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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有胶布么?我、我磨破脚丫子了……”
她一手撑墙,小小的晚宴包还在手里抓着,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男人失笑,这还真的是个孩子,几步走过去,他一弯腰,打横抱起她,直直走向浴室。
“先冲一冲,不然伤口会感染。”
热水轻柔地浇在疼痛的地方,朵澜一缩,然而两只脚被望月紧紧抓在手里,认真地清洗着。
于是,少女终于可以好好地打量一下,这个还属于陌生人的男人——
暧昧的柔柔灯光下,男人的眼流光溢彩,好像有星子在里面闪烁,眉峰如剑,给他那比寻常男子更为精致的五官,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坚毅。
“原来,那个有着‘最年轻的成功地产商’美誉的人,就是你。”
少女沉思了片刻,他的姓氏罕见,在酒会*来不及思考,如今静下来,便轻而易举地对上了号。
望月已经拿来干净的毛巾,垫在她双足下,轻轻擦拭,那十个小巧的趾头,白*嫩,就老老实实地待在他的怀中。
“传言多有不实之处,你眼前看见的,跟脑海里想象的,可还一样?”
他含着笑意,笑吟吟开口,眼角细微的皱纹便无法抑制地显现出来。
确实,传闻中汲氏长公子强悍冷硬,商场如战场,杀人不眨眼,一点儿也不像这个给自己洗脚的男人呢……
这么一想,叶朵澜不禁有些羞赧,自己主动赖上人家,还叫人家伺候,哎,有些过分了。
于是她“好心”地一挣,想把脚抽回来,却忘了,自己坐在浴缸边沿,这么一撤力,整个人便跌入偌大的浴缸中!
她吓得舞动双臂乱扑腾,这可倒好,无意间一下扭动了水龙头,水流一下喷出来!
望月站直身体,见她像个落水狗一样,简直是哭笑不得。
看看,今晚他究竟捡到个什么东西!
落地窗前,男人修长的身子映在玻璃上,他慢慢吐出烟雾,觉得自己好像哪里不对劲!
他是怎么了,一把年纪了,居然还跟个小女孩瞎疯胡闹!
心中愈发烦躁,眼前竟然又跑出那十个小小的白净脚趾头,一下一下彷佛踩在自己心头,难受!
狠狠掐灭烟,望月转身,不行,赶紧给这个小祸害送走,谁知道她是不是什么夜店里贪玩的疯姑娘,脏不脏,有病没病啊?!
哪知道,他刚转过来,眼睛便对上了——
她浑身湿漉漉地,头发也湿透,只裹了一块浴巾站在他身后。
“你、你把衣服穿上!”
望月忍不住咆哮了,优雅全都不见了,赶紧回身拉紧窗帘,生怕这一片住宅区有人看见。
一耸肩,朵澜无奈道:“我衣服都湿透了,借我你的衬衫吧,等我的干了我就还给你。”
开玩笑,都洗过澡了,隔夜的衣服还怎么穿,她家从来没有这恶习好不好。
瞪了她好久,望月认命地从衣橱里翻出件自己的衬衫,扔给她,转身径直进了雾气缭绕的浴室。
望月边擦头发边走出来,洗澡的时候,他已经下定了决心,赶紧要把她送回去不可。
他静下心来,才意识到事情不那么简单,今天的酒会,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没有请柬是不可能混进来的,搞不好,这姑娘的家世和自己又有什么千丝万缕的关系。
哪知道,这丫头竟然开了他的电脑,下了刚才那首歌,满屋子都是那略带空灵的女声,一遍遍重复着。
告诉我啊,我的爱人在何方
满天红霞,绿树苍苍
告诉我啊,我的爱人在何方
长啸一声,化蝶成双
雨淋湿湖水,淋湿清风
淋湿季节,淋湿传说
我要再寻找,一千年啊
我的爱人,你可~等~着……
朵澜已经躺在了宽大的KING SIZE床上,他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下摆刚好盖住大腿,见他出来,她顽皮地眯起眼睛,伸出手指诱惑道:“快来呀……”
望月的脸色,登时铁青,几步窜到她面前,呵斥道:“起来!我送你回去!”
朵澜嘟起红唇,有些幽怨地瞥了他一眼。
天呐,谁来救救他,就那么一眼,他的心就俨然变成了一块黄油,眼看着就要融化了!
“我对你、你,我没兴趣!”
望月故意露出鄙夷的神色,强迫自己拒绝她的邀欢。
似乎看出他的内心挣扎,少女决心再点一把火,索性重新躺下,直直地翘起双腿,大胆地迎着他的目光。
恶搞:勿买,评论区有 《勿买,评论区有》现代版番外之望月
【千万别买,评论区有】现代版恶搞番外之望月2
曾有网络社区对广大男性同胞进行调查:你对女性身体哪里最感兴趣?
不是*,不是脸蛋,却是:双腿!
一双细长,*,笔直的*,当真是勾魂难挡,尤其是,在暖色调的灯光映照之下,没有一丝瑕疵,糅合了少女的青涩和女人的妩媚。
望月汗涔涔,他明明开了空调,可还是沿着背脊往下滴汗。
他并非没有尝过*滋味儿的愣头小子,平日里向他邀欢献媚的女子多入欲跳龙门的鲤鱼,既是白来的便宜,有的时候他也就半推半就。反正你情我愿,大家都是成年人,你非要一份爱,我就只能给你*。
可是现在……
他竟然错不开眼了,面对这样的女孩儿,这样的腿儿,这样的眼神,无辜又带点儿放荡!
纤长的手指,拉高衬衫下摆,慢慢往上卷起,望月这里没有女性衣物,自然,她是没穿内衣的,少女最娇弱隐秘的地方就那样若隐若现……
手里的毛巾顿时被狠狠扔下,缓缓走过去,望月一倾身,全数压在那*的身子上。
顿时,她柔若无骨的双臂便缠了上来,拢住他的脖颈,呵气如兰,“要么?”
全身轻微一震,他禁不住低下头,垂下眼眸,细细打量她年轻的脸庞,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拂过那精致的五官。
手指游移到她*上的时候,朵澜忽然伸出小舌,一卷,便缠住了那手指,*了几下,在他眼底变得幽深的一瞬间,轻轻咬了一口。
“嗯!”
望月不防,真真受了这一口,不疼,却痒得发紧,喉咙发干。
再也没法自持,他一只手捧着她的脸儿,立即重重地吻上那红滟滟的一张嘴儿,唇齿厮磨间,心头竟荡漾出一抹奇特的柔情来,慌得他自己都是一惊。
胜比丝绸的滑腻肌肤,从里到外散发着沐浴乳的香气,淡淡的,却直入鼻端。
坏心一起,男人的牙齿,从唇上下移到颈子,一含,便弄出几个浅粉色的印子来。
罢罢罢,就只当是一次艳遇,书生夜读,女鬼上门,又有什么不好?!
望月被她逗得迷迷蒙蒙,干脆直起身,抓过她的两条腿,却仍是口中迟疑道:“你过了18没有?”
不怪他多心,这身下的小妞儿看起来实在稚嫩,像是个中学生,他可不想落上个勾搭幼女的罪名来。
朵澜脸色呈现出玫瑰娇蕊的颜色来,双颊微红,呼吸稍急,点点头,又点点头,腻着嗓子一指沙发,“我包里有身份证的……”
咳,这会儿子,就算是小不点儿,他也止不住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能说停就停。
他握住她的脚踝,提了一提,刚要沉*子,忽然又想起什么,低哑道:“告诉我,你叫什么?”
朵澜眼色如水,雾霭一片,朦朦胧胧回答:“朵朵,我叫朵朵……”
望月点头,腰上一用力,将自己纳入,只觉得浑身都紧绷起来,后背上的肌肉纠结一处。
朵澜无措地合上双眼,握紧拳头,指尖滑过身下的丝绸床单,绞做一团。
外面忽然沙沙地下起雨来,起先还是轻柔细密的雨丝,很快便滂沱起来,哗哗作响。
她觉得自己是一只蜷缩沉睡的虫茧,被身上的男人一层一层地抽离,剥开,她被那痛楚折磨得瑟瑟发抖,想要逃离。
然而,他却不许。
不由自主地弓起腰,她伸出手,胡乱地扑腾着。
“做什么?”
望月哑着嗓子,吻了又吻,才开口。
“把灯关了……”
“不行!”
他强硬得可怕,一声拒绝,贴着她的额头。
渐渐地,她那多余累赘的包裹被他层层去除,终于瑟缩地打开了尘封的身体,迷迷糊糊中,好似展开了一双翅膀,同他一道飞翔。
她禁不住发出细小破碎的声音,楚楚可怜又使人心神*,她想要蜷缩起自己的双腿,却被他一把勾住,带着她驰骋。
许久,望月才趴在她心口,听着那心跳由急促到慢慢平静,一抬头,对*湿漉漉的双眼。
头发里好像都藏着汗水,潮热之中,疼痛锥心,朵澜慢慢抽出自己的身子,莫名其妙地泪流不止。
“朵朵……朵朵?”
望月从后面抱住她,吻着她的后颈,担忧地唤着。
她抽噎了半晌,稍一迟疑,便被他抱在怀中,凉却的汗水蹭到她胸口,她气不过,一口咬住他的胸膛,来解恨。
“哭够了?不哭了?”
望月失笑,到底是个小女孩儿啊!
想到这,他猛地抱起她,往浴室走,一撇头,浑身一僵。
那深色的床单上,赫然是一朵微干的红花。
怪不得她那样生涩无助,原来……
心中顿时复杂起来,各种情绪胶着,然而,他不得不承认,是高兴,窃喜的。
这一场春梦般的偶遇,便向那夜的雨一般,水一冲,再没有留下痕迹,以至于很多天以后,汲望月坐在办公室里,手肘支着额头,拼命回忆,也只记得那一夜,自己疯了一般,翻过来调过去,将她扭成各种稀奇的样子,直叫她哀声连连才肯罢休。
他很懊恼,没有问她的其他信息,如今茫茫人海,那晚上酒会的客人不知几千,上哪里去找。
却没想到,就在他几乎要忘掉这一切的时候,竟又见到了她!
吕氏房产的总裁吕书辞五十大寿,业内巨头全数到齐,吕书辞是本市最早投身房产业的,算是这里的龙头老大,就算是新贵汲氏,也要尊称一声的,如今接了帖子,自然要亲自去贺上一贺。
豪华宴会厅内,衣香鬓影,然而那么多名媛贵妇,汲望月却独独一眼看见了她!
那晚上被他反复摩挲的那双腿,此刻就在一身高贵的小礼服的遮掩下,笔直地伸出来。
男人的视线便一直黏在她身上,心中却是复杂的怒气涌动,她、她怎么可以,就这样露出来,不知道这所谓的上流社会,人渣更多么!
于是,望月一边与众人寒暄,一边向她的方向迈步走去。
他将酒杯放到她掌心的时候,她正在与一群中年贵妇交谈着,谦和有礼,丝毫不若那夜的调皮叛逆。
“是你。”
她灵动的双眼闪烁了一下,全身上下只在胸前挂了一枚玉玦,这样的搭配,丝毫不见冲突,却是堪堪得不拘一格。
接过他手中的金黄酒杯,为自己的失陪感到抱歉,朵澜同那几位贵妇点点头,便与望月走到一处角落。
“怎么都不来找我,你知道在哪能找到我的。”
他小声道,却不知道,自己的话语若是听在旁人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