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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替我好好照顾她。”秦隽很满意,林燕羽对他并不是无心,否则也不会主动要求去见他妈妈。可是,还不是时候,所以他之前也没有跟父母提到她。
“放心,我会的。”乔杨很忠心的说。他在秦隽身边也有好几年了,秦隽脾气大了点,但是待手下人一向不薄。
秦隽心思一转,在电话里问:“你觉得她怎么样?”乔杨知道他问的是林燕羽,也知道他什么心思,坦陈:“林小姐很有女人味。”果然,秦隽笑了笑。他喜欢听手下说真话,尤其是顺应他心意的真话。对林燕羽,是个男人都不会没感觉,说真话就对了。
“对了,隽少,前些天有人到林小姐的画廊捣乱,有人出面替她摆平了。”乔杨想起这件事,尽职的把来龙去脉汇报给秦隽。
电话那边,秦隽的脸色渐渐阴暗下去。他没想到,他刚一出国就遇到这样的事,林燕羽为什么不告诉他,为什么会找上萧磊?这让他如鲠在喉。
闭着眼睛沉思了一会儿,秦隽拿起电话想打给林燕羽,想了想,又放下电话。他现在的心情不适合跟她通话,有可能会吵起来,他还不想跟她吵。
天已经黑的差不多,小区里很安静。林燕羽缓缓地散步,整理思绪。没有见到宁霜洁,她并不感到遗憾,甚至有些兴奋。独居小楼,深居简出,丈夫儿子一年也难得见到一次,可见日子也没有多如意。这是不是报应?林燕羽充满恶意的揣想。
萧磊的车停在林燕羽家楼下,远远看到她纤长的身影自黑暗中缓缓而来。卷曲的长发梳拢在一边的肩上,纤腰不盈一握,大概是夜晚有点冷,竖着风衣的衣领,她的两只手也插在口袋里。
等了半天才终于看到她,萧磊有些激动,从车上下来,大步走过去,握着她胳膊。林燕羽惊觉的一抬头,见是他,眼神放松下来。
“有事吗?”
“跟我来。”他带她去他车上,声音有点哑哑的。他的神态、他的动作,他眼神里浓浓燃烧着的火焰,让他的话具有不可抗拒的力量,林燕羽感觉自己像是被下了咒,很听话的跟着他。
萧磊打开车门,示意她上车,林燕羽见车里黑魆魆的,感觉到危险,手扶着车门,拒绝上车:“不能在这里说?”
“在这里说,你不怕给人看到?”萧磊下颌微抬,脸上的表情带着点狡狯。林燕羽没有和他对视,低头上车去了,他怕车门碰到她,手一直放在车顶。
等林燕羽上车坐稳了,萧磊也才上了车,锁上车门。两人并排坐在后座,车内狭小的空间让气氛变得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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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向来缘浅 。。。
手指依恋的碰了碰林燕羽头发,萧磊再也顾不得理智,忘形的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低头亲吻她。她的红唇软软的,带着淡淡的甜味,他越吻越深。
他的感情从见到她的那一刻起已经不能压抑,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的火山,喷出炙热的岩浆,热吻要把她融化,让她与他合二为一。
林燕羽顺从的闭着眼睛,感觉到他的唇不时在自己脸上耳畔摩挲,她想挣扎,可是他的力量令她无法抵御,只好神智昏沉下去,这种感觉令她心折,令她脑海里澄净,可以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面对。对面就是万顷波涛,一片壮阔,而她就是海上的一叶孤舟,安逸的徜徉在海的怀抱。
她的身体比慕晴丰润不少,抱在怀里软乎乎的,感觉很不错,他的手轻轻抚探,触到她身上最柔软的部分,手覆在上面,慢慢地吮吸她,用唇舌抚慰她,要多宠爱就有多宠爱,在她耳边很小声的问:“去哪儿了?叫我好等。”
林燕羽的心都在颤抖,听到他问话,才恢复了一点意识,娇喘:“香山。”还在沉迷,还在渴望他的深吻,他身上的气息叫她迷醉。
“跟谁去的?”他放开她一点,看着她嫣红的脸蛋儿和迷离的星眸,轻轻的吻咬她耳垂,继续问话。她却不答话,只是撒娇的搂着他脖子,在他颈窝里蹭。根本不用多想,她一下子就能找到跟他契合的角度。
刹那间,萧磊有些意乱情迷,慕晴以前最爱这样撒娇,像只柔媚的小猫,她喜欢蹭他脖子。熟悉而亲昵的动作摧毁了他所有理智,手开始伸进她衣服里抚摸,梦一般呓语:“慕晴……慕晴……”
就在这当口,他忽然惊觉怀里的人使出大力要甩开他。他不由得停下动作,睁大了眼睛看她。只见她偏着脑袋,俏脸紧绷,被吻的红艳艳的嘴唇嘟成了生气时才有的弧度,眸光更是毫无隐藏的泛着怒意。
“我不是叶慕晴,叶慕晴已经死了!”林燕羽怒不可遏,拉车门要下车。怎么拉也拉不开,她就拍车门,拍的手都疼了也不停。
萧磊被她歇斯底里的态度惊醒,把她抓回来牢牢的按在腿上:“你要怎样才能承认?不要再伪装了,你根本不是林燕羽。”
他不止一次的猜测过,林燕羽不肯认他的原因,可能是因为她失去了一部分记忆。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释。
林燕羽挥起胳膊,不停的打在萧磊身上,情绪失控了一样。萧磊不客气的把她双手反剪到身后,强迫她横枕在他腿上。林燕羽感觉自己的手腕都要被他捏碎了,剧痛让她眼睛里起了水雾。
他还不放过她,腾出一只手解她的风衣,解开风衣后,等不及似地,又撕扯她衬衣的扣子,直到黑色蕾丝内衣暴露在他眼前。
他随手打开车顶灯,微弱的光线下,她白嫩的肌肤被黑色内衣映衬的更加莹白,曲线起伏诱人。看到她既倔强又绝望的眼神,他深吸一口气,压抑住体内乱窜的火苗,轻轻地扯开内衣左肩的肩带,
然而出乎他意料,林燕羽的软润丰盈的左胸到腋下一片酥白,并没有他预料中的粉红胎记,他有些着急,把她翻了个身,后背上也没有,难道是自己记错了?
不会,绝不可能,慕晴身上每一处细节他都记得十分清楚。她这个胎记从小就有,长在左胸靠近腋下,他们每次做‘爱,他一咬她身上这个可爱的胎记,她就会兴奋不已。
“你干什么?”林燕羽终于忍不住哭起来,可怜巴巴的用手挡住胸口,可哪里遮得住。萧磊觉得自己脑袋就要炸了。怎么不是她,明明就是她。
“你这里以前有没有胎记?”萧磊用手指在林燕羽漂亮的酥胸上点点。林燕羽委屈的咬着嘴唇,拼命摇头,眼泪满脸都是。
“告诉我,到底有没有?”萧磊急了。“没有就是没有!流氓!”林燕羽哭着骂他。萧磊顿感受挫,所有的力量在一瞬间垮塌,像是灵魂被抽离,失掉了神采的眼睛和死灰般的脸色可怕的吓人。
林燕羽被他的样子吓坏了,有些不知所措,也顾不上扣衬衣扣子,匆匆的把风衣扣好,开车门下车。门被锁了,还是开不开。林燕羽又惊又怕,回头看萧磊,萧磊掏出车钥匙按了一下,车门锁解开,她这才得以下车。
她哭泣而去,萧磊半天才回过神来,脑袋里嗡嗡作响,从车后座下来,打开车门坐上前座,把车开了出去。
林燕羽站在窗台边,看着他的车开出去,眼神中掠过一丝忧伤,眼泪自眼眶里潸潸而下。她缓缓地蹲下,抱膝坐在墙角,脸埋在曲起的膝盖上,默默的抽泣。哭够了,她闭目片刻,再睁开眼睛时,黑眸幽深,再不见幽怨之色。
回到家里,萧磊洗了个澡,花洒喷出热热的水洒在脸上,他甩了甩头,想让脑袋清醒一点,可还是满心疲倦,早早便回卧室休息。弟弟萧淼在外面敲门。“进来吧,门没锁。”萧磊抓开盖在脸上的被子。
萧淼走到他哥床前,转了一圈,审视的左看看右看看,像是发现了什么新鲜事物,奇道:“哥,你最近怎么总是怪怪的,这才几点你就闷头睡觉。”
萧磊没理他。
“哥……”
还没理。
“哥哥哥哥哥……”
依旧不理。
“哥,你理我一下。”
“拿上你要找的东西,快滚!”萧磊没心思和弟弟瞎扯,不耐烦的呵斥一句。萧淼这小子正是二十岁不到的年纪,调皮捣蛋、胡作非为,是军区大院儿里有名的。也怪父母太宠,从小就被惯得无法无天,然而萧淼谁都不怕,偏偏最怕他哥,他哥哼一声,他不敢跟着哼。
萧淼嬉皮笑脸,跟他哥耍赖:“哥,给我点钱花花,咱妈这个月给我的指标又用完了。”萧淼整天无所事事,花钱如流水,萧母为了克制儿子乱花钱的毛病,不得不把他的零花钱控制起来,每个月只给他一个整数,花完了也不再给。没钱的时候,他就偷偷跟他哥要,他哥最疼他,一向是有求必应。
“前几天不是刚给你五万,怎么又要钱。”萧磊眉头一皱,坐起来。萧淼见他哥不大高兴,赶紧道:“上个月不是买了辆新车嘛,特烧油,你们给我那点钱,油钱都不够,我跟贲子他们出去玩儿,总不能回回吃人家的。”
“我跟你说过多少回了,甭再跟贲子混一块儿,你总是这耳听那耳冒,那小子不是什么好鸟,迟早得把你带坏了。我没钱,想要钱跟咱妈要去。”萧磊躺回枕头上,不再理他弟弟。
要说他这个弟弟,真是不省心,整天跟军区一帮游手好闲的部队子弟吃喝玩乐、到处闯祸,不知道多少次被人找上门,萧父萧母有时气得灰心,想把他送到国外去上学,又舍不得小儿子一人在外头,之后还是纵着他。
“你不给我,我就跟雁翎姐要,她家有的是钱。”萧淼故意拿话激他哥。果然,萧磊睁开眼睛,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你小子是不是又皮痒了,你敢跟她要,看我不踹死你。”萧淼凑上来,漂亮的五官全挤在一处,可怜兮兮的双手捧着作乞讨状:“那你施舍点银子给我。”
萧磊对这个弟弟实在没办法,只得拉开抽屉,拿出一张卡,扔给他:“只许提五万,多提一块钱我都饶不了你。”萧淼乐颠颠的拿着银行卡跑了,萧磊叹口气,重新躺了下去。
睡了一会儿,他睁开眼睛,想给林燕羽打个电话,又忍住了。毫无疑问,他今晚的举动冒犯了她,她才会哭着跑下车。然而,他心里深深的疑问却不会因为她的举动而有所动摇。在她身上,肯定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抱着她的时候,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他坚信,他们的心灵能够交集,如果不是他激动之下叫出那个名字,他们一定能够继续缠绵。
萧磊坐起来,再次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装着慕晴照片的相框,手指轻轻的摩挲她的笑脸,神游物外。
“哥,你跟个鳏夫似地整天看她的照片,她也不会再回来了。”萧淼幽灵一般飘到萧磊床前。萧磊抬头看他,冷冷道:“一边去。”
萧淼还不走,摊开手心,给萧磊看他手里的东西。“刚刚忘了给你,这是大猫去南美旅行时,海地一个大巫师给他的,据说是有起死回生力量的一块水晶,我用一瓶路易十三跟他换的。”
大猫是他们同院的一个孩子,北京军区司令部参谋长田济生的儿子,喜欢到处旅行,见多识广,萧淼一直很崇拜他。
萧磊看着那块水晶,黑不溜秋的,半点特别没有,刚要说萧淼一定是上人家的当了,转念一想,这是他弟弟的心意,从他手心里把黑水晶拿过去。萧淼咧着嘴一乐,跑开了。
还跟小时候一样!萧磊又叹了口气。萧淼快二十了,可还像个小孩子,一点也不成熟,然而又不得不承认,亲兄弟之间那种血脉相通的感觉,很微妙。
连着好几天,林燕羽的电话打不通,去画廊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