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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家为了验货,还特意找了妓…女和郎中来。
妓…女使出七十二般功力也没能让张远山硬起来,郎中换了一个又一个,每个都唉声叹气,劝张远山节哀顺变。
顾老太太大怒,气冲冲地闯到顾雨晴房间责问她:“张远山是个软货,他是怎么与你有夫妻之实的?”
顾雨晴支支吾吾答不上来,明明张远山轻薄自己那天好像有一根硬邦邦的棍子顶在小腹,难道真只是棍子或剑鞘?不对,一定是张远山只对自己有感觉,想到这里,顾雨晴眼前一亮,抽抽搭搭地求顾老太太,“祖母,您让孙女去,孙女保证让张公子硬起来!”
顾老太太恨不得给她一巴掌,一甩袖子离开了,又害怕顾雨晴再做让顾家丢脸的事,给顾雨晴下了禁足令,派了二十个护卫将顾雨晴的小院守个严实。
顾老太太也是心疼孙女,心想,以后把她嫁到京城里去也行,那边没人知道这事,也就不会有人说闲话了,总比嫁给一个软蛋守活寡强。
顾雨晴急切地思念着张远山,简直望穿秋水,又气他为何这么诚实,思来想去,每日食不下咽,夜不能寐,成天寻死觅活,顾老太太也跟着揪心忧虑。
所幸有楚怀柔,楚怀柔年方十三,只比顾雨晴小一岁,顾老太太念她们同龄人能说上话,便嘱托楚怀柔每天去顾雨晴屋里坐坐,多劝劝她那傻孙女。
却说楚怀柔此次前来一是要看顾老太太,顾老太太六十大寿时她和母亲没能得空过来,这回来将寿礼补上,二是表姐正好结婚,她也顺道来恭贺一下,却没想出了这茬子事。
楚怀柔步幅袅袅,翩翩然进入顾雨晴的房间,顾雨晴本来心里就堵得慌,看见楚怀柔就更不舒服。
因为这楚怀柔虽然年方十三,却生的极为美艳,而且在京城养出一身贵气,又琴棋书画样样皆通,与顾雨晴一比,就将顾雨晴甩出十万八千里去。
自楚怀柔来了以后,顾家上上下下皆是楚小姐这样好,楚小姐那样好,完全忘了她这正了八经的顾家小姐,顾雨晴能不生气?
顾雨晴趴在床上别过头去装睡,不理楚怀柔。
楚怀柔明知她装睡也不生气,坐在旁边一边喝着香茶,一边劝了几句:“表姐且听我一句劝,我们女子最要不得的就是动真情,高门望族的男子都三妻四妾,喜新厌旧,何况一个粗鄙商人之子?”
顾雨晴最见不得别人说张远山不好,立刻也不装睡了,爬起来冲楚怀柔吼道:“你懂什么,张公子他极重名声,而这次他宁愿失了脸面也不肯骗我,他是为我的终身幸福着想,真正把我放在心里,比起那些满嘴道义的公子哥不知强出多少倍,表妹不用再来劝我,除了张公子我谁也不嫁,就算他一辈子不举,我也只要他!”说完又嘤嘤啜泣起来,眼泪像流不尽的泉眼一般。
楚怀柔暗暗咂舌,这张公子就这么好?
离开顾雨晴的小院,楚怀柔吩咐下人备好马车,她倒要亲自去会会这个不举,还能让人牵肠挂肚的张公子。
却说张府,张员外自从知道张远山不举以后,看他的眼神都变了,甚至有点怀疑:这真是我亲生的?
又看他小小年纪就成天学大人似的两手背后,以前还觉得这是稳重有风度,现在怎么看怎么像未老先衰,就跟庄子里的小老头似的。
张员外心中苦楚,张家往上数好几代都是一脉单传,自己也就他这么一个儿子,要是在他这儿断了可怎么办?
于是乎,“远山,你过来,为父有话跟你说。”
“父亲何事?”张远山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
张员外心中摇头,果然是性子太沉闷了,自己怎么早没发现呢?“远山,你现在正是好时候,要多出去走动走动,别成天在屋里闷着,要不跟为父出去骑马吧,咱爷俩好久没赛马了。”
张远山却想:好久没见到玉奴了,自从顾雨晨知道自己是“阳…痿”以后,根本连正眼都不看自己一眼,现在去找她,应该算安全吧……
张员外见张远山骑个马都犹犹豫豫,便更忧心,正要强行拉上他,张远山却说话了:“是该多出去走动走动,父亲事物繁忙,还我自己骑马出去溜一圈吧。”
张员外见他肯出去,就放心了,也没反对,让人把这次外出行商新带回来的“白龙”给他骑。
白龙是一匹通身雪白,四肢修长的高头大马,张远山一见便喜欢的不得了,还没出府就迫不及待地骑了上去,高兴得像个孩子似的。
张员外这才捋着胡须,微笑起来,张家家财万贯,不信治不好他这小小阳…痿。
九月,南方将将是夏末,临安县的午后微风徐徐,气温适宜,张远山今日穿了一身绛紫色的薄衫,头发只用黑色发带松松束起,白净的脸旁零散地垂着几缕乌黑的发丝,少年的眉宇将将展开,已凝聚了些许英气和傲然,明亮的眸子在夕阳下微微眯起,一副闲散富家少爷的模样。
刚出门,张远山正准备放开了骑,忽然,左边一辆马车奔驰而来。
张远山立刻勒马掉头。
另一边,驾马车的车夫也赶忙向门外的方向偏去,因为偏的狠了些,车厢内传出“咕咚”的撞击声,还有女子的尖叫声。
作者有话要说: 张小哥:看,我都这样了,你得负责。
阿奴:我还不是为了帮你,是谁逼着我帮他的?
张小哥:谁逼你了?
阿奴:臭流氓!
☆、第 33 章
张远山慢步骑马,朝马车走去,这时,马车小窗上的雪白轻纱也被一双纤手撩开,楚怀柔美艳明媚的娇颜被白纱半遮着,向外探来。
张远山只觉那小小的窗口像太阳一般耀眼,不禁微微眯起眼睛,却又想多看一眼。
车中女子也是一怔,眼前的男子身着紫云般的锦衣,座下是一匹雪白骏马,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宝马美男?
四目相对,张远山和楚怀柔同时立刻移开眼睛。
张远山本来要上前去问楚怀柔是否受伤,却见车中女子吩咐一声,车夫立刻驾马一溜烟向东跑了。
张远山站在原地张望了片刻,眼珠转了转,向西骑去。
转眼便错开了,楚怀柔的心却碰碰直跳,明明心里已经非常肯定了,却还是问了车夫一句,“刚才骑白马的男子是谁?”
“奥,那就是张员外的儿子,张远山。”车夫头也不回地答道,顺便接了一句,“可惜是个不举的。”
楚怀柔心猛地抽动一下,呼吸紧促起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又莫名其妙的心慌,好像怕被人发现似的赶紧放下竹帘,转头避开丫头,面向车窗发起愣来,又忽然想起就是在这扇车窗看到的张远山,竟然刻舟求剑一般,不敢再靠近车窗。
她轻抚自己的胸口,告诫自己,这般慌张做什么,京城多少世家踏破门槛向自己求亲,其中不乏英俊少年,但自己从来不看在眼里,今日这般是为何?难道是因为这乡下没有美男,乍一看到张远山这还算俊美的就形成极大反差,进而心中产生一丝震撼?
对,一定是这样,楚怀柔镇定下来,两颊的红晕也渐渐退去。
再说张远山那边,他也立刻就猜到了车中女子就是最近临安县频频说起的宰相的女儿——楚怀柔。
因为临安县就这么大个地方,凡是富贵人家的女儿都恨不得往他跟前凑,他哪个没见过?刚才那位却举手投足之间贵气不凡,小小年纪竟携带雍容之态,用膝盖想都知道那是京城来的楚怀柔。
只是楚怀柔住在顾府,在临安县的西边,而张府在临安县的东边,楚怀柔怎么会出现在自家门口?张远山百思不得其解。
白龙不仅长的美,跑起来还风驰电掣,张远山一路潇洒飘逸,惹得路边的人频频张望,看清是张远山以后又惋惜摇头,可惜了这么英俊的美少年,竟然不举,真是天妒英才。
张远山没注意那么多,享受着白龙的速度,不一会就到了玉奴所在的四合院。
张远山先向大胡子问清玉奴所在的房间,便一点声响也没有走到玉奴的窗前,向里望去,见玉奴正在桌案前写写画画,立刻来了兴趣,轻身从窗户跳了进去,几乎是脚不沾地走到了玉奴身后。
只见玉奴拿着一根碳条在纸上作画,虽然线条又乱又黑,张远山还是看清楚了,玉奴在画自己。
张远山不由得嘴角向上弯了三分,眼角向下弯了两分。
正在窃喜之时,又见玉奴在旁边写下“张远山,宇宙超级无敌霹雳臭流氓!”几个字。
张远山一愣,向前走了一步,玉奴也正好回过头来,将画递给他,好像早就知道他来了一样,“站在后面看了那么久,想来是义兄是觉得非常好看吧,就送给你了。”
张远山微微一笑,接过,将画折好,揣在怀里,“义妹料事如神,对义兄的形象更是印入肺腑。”
玉奴也笑道:“义兄来的正好,如今你我两不相欠,且义妹留在此处并不安全,是该离开的时候了,义妹身无长物,此画全当留给义兄做个纪念。”
张远山笑容一僵,听玉奴说完这话,只觉心中好像缺了一块,张远山呼出一口气,忿忿不平道:“谁说你我两不相欠,我听了你的计划,告诉顾雨晴我是阳…痿,且无法治好,还为此服用了鬼老秘制的毒药,此后三月无法行男人之事不说,更是整个临安县都知道我张远山不举,你说,你是不是该负起责任来?”
玉奴拍案而起,“为何我要负责,是谁威胁我,逼迫我助他逃婚的?”
张远山冷哼一声道:“要不是出了这事,我还不知道你到处宣扬我阳…痿的事呢!你说,我好吃好喝招待你,你对得起我吗?”
玉奴心虚,但嘴上却十分硬气,“什么叫到处宣扬,不就跟顾雨晴一个人说了吗,还不是为了让顾雨晴对你消了心思。”
张远山似笑非笑,盯着玉奴说:“哦?义妹好心肠,全是为了我才诋毁我,可现在这样的说辞会断了所有女子对我的念想?”
“那又怎样?难道临安县还有你喜欢的女子?这样一劳永逸岂不方便?”玉奴瞪着眼睛反驳道。
张远山笑笑说:“是方便,这样一来,知道我不是阳痿的只有玉奴你一个人了吧,玉奴,你以为你一直吊着我,我就能一直对你感兴趣?你这种小伎俩实在让我失望。”
玉奴坐回案前,一手支着额头道:“张公子,张大爷,出门左转,慢走不送!”实在太拿自己当根葱!
“玉奴,你好自为之!”
没想到张远山留下这一句话,真的就转身走了。
玉奴有些不适应,张远山不是应该再纠缠一会的吗?
却说张远山刚离开四合院,屋檐一个黑影也一闪而过,跳入墙后。
张远山眼角斜了斜,脚下不停,出门骑了白马就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