是个事,便真的去向王爷很委婉地反映了,可我刚才说什么来着…王爷自大病之后性情大变,在他身上我再也看不到他自幼天成的正义与善良,在他眼中,这些都只是些微不足道的琐事家事,王妃想怎样就怎样,他一点也不想浪费时间去操心。与其来向他告状,倒不如去讨好那当家作主的王妃。时间久了,我也算是看透了心灰意冷了,什么下人来找我哭诉我也懒得去管了,再加上后来奉命去了宁心宫,我也就干脆眼不见为净了…唉,过去人们总说你恃宠而骄,可那时的蝶妃与你比起来,那可真叫有过之而无不及,又或者,她确是有心要与你来相比才会这般的过火…想到后来最有恃无恐的时候,竟连碧淼宫里德三位娘娘都没放过…”

“碧淼宫?”程苒儿一时没反应过来,想了很久才不太确定地问道:“是指.¨子然做皇子时,老太后指给他作妾妃的梅兰,菊香,还有裴若晴吗?”

“是啊。”梅姑很是神伤地点了点头:“想那三个丫头我也侍奉了不少年,虽然偶犯小错,但总的来说还是乖顺可爱的,而且各有千秋才貌双全,留王爷身边作伴的话哪个不是好的,可惜年纪轻轻的,就这么…唉…”

“就这么…怎么了?”强烈的不详的预感,程苒儿忙追问。

梅姑似不想多说,但也还是含着泪哽咽了:“那安阳蝶衣当时说是遣送回老家,可后来听说半道上被一群土匪给劫杀了…唉,说是意外,但事实究竟是怎样的谁也说不清楚…想当年王爷落魄出宫,月娘娘又被拘禁,偌大的碧淼宫也就剩那三个丫头与老身我作伴了,几年相处下来就如同亲生母女一般亲昵…罢了罢了,人死不能复生,我不想多说了…”

“可为什么啊!”本想替梅姑拭泪安慰几句,可程苒儿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一个没忍住“唰”的一下整个人就站了起来:“我真想不通,就算她眼底揉不得一点沙吧,可她都已经做了正室了还想怎么样啊?再说那三个妾妃一直都乖乖在碧淼宫里呆着,又没算计着搬玥王府来,招她惹她了?说实在的,她们堂堂老天后钦点的妾室,就算不讲究个先来后到,那她们最后不也连相公都乖乖拱手相让了么,在碧淼宫里也只不过是混口饭吃求生存而已,想当年我就算心里又疙瘩也找不到个合理恰当的理由啊,她凭什么随随便便想赶人就赶人,还…还…”

程苒儿说不下去了,这种事毕竟没凭没据的,可按当年她对付自己的手段看,那几个土匪来路绝对没什么好怀疑的。真的很让人难以咽下这口气,早知道她得偿所愿了还依然这么嚣张跋扈的,大婚当天夜里就该和南宫辰联手直接把她给灭了,也算顺便报了仇!

“哎,行了,你也别气了…”不知是否已经时间的冲刷,梅姑虽然心伤,但也算能够保持平静,只见她抹干了湿润的眼眶,便抬手拍拍程苒儿,拉她坐下,示意其冷静:“说实话这事一出,我当时真恨那蝶妃,却更难过王爷的坐视不理,毕竟人呆一起久了该会有一点感情的,他变得那般的冷血真令我的心凉透了。可后来啊,我才知道,有些东西,并不是他做声就代表容忍的…真应了一句古话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啊…”

“嗯?怎么说?”程苒儿挑眉,感到重点来了:“是哦,你还没告诉我呢,既然按你说的安阳蝶衣一直那么得宠霸道,那怎么今天我看到的,好像

“是啊,这样的逆转不肖说你我,恐怕那安阳蝶衣都从未想到过呢。”梅姑抿了口茶,目光迷离像是再次陷入回忆:“那一天我印象太深刻了,这边刚听说安阳王落马了,那头就听一丫鬟兴致勃勃的到处奔走说是前厅那又好戏看,出于担忧,我便也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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