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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想找一个小男友,于是她像一只恶狼一样四处搜寻目标,终于选中一个同班男生,长的很帅,上课总爱睡觉,不睡觉的时候一双眼睛总是在观察别人,对谁都有说有笑,成天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这样的男生让她觉得有挑战性。
结果,她也挑战成功了,但她一点都不开心,走在校园里,别的情侣都靠的那么近,有种相依为命,谁少了谁就活不成的感觉,她却从不想靠他太近,放假见不到的时候也不会想念,偶尔能看到失恋的女生深夜买醉,撕心裂肺地大哭,她也从来都没有过那么深刻的感情,她觉得自己活得很空虚,她内心渴望一种东西来填补,却不知那东西是什么。
后来,她无法再忍受与他在一起,在一个北风飘雪的日子里,她说出了分手,他恶狠狠地诅咒她:“你玩弄别人的感情,你会得到报应的!再也不会有人真心喜欢你!”他的眼神比冰雪还冷,刺得她太阳穴突突的疼。
玉奴一下子从梦中惊醒,额头还抽筋一样跳了两下,玉奴用手按住太阳穴的位置,竟然摸了一手冷汗。
玉奴起身拧了快帕子来擦脸,那双愤恨的眼睛却印在脑海,怎么也挥之不去,玉奴将帕子扔进水盆里,自己的倒影被拍的七零八落,那些扭曲的碎片恍然又拼凑成了那双眼睛,在直直地盯着她看,玉奴心下一惊,猛然后退一步,波痕荡过,那双眼睛又被扭曲成笑眯眯的样子,好似张远山的笑脸,就这样,在一圈圈波纹下,眼睛时而咒怨,时而微笑,不停地变换着,眼前开始模糊不清,玉奴又往后退了几步,腰磕在桌子上才停下。
胡乱摸到一张凳子坐下,两只手臂支在桌子上揉揉发胀的太阳穴眼前才又慢慢恢复清明,竟然会梦到那些陈年旧事,玉奴有些想不明白,难道真的是诅咒应验了?桌上还放着昨晚剩的茶水,玉奴猛灌了两杯才感觉好受些,又躺回床上继续补眠。
醒来时,就发现熊熊坐在她房间的桌旁,玉奴隐隐觉得太阳穴又开始疼。
“快点穿上衣服,我再外面等你!”熊熊扔下一句话就走了,玉奴只得磨磨蹭蹭地穿好衣服就出去找熊熊。
九衡山上的冰雪整个冬天都不会化,熊熊就背对着她站在雪地里,玉奴咯吱咯吱地踩着雪走到他身后,还没说话,熊熊就转过头来,“师妹,你练了这些天箭法,是时候去外面试炼一番了,今天早上,我们就去翠屏山打猎。”
玉奴心中一喜,这么快就要出徒了吗?
翠屏山在衡城的东面,山脚下还有个小村落,正是那天玉奴带熊熊到山崖看见的村子。
村里的人穿着各种动物的皮毛大袄,想来都是以打猎为生的猎户,他们进山的时候,玉奴看见后面一五人的小队也背着弓箭不远不近地跟在了后面。
大概是今天状态不好,又产生了错觉,玉奴好像看见领头的那个猎户阴森森地朝她笑了一下,她心里觉得不安稳,拽着熊熊的袖子说:“师兄,我们走快些吧。”
熊熊也回头扫了一眼后面的猎户,拍拍玉奴的肩膀说:“怕什么,师兄会护你周全。”又想到什么似的,问道:“你今天没摸花露油?”
玉奴伸手摸头发,她还是不习惯摸那些黏糊糊油腻腻的东西,“额、忘记了。”毕竟是她吵着要买的,如今买了说不喜欢摸,岂不是很欠揍?
熊熊也摸摸玉奴的脑袋,笑着说:“虽然没摸,头发也比以前好点了。”
玉奴回以微笑,“是师兄那三瓶香露的功效。”都过去四天了,仍残留着一点香气,古代香水真是霸道。
熊熊得意一笑:“我就瞅着那瓶子顺眼,果真好用,回去再给你买几瓶。”
玉奴打了个冷战,“不用!不用破费!”
熊熊不耐地一摆手,“那才几个钱?不够我打一次牙祭。”
玉奴:……你打牙祭的量都够别人吃一星期了。
顺利走到半山腰,后面的五人小队一早就转别的小路与他们分开了,现在连人影都看不见了,玉奴这才确定,是她太疑神疑鬼。
一路上看见了不少野兔和野鸡,熊熊都不屑一顾,倒是玉奴看见一只就追半天,算下来,追了十几次了,却一只猎物也没猎到。
结果被熊熊嘲笑了一路,“我三岁便能射中天上鸿雁,怎么教出你这么个呆头鹅。”
玉奴木然:“师兄,你真的教过我吗?”
熊熊一听就不乐意了,“我不是每天都辛辛苦苦浪费一早上的时间来教你?是你资质太差,朽木不可雕也。”
玉奴闭嘴不言,她发现,跟熊熊没什么可说的。
不知熊熊幡然悔悟了还是怎的,在玉奴再次拉弓对准一只棕色的野兔时,熊熊从后面握住了她的手,还在她耳边轻声念叨:“手臂抬高,眼睛与箭平视,手臂用力,发射。”随着熊熊的指引,箭离弦而出,一箭贯穿兔子里的脖颈。
玉奴欢欣鼓舞,高兴的蹦跳起来,却不经意被熊熊一把搂在怀里,紧接着一只羽箭擦着熊熊的脸颊滑过,在熊熊的侧脸上留下一条极细的血痕。
玉奴大惊失色,正要四下张望,就被熊熊将脑袋按在怀里,往旁边一闪躲在一棵大树后面,说是迟,那时快,又一只箭擦着熊熊的胳膊划过,钉在对面的一棵树上,箭头没入三分之一,看来也是个身怀功夫的。
玉奴不敢再乱动,小声问道:“是那帮猎户?”看不见熊熊的表情,只听他冷冷地说:“一帮土匪,算什么猎户?”
玉奴不解,熊熊知道他们的身份,还贸然上山来,这不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吗?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可玉奴不想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紧张地对熊熊说:“我们快离开这里吧,看他们隐藏的极好,明显是非常熟悉这种打劫方式,我们不是对手,而且,敌暗我明,我们大概是被四面包围了,应该向着一个方向跑,破一个人才能安全。”
熊熊看着玉奴严肃的表情,失笑道:“你还挺了解的,没白白在苍狼寨待上那么多年。”
玉奴见他还在笑,立刻气不打一处来,“你自己一个人的话,肯定不用担心,但你现在带着我这个拖油瓶,行动必受牵连……”
“谁说你是拖油瓶?”熊熊打断玉奴的话,“这些人是冲我来的,并不想伤你,该来的总会来,躲也没用。”
那你搂着我干什么?玉奴想问又问不出来,只推了推熊熊的胳膊,没推开就算了,“他们既是冲你来,也不会留我活口,那帮人是谁?是你的仇家?”
熊熊思索了一下,说:“也算不上仇家,只能说现在是敌对的关系。”
他说得太含糊,玉奴正要再接着问,熊熊忽然在她身上推了一把,把她推出大树的保护范围,“玉奴,现在就是你试炼的时候,五个人,你能射中一个,就算你过关。”
玉奴感觉自己肯定被许多箭尖指着,一时吓得慌了神,抱着胳膊就要往树下跑,还没等靠近就被熊熊的一只脚踢中,又回到了空地中,玉奴知道熊熊是肯定不会再保护她,连忙跑到一颗小一点的树后躲着。
“没用的东西!以后出去不许说你是我师妹!“熊熊自己安稳地躲在大树后鄙视地看着穿来穿去的玉奴。
玉奴没空跟他扯嘴,因为她看见一个黑影飞到东北角的一棵树上,玉奴用手指着那棵树,示意熊熊去射,熊熊两手背后,凶巴巴地对她说:“指什么指,看见了还不射!”
玉奴满脸黑线,默默在心里咒骂熊熊,但手上却还是从背后的箭袋上拿了一只箭,拉弓对准了那个黑影,那个黑影好像没有注意她,眼睛只盯着熊熊,手上也拉圆了弓。
此刻他的位置是在熊熊前面,熊熊不能收受大树的庇佑了,玉奴虽然知道熊熊能及时躲开,但还是敢在那人之前急急射出一箭。
玉奴练了这些日子,虽然准头还是一如既往的差,但手劲却练的很大,箭飞快地射向那个黑影,玉奴翘首以待。
唉!又射偏了!玉奴垂头丧气,一击不中,还暴漏方位,这对她来说是非常危险的,玉奴立刻转到树的背面。
回头看熊熊,只见他目视前方,捏着下巴在思索什么,玉奴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刚才那个黑影所在的树上已经没有人,而树下,赫然躺着一个黑一人,胸口还立着一支箭。
玉奴觉得她今天肯定是状态极度不好,要不怎么一而再再而三地看花眼?
“熊熊,我杀人了……”
“是吗?”
玉奴张了张嘴,没说话,手不是抖,心也不是很乱,连她自己都吃惊,等了半天不见他的同伙上前,玉奴问熊熊:“他的同伴怎么不管他,连尸体都不帮忙收吗?”
熊熊不回答,依旧一副思索的模样,还略微带着诧异。
玉奴也被他神秘兮兮的样子勾起了好奇心,问道:“他们是什么人?”
熊熊摇摇头,不答反问,有好像自言自语:“难道是我搞错了?”
玉奴不想跟他磨蹭,建议说:“要不我们上前看看吧!”
熊熊没有反对,和玉奴一边留意四周,一边走到那尸体旁,只见那人年纪轻轻,胸口已被血水湿了一大片,两眼大睁着望着天空,身体时不时还抽搐一下,看样子是快不行了,玉奴蹲下来,拍拍他的脸,似很有经验的问道:“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刚问完,玉奴就觉得此人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在哪里?一时又想不起来了。
他不再望天,该为瞪着玉奴,“姑、姑娘,你、不、认识、我、了?”他已是气若游丝,说话非常吃力,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来。
“姑娘”,“姑娘”这个称呼……“你是苍狼寨的人?”玉奴猛然想起。
“哼!”旁边的熊熊不屑地冷哼一声,“我还以为看错了,原来真是你们!张远山那废物怎么不亲自来?缩在壳子里准备当乌龟吗?”
那人只盯着玉奴,并不接熊熊的话茬,又气无力地说:“苍狼寨…危矣,大哥…他……箭伤未愈,朝不……保夕,若是…能…见到姑娘,许还…能好。”
“大哥?”玉奴一下子坐在地上,面无血色,苍狼寨只有一个“大哥”,是大胡子!
作者有话要说:困!睡去了!这章没有捉虫就发了,因为太困,大家将就着看,不要打我!
☆、第 72 章
男子说完便喷了一口血,脑袋歪向一边,眼睛却还大睁着,竟是死不瞑目。
玉奴抓起他的领子猛摇,“你先别死,你先说清楚!大胡子到底怎么了?”
那男子的脑袋像是要挂不住一般,左右前后转个不停,嘴里又涌出一股鲜血,就算这样,玉奴还是有些不太相信,她自己的箭术她还不了解,能射死人的概率无异于天上掉馅饼,怎么可能就真的就掉下馅饼来,还砸中了他??!
“行了!别摇了,他还没死。”熊熊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