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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孔湘灵尽得西门耀的真传,修为不在楚云轩之下,她面对风羽天如此强横无比的掌力时,也不惊慌失措,只见她芊芊秀腿微屈,轻轻的一跃而起,妙曼的身姿在半空中划过一道亮丽的风景,径直飘到那株大槐树上。风羽天那股凶猛霸道的掌力余势不衰,仍旧向前翻滚,本来地面就土质疏松,此时三寸多厚的地层被席卷而起,如一张偌大的地毯、更似海船的风帆。
“轰!咔。咔。嚓嚓”…。。
滔天巨响震天摄地,风羽天这股掌力似有无坚不摧的能力,孔湘灵所站的那颗槐树被拦腰劈断,干枝上残余的枯叶缤纷而落,树上的燕雀叽叽喳喳的惊飞四散,足有两人合抱的槐树在风羽天的掌力下,显得是那么的柔弱不堪,伴随着树倒鸟鸣的声音,孔湘灵在树梢上看的目瞪口呆,她在树枝上轻轻借力,同时架起蓝色的法剑,轻轻的跳了上去。“楚云轩!你我绝非这淫恶贼的对手,我们快跑吧!”云轩喊道:“不行啊!我的法剑弄丢了,你快走吧,由我在这里缠住他。”孔湘灵道:“哎呀!你怎么搞的,真是给我添麻烦。”言毕,她驾驭法剑向云轩急冲而去……
“哈哈哈!小妞儿,这可是你自投罗网。”只见风羽天甩出流星锤,铁链悠然伸长,在他浑厚内力的控制下,流星锤飞出五丈多远,无论是劲力还是准确度,皆是随心所欲,只见横空疾飞的锤头像雄鹰捕食一般,径直撞上了孔湘灵的法剑,那法剑本来是从上而下的飞来,剑尖不偏不倚,正好撞在锤头上,“叮当”一声,蹭出耀眼的火花,法剑受到巨大的阻力,瞬间失去了平衡……
“啊!…”孔湘灵娇呼连连,法剑在半空中翻了几个滚,她也因此摔了下来。这时,风羽天纵身跃起,向直落而下的孔湘灵冲去。云轩见后大惊,也是直冲而起。“找死!”风羽天恶狠狠的吐出这两个字。挥掌向云轩劈落,这掌力乌光四射,掌风浩然绵长,正在下落的枯叶被冲击的七零八落。云轩虽然精通剑法,但他受伤在先,因但心孔湘灵而分心在后,又因身处半空而无法变招,根本无法避开这雄厚的掌风。“嗯啊!”云轩也是惨叫一声,明显听到肋骨断裂的声音,他的胸口好像要炸了似的,难以言喻的疼痛砖心刺骨,喉咙中憋屈难忍,大口鲜血急喷狂吐,化成一道血箭飘散于半空,直跌跌的摔在地上……
第六十章 怒极生魔焰 数招退强敌
而此时,风羽天纵身把孔湘灵接住,在空中封了她的穴道后飘然落地,看着自己怀中天姿绝色的美人儿,双眼中邪光四射,笑眯眯的盯着花容失色的孔湘灵。“恶贼!你放开我!放开我。”孔湘灵尖声呼叫,羞怒不已的她芳心乱跳、面色绯红,一向守身如玉的她何曾被男人这样对待过,不禁心慌意乱。风羽天嘿嘿奸笑,他把孔湘灵斜靠在一棵树上,伸手向她尖尖的下颌上拂去,孔湘灵全身动弹不得,无丝毫的反抗能力,她那丹凤妙目中尽是可怜兮兮的神色和心惊胆战的憟惧。“啊!恶贼,把你的臭手拿开,呜呜…。救命呀!”孔湘灵此时被吓得哭了,她盯着满面猥琐的风羽天,意识到自己将会发生不幸。
却说云轩被风羽天一掌劈落后,非但肋骨断裂,而且还伤及内脏,他爬在那里萎缩不振,待听到孔祥灵的的哭喊后,右肘使力撑地,抬头向发声处望去,一见之下,呼得云轩魂飞魄散,原来,风羽天正在解孔湘灵的腰间的秀带,他气若游丝的呼道:“不要,风羽天你快住手。”云轩愤怒的眼中似要喷出火来,嘴角处鲜血亦未擦净,加上满面的尘土污垢,一绺发丝散乱的披在面孔上,呲牙裂目的样子简直与魔鬼无异,瑟瑟的秋风的袭来,更添几分悲凉之气、萧杀之感。
“啊,不要脱我的衣服呀,求求你放过我吧!呜呜呜…。师父,你在哪里,快来救我啊!我快要死了”孔湘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悲凄无比,极度崩溃的她变得语无伦次,任何人听了都会心酸意动,但是,面对铁石心肠、禽兽不如的风羽天,只会加快他性欲的迸发,只见他从孔祥灵的罗裙上撕下一块布片,使劲的塞在她的嘴里。“唔唔唔”孔湘灵的叫喊之声大减,勉强挤出一阵郁闷的声音,眼角的泪水如断线的珍珠,划过白嫩柔滑的面颊,这时,风羽天一把扯下她的罗裙,“嘶嘶嘶!”几声撕得粉碎,随手扔向一旁。这时,孔湘灵的雪白皓臂、嫩滑香肩全部裸露,只剩个深红色的小肚兜也被风羽天拽了,挺拔的双峰上下起伏,风羽天看得双目直瞪,咧着嘴淫笑,毫不客气的伸手揉摸,“唔,啊”孔湘灵如遭电击,全身不由自主的颤抖,眼泪簌簌滚下,风羽天此刻欲火焚身,迫不及待的褪去她全部的衣着,霎间,可怜的湘灵春光外泄,一丝不挂的胴体展现在风羽天面前……
秋风飘叶,唰唰而落,席卷而过的凉风吹打着云轩,几缕黑丝迎风飘荡,此时怒放冲冠的云轩不甘认输,他重伤之下,难以起身行走,双掌撑着地面匍匐前进,看着风羽天肆无忌惮的凌辱湘灵,极度的嗔恨怨怒油然而生,体内三阴脉络中的潜伏的魔气似乎受到感应而蠢蠢欲动,在云轩的阴性经脉里冲击乱撞,强大的封存魔气总想破关而出,话说不久前,这股魔气被玉凡真人等六仙强行压制后,一直隐匿行迹,而那六股仙气也被云轩尽情的发泄完毕,半点不留,此刻,再也不能牵绊这股时显时藏、诡异难测的强悍之气,随即便会全然释放。
“呃啊!”云轩惨叫一声后跳了起来,只见他的身体外泛着乌黑色的玄光,强大的波动促使枯叶狂飞乱卷,幽幽暗暗的气息摄人心魂,双目中深邃悠长,令人深不可测,原本面如冠玉的脸颊,也隐藏着一股淡黑色的虚影,双手紧握成拳,关节出发出“咯咯咯”的响声,总而言之,云轩就像是地狱的恶魔,幽冥的邪神一般,这股魔气非但强横霸道,而且还可以温养云轩体内的内脏,方才撕心裂肺的疼痛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奇迹般的治好了全部的内伤。而此时,风羽天正欲爬到湘灵的身体上享受一番,突然,觉得一股异样的感觉,便回身相看,他看到的云轩后,也是大吃一惊:“楚云轩!你搞什么玄乎?”
满腔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只见云轩长啸一声,急速向风羽天奔来,以阴森恐怖的腔调说道:“风羽天,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看剑,惊魂剑法第一式‘撩剑似风赶流星’。”也许是体内的魔气作祟,使云轩改变了初衷,运用傲天神魔传授的惊魂剑法。只见长剑快似闪电流星,在体内魔气的驾驭下,威力比以前增长几倍有余,云轩身处半空,施展全力发剑。“轰!”玄黑色的剑气有惊天动地之威、摄鬼泣神之能,激荡在地上的劲力嗤嗤直响,滚滚尘埃飘然而起,一道深深的沟壑破土而出,汹涌澎湃的气势遮天蔽日,风羽天大惊,双掌全力相迎,“轰!”的一声巨响,掌力与剑气相撞,两侧的断树受力飞起,在半空中断为数节,云轩接着又道:“第二式‘瞬间直刺若箭矢’”不经意间,长剑好似不由云轩控制,像是长剑控制他一般,原来,当年傲天神魔曾经把惊魂剑法传授于月婵,而云轩身内有月婵的魔血和魔气,施展这套剑法时,有魔之气血的辅助,便与惊魂剑法的要旨相吻合,因为惊魂剑法也是月婵的得意绝技,当年他以血祭剑,以魔气御剑,达到人剑合一的境界,而云轩是月婵的亲生儿子,或多或少的存有月婵的技艺遗传,只见那把长剑上冒出黑色的玄关,几十道剑影骤然爆发,如流星划空般射向风羽天,嗤嗤响声不绝,剑影飞驰似电,如箭矢、似标枪。
风羽天大惊失色,喃喃的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惊魂剑法吗?”面对有实质般攻击力的虚幻剑影,他不敢多想,也没功夫多想,只见风羽天双掌连环攻出,向剑影上猛劈而去,两股劲力的冲突,竟然发出了铿锵之声,汹涌似浪涛的掌力呈深黑色,连绵不绝的击上剑影,这掌力似有吞噬剑影的功效,一掌挥出,几道剑影便会失去踪迹,诡异无比,那些掌力的余势不衰,径直向云轩涌去、其势甚猛。
玄黑色的光芒流转不息,如一团乌云罩着云轩,形成偌大的护体光罩,那浩瀚无匹的掌力袭上去,犹如明月映江,和风扑面一般,根本不起半点作用,风羽天见后唬的魂飞魄散,要知道,以他这一掌,可以击断两人合抱的大槐树,但劈在云轩身上,非但没有把他劈伤,更可怕的是,云轩竟然连动也不动一下,像是甚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席卷大地滚惊雷。”云轩念出第三式剑招,他陡然附身击地,那股剑气竟然化成个斗大的炸雷,伴随着刺啦啦的响声,向风羽天滚去,气势滔天、威慑乾坤,途经那些枯枝断木时,竟然全都变成齑粉,风羽天运足体内的真气发掌,他长啸一声,双掌前推,幻化出一个黑褐色的光团向前滚去。“咣”的一声,炸雷和光团同时激荡而起,满天的碧烟四处飞散,地面上竟炸出个半丈多深的土坑,黄土弥漫于空,灰暗而混沌,话说云轩体内的魔力滚荡,但真正发挥出的功力只有一成,仅仅是这点微末的力道,便使风羽天退后七步,内力损耗过度而跌倒在地,风羽天气喘嘘嘘的惊道:“这家伙果真是深藏不漏,罢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此时不逃,更待何时!”只见他抽出飞毯驰空而去,临走前还不忘看一眼冰肌玉骨、全身赤裸的孔湘灵……
“风羽天,你听好了,有朝一日,我楚云轩定要杀上修罗大陆,把你碎尸万段,啊……。”云轩纵身越到一棵树上,向疾飞而去的风羽天喊道,继而长啸一声,直到风羽天的身影彻底消失,他才从树上纵了下来,正好看见孔湘灵静静的在哪里躺着。云轩战败风羽天,心中的火气也消了一半,魔性也渐渐隐退,恢复了原有的状态,他知道非礼勿视的道理,急忙背过身子,把自己的外套慢慢的脱下,往后面随手扔去,不偏不倚,盖在了孔祥灵的身体上,这时,云轩转身向孔湘灵走去,解了她被封的穴道,遂道:“湘灵姊,都是我不好,害你受委屈了,你先把衣服穿上吧!我在那边等你。”言罢,云轩踱步向正西方的树荫里行去…。
刚获自由的孔湘灵哭着穿戴衣着,骂了风羽天的十八代祖宗,扬言要把他抽筋扒皮、拆骨削肉、挫骨扬灰,总而言之,要他不得好死,死上千遍万遍也难消心头之恨,最后才哭着向树荫里跑去,鉴于她的罗裙被风羽天撕碎,她不得不穿着云轩的青色直裰儿,俩人相见之下蓦然无语,云轩在农田里挖了几个番薯,正在那里生火,孔湘灵向他望了一阵,径直上前搧了云轩一个耳光,云轩愕然,微微动怒,问道:“你真是不知轻重,我从风羽天那厮的手下救了你,你非但不谢我,还打我,是何道理?”
“你有这么厉害的惊魂剑法,为甚么不早些用?非等到我被那淫贼欺辱,你才肯救我么?”孔湘灵双目含泪,委委屈屈的问道。
云轩听罢,心内的火气减收,道:“你错看我楚云轩了,难道我眼睁睁的看着你被人欺辱,还会潜藏绝艺么?”
“你就是!你就是!枉我不顾性命的来救你,你却这样对我,风羽天那样对我,你叫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呜呜呜…。。”她靠到一棵树上,抱着头痛哭不止,她此时的心灵受到巨创,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