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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远山气哄哄地将它们轰走,他还没舔够呢,怎么能便宜了这帮畜生?!
绿洲上长满了沙棘和仙人掌,还有许多其它玉奴见都没见过的植物,有的是像大萝卜一样的巨书,树枝上却开满了红花,在树干上开个口子能流出香甜的汁液来,几分钟以后伤口又回自动愈合;有的是像蘑菇一样的大树,可以在下面乘凉,绿洲上的小木屋前面大多都种了这样的蘑菇树;还有的像肥大的老虎爪子一样贴在地面生长的多肉植物,张远山采了一块让玉奴吃,玉奴将信将疑,塞在嘴里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像水果一样,非常好吃,还有一大片哈密瓜田,现在只爬着瓜秧,还没开花。
玉奴兴奋地花了一天时间,拉着张远山转遍了整个绿洲,最后一起依偎在一棵蘑菇树下。
张远山抚摸着她的长发问道:“喜欢吗?玉奴。”
玉奴满心欢喜道:“非常喜欢?张远山,你是怎么发现这里的?”
张远山道:“我十岁那年,跟父亲去突厥行商,回途的时候遇到沙尘暴,当时狂风卷起漫天黄沙从远处蔓延过来,我和父亲只能骑着骆驼拼命地跑。屋漏偏逢雨,恰这时又遇到几只野狼,骆驼被狼叫声吓的乱了方向,可我观察,那些狼并没有要攻击我们的意思,而是像我们一样,疲于逃过这场沙尘暴。当时,我就向父亲建议,跟着狼群走,也许能找到庇佑的场所。父亲也是这样想,于是我们就下了骆驼,追着狼群跑去,于是,就跑到了这里,当时这里只有一间还算完整的小木屋,我和父亲不敢住,还躲到水里去,等了半天都不见沙尘暴卷过来,才知道,原来这里不受沙尘暴影响。”
玉奴了然,又问道:“那你后来再来过这里吗?”
张远山道:“几乎每年至少来一次,我和父亲请人在这里种了瓜田,还多盖了几间小木屋。”
玉奴自从来了以后,觉得身体像少了一半重量似的,轻松得要命,这里是真正的自由王国,再也不用理会世俗之事。
当然,这还得感谢张远山。
玉奴抱着张远山在其脸上亲了一口。
张远山眼眸深谙,就要去吻玉奴的嘴,这时,蘑菇树上有人咳了两声。
玉奴和张远山连忙分开,站到树外向树顶望去,只见大胡子站在上面。
大胡子神色严肃地对玉奴道:“在你们结为连理之前,你们必须分开点,玉奴,结婚之前,你要单独住一间木屋。”
玉奴眨眨眼睛,张远山咽了口唾沫。
“怎么?你们有意见?”
“不敢,大哥!”玉奴板板正正地行了个军礼。
张远山却顿时佝偻了腰背,失去了活力,大舅哥,你这么折磨你未来的小叔子真的好吗?
从此,张远山过上了画道道的生活,“第两百道,还有两百零四道了。”这时间是大胡子规定的,少一天都不行,真是恨得他想咬狼。
“第三百道,还有一百零四道。”
“第四百道,还有……四道……”张远山激动得差点晕过去,又第N遍试了新郎的大红袍子,怎么看怎么帅气,玉奴非迷死不可!
终于,锣鼓喧天,鞭炮起舞的日子到来了。
张远山穿着大红新郎服,骑着一头白骆驼,将玉奴从绿洲东边的小木屋,迎到南面的大木屋,那是他们的新房。
一路上,四百山贼各耍各的本事,有的吹笛子,有的吹唢呐,有的敲锣,有的打鼓,还有耍猴的……将婚礼办得热热闹闹,连狼都个个喜气洋洋。
张远山将玉奴抱到床上,颤抖地挑开盖头,顿时就看呆了,传说有幽鬼自地狱来,其貌瑰丽,甚比仙娥,然见其貌者必死无疑。
张远山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见了幽鬼。
“你在看什么?还不与我喝交杯酒。”玉奴娇嗔道。
张远山暗笑道:“交杯酒待我回来再喝,娘子莫要着急。”见玉奴迷惑的表情,又解释了一句:“我先去前面应付他们,待我回来时再与你同饮交杯酒,洞房花烛……”
玉奴脸上一片嫣红,踢了他一脚道:“快去你的!”
张远山跳到旁边,迅速在玉奴唇上亲了一口才轻功飞出房外。
“来来来,小叔子,快来与我们大战四百碗!”大胡子见他出来就拉着他把他按到座位上。
四百碗,一个山贼一碗。
张远山早在九十九碗便人事不知,被大胡子架回房中。
第二天,将近中午,张远山才昏昏沉沉地醒来,脑袋一抽一抽的疼,玉奴早已不在房中。
张远山跑到外面去寻她,闻到火房传出香味。
进去时,便见玉奴蹲在地上拉风箱,她侧身低着头,长发遮住了脸,看不见她的样子,张远山又往前走了两步。
玉奴也听见了脚步声,抬起头来,不期然地就撞上了张远山温柔的目光,他上前用衣袖帮她擦掉脸上的草灰,问道:“怎么亲自下厨了?想吃什么跟厨子说一声就是。”
玉奴的心跳很快,她与张远山一年多都没亲近,稍微离得近点大胡子就会从天而降,插在他俩中间。这回又再次感受到张远山熟悉的温暖,还没怎么样,玉奴就先身体发软,呼吸困难了,为了掩饰一下,玉奴假装随意地说:“不都说新妇要洗手做汤羹?”
那声音一出,却娇软滑腻,似要溺进人心里,张远山喉结涌动,玉奴注意到了,脸腾地一下烧红了。
“做好了吗?”张远山扶着她的手臂,柔声问道。
“应该好了。”玉奴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来的,怎么是娇滴滴的声音?
“盛来让我尝尝吧!”张远山扶着玉奴起来,玉奴蹲的久了,刚站起来头还有点晕,张远山将她拥在怀里,让她靠着自己的身子。
玉奴站稳以后轻轻推开张远山,给他从锅里盛了一碗羊奶羹,奶羊是大胡子后来运过来的。
张远山喝了一口,非常香甜美味,滑而不腻,又仰头全部喝下,里面放了五谷,都已经煮的烂透了,看来玉奴已经做了很长时间了。
这一碗喝下,张远山顿时头不疼了,眼不花了。
“好喝吗?”玉奴用期待的眼神望着他。
“好喝!”张远山看着玉奴红扑扑的脸蛋,体内压抑之极。
“真的?我在里面放了些解酒的草药。”玉奴开心道。
“还放了什么?”身体内的似有一股烈火在熊熊燃烧,张远山紧贴着玉奴的身体,呼吸着她身上少女的体香。
“嗯,糖,”玉奴还待要说些什么,张远山已欺身而上。
新婚燕尔,水乳…交融,珠联璧合,无路之涯,只能一往无前。
……
张远山终于体会到了夫妻之事的欢愉,每日从早到晚,只顾缠着玉奴不放,累的玉奴只能成天躺在床上,她很想哭,这男人到底是什么做的?
可好日子不长,张远山还处在狼吞虎咽的阶段,还没细细品味其中的真味,就被勒令与玉奴分房,原因是:玉奴怀孕两个月了。
玉奴吃惊地睁大眼睛,“怎……怎么……这么快?”她与张远山同房也才刚两个月。
她发现她有金手指了,是“一种即怀”的金手指,这样真的好吗?
张远山则是悲喜交加,五味陈杂。
此刻起,他有过上了画道道的日子。
开始他还庆幸玉奴不想跟他分房,他仍旧可以自己动手,一解相思。
谁知,这个时候同床才是最痛苦的,只能看,不能吃,张远山每天都饿的饥肠辘辘,两眼放绿光。
“第一百道,还有两百道。”
“第二百道,还有一百道。”
“第三百道……玉奴要临盆了。”
张远山无法顾忌那些,早早请鬼老来助产,听说年纪小的女子在生子的时候很容易出意外,他紧张得心都快碎了。
幸好鬼老是名副其实的神医,调了一副草药给玉奴喝下,虽然生产得时间长了些,从早上一直生到晚上,但确实没出什么意外。
小宝贝出生了,是男孩,整个绿洲都喜气洋洋,张远山却不是那么很开心,因为这小崽子成天霸着他娘,离开一下下就要哭得撕心裂肺。
张远山只能每天独守空房,他心里有颇多怨气。
所以他给孩子取了个名字,叫张离,寓意是希望他快点离开他娘。
张离非常喜欢抓大胡子的大胡子,玉奴觉得好玩,便给张离取了个小名,叫小胡子。
大胡子非常满意。
张远山……他……没有发表意见的权利。
这大胡子和小胡子是天生的搭档,土匪!贼寇!专门干拆散恩爱小夫妻的勾当。
张远山一见他们就不开心外加头痛加胸闷。
这夜,张远山摸上玉奴和张离睡的小床,先捏了捏小胡子软软的小手,很好,没有叫唤,是睡着了。
张远山爬到玉奴后面搂住她道:“娘子,我想你。”
玉奴发现她越来越不了解自己了,只一句“想你”而已,都是孩子他妈了,怎么还动不动就脸红心跳,小鹿乱撞什么呀。
不过,她也真的很想他,自从有了小胡子,他们好久都不曾亲近了,于是,她小心地翻身,回头紧紧拥抱了张远山,在他怀里蹭了蹭,并亲吻了他,“我也……”
“哇……”
玉奴连忙撇下张远山去抱小胡子,“小胡子,乖乖,莫哭……咦?饿了吗?娘亲给你喂…奶奶。”
张远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地盘被一小团的儿子抢去,顿时欲哭无泪,孩子什么的,最讨厌了!再生他就不是男人!
“第一百道。”
“第二百道。”
“第三百道……哼,等到那小鬼满一周岁就让他自己睡去,一定要让他自己睡!”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发番外,番外放在59章!一定记得看哦!!预告一下:讲男主的逆袭!!
因河蟹,这章昨天下午被锁到今天上午,正在申诉中,给大家带来不便,抱歉!!
……… 【小鸟游空。】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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