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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这次的招式弄不好还会伤到自己,想起初来这个世界就被丛林狼狂追的场面她就心惊胆战,跑得越远就离危险越远。
“姑娘!”一个洪亮如钟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玉奴回头一看,是大胡子,果然,逃过顾雨晨容易,逃过身为男主的张远山还是欠点。
玉奴不想打没有把握的仗,便勒马等大胡子到来,却不想,马儿根本没有要停下的趋势,反而跑得更疯,玉奴这才惊慌起来。
“姑娘!”幸好大胡子马术极好,轻松绕过杂乱生长的树木,走最近的距离,一会就到了玉奴身边。
“大胡子。”姑娘看见救星来到,也应了一声。
大胡子一愣,这是玉奴第一次叫他的名号,片刻问道:“姑娘无碍?”
玉奴看他的眼神,似是非常关心,这要是她初来这边,她定要把眼前的男子当成是原身的亲爹呢。但现在经历了那些以后,玉奴长了个心眼,这个世界的人都是演技派,还得处处提防,“无碍!只是这马停不下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张小哥:自作孽,不可活。
阿奴:作死男主才能活。
张小哥:……下一个是我吗?
阿奴:(严肃)说实话,怎么可能啦!爷你想多了!
☆、第 29 章
大胡子并不慌张,对玉奴伸出手说:“姑娘,把手给我。”
就好像第一次见到他时,他让玉奴踩在他背上的表情一样,似是甘愿效犬马之劳。
玉奴犹豫了一下,大胡子却着急起来,手又伸了伸道:“姑娘,前面是沼泽,快把手给我。”
玉奴往前方看去,一片凹地中断断续续长出一簇簇芦苇,以她身下这匹疯马的速度,不出一分钟就要跃入芦苇下面的泥浆之中。
玉奴不再犹豫,立刻将手放到大胡子手中,大胡子只轻轻一拽就将玉奴拽到身前,又立刻勒马掉头,与此同时,玉奴骑的那匹马已经蹿进了泥潭中,四肢立刻陷入一半。
马更惊慌,不停地嘶吼挣扎,很快肚皮就贴到了沼泽上。
玉奴不忍再看,问大胡子:“大胡子,你来过这里?怎么知道这里有沼泽?”
大胡子指着前方的沼泽说:“你看这里,正是盆地的中心,常年积水,且周围又树木茂盛,水分不易流失,所以形成了沼泽,我和兄弟们之前追一伙商人追到过这里,但人到了这儿就不见了,我们觉得此地邪门,就没再来过。”
玉奴了然,心想,大胡子对沼泽的解释非常明白,倒不像个粗人。
忽然,玉奴回头望向大胡子,惊恐地问道:“大胡子,你看见了吗?”
大胡子眼睛痴愣地望着前方,悠悠地回了句:“看见了。”
玉奴再往前看,沼泽表面已经平缓的如沉寂了几百年那样,没有一丝波痕,一簇簇芦苇像定格在照片中的画面,青翠是青翠,却像死物般一动不动。
周围一点声响都没有,刚才半个身子陷入沼泽中的马,几乎是一瞬间就完全被吸入沼泽下面,好像有东西在下面拉,好像马从没踏进去过。
大胡子嗓音有些哑,低声说了句:“忒邪门!姑娘,我们赶紧离开此地。”
玉奴全身汗毛竖起,小鸡啄米一般不停点头,大胡子在马屁股上抽了一鞭子,马儿立刻按原路返回,走到半路的时候又往西走去,绕开了顾雨晨与狼搏斗的地点。
一路无话,快要出树林时,大胡子冷不丁的问了句:“姑娘为何要害顾雨晨?”
玉奴讶然,回头看他,他称呼顾雨晨为“顾雨晨”,而非“顾二少爷”,说明他根本没将顾雨晨看在眼里,还有,他看张远山的眼神也丝毫没有尊重,这样的人往往有傲人的本事或家世,再看大胡子,玉奴真有些搞不懂他,除了草莽大盗的外表,他完全可以胜任一个将军,有谋略,有本事,又有傲气。
玉奴想起骗张远山家财的计谋就是大胡子想出来的,本来是不入流的手段,但前世玉奴与董延等黑道的人接触多了,竟觉得非常习惯,而且觉得大胡子更胜他们。
只是大胡子对谁都高傲的很,对她却略有些谦卑,这让她十分搞不懂。
“他对我无礼。”玉奴淡淡说道,语气冷清。
大胡子没有接话,两人又沉默起来,哒哒的马蹄声显得格外响亮。
已入九月,中午前后热一段,早上和下午却是微凉,风迎面扑来,玉奴在前面冻的瑟瑟发抖,只后背微微贴着大胡子胸膛的地方还算热乎。
大胡子似有察觉,拦腰将玉奴甩到后面。
大胡子太过高大结实,玉奴的小身板在他面前就像一只小猴子,被人甩来甩去的,玉奴有些郁闷,什么时候能长大一点,但总算是暖和了,前面大胡子遮住了所有马风。
回到张府,玉奴决定翻墙而入,大胡子主动献上肩膀,两人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来到张远山的万壑听松。
其实大胡子根本没想偷偷摸摸,不过前面的玉奴一直这样,他也没办法,就走走停停地跟在玉奴后面。
其实玉奴也不想这样,只是她也不知为何,就是有些害怕。
要到家门口时,玉奴问过大胡子:“知不知道顾雨晨怎么样了?”
大胡子道:“十有八…九是被咬死了。”
玉奴开始心慌,顾家失了一个儿子,是与张远山一起打猎死的,顾家必定将所有的仇恨都泄在张远山身上。
同样,张远山肯定也会把火气都撒在她身上。
所幸,天已灰黑,而她的房间漆黑一片,张远山的房间也是一样,看来,张远山还不曾回来。
也许张远山是被顾家抓取问罪了,哈哈哈,当初只想清除顾雨晨,没想到连张远山也一道摆脱了,真是一箭双雕。
又想到张远山虽然坏是坏了点,但并没害过自己,玉奴心里又有些愧疚,但又想到顾雨晴会为张远山求情,张远山肯定不用偿命,而且他还有男主光环,还有南平王做后盾,玉奴便安心起来。
悄悄溜进房间,玉奴先摸黑打湿手巾擦了把脸和脖子,又将桌布撕成四块,将其中一块铺在床上,先收拾了两套穿起来方便的衣服,又把全部首饰收起,再挑了几样还算贵重的摆件,打了个小包裹。
玉奴深呼了口气,踢踢骑马骑得有些酸的腿,一下子将自己放倒在床上,手指轻轻滑动身下的床单,哎?怎么没了小鸟的纹路?还滑滑的……
“这是要外出?”床内侧,男子的声音响起。
大胡子像往常一样守在外面,黝黑粗狂的脸庞硬的像钢铁雕成,眼睛里的高光仿佛能穿透黑夜,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照往常比要警觉很多。忽而听得屋内玉奴“啊”的一声叫喊,大胡子就要破门而入。
这时,另一个声音传了出来,“虬髯公,是我。”是张远山,大胡子顿了一下,手从腰刀上拿开,继续守着门外。
屋内
“张远山,你先放开我,有话好好说,顾雨晨的事我跟你解释。”玉奴可怜兮兮地求饶。
张远山不语,黑暗中,根本看不清他的神色。
“张远山,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说出去让人笑话。”玉奴呵呵陪着笑。
张远山仍是不语,只是在玉奴身后把玉奴的双手绑了起来。
“变态,不要绑我!”玉奴又踢又喊。
张远山又把玉奴的脚绑了起来。
“你想怎样?”玉奴有些害怕。
张远山在黑暗中摸索到声音的来源,两片小巧圆润的姣唇,张远山忽然想起书中看到的一个情节,讲的是一个部落殡葬时要在死者嘴中放玉石,有延缓尸体腐败的作用,要是在这两片唇中间放一颗鸽子蛋大的南海粉珍珠一定很漂亮。
想到这里,张远山将手指伸入其中,将玉奴要说的话变为呜呜呻…吟。
玉奴毫不留情在上面咬了一下,腥咸的液体流入口中。
张远山仍是一声不吭,抽出手指,扳住玉奴的下巴俯身吻了上去,首先品尝到的竟是自己的鲜血,张远山皱了一下眉头,舌头横冲直撞探进玉奴口中,与她的丁香小舌一番纠缠,是香甜的味道,张远山这才满意,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
暗夜中,滋滋的水声与玉奴的呜咽声交织奏响,张远山意乱情迷。
“不好了!少爷,顾家找来了!”外面一个小厮的喊道,声音隔着很远,大概是刚进万壑听松。
张远山又用力吮吸一下,才抬头对着外面喊话:“顾家何人?”
外面小厮已走近了些,“是顾家二少爷,来了好多人,砸烂了前厅好多摆件,虽是赝品,老爷也要心疼,少爷快去看看吧!”
“顾家二少爷”?玉奴一愣,还没死?
顾老太太的寿宴刚过完,张员外就出外跑生意了,如此,张家就只有张远山可做主。
“喂,张远山,你先别走,先帮我解开!”
不管玉奴的愤怒的呼喊,张远山已经理好衣服,走出门去。
作者有话要说: 阿奴:可不可以不要捆绑?
张小哥:那,用狗链?
阿奴:变态!
张小哥:干嘛叫的这样亲切。
今天清明,宅了三个月的我出去玩了一次,竟然见到小姑娘们头上都带花圈,我妈也给我买了一个,还别说,戴在头上像仙女一样漂亮。
☆、第 30 章
外面,张远山先与大胡子耳语几句,随后大步向前厅走去。
玉奴被捆的难受,刚才又被张远山亲的舌根发麻,头昏脑涨,勉强坐起来,一蹦一跳地下了地,寻到一个放着瓷瓶的架子旁,用脑袋将瓷瓶顶到地上。
“咣!”瓷瓶摔个粉碎,玉奴背对着一地碎片蹲在地上,捡起一块开始磨绑在手腕上的绳子,“咯吱咯吱”的声音清晰异常。
却说张远山还没到前厅就听到“乒乓”的砸家具声,几个官兵手扶腰刀站在门外,很是神气。
张远山顿了一下,迈步走进去,后面跟着的小厮嘚嘚瑟瑟地考虑了一下,最后选择了站在外面,又被几个官兵一人瞪一眼,吓的跑到后院躲着去了。
张远山一进门,便看见大厅中间坐在竹轿上的顾雨晨,旁边的桌椅已被二十来个官兵砸吧的没一件完整的,顾雨晨手拿一个绘有侍女的瓷器细细赏玩,与四周的喧嚣格格不入。
见张远山来了,先瞥了他一眼,视线又继续放在侍女上,又看了片刻,左手松了瓷器,放在膝盖上,冲后面的人摆了摆手。
后面的官兵的令,都停了下来,室内忽的一片安静,只有官兵悉悉索索的站队声。
顾雨晨“呵呵”一笑,左手抚摸着瓷器上的少女,那少女身披一件鲜红的斗篷,站在雪地上折头顶的一只梅花,面容恬淡娇艳。
张远山观顾雨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