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毕竟这都还是在京城里面,景寒暂时还不能够拿美惠儿怎么样,至少还不能够对她下毒手,今年美惠儿正好成年,若是下个月的女子才艺大赛没有拿到一定的名次的话,会被流放到宁古塔或者直接被赶出京城,那个时候她的生死也就与她们无关了。
“也罢,好歹我也是这贱丫头的姨娘,暂且让你多活些时日,也算是作为姨娘的我,给你点面子!”景寒刚刚吃完饭,一番拳打脚踢,手脚也有些酸软了,来回的揉动了几下,就此罢了。
“走,我们回府。”
嘴一抹,示意让随身跟来的贴身丫鬟一并要出去了。
见状,老鸨子顾不上半跪着的美惠儿了,赶紧的走上前去拦在了景寒跟前,结结巴巴道:“艾,夫人。。。这。。。这个。。。。。。。。”,说着眼神儿还瞥向身后一片狼藉的饭桌。
“张妈,还有事情吗?没事情的话,按照我交代的好生伺候着那贱丫头,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伺候”从她嘴里面说出来,眼角抽动了一下,语音发的特别的重。
老鸨子一张笑眯眯的脸蛋,看着景寒一个泛白的怒眼神儿,吓得,也不敢再说些什么,只得恭恭敬敬的把景寒从后门送出去。
呸!
吩咐丫鬟们把景寒送走了,老鸨子朝着门口就是一口浓痰,撩起手中绣着鸳鸯的团扇扇呼扇呼起来,气的是热上加热,看着身边两名上菜的丫鬟,怒骂着她们:“你们都瞎了眼,还不赶快去收拾桌子,难道真要喂这条狗啊!”说着,怒气冲冲的摇动着手中的团扇指着美惠儿。
咚!咚!
老鸨子经过她的身边的时候,过去就是两脚踹在美惠儿的背部,当场让她脸部铁在地面上,沾满了一脸的灰尘,还一面怒斥着:“真是个扫把星,为了你,我不知道赔了几千两这些上好饭菜的银子了!”
“妈妈。。。妈妈?”
“这么着急赶着去投胎啊!”
正在气头上的老鸨子见到门外闯进一名妓女,显得急匆匆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顿时暴怒。
惊慌失措的妓女,从刚才进门慌乱之中赶紧的安静下来,定了定神儿,变得恭敬起来,身体微曲,行了一个礼:“启禀妈妈,有贵客来了。”
“贵客?”老鸨子两眼立马张开,凸起的血管立马平缓下去,手中的团扇也减慢了速度,欣喜道:“贵客,那快带我去迎接?”
老鸨子临走之前,还特意怒骂了一句趴在地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快要没有的美惠儿,道:“死丫头,日落之前不把后院的活干完,不许吃晚饭!”
说完,便领着那妓女出去了。
咕咕。。。。。。
饥饿的肚子又开始“咕咕”的翻江倒海一样的叫着,好不容易缓缓的爬了起来,早上穿着一身稍微看起来像样点的绸缎袍子,如今也成破烂了,扶着椅子靠手,勉强支撑着身体,站了起来,浑身的酸痛,犹如千万只蚂蚁在挠一般,身上也都已经红一块,紫一块,嘴角都红肿了起来,还有淡淡的血迹。
扫视了一眼周围,四下无人,刚才被景寒从桌子上一把把她推到地上,顺便一块还没有啃完的烤羊腿夹在她的怀中。
摸了摸三顿都还没有吃饭的肚子,已经是前心贴后背了,拿起手中的骨头,喉咙不禁深深的哽咽了几下。
看着手中拿着的骨头,美惠儿情不自禁地落了眼泪,自嘲着:“呵呵,真是没有想到,我堂堂一个礼部尚书的千金大小姐,竟然沦落到今日,真是悲哀,悲哀啊!”
“母凭子贵万事笑,好景不长风萧萧,小人得志万事空,饥肠辘辘无所包。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
手握着啃剩下的骨头,念着念着,竟然潸然泪下,如今的一副落魄,哪能够跟昔日的朝廷一品大员千金大小姐同日而语了?
想一想,美惠儿心中不禁喟然长叹起来。
“贱丫头,说你是一条狗,你还真是一条狗,还敢偷吃骨头!”
啪!
她正在发呆之际,不知老鸨子何时又回来了,让她撞了个正着,还没等她缓过神儿来,脸上就是火辣辣的疼痛,手中的骨头,也被一脚踹飞了出去。
第一卷:前生今世 第十九章:贝勒爷
第十九章:贝勒爷
美惠儿蓬头散发,把整张脸都给遮住了,等到她把这在脸上的头发拨开,看到眼前又多了两个人。
她微弱的眼神儿无力的看了他们几眼。她已经不懂得什么是反抗了,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这般度过。
想想这些,美惠儿倒是不禁可怜起附身的废材小姐了。
“啧啧啧。。。。。。”只见其中一人咋舌道:“这就是尚书大人的千金小姐?”
美惠儿勉强把头微微抬起来,从遮挡在眼前的散发缝隙之中,可以清晰的看到,站在自己眼前是一位男子,只见外表华丽,一身淡褐色花纹绫罗绸缎大马褂,一双黑色貂裘长筒靴子,腰间系着金镶玉版四片和红宝石,头顶黑色团帽,帽子顶部,镶嵌一颗绿松石,手执黄色玉扇,吊着三颗绿宝石,左手无名指佩戴一枚黑色扳指,光线一照,泛起黝黑的强光,眉清目秀,脸若银盆,顿时给人一种珠光宝气的感觉,一副落落大方,在胸前,微微扇动玉扇,骨子里都透露着一股富贵的气质,嬉笑着脸看着她,一看便知来者不善,不过比起景寒那见了她板着的脸强多了,至少还有淡淡的微笑。
虽然看着那微笑有一股强烈的嘲讽,但是给她的感觉还是稍稍的舒服和放松多了。
再乍眼一看,旁边还站着一位女子,女子脚上穿着红色鞋底上宽下圆的花盆底鞋,一袭素腰的滚雪细纱衬底的席地长裙,裙角的边上用银色的闪线层层叠叠的绣上了九朵曼陀罗花,在一片雪白中闲的格外注目,裙领由两条银色织锦细带交叉挂颈的样子。外衬一条较宽的云纹银白长绸带环绕在莹白的臂间,精巧动人的锁骨不偏不倚的露了出来如丝绸般柔滑的秀发随意披散在身后,用由三支尾端带紫白水晶珠串起的细钗组成,轻轻的环绕着如墨般的青丝,独独留出了两缕艳紫色的秀发,伴着步调频频晃动。几片像小拇指大小薄如蝉翼的淡紫小片斜贴在了左眼的下方,闪动着隐隐光华,眉眼如画,腰间系着晶莹剔透的宝玉和红色荷包,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味儿迎面扑来。
白里透红的瓜子小脸略显积分饱满,身姿丰满之中不显任何胖态,微平的下巴高傲的挺起,胸前系着红色金线绣成的手帕,嘴唇微微泛红,犹如初开的玫瑰花瓣,倒是有几分姿色,一副稚气未脱的样子,挽着身边中年男子的胳膊,看起来很矫情和暖昧的关系。想必是青梅竹马。
“死丫头,贝勒爷问你话呢?你哑巴了!”老鸨子掐了一下她,好让她清醒清醒。
她心中微微一怔,原来眼前站着的人是贝勒爷,怪不得让她看起来就是那么富贵的样子。
美惠儿微微蜷缩着身体,双腿正好跪在地上,微弱的声音道:“奴婢参见贝勒爷。”
男子挥动着手中的玉扇,有些心急上火的样子,摆手道:“行了行了,你也不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完全一个废物,别叫我的名字,怕你玷污了。”
美惠儿恭敬的跪在地上,有些好奇,又迅速从附身在这个废材小姐大脑记忆中检索了一遍眼前这个男子,似乎他们曾经相识一般。
不过还是没有检索出来有关眼前这个贝勒爷的信息,不过从记忆之中模糊得知一些基本信息,眼前的贝勒爷乃是朝廷多罗郡王长子爱新觉罗蒙尔泰。
在她幼年时期,礼部尚书叶赫文带着她去过郡王府,见过蒙尔泰几次,印象非常的模糊,不过,在这废材小姐记忆中记忆的很清晰,蒙尔泰贝勒比她还要年长八岁。下个月就是美惠儿成年了,若是能够在下个月的女子才艺大赛中取得前三名的好成绩,就有可能入宫,身份会倍增起来。
贝勒爷面对面随意坐在美惠儿面前。
身边的年轻美貌女子,看起来跟她年纪相仿,记忆中,非常清楚,这名女子便是景寒的养女叶蝉,也是礼部尚书叶赫文的千金小姐了。果真人如其名,有倾城倾国的美貌。
靠在贝勒爷身边,跟丫鬟一般,为他捏肩搓背,显得非常溺爱的样子。
老鸨子站在一边,显得万分恭敬,比见了景寒还要恭敬三分,毕竟那景寒再怎么厉害,不过是礼部尚书大人的夫人,眼前这位可是皇亲国戚。
“给我抬起头来!”说着贝勒爷伸出脚尖,颠在美惠儿下巴上往上翘。
贝勒爷懒洋洋的说道:“去,叫叶大人也一并进来?”
美惠儿一猜便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心中开始犯嘀咕起来:“没有想到我从未来穿越到此,附身到这个废材小姐身上,人际关系还真是复杂啊。”
不大一会儿,只见,叶赫文畏畏缩缩的进来了。
“下官参加贝勒爷。”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给蒙尔泰行了大礼。
叶赫文畏惧的站在贝勒爷身后,丝毫没有半点朝中从一品大员的风范,好像是贝勒爷的仆人一般,时不时的看着眼前自己的亲生女儿。
叶蝉娇滴滴过去抱着叶赫文的胳膊撒着娇道:“爹爹,你且放心吧,我让丫鬟通知你来这里,是额娘允许过的,额娘被这死丫头给气的心急上火了,身体有些不适,就先回府了,交代这事儿让我们来办就行,你回府以后通报额娘一声便是。”
叶赫文皮笑肉不笑:“呵呵,蝉儿你额娘想的真是周到。”
“可不是嘛爹爹,我额娘最通情达理了,你私自来这天香楼看望这丫头,她都没有像干爷爷告状,额娘说了,你们毕竟是夫妻一场,一夜夫妻百日恩,她不会把这事儿告诉干爷爷的,你且放宽心吧。”叶蝉那娇媚的声音,简直能够迷死人,犹如百灵鸟一般,清甜婉转而又温柔百媚,听着让人骨子眼里都一阵酥麻。
叶赫文听后,长舒一口气,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镇定地说道:“你额娘真好。”
“叶大人,接下来咱们还是赶紧说正经事儿吧,这里毕竟不是咱们该来的地方,若是被宗人府知道了,又得给那些汉人把柄了。”蒙尔泰不耐烦的催促着。
第一卷:前生今世 第二十章:未婚先休
第二十章:未婚先休
“是是是。”叶赫文犹如敬重亲王一般那样害怕眼前这个贝勒爷,无论他说什么,一直都是唯唯诺诺,不敢推辞,说半个“不”字。
叶赫文一脸无奈,充满了怜爱看了几眼无力跪在地上的美惠儿,那是父亲深情望着女儿的眼神儿,一种分别的眼神儿。
然后从怀中掏出了一张金色黄纸出来,小心翼翼的铺开来,走到美惠儿跟前,美惠儿一双愤怒的眼神儿盯着眼前这个懦弱无能的父亲,充满了恨意,如今亲生爹爹就在眼前,却不能够开口叫一句,反而还要装作陌生人一般,这是何等的让她痛苦至极。
“叶大人。。。。。。。。”蒙尔泰又催促着。
“是是是。”
叶赫文也不多说什么,把手中光滑的羊皮纸卷铺开,也不大,上面写着几行篆书文字,双手不停的颤抖着,稍稍犹豫了一会儿,便开口讲道:“这是你还在小的时候,我与多罗郡王跟你和贝勒爷定下的一门亲事。。。。。。。。。”说到这里,他看着美惠儿那双犹如利剑一般锋利的眼神儿,犹豫了一下,然后又继续道:“今日。。。来,我便做个证人。。。为你。。。取消了。。。这门。。。。这门。。。。这门亲事。”,吞吞吐吐的说了半天,索性一口气道出,倒也了却了无奈的心结。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