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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子然轻轻一笑,扶起她软软的身子照着她敏感的小耳垂又是一咬,玩笑般的调情:“点了火就要赶我走么?”
“讨厌!”努力抑制浑身触电般的酥麻轻颤,程苒儿怒笑着照他结实的胸膛就是一粉拳,然后红着脸挪动屁股好躲开身下那隔着衣襟扔触感明显地硌着自己了的坚硬炽热。
“别动!”满是隐忍的警告,慕容子然深深地一个喘息,然后才揽着程苒儿让她舒适地靠着自己,接着暧昧地勾唇浅笑:“我知道,就是为了孩子我也不会失控的。
“哇!太不正经了!”程苒儿佯装惊恐地一个哆嗦抖掉浑身的鸡皮疙瘩,死憋笑着扳起张小脸质问玉指一伸质问道:“说!去哪里学坏的,嗯?!
“呵呵,看到你就自然而然地学坏了。”一把握住那淘气地戳着自己的小指头,慕容子然笑着低头又是宠溺与深深爱意的一啄:“那你要不要回来继续教坏我了?”
“呃…那个…”笑容一时有点僵,程苒儿下意识地想坐起身来,却又被他霸道地一把摁了回去。
“懒儿…”
“唔…歉意徒生,程苒儿又习惯性地垂眸咬唇:“子然,我…”
修长的食指不由分说地扎起她逃避的下颚,慕容子然笑容未减,语气中却隐隐含着霸意:“喊我相公。”
“我,我不能…”程苒儿又想退缩了,却无奈被慕容子然死死钳制住了身子。
“嗯?”狭长美惑的碧眸已然眯起。
狠狠地咽了口口水,程苒儿支支吾吾的,最终一咬牙:“八殿下必须娶安阳蝶衣为妻!”
空气刹那冷凝,慕容子然紧盯着怀中猫儿般瑟缩着不敢直视自己的程苒儿,一言不发的沉默气势那可真是咳人的冷。
“然,你别…”别这样。
孰料程苒儿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令她心颤不已恐怖至极的声音来。
“八殿下可是在这?”
“回太子爷,据小六子说是的,八殿下确是在这院里休息的。”
“好了,那你先再去别处找找吧,本宫找了八殿下自会回宴。”
“是,奴才告退。”
声音由远及近,在程苒儿听来犹如恶魔般鬼魅。是他!那个禁锢她的男人,慕容子浩!
怎么办?!
程苒儿一个哆嗦,无助地仰头望向慕容子然,揪着他衣襟的小手控制不住地狠狠抖着,牙关打架一个字也挤不出来。
她在怕,好怕好怕。
那双小鹿般惊惧害怕颤抖不已的大眼布满了恐怖,看得慕容子然心都要碎了。
连一更一起将近w字了耶,撒花个先~然后现在好晚啊,木木好困哪,错别字明天再改哈,么么~
067 夺妻争霸战
手臂一紧…脸蛋一仰…眼前一黑…唇上一热…脑袋一空然后,地球就又一次被y的势力征服了…囧
“乖,相信我。”结束一个绵长的法式热吻后,慕容子然温柔地含笑着如是说,然后起身揽住她的脑袋在她头顶上又亲了一下,方才朝那扇令某人惶惶不安的木门走去。
相信你,可以么?程苒儿愣愣地呆望着慕容子然的飘然的背影,小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那余温尚存的两片软软唇畔,露出浅浅的似欣喜似安慰的微笑来。
打发走太监之后,慕容子浩转身面向几步遥处那扇木制的房门,隐隐勾弋着一抹嘲讽出掌正要隔空敲门之时,门似乎很有默契地几乎在同一刻“吱呀”开启,一身月牙白色宫服神情淡笑却难掩冷意的慕容子然出现在了视线之中。
没有一丝的怔愣,慕容子浩仿佛早已意料之中地和气一笑,隐去俩人间难以名状的压抑气场:“为何迟迟不见八皇弟入席,父皇可是等候多时了。
“是子然疏忽了。”相对以假面,此时尚无须添过多的枝节来徒生纠缠,慕容子然自然也儒雅地回礼一笑,神情淡定地随手带上身后的门后缓步朝慕容子浩走去。
不料慕容子浩并没有急着带路与之并行,反而是背手硬挺地直立于慕容子然面前,目光炯炯似笑非笑而反常地客套了起来:“八皇弟,几月不见,别来无恙。”
慕容子然不卑不亢地瞟了眼慕容子浩满含深意的冷色调勾笑,暗自一抹唇,迎上他锐利逼人的目光不动声色地打回了太极:“托福皇兄手下留情,子然一切安好。”
几乎是显而易见的不言而喻,虽然没料到他会如此的直接,但慕容子浩也仅是面不改色地暗怔几秒便顿然凛聚眸光:“你倒明白。”
“当然。”悬而不露,深藏情绪,慕容子然自觉已能掌握九分,回时也更有一番泰然自若的风度:“皇兄,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别让父皇久等的好。”
“不好奇我为什么会给你倒打一耙的机会吗?”横追直赶,有意无意地转动着拇指上的玉扳指,慕容子浩转身悠然地望向越过自己行步匆匆的慕容子然,微翘着嘴角笑得风轻云淡。
“……”慕容子然没有说话,但还是顿下了脚步。
“一再的依赖女人为自己争取机会可不是长远之计,我亲爱的八皇弟,你好像还是没有学会长大啊。”幽蓝的眼眸中狭光闪烁,慕容子浩环胸好整以暇地继续欣赏着慕容子然钢一般挺立却不得不因风而微动的背影,十拿九稳的自信:“而且铲除异己要看准时机,在你还没有完全把握住安阳王之前就急着扳倒宇文太师,不怕一口气吃不成个大胖子反而被噎死么?”
“那么既然皇兄已笃定子然无力倒打一耙,又何来给子然机会一说呢?”回过身,慕容子然刚毅的脸上已没有一丝的犹豫与无措,有的全是满满的淡漠与从容:“况且,宇文太师是为徇一己之私截断药粮而弃三军于不顾,罪证曝光触犯了父皇的龙颜被革职入狱罪有应得,与子然何干?”
“不自量力!”慕容子浩脸色虽没有太大的变化,但那四个咬牙切齿地从牙缝中挤出的字已足够说明的他愈见明显而不加修饰的愠怒。
“哦?皇兄如此愤慨,莫不是犯此罪者另有其人,太师是被冤枉的?抑或是…替人顶罪?”慕容子然挑眉直视慕容子浩愈见阴鸷的目光,唇角不着痕迹地渐渐上扬。
呼吸滞了滞,扳指瞬间被震断,慕容子浩调整了下气息,重新获得淡定的心情后慢慢踱向慕容子然,眸光尖寒语气却如兄长般温蔼:“慕容子然,你不要玩火自焚。”
神情自若也慕容子浩那前移了一步,慕容子然平静而道:“子然也不过是希望用一个宇文太师来换取我娘子的安宁而已。”
苍鹰在转尔间直冲入暗沉的暮空,发出嘶哑冷厉的鸣叫。昏暗的天际终于彻底沉沦,宇宙苍穹气息诡异散发着浓烈血腥的煞气。了然与盛怒转瞬即发,四目尖锐相对之时暗涌奔腾而冷冽。
“你娘子?”许久,慕容子浩寒森的面容兀的转为阴阴的嘲讽,越来越明显的藐视随着冷哼一笑浓墨如水般的骤然绽放:“你是指那个怀着我的孩子夜夜枕着我的胳臂睡在我身边与我同床共眠的女人么?”
“哐当!”俩人对峙的身后屋内倏然传来水盆打翻的声响,慕容子浩立即敏锐地朝那扇虚掩的木门望去,一趴门边缩头缩脑足有半人高的毛茸身影一闪即逝。
也仅是这么一瞬,便足以叫慕容子浩原本漫不经心的脸色迅速风云莫辩起来。
奢华绣金广袖下的铁拳嚯地攥紧,慕容子浩冷抿着薄唇猛地回头直勾勾地瞪向慕容子然那双同样变得深邃而冷戾异常的碧眸,气场急剧升温中。
很久很久大片的沉默,猝然收回视线的慕容子然闭了闭眸,低哑隐忍的声线如从那遥远的旷古飘渺而来:“不管她变成什么样,都改变不了她是我娘子的事实。”
“哼!”慕容子浩冷笑着一脸的不屑:“你考虑清楚了,离了安阳王,慕容子然可就什么也不是了!”
“不劳皇兄费心。”慕容子然也不含糊,直接针锋相对回以淡然。
“怎么,为了这么个肮脏的女人你要放弃自己八年前的誓言了?这可真叫人难以看得起你。”将视线重新投向那扇依然掩闭着的木门,慕容子然轻蔑地在嘴边划出一道诡秘的弧度:“既然这样,我们打个赌如何?”
“……”
转头见慕容子然默然,慕容子不客气地浩扬起冷峻霸意的下颚一脸势在必得的挑衅:“我赌她宁愿留下来做我的禁脔也绝不会带着被我染指过的身子回到你的身边,不管是妃是妾,你信么?”
“……”拳头已握得咯咯作响,没人看得出此时将面容隐于阴影中的慕容子然是否已达到了隐忍的极限。
然而就在两人间紧鸷稀薄的空气升温到几欲爆炸之时,那扇半掩的木门终于“吱呀”的一声完全洞开,依旧是一身皱巴巴的太监宫装,身形微粗的程苒儿披头散发却精神饱满地出现在了大门口,身侧还站着小眼眨巴神色复杂的小笨笨。
意料之中的意外,僵持中的慕容子浩与慕容子然同时转头,却皆未出声
面色惨白但仍自尊高傲地抬头挺胸如女王般淡淡地环视了一圈眼前肃杀的一切,视线最终越过面无表情的慕容子然落于脸色阴寒并充满了警告与威慑力的慕容子浩身上,程苒儿兀的凄凄然笑了开来:“太子爷,抓蛇打七寸,您可真了解我。”
慕容子浩闻言脸色微变,沉默地将眸光阴测测地胶着与站于高处身子单薄却如苍松般坚强岿立的程苒儿,薄唇紧抿不知在思考着什么。
“程苒儿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人,却承蒙两位皇子厚爱,实在是受之有愧。”迎着萧索秋风一步步缓缓地坚定地迈动步伐身姿自然摇曳着走下台阶,程苒儿目不斜视地来到慕容氏两兄弟的中间,背对子然而面朝子浩,目光澄澈看不出任何情绪地嫣然开口:“太子爷,您爱苒儿么?”
动了动唇,慕容子浩似想说什么,但僵着脸却始终憋不出一个字来,于是程苒儿又笑了,笑得如秋天的枫叶般红艳得凄凉:“不,您不爱我,您只爱您自己。我,孩子,一切的一切,不过是您占有欲与自私自利下的棋子,您想套牢的不是我,不是您的爱,是欲望。”
慕容子浩脸色一白,霎时怔愣。
“懒儿。”柔柔的声线,千回百转的温婉语调,曾经触手可及,如今却只剩奢望。
保持着那抹凄笑,程苒儿低头一吸鼻子,然后应声回转走到慕容子然的面前,眼神柔和深情难掩地伸手抚上他线条俊朗的白皙脸颊,痴痴地看着风度儒雅依旧却已然恍若隔世的他:“小木头,只有你是真的爱我,对吗?”
慕容子然反手捉住程苒儿冰凉刺骨的小手,她眼底那抹失尽色彩的光芒叫他没来由的心慌不已。
手执手继续勾画着那俊美的轮廓,性感的唇,英挺的鼻,刚毅十足的剑眉…
偏头用谁也听不见的声音呢喃了句什么,程苒儿突然兀自扑哧一笑,随即仰望那双注定咫尺天涯的碧眸:“亲爱的小木头,懒儿以前很胆小,遇见爱情不懂得珍惜就只会躲,所以真的很感谢你总是不离不弃…还记得成亲前我为了躲你曾经说过一句话么?”
“……”慕容子然碧眸逐渐幽沉,轻轻的死死的扣住那只渐显无力的柔荑,不愿她轻易放下。
“嘻嘻,我当时说,执子之手方知子丑,泪流满面子不走我走。”
“……”
“我现在才知道其实那句话应该是由你出口针对我说的,可是都已经过了那么久了,你怎么还是没有发现我的丑?”
“懒儿…”心脏像被人用刀生生地地划拉开了一道大大的缺口,慕容子然恍惚间大手一空,程苒儿已收回自己的柔荑小小地后退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