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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绷的神经,火烫的身体,渴慕的人儿就在自己怀中,可是,不嗔不敢,他怕再一次伤害,就陷入万劫不复。
他毕竟,曾经欺了她,瞒了她,无心也好,故意也罢,那都是事实,他无法回避,无法假装忘记。
“我要拿你怎么办才好?难道,这一生,就永远这样,在暗处,在人后,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才能这样拥着你……”
闻着锦霓身上传来的幽幽香气,不嗔紧了紧手臂,侧过脸,贴在她的发间。
而他对自己的自控力没有信心,他不知道,这样的遮掩,自己能忍耐多久。
“若是我忍不住,哪一天,就在你的面前,和他们再次争夺起来,你,你会如何……”
他问着,明知道她睡得很熟,根本不可能回答自己,却还是,痴痴地问着,眷恋着迷的眼神,胶着在她的容颜之上。
“唔……”
好似梦见了什么,锦霓皱皱眉头,因为*而有些干燥的*,让她不适,无知无识地伸出*,舔了舔唇瓣,像是个贪吃的婴孩。
樱红的香舌,樱红的菱唇,都在无声地诱惑着。
不嗔赶紧松开一些,拉大两个人的距离,锦霓只穿着单衣,而他此刻,湿漉漉的衣衫,早被内力烘干,正从里往外,冒着热气。
*的身体,纠结的心情,饶是他淡然,他清醒,他温柔,可此刻,他只是一个想爱,却又不敢的可怜男人。
“小叶子,你说,我和你,究竟是一场梦,还是,真实地爱过?”
他困顿地扒着头发,眼神里充满痛苦,他已经觉得,自己就在魔,与仙,之间。
曾经的单纯小道士,如今染了血恨,蒙了尘埃。
身世的打击,两难的徘徊,他也想完成亲生爹爹的遗愿,扫平中原,成就西域的霸业神话。
可是,他知道,她,不会愿意看到那一天。
如今,弃命山庄已在江湖销声匿迹,德高望重的广宋山,曾经的武林盟主吕书辞,历经那一场惊天战役,侥幸活命后,便宣布退出江湖,从此与爱妻神仙眷侣,游览山川。
明明是最好的时机,他,却愿意蛰伏在西域一隅,无他,只不过是为了她,袖手江湖。
若她不在,便是良辰美景,可与何人享?
得不到锦霓的回答,不嗔忍不住,再次将她拥在怀里,呼吸愈发急促粗重起来。
令人心跳加速的炙热,暗自浮动的香气,静谧的房间,无一不是上佳的催…情剂。
闭上眼,不嗔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要涌上头顶,眼眶却酸胀难忍,久违的泪水,滑落出来。
“罢了,即便只是一场梦,只要是你,我也认了……”
他轻启唇音,语毕,滴下一滴泪,落在她的脸上。
晶莹的泪珠儿,在她的皮肤上滚动,缠绵了好久,似乎也留恋不舍,这才顺着脸颊滑过,落下。
他开始亲吻她,带着膜拜一般,闭上眼,任凭着感官带动着自己,一遍又一遍。
那令一众属下都讶异的自制力,如飞蛾遇上烈火,消失殆尽,他烧得连自己都要焚化,片甲不留,灰飞烟灭。
她便是他的业障,她便是他的劫数。
他无法救赎自己,便甘愿永堕魔道,混沌不堪,再不轮回,只要有她,只要,她。
是谁在自己耳边喃喃,火热,轻微,细细的耳语,并不聒噪,只是叫人心生悲戚。
滚烫的身体,像是被桎梏住,无法动弹,陷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那淡淡的好闻味道,正不断钻入自己的鼻端。
锦霓贪慕这一时温存,她的意志有些恍惚,不知今夕何夕,困倦得好想睡去。
连绵如雨滴的吻,却不叫她安生,纷纷落下。
“哼……”
她*一声,想要推开,反而被搂得更紧,肌肤都跟着渗出汗意来。
不舒服,好粘腻,好想要清爽的感觉——
她在梦中,也伸起手,烦躁地拉扯着衣物,想要透透气。
终于长出一口气,胸前的凉意,叫她舒服多了,长吁一口气,锦霓再次呼吸平稳起来。
“小叶子,你这是在考验我么……我……不是君子……我……忍不了的……”
不嗔低低地嘲讽着自己,无奈眼前的春景,他移不开眼去。
松松垮垮的衣衫下,拥雪成峰,聚香作露,两点风姿,恰似红蕊含情。
不嗔从不自诩文人,可如今,他真想赞一句:百媚生春魂已乱,*山前骨销融。
一张俊脸,也跟着泛起*,深沉的热切渴望,浮上心头。
“小叶子?”
他轻声唤了几句,却犹豫着,不敢给她解开穴道,自己此时,在她心中,不过是个见过一面的“有缘人”,他不敢冒这个险,毕竟,机会难得。
在他没有平复好自己的心魔,在他没有完全的把握说服汲家兄弟之前,这样的独处,下一次,不知是何时。
他,不敢。
见她仍是睡得沉沉,他决定,放纵自己一次,就让她,以为这是个不真实的梦吧——
醒来,便忘记,偶尔想起,也不过是深潭之上,一丝涟漪,载不起片刻哀愁。
褪去衣衫,他怕那绣有金丝图案的布料擦红她的*肌肤,慢慢倾*体,撑起自己俯看着她。
冰凉的壮硕,贴近火烫的娇躯,一个沉睡,一个迷离。
痴人梦话,星火燎原。
吻过耳后,吻过粉颈,细细地舔着上面的动脉,唾液濡湿,感受着她越来越快的心跳。
她,并不是完全没有感觉,身体的本能,虽无助,却是诚实地*着。
爱欲交错,人消瘦,不嗔只怕,这些伤,没有尽头。
“你,会原谅我吗……”
他品着她的甜美味道,在深入的一瞬间,彷佛听见了她的一声嘤咛。
多年未曾品味的*,毒药一样窜过尾椎骨,在结合的地方蔓延开,他忍不住加快。
他总算明白,为何第五鹤宁可染上瘾,也断不了那湮萝丸,原来,只有在那种飘渺虚无中,才能重温这种美好。
清澈的眼,沾染上狼一样的凶光,他顾忌她的身体,却更是无法控制自己。
风声狂,骤雨冷,而他,救不了他们之间的缘。
救不了,续不了,她忘了,他不敢……
他一遍遍,用力要着她,却止不住肆虐的眼泪。
擦拭干净她身上的每一处,不嗔拿捏着力道,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喂锦霓服下特制的强身健体的丹药,又打通她的周身穴道,以助于药效的吸收,这一番下来,已经耽误多时。
他看了眼天色,那被他击晕的侍女天妒,再等半盏茶的功夫,就会醒来了。
“睡吧。”
他强迫自己,再不能回头,否则,便走不了。
雨势渐小,地上的水花,变成一弯一弯的波纹,走出锦霓的小楼,他刚要离开,却动动鼻子,捕捉到了空气中,一抹不同寻常的腥味儿。
是,血!
很快,他沿着那气味儿,一直追踪到无往城山脚。
向前再踏入一步,就会走出无往城,那无形的地界,叫不嗔收住了脚。
面前的巨石上,靠着个肮脏的少年,浑身都是干涸的血渍,破烂不堪的衣衫,隐约可见遍布全身的伤痕。
听到脚步声,那少年猛地抬眼,看得出,他已经没有了力气,然而,那一双眼,还是充满杀气,手一抬,那柄剑再次抬起。
“狗皇帝派你来的?呵,为何你是一个人,你的走狗呢……咳咳……”
少年不待说完,低咳起来,嘴角溅满血沫儿。
看得出,他伤得很重,十七八岁的样子,只是身子很是孱弱的样子。
见来人不说话,少年恨恨擦擦嘴角,有些疑惑地打量着。
不嗔修炼“碧海分香”,虽杀人于无形,却周身笼罩温和,加之年少修道,愈发沉淀起以柔克刚来。
他的身上,没有杀气,难道,不是皇帝派来的?
“你被人追杀,所以想要来无往城?”
不嗔忽然来了兴致,抱着双臂,含笑问着少年。
眼睛一亮,少年上前一步,“难道,你就是无往城城主?”
近年来,无往城美名传遍江湖,然而,城主神秘惊人,竟是半分消息,都泄露不出。
见不嗔器宇轩昂,待人温雅,少年很自然地认错。
摇摇头,不嗔依旧噙着淡笑,“你便要年纪轻轻,在此了却残生么?”
闻言,少年愣住,眼底的光芒,逐渐消散,握剑的手,握得紧紧。
“我自小便不如兄长,体弱多病,就是武功,也仅能防身,若不是家丁随从拼死护我,我定是走不到这里……”
惨白的脸色,低低的话语,少年无奈,道出实情。
“强者之所以为强者,不是因为,他能英勇地赴死,而是因为,他能为了所爱,所想,所追求,卑微地活。”
身形一动,不嗔忽然消失在少年面前,他惊讶地四处看,这才发现,无数个不嗔在自己周围旋转,紧接着,胸口、后背均被一股可怕的力道击中,少年绝望地闭上眼。
来不及自保,他几乎以为,自己就要在这一刻死去,却不料,再睁开眼,所见事物,无不比方才清晰,顿感耳聪目明。
“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只是,助你一把。现在,你还想在这里,锄地种菜,挑水浇园么?”
少年咬住牙,额上的青筋涌动蹦跳,一双眼里,射出慑人光芒。
“我、我跟你走!”
他吐出决绝的话语,那股坚定,倒叫不嗔有些玩味。
“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
少年截断他的话,坚定道:“不管你是谁,请传授我武功,助我报仇,我这一辈子的命,都是你的。”
说完,他摇摇晃晃,先曲起一条腿跪下,然后再挪动另一条腿——
原来,他的左腿膝盖处,正插着一柄小小的暗器。
“我叫良灿,方良灿,我爹爹,是朝廷一品方镜言,因在皇帝夜宴上直言进谏,被皇帝记恨在心,后以治水无功,下旨赐死。”
一挑眉,不嗔继续循循善诱,“方公子,我要你的命做什么?”
良灿愣住,似乎未曾想到,对方会这般反问。
狠狠咬咬牙,孱弱少年拼命挤出一句:“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我能吃任何苦……”
任何,苦,是么?
双耳的铜熏香炉边,已经散出一些灰白色的香灰,空气中的味道却反而更醇厚。
天妒半跪在床边,听到响动,忙抬头起身,将挣扎起身的锦霓扶起,后背塞上枕头。
“主子,主子你醒了,我给你倒水,一定是渴了……”
天妒说话的声音很低沉,甚至不敢直视锦霓的双眼,赶快倒水。
摸摸额头,果然不那么烫了,虽然还很乏力,但之前那种晕眩已经没了,睡一觉,果然是好了很多。
“我都没事了,你看看你,眼圈怎么都红了?”
抿了一口温水,锦霓不解地看着天妒,以为她是为自己生病而担忧。
只是,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从醒来,就弥漫在周身,她以为是自己敏感,可是,又好像不是。
“没,主子,我就是担心,你饿不饿,我去端粥,喝完再喝点姜汁……”
说完,天妒给锦霓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