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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子里面装的居然是花,本来送花也不是稀奇事,可那花竟是——黑色曼陀罗。
黑色曼陀罗的花语是:不可预知的黑暗、死亡和颠沛流离的爱。
这是一种不祥的花,它的种子含有剧毒,除了临床上会用到之外,很少有人把黑色曼陀罗当礼物
给人的。
“这是。。。。。。”管家有些大惊失色,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会送黑色曼陀罗给人。
那是一个女杀手,她行踪神出鬼没,并且每杀一个人之前,都会提前送她或他一束曼陀罗,告诉她或他,对方是她的杀人目标,不论他或他如何防备警戒,收到花的人必死无疑。
因此,熟知她作风的人都称她为‘曼陀罗杀手’。
没有人知道她究竟长什么样子,唯一知道的就是她是个女人,所有看到她容貌的人没有一个活在世上,她送花给被害人还包含着另一个寓意:送的花数量少于十朵,那么说明收到花的人是有人出钱卖通她下手杀的。如果送的数量超过十朵,那么就说明是她个人的私人恩怨,送的花朵越多,就表明她与收到花的人仇恨越大!
她在各国都做过案,是全球通缉的A级罪犯,国际刑警花费了很多精力都未曾逮住她。
不过三年前,她忽然销声匿迹,再没出来做案,原因是她在刺杀某人时,居然险些被哪个人请来的保镖擒住,遭到了生平第一次失手,而哪个人就是叶氏集团的幕后人,为了怕被对方抓住,她选择了销声匿迹,一消失就是三年,渐渐的,人们把她从记忆中遗忘。
而现在,这地上,起码有五六十曼陀罗,证明了这位女杀手的重出江湖!现在想来,她当年的销声匿迹,或许只是为了韬光养晦,做好东山再起的准备而已。
盒子上的收件人是杨延的名字,也就是说她这次的目标是杨延!
佣人并不知道这花的含义,看到一向镇定自若的管家脸色大变,不由得大感奇怪。但不到一刻,他的脸色便恢复了平静,吩咐佣人,“把这些花丢到垃圾桶里去,记住,不要告诉少爷这件事。”
“是!”佣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匆匆收拾了花离开。
管家又站了好一会,才走到电话机前,拿起话筒:“喂,是我!哪个人出现了。。。。。。。”
杨延一直到当天的傍晚才回到别墅,他似乎忘记了早上邮件的事,把买回来的礼物带进房间,匆匆洗漱之后,便休息了,再过几天,再过几天就可以见到她了,看到他送她的礼物,她一定会很开心,他想着,嘴角含笑,进入梦乡。
他不知道的是,这幢别墅的里里外外,都安置了暗哨,埋伏在花丛中。
一条黑影从别墅一侧的一排矮房子中走出来,熟练地在别墅间穿行着,机敏地绕过了安置在花园中的所有人,绕到后花园,抬头望见二楼一间房间的灯光已经熄灭。
她攀住墙壁,像猴子一样灵巧地攀上了窗台,翻身上了二楼的阳台。
阳台的门是敞开的,白色的纱被风吹的轻轻飞舞,月光下,朦胧间能看到床上睡着一个人,她从腰间拔出一把手枪,装上消音器,蹑手蹑脚地走进房间。
同一时刻,远在希腊的宁灵从午睡中惊醒,她梦到一个面目狰狞的女人正拿着枪对准熟睡的杨延!书包 网 。 。。 想看书来
第壹佰肆拾壹章 预感
宁灵从床上下来,打开柜子,开始收拾衣物,她要回中国,回到杨延身边,在梦中她清楚地看到了那个女人的容貌,虽然很陌生,但是她的眼神,她一辈子都忘不了,哪是在另一个时空的时候,她面对着变成自己的李蝶凤的眼神,哪样的凶恶,哪样的无情,哪样的残忍和嗜血,还有一丝疯狂。
“你干什么?”她提着行李下楼,闻声而来的叶军拦住了她。
“我要回中国!”她头也不抬,绕过他,继续往前走,“我有预感,他遇到危险了,哪个女人是冲着我来的,我不希望他受牵连。”
“你不能离开希腊!”他上前几步,拦在门口,定定地看着她,“我有义务和职责保护你。”
“我不需要,”她猛地抬头,冷冷地看着他,“在我的心里,你跟那两个人没什么区别!”
叶军一怔,不禁苦笑,原来这么长时间,她终究无法忘怀哪些事情!
“我不能让你走,”他一动不动地伫在哪里,“我受了杨先生的委托,不能让你离开希腊半步。”
“让开!”她冷冷地说,直视着他,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悲哀,她的心一紧,或许她的话说得太重了。
“他不会有事的,如果你现在回去,发生什么事?你让他怎么办?”
她此刻满脑子全是哪个女人持枪对准杨延的画面,哪里听得进他的话去:“你不让开,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你清醒一点!”他抓住她的肩膀,狂吼。“你现在离开,只会把自己陷入危机,安德烈说不定正埋伏在这房子外的某个地方等着对你下手呢?你想清楚,杨延不是普通人,他是军人,他有能力保护自己。”
“可是我看到。。。。。。”
“哪只是一个梦,一个梦而已。”正说着,桌子上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宁灵拿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让她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
“宁,我没事,放心吧。”他的声音还是那样温柔,带着一种让人心情安定的感觉。“我三天后,就会回来,耐心等着我。”
“好,”她眼泪在眼中滚来滚去,声音有些呜咽,他没事,他没事,太好了。那个女人没有伤到他,否则就是追到天涯海角,她也要把她碎尸万段。
叶军走过来,从她手中拿过电话,轻轻放在座机上,在她面前蹲下。
“知道杨延为什么选择让我来保护你吗?”他顿了一下,“我们曾是战友,一起当过特种兵,退伍后,我选择了保镖,而他选择了继承他父亲的事业。这点你是知道的,那个女人却不知道,以为他只是一般的纨绔子弟。所以她若真的愚蠢的对他出手,只会玩火*!”根据美国宪法规定,美国公民的男孩子满了十八岁,都必须参军,而杨延是在美国出生长得的,在和宁灵相遇之前之前一直生活在美国,作为美国的华人公民,自然参过军。至于叶军也一样,他也是在美国长大的,并且在参军时和杨延同在一个部队。
“你们早就认识?对了,你姓叶!”她想了一下。“你就是叶氏保安公司的幕后老板?”将视线转到他身上,恍然大悟。
叶氏公司是世界最有名的保安公司,世界很多名流的贴身保镖都是出自他们的公司。
据说创办这个公司的人是从美国最严格的特种兵部队中出来的,身手一流,他手下的人都是他亲自培养的人才,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很多名人都花高价从叶氏公司聘请私人保镖保护自身的安全。
传说当年曼陀罗杀手之所以忽然消失,就是因为在他手下失过手。从那时起就有人想要他亲自出马,不过却没人请得动他!
这一次,为了保护她,他不放心把她交给手下人,也想见到她,因此才亲自出马!。 。。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壹佰肆拾贰章 魔镜
“该死的,让哪个女人跑了?”柴盈愤愤地望着地上的几具尸体,刚才明明险些就抓到她了,可是对方却被一道黑色的雾给缠住了,待黑雾散尽后,哪个女人已经不见了,只有地上躺着几具当时在黑雾里和哪个女人缠斗的特警队员,他们躺在地上,眼睛睁得大大的,面露恐惧之色,他们的身上没有任何的伤口,他们是被活活吓死的。在哪道黑雾里,他们究竟看到了什么?没有人知道!
“她中了你一枪,应该不会跑远!”杨延望着医护人员把地上的尸体用担架抬出去,哪个女人,究竟是怎么混进这幢别墅的?而且对这幢别墅似乎相当了解熟悉,这说明她可能已经在这里呆了好长时间了,对他的起居摸得一清二楚。
“我已经安排了人在全市的各个黑诊所守候,她受了枪伤,说不定回去那些地方医治。不过,”柴盈看看表,“现在已经四个小时了,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在离开杨延家别墅几百米外的一个小山坡下,伫立着一座早已荒芜的别墅。这是一层三层楼高的洋房,看起来是*十年代修建的,洋房所有的房间窗子都用黑色的布遮盖着,屋子外院子里杂草丛生,生锈的围栏在风中一晃一晃,外墙壁上因为常年没人清理而变得污秽不堪,使得整座房子看上
去阴森森的。
这幢房子伫立在这里已经有好多年了,周围却没有人愿意走进这房子百米之内的范围,因为关于这幢房子有个恐怖的传说。
很多年前,一位富裕的华侨在这里修建了这幢别墅,本打算作为养老之地,不料,搬进去的次日,邻居却在屋内发现了他们一家五口的尸体,尸体干涸的就像是盛放了几百年的木乃伊,死状恐怖异常。
警方当时调查了很久,都没有得到任何的线索,之后住进去的屋主都会像第一任屋主一样全部死去!而且死状相当可怖。
从哪在之后,房子便再也许没有人住进去,周围的住户,也先后搬走,据他们说,他们常常在夜晚看到那幢房子里有烛光,还有女子凄厉的哭泣声。
后来,政府为了破除这些谣言,派人想将那幢房子拆毁,可去拆毁房子的建筑工人次日被发现死在了房子内。死状和房子的前几任主人一模一样。为免造成恐慌,政府下令便将这幢房子封了,不准任何人走进去。其实即使他们不下这道封锁令,也没有人敢走进去。
慢慢的,这房子便荒芜了,即使到了科学发达的今天,迷信思想不存在的当代,房子的阴影仍旧留在每个人的心中,挥之不去。
所以,再离开它几百米之外的地方,都零零落落的建造了一幢幢别墅,唯独它附近却荒无人烟。只有乌鸦的叫声时不时的再屋子房顶上响起。
三楼一间房内,亮着明晃晃的烛火,映照出房间里的布置,里面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桌子上放满了纱布棉花止血剂,血钳等一些医药工具。除此之外,还竖着一面铜镜;那面铜镜样式古老,有手柄,上面雕刻着繁复的花样,明显是出自唐宋时期,令人惊异的是,那镜子背后明明背后没有任何支撑,可它却是直立着的,就仿佛是飘在空中,更奇怪的是,在明亮的烛火照射下,镜子中却照不出任何影像。
女子坐在桌前的凳子上,用手扯下了裹在左肩胛的布,立刻有血流了出来,顺着她的手腕,一滴滴的,落在地板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很快凝聚成了一淌。
她拿过一根木棍,用布缠绕在上面,然后放进嘴巴里,再拿出一把银色的小刀,在面前燃烧的蜡烛上烧烤了一会,直到刀刃开始发红,她用小刀割开了肩胛上伤口旁边的肉,烧红的铁割在肉上,发出一阵滋滋的声音,还伴随着一阵焦臭味!
“叮!”一阵清脆的响声,她用镊子从伤口处拔出了一颗子弹,扔在脚下的盘子里。然后又拿药熬敷在伤口上,止住了流血,再用纱布将伤口包扎起来,这些事情一气呵成,尽管她的脸色由于剧痛而扭曲变形,可她硬是强忍着,没有晕过去,只是额头上渗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
“你失败了吗?还受了伤?真没用!”房间里响起一个阴测测的声音,带着嘲讽,可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那声音并不是她发出的,窗子和门都关着,她的头发却被风吹的飞舞起来。
“你有本事,为什么不自己去?”她对那个声音毫不介意。抬起头,死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