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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下。
“三——三十五”龙瑀喊出一个三的时候,几乎都有一种眩晕过去的感觉,狠狠咬了一下嘴唇用疼痛让自己清醒了一下后才又出声闷闷的喊出一个数字,大概是由于倒垂着的原因,整个小脸都已经是涨红了,额头上满是冷汗,几丝粘了水的发丝更是紧紧贴在了额头上。
“啪”龙俊挥起藤条的一下直接打到龙瑀的大腿内侧,尖锐的一下疼让龙瑀平伸下垂伸得直直的手指顷刻卷了起来,由于是忍痛,更是没掂量着力气便直接卷上了,几片指甲插入到掌心的肉中,又是引起一阵痛楚,顺着从掌心流出了几点血珠。
“大哥。”龙瑀实在忍不住,听到藤条夹杂着的风声,忙开了口叫了龙俊一声。
“啪”实实在在的一下落到龙瑀伤痕累累的臀部上,一藤条落下,龙瑀像是一座堪堪坚持得很危险的沙雕被一瓢水一冲,顷刻间倒落到地上。
龙瑀倒落到地上,慌乱的眼神忙向上抬了抬寻找着龙俊的身影,看到龙俊只是拿着藤条冷冷的站在自己跟前,慌了神从地上忙爬了起来直直跪在龙俊面前,拉扯到身上的伤处又是一阵疼痛。
“这点痛就忍不了了?”龙俊高大的身姿站在龙瑀面前,手拿着藤条垂放在一侧,微微晃了晃点着龙瑀的肩膀说着。
“大哥。”此时跪在地上的龙瑀说不怕是假的,毕竟这不算是大哥真正的惩罚,不过是五十下罚自己的没规矩,如果真的算起自己以身涉险用自己的身体测试蜂针疗法,大哥不知道又该多生气了。
“起来,继续。”龙俊既然狠下了心要教训小弟,就没有在这时候停下来的道理,本来,龙瑀就是一个很乖的小孩,无论如何,正家规都轮不到龙瑀身上,只是,龙瑀很不幸,正好赶上了这多事之秋,正好赶上了龙俊下了决心正式对小弟们严加教训的时候。
龙瑀直直地跪在地上,身后是一片一片地疼,掌心里面也是传来一阵一阵的疼痛,藏着也不敢让龙俊看到自己的手掌已经在流着血,这般跪着,反而是舒服地多了,抬了头看着龙俊看了口道:“大哥容小瑀缓缓。”
“有的是你缓的时候,不急在这一时。”龙俊算是委婉的一句拒绝了龙瑀可怜兮兮的请求,龙瑀听过,在心里委屈了好一阵,抿了抿嘴,忍着疼痛从地上趴了起来,站在龙俊面前看了自家大哥一下,心又是微微颤抖了一下,躬了身再次俯下身去,刚俯了身,拉扯到臀部上的条条伤痕,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俯到一半便也再弯不下身去。
龙俊就只是拿着藤条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完全忽略掉龙瑀的疼痛,就只是看着,而龙瑀的姿势没摆好,龙俊也是不会马上就打。
“大哥。”龙瑀乞求似的叫了一声,对于龙瑀,他都是不大会撒娇,实在受不了也只是会一声一声叫着龙俊希望龙俊能心疼一下。
“下去。”龙俊毫无一点感□彩的声音。
龙瑀听到龙俊的一声,憋了很久的眼泪从眼睛里流出来了一滴,倒不是哭,就只是疼,忍着忍得流出了眼泪,又是抿了一下嘴,狠了狠心,用了一下腰力把自己压了下去,值得指尖碰到地面,臀部上被狠狠拉伸了一下,尖锐的一下疼痛从臀部后传了出来,龙瑀直感觉身后的伤口都开裂了一般,而其实也是真的有些地方已经微微破了皮。
“继续数着,再不能坚持也给我忍到五十下完整了。”龙俊简单吩咐了一句,便又挥起了手中的藤条,啪地一声,直接落到龙瑀臀部的肉上。
“三十六。”龙瑀满是痛苦的一声,刚在地上缓了一下,已经干了的汗迹又微微浮出几丝水雾来,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忍的。
“呼”此时藤条带起的风声,每一声都撞击在龙瑀紧缩的心头上,没一声都带起龙瑀心头的一阵疼痛,而后,便是身上真真切切的一阵尖锐的疼痛,自己数着数,更是清楚地知道打了多少下,还要再承受多少下,这对挨打的人来说绝对是煎熬,没有了顿时停下的希冀,没有了一下之后或许就不再有的盼望,有的只是,一直一直忍着,直到自己口中的数目真正到达。
“四十六”龙瑀一边忍着疼痛一边报着数,龙俊完全不心疼地一下又一下地抽打着,龙瑀的臀部上几乎已经是血迹斑斑,渗着的血珠被藤条一带,甚至都能有一点点的血花溅了开来,而龙俊也想不到龙瑀是忍了多大的痛苦才能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垂在地上的指尖都全都已经冰冷,僵硬,倒垂着的头更是因为脑充血而眩晕起来,臀部上的疼痛更是无法言说。
“四十七。”龙瑀在喉咙中卡了一下后才又喊了一声出来,从声音听起来,就已经知道龙瑀已经是忍到了极限,不过还是在固执地坚持着,只因为龙俊刚才的一句话,再不能坚持也给我忍到五十下完整了。
“四十八。”人的潜力终究还是要逼出来的,此刻的龙瑀,说是龙俊逼出来的还不如说是龙瑀自己逼出来的,接受着自家大哥的惩罚,龙瑀从来都没有多大的埋怨或者不服,因为从来都是很崇敬着龙俊。
“四十九。”随着龙俊一藤条的挥下,再痛再受不了,身体摇晃得再厉害保持得再痛苦,龙瑀还是用自己最大的意识保持了一下,然后从口中勉强地挤出一个数字。
“啪”藤条打在肉上清脆的响声,随后,没有很快听到龙瑀的声音,只是,龙瑀整个人都只是完全被定住了,甚至连动都不想动一般,只是呆呆地还保持着被打的姿势,过了好几分钟,才微微能听到一个很是微小的声音,“五十”没有如同大赦的感觉,也没有带任何一丝的痛苦,只是一个很是平淡的声音,而后,龙瑀并没有站起身来,而是直接便双膝着地,没有一点缓冲地落下,跪到地上后才缓缓抬起了上身。
龙俊把藤条放到了一旁后转了身回来,龙瑀已经是直直地跪在地上,苍白的脸上尽是汗水,额头上也紧紧贴了几丝秀发,脸上被自己打的伤痕依旧还是很触目惊心地呈现在脸颊上,顿时从心中升起了一阵心疼。
“打委屈你了?”龙俊站在龙瑀面前问。
“没有。”龙瑀这次想垂了头,却是还没低下,就从潜意识里让自己保持着把头平摆着的姿势。
龙俊无奈地摇了摇头,却是以表面完全看不出来的幅度,看着眼前的龙瑀,看到他稚气的脸孔上带着几丝的委屈显得那般的不成熟,才意识到,龙瑀不过还是一个二十一岁的孩子,对他,或许,也不必这般苛责。
龙俊站在龙瑀面前静静地看着龙瑀,瞥到了龙瑀有几丝微红的手掌,不自觉地弯下了身,扶了他的手看了看,整一双掌心已经是满满的血水,皱了皱眉头又心疼了起来,而又无意识地看到龙瑀手腕几点红色的小点,想到他说用自己测试蜂针疗法,一把拉上了他的衣袖,整双手臂上星星点点密布着小红点,整条手臂看下来,龙俊已经是满满的怒火冲上心头,冰冷的目光对上了龙瑀的眼神,几乎能让龙瑀当场断了气。
龙俊冷冷地放下了龙瑀的手,只是站在龙瑀面前,整个身影压下来,让跪在地上的龙瑀呼吸都慢慢放缓,甚至都有窒息的感觉,忍了又忍才敢虚弱地透着气,血管里的血液也像是要凝固了一般以慢速度缓流着,已经顾不上身上原有的疼痛,只是一味地害怕着。
蜂针疗法
龙俊也不出声,心中压制不下的怒火狠狠地翻滚着,消沉了又是更强烈的一波涌上来,源源不断,看到跟前的小弟,心中能容下多大的火就有多大的火。
“大哥”龙瑀心虚地叫了一声,知道自家大哥该是又生气又心疼,也确实,毕竟这些伤都是自己弄上去的,而且还是很幼稚地拿自己做实验,这般胡闹,大哥没有愤怒那才叫奇怪。
龙俊没有出声,只是站着,撇了地上的龙瑀一眼,没说什么,看到一旁的小桌子,走过过去,弯了身把实木质的桌子搬到龙瑀面前,冷冷道:“手”
龙瑀抬头看了一下龙俊冰冷的面孔,缓缓抬起了双手,龙俊很是自然地把实木质的小桌子放到龙瑀的手上,沉重的感觉马上从龙瑀的手臂上传了下来,也是因为手向上抬着,两双衣袖很容易便是顺着手势滑到肩膀上。
两双手,星星点点的满是脓包,有点甚至已经结了伽发着少许微红,看得出来已经是不少日子的伤痕了,而反而更是说明,龙瑀生病已经不是一段日子的事情,而瞒着用自己的身体做测验更是不少一段日子了,龙俊看着他手上的红点,即使心疼又是愤怒。
“跪直了,手撑稳了。”龙俊充满怒气的一声。
龙瑀吓得连忙挺直了身,手也是坚持着平平稳稳地撑着沉重的小桌子,身后刚才的五十下也不是说不想就已经不疼痛了,凭着感觉,龙瑀也是知道身后是在微微地渗着血珠,或许有些地方也已经被血小板凝住了,显得有点凝固着的疼痛,而此时,也已经顾不得去注意下身还是□着,也是没有时间去怕羞了。
龙俊看着龙瑀跪直了撑稳了,自己便转了身出了龙瑀的房间。
龙瑀只是跪着,眼睁睁地看着龙俊离开,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实在是痛苦不堪,跪着也就罢了,对龙瑀来说,刚才保持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对折身体的姿势,身后是一阵一阵的疼痛,跪着或许是更舒服的姿势,而要命的却是撑在自己手上的桌子,说是小的桌子,由于都是实木,结结实实的实在是沉重,原本双手已经是又痛又痒难受得厉害,掌心原本被指甲插入的地方更是深深的伤口还在渗着血。
龙俊一离开,房间里也就顿时沉寂了下来,几乎是静得半点声音都没有,远处传来的瀑布哗啦啦的声音在此时更加明显,也更加有挑逗人心的意味,龙瑀就只是静静地撑着,原本以为跪着会是更舒服一点,但龙瑀这时才意识到,跪久了,只能是更加不舒服,冰冷的地板与膝盖上的肉直接接触传入了丝丝冰凉,久了,便像是千万只蚂蚁从地板上成群成群的涌入自己的膝盖一般,啃食着自己的血肉,大腿上小腿上的肉也开始抽动起来。
不禁是全身的力量,加上桌子的重量,所有的沉重通通都压到龙瑀弱小的膝盖上,痛,是一定的,膝盖也是慢慢地变红,而后青紫,而后难受得让自己连不要膝盖的心都有,而后麻木,而后只是呆呆地坚持着。
龙瑀向上抬着的手更是比膝盖还有难受上千万倍,毕竟,膝盖再怎么难受,至少都是着地的,再这么难受,只要自己坚持着忍着放在地上不动也就是了,而向上撑着的手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酸痛得难耐却是一点都不敢微动一下,不要说微动了更是酸痛,就是龙俊没在跟前,龙瑀也还是不敢乱动,桌子的重量全部都压在了手上,同时,不知道是自己的错觉还是真的,似乎连桌子都同自己作对一般,所有的重力都往掌心的几个伤口上挤压,直感觉原本不是很深的伤口现在正被一把无形的刀子慢慢割开一般。
跪着的龙瑀咬着牙努力忍着痛也还是撑在桌子,双手几乎是已经无力,放在桌子下方的手指也是微微颤抖,手肘处似乎只要一个弦松下来,马上就能无力地弯曲下来一般,一整只手的酸痛,绝对比痛还要难受千百倍。
龙瑀咬了牙,多久了,龙俊离开房间已经很久了,没有一个多小时也将近一个小时了,夜,黑得让人害怕,窗外肆虐的风一阵一阵地猛吹着,让人感觉,在屋外黑暗的世界中有好几头猛兽疯狂地在争斗着一般,龙瑀望了望窗外,不自觉地从内心升起几丝害怕来,与怕龙俊的怕不同,怕自己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