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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哥,您今天干嘛要放走那个裘大少,这小子打得我好惨,就这么让他全身而去,我日后还如何在地面上混呐?”
二楼一个巨大的包房内,胖头肿脸的炮哥坐在雷暴对面,一边摸着被捶过的裤裆,一边低声嘟囔着。
包房内,除了雷暴之外,还有一起前往“魔幻酒吧”的那些手下,此刻听到炮哥的抱怨,不禁都看向了雷暴。
“靠!”
雷暴眼皮一挑,脸色很不好,朝着炮哥道:“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期吗,竟然还敢到处遭惹是非,如果不是冲着往日你很听话的份上,我才懒得带你回来?”
炮哥奇道:“那些人还没有摆平吗?”
“摆平个鸟?”
雷暴脸色铁青,“嚯”的一下站起来,背着手在包间内来回走了两趟,忽然叹道:“现在老大正在聚集所有的力量,打算和龙老大那些人决一死战,所以,我们一定要低调,决不能像以往那样,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明白了吗?”
“有那么严重吗?”炮哥很不解,露出疑惑的神色。
雷暴一屁股重新坐下,白了他一眼:“跟你说多了也没用,反正日后你老实点就行啦!”
炮哥耷拉下脑袋,不甘心地点了点头。
“尼玛,张金钢,张金钢,这名字我怎么听着有点耳熟呢?”
雷暴将两条腿重叠,搭在前面的茶几上,点着了烟卷,自言自语。
旁人见他如此,谁也不敢打搅。
或许是他!
雷暴忽然想起一个人来。
大约两年以前,沈州城的燕赵监狱发生了暴乱,夜枭的结拜兄弟猫头鹰死在了里面,据说其中最重要的闹事者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名字也叫张金钢,不知道那小子和眼下的这个张金钢是不是同一个人?
炮哥见到雷暴想得入神,自个儿觉得很没味儿,鸟悄的站起来,本想打声招呼再走,却见别人也都没有理睬他的意思,索性省了,垂头丧气,朝着门口走去。
当他正想开门的时候,忽然听到门外“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咦,谁在走廊里崩爆米花?
他心里异常奇怪,随即苦笑,暗想自己一定是被打糊涂了,龙凤会馆是什么地方?那是夜枭的地盘,谁要敢到这里来崩爆米花,不是脑子进水,就是找死。
摇了摇头,他一拉门把手。
猛然间,一声巨响。
不仅房门飞了,而且连他也在一股大力之下,朝着房间内倒跌。
就在门框碎裂声中,一个巨大身形冲进了包房。
突发的状况,促使大家都没有缓过神来。
谁也不知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雷暴更是如此,眼睛瞪得好似两个玻璃球,呆呆地望着闯进来的那个人。
那人身高足有210公分,长胳膊长腿,身子板儿奇阔,一看就是位如同洪荒猛兽般的人物,尤其那两只眼睛,红通通的吓人。
另外,让人感到奇怪的是,不知为何,那人除了眼睛之外,脸颊剩下的部分全都被黑布蒙着。
炮哥和门板几乎不分先后落了地,前者“哎呦”惨叫,后者则发出“咣铛”一声,门上的玻璃尽碎。
雷暴首先清醒过来。
“拿家伙,尼玛,砸场子的来了。”他大吼。
“雷大,接家伙!”
一个手下随之反应过来,立刻冲到角落里,手一抓一扬,一把锋利的开山斧立刻飞向了雷暴。
雷暴赶紧伸手接住。
他一斧在手,立刻来了精神,朝着那人怒吼一声,当头劈下。
那人眼睛里仿佛燃烧着火焰,找不到任何一丝人类的情感,显露出来的只有野兽般的凶残。
眼见开山斧劈来,那人似乎知道雷暴对这玩意运用得挺厉害,诺大的身子竟然轻如鸿毛,只一闪,立刻和雷暴拉近到口气可闻的距离。
雷暴大惊失色。
他出身于关内武术世家,擅长重兵刃,历经多年的摸爬滚打,一把开山斧确实玩得滴溜转。
另外,他还将家传的内练心法发挥到了极致,不仅增强了自身气脉,而且还在误打误撞之下,闯入到通过兵刃发挥罡气的境界。
尽管只有小成,可也威力不凡。
正因如此,他才在夜枭多如牛毛的小弟中脱颖而出,成为了四个台柱子之一。
经过那么多的实战磨练,他的眼睛早就不揉沙子,如今见到那人的身法,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他已经知道遇到了有生以来最厉害的敌人。
一种惊骇闪电般涌上他的心头。
撞见那人血红的眸子,他赶紧往旁边躲闪,可是那人如影随形,依然和他面对面。
旁边的手下,在这个时候,已经有人拿到了开山斧,纷纷晃动身形,朝着他俩这边冲了过来。
那人对此毫不在意,猫捉老鼠一般,跟着雷暴移动。
雷暴移动好几次,都摆脱不了那人,最终逼得没办法,同时也泛起了凶性,干脆扔了碍事的开山斧。
他想徒手搏击。
然而,一出手,他就后悔了。
当他一掌横削那人脖子的时候,那人竟像未卜先知,大手闪电般探出,一下子就将他的手掌握住。
紧跟着,那人大力一握。
雷暴立刻听到自己掌骨碎裂的声音。
钻心的疼痛让他有点发懵,竟然忘了这只是个开始。
那人一拽他的胳膊,他立刻不由自主地往前扑。
“咣!”
那人的脑袋结结实实撞在他的前额上。
他惨呼,脑子乱成浆糊,眼前闪动着无数金星。
那人并不罢休,照着他的肚子又来了一大脚。
被踢之后,他反射性弯腰,差点把肠子吐出来。
他的那些手下早已把两人围了起来,可是,由于他被那人牢牢地控制着,手下人投鼠忌器,纷纷高举着锋利的开山斧,就是不敢下手。
那人趁着雷暴哈腰之际,陡然又发出一个膝撞,同时把手也松了开。
雷暴的脑袋再受重击,身体一下子沿着抛物线的轨迹起飞。
“噼噼啪啪!”
不可思议的是,那人眼力竟然无比奇准,趁着雷暴抛飞的刹那,他的大手在空中左右开弓,接连“赏了”雷暴四个耳光。
在雷暴的那些手下中,有眼尖的一看到那人已经松开了雷暴,立刻玩命似的发动了攻击。
数把开山斧无比迅猛地朝着那人身上招呼。
那人暴叫一声,身形晃动。
开山斧顿时全都被那人劈手夺了过去,而后,那人把开山斧一扔,像个魔神般展开了拳脚痛殴。
哭爹喊娘的声音,一下子充斥在包房之内。
第二十四章:我可还是个处男
经过一番扫荡,单间内雷暴的手下竟然一个没跑了,全都被那人打倒在地。
一些个手下本来还希望走廊里有人经过,从而大声喊救命,可是让人不解的是,包间内尽管闹翻了天,走廊内却出奇的平静。
甚至平日里来回不停逛游的服务员,都不见一个。
那人对此似乎从没注意过,当包间里再没有其余站着的人之后,他拍了拍手,血红的眸子开始褪色。
他慢慢走到雷暴身前,用脚踢了踢,发现这货双眼紧闭,一动不动,便将蒙面黑布底下扒开一个口,响亮地咳嗽两声。
“还你!”
那人说了一句。
随即两口痰先后吐出,全都落在雷暴的脸上。
那人重新蒙好脸颊,走到宽敞的窗户前,轻轻打了开。
他探着脑袋往下瞧了瞧,发现下面是条小巷,于是就想钻过窗户往下跳。
“尼玛,想走?”
忽然,一个恨意十足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那人一回头,竟然发现脸上血肉模糊的雷暴一手支着桌子,颤颤巍巍的站在那里,另一只手则拿了一把手枪。
那人的眸子又开始变红。
“我打死你!”
雷暴猛然扬起手,就想像那人射击。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包间门口另有一条人影闪过,紧跟着一把小刀闪电飞入,一下子刺进雷暴咽喉。
雷暴猝然倒下。
门口空荡荡,仿佛从没什么事情发生过。
而那人也在窗口中消失不见。
在雷暴倒地的那些手下中,其中几个还有理智,见证了这种事情,不禁胆战心惊,同时又充满疑惑。
是谁发出的那把小刀?
“我让你弄的东西弄到了吗?”
张金钢一边脱去破破烂烂沾满血迹的上衣,一边问。
小魔女瞄了一眼张金钢的充满力感的背肌,嗔怪的答道:“衣服早就拿来了,你刚才急匆匆出去,又满身是血的回来,究竟干什么去了?”
“出气去了!”
张金钢回眸一笑。
“你不会是杀人了吧?”
小魔女紧张起来,怔怔的看着他。
“确实死了个人,但不是我杀的,而是今晚坐在你酒吧里戴着黑手套的那位。”张金钢叹道。
小魔女想了想,吃了一惊:“原来是他啊!”
随即她又叹道:“那个人向来神神秘秘的,来到酒吧也不喝酒,总喜欢坐在角落里,拿着一把小刀玩来玩去,一看就是个怪人。”
“是有点怪,但他今晚算得上救我一命。”张金钢想要脱裤子,便回头看了小魔女一眼。
小魔女本来还想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可一看他那个表情,立刻红了脸,啐道:“瞅我干嘛,谁喜欢看你咋的?”
张金钢“嘿嘿”一笑。
小魔女躲到了门外面,靠在墙上,心里充满了不解之谜。
她实在弄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竟然具有如此强大的自愈能力。
在几小时前张金钢处理创伤的时候,她亲眼看到这货的伤口不到一个小时,竟然全部愈合,肌肤上除了留下一道白线,几乎看不出曾经受过伤。
当时她十分震惊,也十分害怕。
“怎么会这样?”她问
“没吓到你吧?其实我也弄不明白原因。”他回答。
“哦,你也弄不明白?”
“小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伤口愈合得比别人快,但当时并没有太在意,直至进了监狱,先后受过几次重伤,我才注意到,自己伤口的愈合速度竟然如此神奇,等到重新获取了自由,我再次发现,自己几乎就是一个妖怪,伤口愈合速度随着身体和年龄的增长,几乎是越来越快,眼下通常一个不太大的伤口,几乎用不到十分钟便能愈合,但如果像刚才那样的巨创,时间就需要更长一些啦。”
“我明白了。”
“你明白啥啦?”
“我说你怎么敢主动请缨,承受雷暴那一斧子呢,原来是有恃无恐。”
“嗯,这只是一方面……”
“还有什么?”
“你自己想。”
这是张金钢离去之前和她的一些对话,而在张金钢归来之后,她特意瞄了瞄,结果连那道白线都找不到了。
想起这些,她还真有点毛骨悚然。
不过,在她心中更多的则是一种担心。
她虽然不清楚张金钢又干了什么,可凭着他临走之前问的那些话,她还是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雷暴那些人走了之后,你估计他们会去哪儿?”他当时问。
“应该会去‘龙凤会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