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还是回去休息吧。”
“嗯。”悦言点头,苍原辽扶着她起身。就在他的手搭上她的腰间那一刻,突然悦言不知从哪里伸出一把匕首毫无预兆地往苍原辽的腰间插去。
苍原辽根本来不及反应,做梦也料不到悦言会突然刺向自己,直到看到自己腰间一片鲜红,悦言似乎在看到一片红色后表情也有些错愕,飞快地收住了刀,又“啊”地一声大叫了起来,她的表情比刚才更痛苦,跌坐在地上,感觉头似乎要爆炸了一样。
苍原辽一手捂住伤口,一边看着悦言奇怪的反应,她似乎在和自己打架一般,一会儿往这倒一会儿往那倒,似乎极力想要驱赶什么东西似的。
“悦言!”看着她异常痛苦的样子,苍原辽根本就忘记了悦言要杀他,冲到她的面前。此刻,他只关心她究竟为何痛苦。
悦言勉强抬头,双手颤抖地似乎要推开他,“你——走开——”她的表情甚至有些狰狞,双眼泛红。
苍原辽却根本不理会,悦言那一刀虽然刺的不深,但血还是不停往外流,可他似乎一点也不在意。用力想扶起悦言,悦言却又一次像发疯似地大喊一声,对着他的左肩又是一刀。苍原辽吃痛地后退了几步,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而此刻,悦言也已经站起身来,嘴角吟着冷笑得意地看着苍原辽的伤口。
“悦言——”
“我要杀了你!”悦言的声音突然变得冷冰冰不带任何感情,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怎么了?不认识我是谁了?”悦言要杀他?这怎么可能,她是中毒还是中邪了?苍原辽满肚子的疑惑,不敢置信地望着悦言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哈,你是苍原辽,我怎么会不认识你。老实告诉你吧,我根本从来就没有爱过你,我爱的是李慕容,所以我只是故意接近你,为的就是要杀了你!”说着,她再一次要冲向苍原辽,这一次苍原辽飞快地躲开了。
悦言的步伐有些踉跄,一会儿拿着刀就要再次朝他劈去,一会儿又似乎头痛地要裂开,拼命晃动脑袋。
这时,秘组和苍原望赶了过来。看见苍原辽受伤,秘组恼火地冲向悦言,苍原望则跑过去扶住了苍原辽,此刻的辽双唇已泛白,似乎快要支持不住了。却在看到秘组举刀向悦言时,大声喝道:“不许伤她!”
大伙一愣,不明白悦言都将他伤成这样了,他居然还下令不准杀她!
“辽!”青二大叫。
而悦言看到人越来越多,利用大家被苍原辽喝住的空隙,飞也似地逃跑了。
苍原辽感觉自己的神志一点点有些昏迷,让他一时间思考不了悦言究竟是怎么了,但是即使是如此,他唯一还能记得还要坚持地就是:“追上她,但不许伤害她!”说着,他再也撑不住地晕了过去。
“辽!”苍原望大惊失色,这点伤居然能让苍原辽昏到,看来伤口有毒。
“我先扶辽进去,青二跟我进来。其他人立刻去追悦言,记得辽的话,不要伤她!”
秘组成员领命追了过去,悦言的体力似乎渐渐不行,身形越来越摇摆。而密组众人很快发现了她,但由于辽下令不能伤她,于是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一直追着悦言来到了一潭湖边,她踉跄着停住了脚步,转过身看到追过来的秘组成员,大喊道:“不要过来!”
下一秒,又立刻头痛欲裂般地痛苦地抱住了头,只听她突然大叫:“走开!走开!你给我走开!”
秘组众人不明所以,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行动,还是先抓住她回去再说呢?
可是,就在这时,悦言却像再也忍受不了那剧烈的头痛,随着她的一声大喊她居然跳下了汹涌的湖泊……
众人惊呆了,几个秘组成员立刻也跳了下去……
第63章 转移
“什么?!你用圣灵转移了灵魂?”屋子内,突然听到李慕容对着唐吉末大声喊了起来。
“是。”唐吉末一点也不慌张,镇定地承认。在放悦言走之前,他让巫师将迪鲁的灵魂转移到了悦言的身上,虽然只能短暂地转移一段时间,但是也足够了。只要能够让迪鲁顺利杀了苍原辽就够了。
可惜,刚才迪鲁回来报告,悦言的本身灵魂由于反应强烈,拼命抵抗,他的行动一直受到一些限制,不过好在刺了苍原辽两刀,令他中了毒。之后悦言又极力要摆脱他,于是在她跳湖之际,他的灵魂被弹了出来。
而就在迪鲁说完这些时,李慕容突然冲了进来,听到了一切。
“谁让你用这样的手段去对付苍原辽!”
如果说他想打败苍原辽,也不原意用这样的方法,更不愿意利用悦言。
“你应该知道,是你先要放人的。”放了人就打乱了他们所有的计划,那他能不想其他办法吗?动用巫师,利用灵魂转移,也是不得已的办法。
“我们找到巫师,不是为了使用圣令的。而且,你也没有权利要求巫师使用圣令!”
唐吉末一愣,他当然知道,他虽身为慕斯达,除了李慕容和凤回,他和族中的任何人都没有资格知道甚至是使用圣令的功能。但是,他也不是被逼的没有办法了吗?而且,虽然他只是慕斯达,李慕容却一直敬他为长辈,从不曾用这样的语气责备过他。
“王子,您说的没错,只要事成之后,我愿意承担这个罪责。”
李慕容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却终于只是转过了身。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神情紧张地又飞快地走到唐吉末跟前,“刚才,迪鲁说了什么?我好像听到他说悦言跳下了湖!”
“是。”
“什么湖?在哪?”李慕容感觉自己的呼吸急促起来,恨不得立刻宰了眼前平静的人。
“应该是啼湖。”
李慕容倒抽一口冷气,下一秒人已飞奔出去。
唐吉末无奈地叹了口气,正欲走出房门,却看见门口正站着凤回。
“公主——”
凤回的表情有些苍白,从迪鲁进来之时她也全听到了。而她,也只能关心一件事。
“苍原辽中毒了?”
唐吉末闻言一愣,没有说话。
“解药。”
“公主!”唐吉末大叫。这两兄妹还真不愧是兄妹!都是怎么了!!
“我说解药。”凤回不理他,继续说道。她知道,如果是唐吉末下的毒,那么常人恐怕是解不了的。否则也不用劳师动众这样去下毒了。
“公主,他可是咱们的敌人……”
“我不管,你立刻给我解药。我想慕容也不会希望以这样卑鄙的方法取得胜利。”
“哼!卑鄙?当年的苍原家就不卑鄙?”
“那我们也同样这么做,不也成了你所鄙视的人。”
“公主,胜利本就没有什么对错。只要我们胜利了,何必拘泥于什么样的方法。”
“我不想和你说这些,我现在只要你给我解药。”
“如果我不能给呢?”
“如果你不给——萨尔纳将再也没有公主。”
“公主!”唐吉末大惊,不敢相信她居然以死相逼。
“我说的到,做的到。”凤回一脸的坚定。
“你——”
唐吉末一拳狠狠地打在柱子上!
“青二,怎么样?”看着青二为苍原辽搭脉后,表情一副凝重,苍原望感觉不妙。
青二凝重的眉头始终没有舒展过,他从未感觉自己居然是如此不济。
半晌,他终于开口。“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毒。”
苍原望表情唰地一白,不觉感到一阵不安。这世上,如果是连青二也不知道的毒——
萨尔纳,恐怕是他们所特有的毒了。虽然说不知道悦言为什么会刺杀辽,但他总感觉和萨尔纳脱不了关系。
正在这时,秘组成员跑了进来,看他们个个湿漉着全身,苍原望惊讶地问道:“怎么了?”
赤一答道:“她掉进了啼湖,找不到。”
“啼湖?!”苍原望一惊,那可是大瓦内水流最疾的湖泊,从来掉下去的人鲜有生还。怎么会偏偏是啼湖!
他无措地闭上眼,连续两次地打击让他心力交瘁。
再次睁开眼,他对青二和赤一说道:“赤一,辽不知道中了什么毒,你试着去萨尔纳圣地,最好能找到入口,我们要找到解药。青二,你继续留下来照顾辽。我出去一下。”
赤一拦住他,“你要去啼湖?”
苍原望默认了。
“我们所有人都下了水。”
“那我也要去。”
赤一看着他,在他的心里,望的理智其实并不输给辽。为何此刻,他如此冲动。
“现在天色已晚,下了湖也什么都看不到。更何况,我们这么多人都找过了——”
“望,你何时也这么不理智了?”青二也忍不住说道,“更何况,是悦言害得辽——”
苍原望打断他,“这事恐怕也有蹊跷,说悦言要害辽,我怎么也不信。更何况——你们都看到了,当时就算悦言要杀了辽,辽还是不让任何人伤害他。所以,如果我现在不去,无法向辽交待。”
赤一闻言,看了眼躺着的辽,又望了望苍原望,松开了手。
于是,苍原望走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苍原望拖着疲惫的身子返回到了府中,众人不用问,也知道结果。而距悦言掉下去的时间越来越久,她生还的可能也就越来越小。如果辽知道了——
苍原望不敢相信,只是倍感无力。
“赤一回来了吗?”
“回来了。”青二答道。
“找到入口吗?”
青二摇头。
虽然是预料中的结果,但是苍原望仍免不了失望。看来这萨尔纳的入口,真是只有萨尔纳人才能找到。这——该如何是好。
萨尔纳人?
突然,他想到了凤回。
或许,现在只有凤回才能救辽了。
想着,他起身,管家却突然来报,凤回来了。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苍原望立刻让管家带她进来了。
凤回走到苍原辽跟前,看他一点也没有生气的苍白脸色,不觉微微蹙眉。
她随后转过身,对着苍原望,将一个白色小瓶子递给他。
苍原望伸手接过,立刻明白了这是什么。
“你——”
“别问了。快点给他服下吧。”
苍原望看了她一眼,于是便没有再多问。
“谢谢。”
“悦言,有消息吗?”
苍原望摇头,“湖水太急。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他问的是为何悦言会变得如此。
“好像是使用了圣令。”
“圣令?”老实说,对于圣令的确切用途,他们也都一知半解。只知道能让悦言回到自己的时代。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总之就是利用圣令将别人的灵魂附在了悦言的身上所以才会发生这样的事。”
原来如此,这样就能解释这奇怪的一切了。
“我一直尊敬李慕容这样的对手,只是没想到他也会用这样的手段吗?”
“那不是慕容的主意。”
苍原望微微挑眉,是也好,不是也好,造成了今日这样的局面,如果辽醒来,不知会如何。
“我欠你一个人情,难为你了。”
凤回苦涩一笑,“这个时候还有谁会来体谅我的心情。我只希望,下一次我们再见面,不会是兵刃相见。”
第64章 僵持
“扑”的一声,随着激烈的水花溅起,一个身影跃入啼湖,很快沉入水中,他不断往下往下,任由冰冷的湖水侵蚀着每一寸皮肤,湍急的水流冲刺着他的感官,而他只是不断游着,直到精疲力竭。似乎习惯了每一次的失落而归,在终于快支撑不住时终于浮出了水面,游上了岸。
就这么精疲力竭地坐着,看着这没有边际的湖,一呆便是一天。
到了傍晚十分,他总能看到一个人影朝他走来,是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