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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伤口好像裂开了啦!好痛哦!”
“乐极生悲。”松了口气,慕容子然故意淡淡地笑道。知道疼了吧,谁让你伤没好全就爬人身上跟疯猫似的瞎折腾的?
可嘴上虽这么说,但咱这贴心相公还是无奈地摸了摸自个儿的鼻子,很谨慎小心地伸手要去检查。不料程苒儿不耐烦他动作太慢,直接大大咧咧地一把撩开右肩松松垮垮的外衣,用力之大,除了露出里面裹着的厚厚绷带外连带着连那条性感火红的肚兜都被扯了出来,差点牺牲。
“咕噜。”某人咽了咽口水,突然觉得喉咙发紧得狠。
结果某个浑然不觉的罪魁祸首还一点干坏事要擦嘴的自觉也没有,一个劲地指着染上星点红印的绷带又右肩直往人家身上凑不算,嘴里还不怕死的直叫唤:“你看你看你看!真的又出血了啦!呜呜呜,真的很痛耶!”
“真的,让我看?”呃,怎么有种大灰狼要出场了的阴森感觉?囧
“对啦对啦!你看嘛,真的很痛呐呐呐,呜呜,人家下次再也不敢当英雄了啦!”某神经大条者继续疯,自动上贴还不算,攥过某人的掌子就往自己身上去:“呜,怎么办啊?还在流血,呐,红印真的在扩大耶!你干净帮我点个穴吧,人就那么点血再流就没啦!”
“嗯。”热血上涌,那条要掉不掉半耷拉的肚兜实在是刺眼,眼神乱飘中¨.
“咦,怎么还好像还有点痒痒的?”
“嗯。”你痒我更痒。
“呀!很想去抓啊.”
“别动!是敷的药性在起作用。”慕容子然眼疾手快,一把抓住程苒儿正想自残的爪子,手背不经意间触碰到那近在咫尺的高峰,腹间隐忍异常的火焰立马熊熊燃起,热血翻涌。
“唔相公,你怎么了?脸色怪怪的?脸好红好热哦,生病了么?”
“嗯,没事。”拨开额上那只冰凉却特能点火的爪子,慕容子然有些痛苦地抚额,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故意的啊。
“相公…,这一声甜腻,已足够燎原。
“够了!”慕容子然终于忍无可忍,倏地大手一伸直接将程苒儿牢牢固定在自己怀中禁止她再乱动,一双臂膀像钢铁般僵硬:“你还真不把你相公当男人看了。”
呃,这个¨
程苒儿吓得一个哆嗦,吐吐舌头赶紧儿乖乖噤声,都这份上了,她要还没察觉出抵在后腰上那又硬又热并且大有愈演愈烈趋势的东西是啥,那可真是个二百五了。
不是心理还有障碍,只是咱现在这身子实在是.¨不太方便啊。囧
“那那啥,你…,静夜里,回荡在头顶的那股子越来越急促的火热呼吸是这般的清晰,程苒儿抬抬头瞄向慕容子然僵硬无比的下巴有点儿不忍心,可“我用手帮你解决吧”这种话,憋了老半天脸都快被血崩裂了硬是没能说出口。
好丢人,这叫什么事儿啊,呜!
伸手捏捏程苒儿那张皱起的纠结到不行的包子脸,慕容子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于是更加用力地抱紧她,轻柔地抚着她的圆滚肚皮闭眼警告道:“懒儿,你再用这种眼神盯着我,我可就真的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哪知慕容子然话音都未落,一只小爪子就真的那么不知死活地抓了上去,然后¨呃,不太熟练不太河蟹滴那啥了起来¨.
“嘶”突如其来的猛烈快感让慕容子然猛地倒抽一口凉气,扼住程苒儿肆虐的爪子恶狠狠地喝道:“懒儿!”
“憋久了,会坏的。”小脑袋仰起来大眼睛特无辜地眨巴了几下,而底下的小手则继续在大掌的包裹下固执地动作着。
这下慕容子然真的哭笑不得了,深深地叹了口气,终是松手放任那只软软的销魂柔荑恶意地蹿入自己的衣襟,以最直接的接触带给他久违了的温馨快意。对于向来清心寡欲的他来说,那种想要死死攥在手心里的欲望,那种直飞云霄的畅快感觉,那种舒心那种愉悦,通通只有她有神力给予。
“相公…,带着无穷无尽的满腔歉意,程苒儿用闲着的另外一只手挂上的慕容子然的脖颈,然后激情献吻,眼角处的泪花,洋溢着浓浓的幸福:“能找回你,真好¨”
而事实也证明了,沉默再加上更深入的热吻,便是最好的回应。
不是么?最默契最幸福甜蜜的那一刻,犹如千树万树梨花开般,照亮彼此心中的全世界。
天边很快泛起了鱼肚皮,约摸天已快大亮,原本还慵懒地躺在温柔乡中享受皇子大人为自己细致擦手的甜蜜待遇的程苒儿这才有点恍然回神般的推了推脑侧硬邦邦的结实胸膛,小着急地催促道:“喂!天快亮了你还不走,被你老爹发现就死定了!”
慕容子然闻言一皱眉,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却依旧捏着那只白嫩嫩的小手没松开,许久才孩子气似的吐出三个字:“不想走。”
“哎哟我的大爷啊,不怕你老爹查勤你也总得去上朝吧?”程苒儿一个激灵跃起身来,抽回自己的手手捶着打照着自家相公胸口就是一套暴雨梨花拳:“快点回去啦!我估摸着现在回碧淼宫你还能再眯上一小会儿。”
慕容子然也不言语,就跟受了多大委屈的小媳妇儿似的哀怨地盯着程苒儿瞧,瞧得她心里儿直发毛,总觉得自己在欺负路边一条被抛弃已久的流浪狗似的,造孽啊!
程苒儿自是一番挣扎,但脑中只要一想起慕容子浩那句“满朝文武怨声载道”时,心立马就跟针扎一样,坚决抵制一切可能让他犯错被抓把柄的机
总之,最后的最后,在某贤妻苒的一再坚持下,咱们伟大的八皇子大人还是在一阵“不行不行!不带这么利用人家脆弱柔软的同情心的!”或是“反正你再不走,老娘就永远不理你了啊啊啊!”之类彪悍的枪林炮雨中北华丽丽地赶出了门槛,然后大门“啪”的一声毫不留情面地被拍上了。囧
嗯,这个结局虽然不太美满,但过程总算叫人欣喜。慕容子然郁闷无奈地望了望阻隔在两人之间的那扇碍眼的大门,回想起历尽千辛换来的一句承诺,不禁又整个心情都灿烂了起来。
于是扫扫一鼻子灰,狡黠的狐狸潇洒的一记转身,快快乐乐地离开了养生殿。
一直趴在门缝上贪婪地瞄着那抹修长飘逸的身影渐渐远去直至完全消失,大松口气的程苒儿这才慢慢地回过身来靠着门缓缓下滑,然后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开始肆无忌惮地大咳特咳起来。
剧烈的咳嗽声在这寂静的小寝宫里显得那般的惊天动地,又撕心裂肺。看了看雪白手绢里那抹刺眼鲜艳的嫣红,又有意无意地瞄着眼右腕上那朵已然参天的血妖红花,程苒儿眨眨眼,咳出来的泪花就那么哗啦啦地唰了下来,血色的唇畔苦涩而凄凉。
三天没进解药的结果,便已是血喷成河了。那么,她还有几个三天?
他不会放过自己的,兴许之前还能抱有一点希望,但自无意中听了他们父子三人的争吵后她已确信,慕容子浩,这个性格已经扭曲到偏执的男人,不会放过自己的。他是好人没错,可他的好绝对不会分一丝一毫给背叛自己的人。
所以,现在的慕容子浩一定恨死程苒儿这个朝三暮四的女人了吧。
亲爱的相公,懒儿不知道,还有多少个黄昏朝阳可以允许我陪你一起度过。
正如太医所说,程苒儿的刀伤不重,所以不到二十天的修养,她已能下床自由撒欢儿了。这期间,尤熙帝来问候过几次,梨妞没事也常来转转,而慕容子然则不用说的,铁定是天天来报道,每次来的时间还跟闹钟似的钉死了的雷打不动。
唉,这对小别胜新婚的幸福小夫妻,用梨妞的话来说,简直就跟被胶水粘上了似的。就怕寒碜不死无辜群众,太无良了!
然而令程苒儿感到有些意外的是,慕容子浩没有来过,一次都没有。搞不清对于这种现象是啥样的心理,好像有点庆幸,又好像有点感伤,但更多的,又有中风雨欲来兮前的压抑,总之很复杂。不过梨妞对于这点倒是不以为然,简单的以一句“产前抑郁症”便概括了。
程苒儿后来想想也是,不来不正好么,成为陌路总比反目成仇好吧,咱就别没事找抽了。而且她也很清楚的知道,除了一开始的三天以外,解药又天天按时的加进自己的饮食里了。想不通原因也懒得再去想,反正就这样吧,过着一天是一天,他要想玩死咱,那咱就是想再多都没用不是?安心过日子吧,得过且过。
可生活总难能如愿,就像现在程苒儿刚下定决心过段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舒心安宁日子,就从梨妞口中得知三堂会审又要来鸟。
尤熙帝太后皇后三巨头御花园召见,来头是挺大,听起来是有点那么惊悚,但这回程苒儿倒是镇定很多。主要是进宫也有段日子了,什么大风浪没见识过,习惯了。而且咱现在是谁啊?日曦王朝首脑尤熙帝的救命恩人也,谁敢乱找碴啊?
总而言之就一句话,就这么大摇大摆腰杆儿挺直地大胆去呗!
于是在梨妞无限崇拜的发萌欢送下,程苒儿身著一袭淡粉绣边的雪白宫衣,挺着六个来月的超级大肚子,雄纠纠气昂昂地跟着一干子太监宫女的来到了御花园。
御花园里三巨头按身份高坐上位,程苒儿稍稍扫视了下,估摸着寿宴那天在场的稍有面熟的大臣女眷们今天也基本到场了,就连小木头也正在右前方面含温笑地看着自己,还有,呃,左前方的太子。
见这光景,这趟来的目的程苒儿也算是猜得个八九分透了。于是心下更加的坦然起来,简直是可以用老神在在来形容了。嗯,如果可以忽略掉来自左前方那两道火辣到几乎要将人穿透一般的恐怖视线凌迟的话。
“程苒儿?”
“是。”见多了,起码的礼数自然也通晓了不少,程苒儿应着就要在身旁嬷嬷的搀扶下下跪。
“好了,哀家听说你身体不适,就免了吧。”果然,太后这次的态度比上次好了很多,只是她溜向程苒儿肚子的眼神,似乎还带了那么点令人不太舒服的眼色。
“谢太后。”程苒儿也无所谓,暗暗耸耸肩,朝右前方不知正心不在焉地与身侧的安阳蝶衣在叨念些什么的慕容子然投去一记警告的目光,引来后者玩味十足的灿笑。
“丫头,朕听说你伤已痊愈了?”好似把这一切都收进眼底的尤熙帝温和地笑了笑,看着程苒儿的眼神里满是慈爱,还有一种,不怎么形容得出来的特殊情感。
“嗯,谢陛下关心,苒儿的伤早就好全啦!”又帅又痴情的尤熙帝一直带给自己一种慈父般的美好印象,所以在于他面前,程苒儿总是感到无拘无束的放松与自然,语调也轻快活泼了不少。
“这丫头,进宫不久倒是礼貌了不少,调教得不错。”端坐于尤熙帝右侧的皇后发了话,眼神有意无意地朝身旁不远处的太子,然后又将那种非常渗人的视线定格在程苒儿身上。
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不敢往左看,程苒儿瞄了慕容子然一眼,垂了眼睑没接话。
“好了,言归正传吧。”似有丝不悦,尤熙帝斜睨了皇后一眼,然后继续施以和蔼可亲的怀柔政策:“丫头哇,你救了朕一命,希望朕怎么感谢你?”
呃¨这问得是不是有点太直白了?别又是什么试探之类的吧?
程苒儿抬起愣了愣,瞪大了双眼半天没挤出几个有营养的词来,于是本着客套是传统美德的心态,干脆没话找话地客套了句:“陛下言重了,护驾乃。”
“哈哈,好一个日曦王朝全体子民的义务!”尤熙帝貌似听得很受用,与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