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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江惜菲在民警怀里接过晴晴时,简直是喜极而泣:“晴晴,你可吓坏姐姐了!幸好找到了,谢天谢地!”
真是虚惊一场!
晴晴玩了一个晚上已经累极,所以被江惜菲抱在怀里很快就睡着。江惜菲和王燕妍挥手告别后,立即乘坐的士回去飞鹅岭。只是当她抱着熟睡的晴晴返回陈家别墅时,发现大厅里灯火通明,而陈峻坐在轮椅里,面沉如水。
作者有话要说: 受伤缝了四针的手指每按一下键盘就像针扎一样痛……虽然向编编请了假,但是不更新实在心里硌得慌,那么就尽力而为了……字数少些请亲们谅解!求抚摸……
☆、红酒
“你先抱晴晴回房间睡觉。”陈峻目光深邃地看着她,“我有话和你说。”
江惜菲咬咬唇,想到待会儿肯定面对的是他的责骂吧,心中忐忑,也只能面对。于是低了头,抱了晴晴快步从他身边走过。睛睛睡得很沉,放她在粉红色床上时,她还吧唧几下嘴巴,嘴角留涎。江惜菲看她睡相实在可爱,又庆幸及时找回了她,忍不住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吻。
安置好晴晴后,江惜菲走出去,看见大厅的灯火昏暗了许多,只有四面墙壁的小水晶壁灯散发出桔黄朦胧的灯光。而陈峻现在则坐在了红木餐桌前的高背椅子里,面前用果盆摆着一些时鲜的水果,还有两支红酒,两个玻璃高脚杯。
“过来坐。”陈峻指着他旁边的那把高背椅子,对江惜菲说道。
江惜菲惊疑不定,慢慢走过去,坐在他指定的那把椅子里,这下子跟他相距不到十来公分,她立即就感受得到来自他身上的低气压。还有沉凝的,浓郁得化不开的忧伤。
忧伤?江惜菲觉得一定是自己脑子抽了,感受错误:陈峻给人感觉一向深沉内敛,这么情绪不外露的人哪里会让人知道他的心情?
陈峻拿起一支红酒,拔掉酒塞,亲自倒酒给江惜菲,“喝。”
“呃,”江惜菲小心翼翼地端起那杯红酒,心中忐忑更甚,咬咬唇,却不喝,鼓足勇气,“陈生,今晚完全是我的失职,如果您要责骂我,我洗耳恭听着。不必……不必先礼后兵。”
陈峻抬眼看她,双眸里墨色如晦,像是隐藏着诸多的情绪在发酵,只是他的口吻淡淡,“江小姐,我想你已经是自责得无以复加。晴晴已经找回来了,我没必要再往你伤口上洒盐。我让你喝红酒,是因为我理解你的心情,怕你一晚上睡不好,影响明天的工作,红酒可以舒缓一下紧张的神经。”
江惜菲呼出一口气,表情也自然了,感激道,“陈生,您真好人!”说完,轻轻抿了口红酒,很酣醇的味道,让人口舌生香,忍不住,开始小口小口地喝起来。
陈峻也给自己倒上一杯红酒,端在眼前轻摇,看着那淡红色酒液,却不喝,“江小姐,其实你前男友和别人结婚,你应该庆幸,这样的人你尽早看清了。”
他,这是在安慰她吗?江惜菲怔了怔,下一刻,垂下眼帘,双手捧着杯子,叹道,“您说得对!其实我一早就想通了,只是心里还留下伤疤,一时还未好全。恰好看见他喜气洋洋地结婚,我心里落差有点大,替以前自己的付出不值当,就失控了些,不过痛哭过后现在没事了。谢谢您的关心。”
“如果喜欢上一个人,你不付出又怎么会有收获?”陈峻并没有看她,只是一直盯着晃荡的酒液看,眼神飘远,“所以,喜欢了,就付出。看清了,就放手。江小姐,你看是不是这个道理?”
怎么跟她研究起爱情来呢?和男雇主说这些,这深夜,这红酒,情况有些诡异啊。江惜菲试探地问他,“难道陈生也……受过伤害。”
良久,都没有听到他的回答。夜深寂静,大挂钟秒针走动的声音非常清晰,滴答嘀答,时间永恒。
江惜菲以为他不会答这个问题,就低头继续轻嗫红酒,想着喝完这杯红酒就回房休息。那知道,这时就听见他低沉暗哑的声音,“是的,我也受过伤害,情况和你差不多,不过她现在还没有结婚,有时会打电话给我,而我从不会接听。”
“啊!”江惜菲一下子惊讶抬头看他,因为探及了别人的隐私心有不安,更因为同病……有些相怜,“陈生,你条件这么好……是那个女人损失。”他模样清贵俊雅,淡吐不俗,身家不菲,应该很多女人喜欢才对啊。
像是看出江惜菲的想法,陈峻放下手中酒杯,淡道,“你只看见现在我的光鲜,以前我也曾在谷底。而我喜欢的那个女人非常物质,喜欢我却受不住别人金钱的诱惑。”
“噢!”江惜菲心道,怪不得刚才觉得他忧伤了,原来自己没有感受错误,可能是自己的事情触发了他的感慨吧,所以拉她深夜谈心,因为他也睡不着,“陈生,你前女友还没有结婚而你还爱她的话,你现在条件可以给她幸福,那么你可以再找她,因为爱一个人是付出,哪怕她再物质,因为你爱她,你就可以包容。”
陈峻嘴角勾了勾,突然定定看住她,“我现在发现我其实没有想像中那么爱她。”
“哦,”江惜菲笑道,“这样更好不是?你就把这段感情彻底放下了,重新开始新生活新人生。”她摘了一颗葡萄剥了皮,递给陈峻。
她这样殷勤,源于他没有因为晴晴的事责怪她,还安慰她,她心中感激,就很自然地做出示好的举动了。
面前的女孩子双眼红肿得像桃子,身上衣服有些脏污,模样有些狼狈,但是看着他笑时那酒涡深深,像盛满了美酒般让人一沾就醉。特别那肉肉的两颊,令人想伸手揉搓一番。他低下头,咬住葡萄。
“啊?”江惜菲完全怔愣住,她以为他会伸手接过葡萄,哪知道他竟然低头就着她手就咬住来吃,她只好保持着动作,只是他吃得太细嚼慢咽,一颗小小的葡萄肉儿竟然吃了许久,临了还舔了舔舌头,那舌头舔在她手指尖上,麻酥酥的。
“很甜。”陈峻脸上依然是淡淡的表情,拿了餐巾纸递给江惜菲。
江惜菲只好接过,低头擦拭着手指的汁液,想到他刚才的举动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心中奇奇怪怪地,一下子骤然站起来,“我……陈生,很晚了,我们得休息了……不,我的意思是你回你的房间休息,我回我的房间休息。”呃,她真想抽自己一个大耳括子,说的什么跟什么啊!
“你推我回房,”陈峻口吻淡淡地,只是看着江惜菲的双眸里有淡淡的笑意,“你知我行动不便,要你的服侍。”
这环境这气氛,“服侍”两个字太令人敏感。江惜菲一下子想到谢天成,脸色不由有些发白。
难怪她会这样想,因为她知道自己也不算漂亮,放在大街上就是路人甲,而有钱人想要多漂亮的女人没有?勾勾手指一大堆。没道理对她好成这样,做错事了不责怪还安慰,难道是吃腻了海鲜想吃青菜?纯粹是玩玩的性质!她江惜菲可玩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暧昧
轮椅就在旁边。江惜菲只好上前弯腰搀扶他,因为有了些微想法,所以心里难免嘀咕:明明可以走了,怎的还要扶……
像是无力,他的半边身子都倾向她,突然转头,嘴唇就在她耳畔轻问,“我是不是很重?”
他的气息尽数洒在她的耳畔,像羽毛的轻搔,江惜菲腾地红了脸,快快把头侧开一些,说出来的话,语气显得很不自然,“没……也不是很重……还行。”
陈峻盯着她发红的脸颊看了半晌,微微笑了笑。
把陈峻安置好在轮椅后,江惜菲连忙走在轮椅后推他,没有了肢体的接触,她的心里莫名松了一口气。只是,很快就到了他的房间,轮椅就在床前了,然而陈峻却又等着她的搀扶。
江惜菲轻吸一口气,认命地再次弯腰搀扶他,只是扶他在床上时,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江惜菲的脚像是碰到什么,好像是他的脚吧,她也不确定,然后一下子重心不稳,竟然在他躺下来的时候她也向前扑下去。这结果就是她整个人趴伏在他身上。
“啊?”江惜菲惊叫一声,手忙脚乱地就要爬起来,“对不起……我……我不小心……”
“别动!”
突然他命令道,声音低沉带着难言的掌控力。
江惜菲这才惊觉大腿有什么硬硬的柱状物顶着她,她当然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不由脸涨得更红像要滴出血似的,不由自主地听他的命令不动,但是这姿势……她想哭,“我……我……你……”本来一晚上的虚惊令她已经心力交瘁,而现在又是这么的难堪,但又不是他的错……
陈峻闭上双眼深呼吸,又再深呼吸。良久,他下边慢慢平伏下来,他才睁开双眼,眸子里有温柔波光,“好姑娘,你用力过猛扑过来,正常男人都受不了。”
江惜菲要被他的目光溺毕,怔怔回不过神来,“呃……”
“你可能刚才喝了红酒头有些晕所以没站稳,”陈峻微笑着找台阶给她下,“起来吧,回房好好睡一觉。”
江惜菲这才回过神来,红着脸快快从他身上起来,转身就要跑出去,只不过跑到房门口她像是想到什么,停下脚步,深深吸了一口气,再转身时脸色像是恢复了镇定,慢慢走过去,轻轻帮陈峻盖好薄被,掖好被角,拿起放在床头柜的遥控器把空调温度调至睡眠舒适度,如同往常一般说道,“陈生,晚安。”虽然她竭力地保持声音的平静,但是颤颤的尾音出卖了她的紧张。
“晚安。”陈峻的声音带着丝丝笑意。
江惜菲一步一步稳健地走出房间,只是,当她走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时,她一下子蹦跳到床上拿被子把自己的头蒙住,“噢!”丢脸死了!
第二天起床,江惜菲都不想面对陈峻了。她拿枕头捂住自己的脑袋,在床上翻滚,呻。吟:“以后还怎么样好好地相处了?救命!”
然后,她又开解自己,“听护理班的同学说,她们做护理工作时有时必须要病人果体然后看见那些年轻的男病人那里的勃。起,都见怪不怪了。做医护工作就是这样的啊!害什么臊,如果这样当初就不要选择做这行!”
给自己做了半晌心理建设后,她终于平静下来,起床,洗漱,穿戴好,看看时间,才六点半,起早了。她就拿起医书看一会儿,心更平静了。然后看到时间刚好是七点就站起来,走出去,轻敲陈峻的房门,“陈生,您起来了吗?”
“嗯。”里面传出来略带慵懒性感的噪音,跟往常有点不一样。
江惜菲略怔了一下,连忙收敛了心神,推开虚掩着的房门,走进去。
“帮我先换了裤子。”
又来!!!有过一次换裤子的经验,江惜菲当然知道那是什么缘故。为了缓解莫名的尴尬气氛,她一边帮他换裤子一边用专业的口吻说道,“陈生,您这样子如果太频繁了对身体不好。”
“那你说怎么办?”他的声音略带无奈,“生理的事情有时我也控制不了。要不你给我想个办法,断了这些欲。念。”
断了这些欲。念不就成了和尚么,当然不行。所以江惜菲只道,“可能是您的贴身衣物太紧所导致吧。”
陈峻默默道是你在的缘故。不过他却一本正经说道,“你说得有道理,这样吧,你有专业经验,那你帮我上网购一打底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