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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贵妃娘娘來做个令官,与我们评判评判如何。”
贤贵妃也是一笑答应,宫中难得有这样乐呵的时候,她自然也是愿意凑这个热闹,自有宫女送來了银丝编成的羊皮小鼓和金瓜小锤,又取了一朵硕大艳丽的丝绒芙蓉花。
未等开始,太后又发话了:“咱们可是有话要说在前面,轮到谁,谁就要大大方方的出來,忸忸怩怩可就洠б馑剂恕
“是。”众夫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贤贵妃转过身去,只听她手起锤落,鼓声叮咚而响,众人皆是急急忙忙的传花,这一轮花传到了瑞雪手上。
众人都还在诧异之中,太后却是第一个拍手笑了起來:“瑞雪呀,什么叫作茧自缚,现在你可知道了吧,偏偏是你要玩,这第一个可就找到你头上了,你自己说说,准备给我们大家表演点什么呢?”
瑞雪不换不忙的站起身,将那丝绒大花放到一边,一边笑一边缓步往太后身前走:“太后娘娘知道瑞雪是最笨的了,可是不通什么诗词歌赋,那琴曲更是不行,唯有舞蹈还算是略通一点,臣妇就给太后娘娘跳个舞吧,还请太后娘娘笑纳。”
听瑞雪这么说,瑞晗不免撇了撇嘴,瑞雪说是“略通”,实在是太过谦虚,虽然她和瑞雪生活的时间不长,但瑞雪最擅长便是舞蹈这件事情,乃是不争的事实,为此韩韵还特意为她请了舞蹈老师。
果然,瑞雪换上了一身舞衣,衣上金铃微微一动,便清越而响,她踏着铃声起舞,一曲羽衣舞,如风拂杨柳,时而似江河风回曲折,凝了清澈之光。
一曲舞毕,瑞雪整理了舞衣重回座上,众人尽皆如痴如醉,纷纷为她风采而折倒,更多人心中对她倒是有了几分敬意,之前只以为她是个绣花枕头,如今看來倒是个有些本事的人,想着,再瞧向瑞雪的眼光都多了几分刮目之意。
坐在高位的太后更是频频向她点头,深深赞许她的舞技,满脸春风的笑道:“瑞雪的舞姿果然能动四方,哀家可算是饱了眼福,哀家记得你小时候,哀家也看过你的舞蹈,现在看看,瑞雪真是个天赋极佳的孩子,为此,哀家就该敬你一杯。”太后举起了酒盏,轻轻啜了一口。
“我也是该敬钱夫人一杯。”玉檀也笑着举起酒杯,她笑着转向太后:“太后娘娘,玉檀才是大开眼界呢?洠氲交呐拥奈璧妇故钦饷春每础
说话间,鼓声叮咚又起,丝绒花在各人手中传动,眼见这殿前献技乃是露脸的一个好机会,许多身怀歌舞之技的贵妇都不免精神振奋,有意一展绝技。
期盼之间,瑞晗似乎隐约听见鼓点中极轻微的金铃声响,鼓声止时,这丝绒的大芙蓉花却是恰好传到了玉檀的桌上,瑞晗几乎怀疑自己听错,去看向贤贵妃时,却见贤贵妃恰恰转过身來,含笑看着席上众人,神色温柔婉丽,如常一般。
玉檀顿时面有不愉,她身份不比往日,不单单是名正言顺的肃王妃,更是堂堂的高丽公主,怎能在大殿上献技给众位命妇,若是献技,高丽王室的脸面也怕是被她丢尽了。
坐在一旁的瑞雪反应也快,哈哈笑道:“这花也眷恋美人,故而有意留在玉檀妹妹手中吧,却也不能浪费了花儿的美意,不如让玉檀妹妹做个出睿伲乱怀≌饣涞剿耸种校托枰瓿捎捎裉疵妹贸龅念}吧。”
太后微笑着看着瑞雪,显然对她的灵机应变很是满意,玉檀的脸色也舒缓了很多,看向瑞雪的眼光多了几分不同,在座的其她妇人也都是附议叫好。
瑞雪的表现也让瑞晗略微有些吃惊,之前的她可不是这样的,在瑞晗的印象中,瑞雪一直是个娇蛮跋扈的人。
贤贵妃含笑击鼓,鼓声密密匝匝,如同初春的雨点般均匀悦耳,瑞晗留神去听那金铃之声,果然金铃轻轻响了一响,鼓声瞬时而止,这丝绒大花却是落到自己手中。
瑞雪轻声一笑,眉目间却无不嘲讽的说道:“妹妹这么不甘落后哦,玉檀妹妹刚刚得了花,你现在就迫不及待的抢去了,不过妹妹深得肃王的宠爱,一定是过人之处了……”
此言未尽,众人都是一脸暧昧的窃笑之意,便是拿着金瓜锤回到自己座上的贤贵妃也是双肩轻耸,露出一丝不屑之色。
瑞晗大是窘迫,她和肃王之间的事情,早就成了皇室中半公开的秘密,她心中只觉得羞愤难当,瑞雪果然是睚眦必报,瑞晗默默地想,却寻不出什么來反驳,
第三卷 宫中风云 第115章 醉酒
“玉檀妹妹,请你出个睿堪伞比痍系霓限危粽牛呃⒅槿靠丛谌鹧┑难壑校趺纯赡芊殴饷春玫幕幔骸熬莩几舅几镜恼飧雒妹茫呛苡胁呕摹
玉檀微微一怔,目光看向坐在席末的瑞晗煞白的脸色,转眼又看到自己的座席上放的那锅还冒着热气的石锅火锅,眉目间有了些不忍之态。
玉檀此时的心情十分复杂,现在倒是个羞辱瑞晗的好机会,可是她又害怕将瑞晗刺激过度,腹中的胎儿要是出了什么事情,那她就惹了大麻烦。
慈宁宫中,一众贵妇似乎都在等待玉檀的问睿谒茄壑校涎莸木允且怀 熬於亍钡钠捩绯源椎南仿搿
玉檀紧紧了脸,她唇角轻轻扬起,眼底骤的闪过一丝凶光,唇间的话语却是轻快而柔软的:
“瑞晗妹妹现在有身孕,倒也不适合做什么特别的事情……”玉檀笑看着太后:“太后娘娘,不知道这桂花香酒孕妇可是喝得。”
“当然是无妨。”太后眯眼浅笑,似乎知道玉檀心中所想:“哀家记得哀家怀圣上的时候,也是喝了不少这桂花香酒呢……”
似乎得到救命神符一般,玉檀长长的舒了口气:“既然如此,那就给妹妹一碗桂花香酒喝吧……”
瑞晗霎时紧张起來,她从洠翟懈净鼓芎染频模裉疵髯藕λ罂床怀鰜砺穑炕故撬担庖彩翘蟮男乃肌
“不过瑞晗妹妹毕竟有了七个多月的身孕,还是注意点好。”玉檀望着瑞晗的眼神像是在思考什么,飘然说:“太后娘娘,就让妹妹喝上一碗如何。”
太后微微点头,算是默许,瑞雪目中烈焰一闪,却是杨柳般轻柔的腰肢一摆,姗姗的走到殿下去了,不多时,她捧上一个斗大的海碗來,众人一看,心中一惊,心下都明白,若是瑞晗将这碗酒喝下去,腹中的孩子必然不保。
“钱夫人。”一直坐在那里久未出声的肃王终于开口说话:“如果你现在说,你是在开玩笑,也许本王会原谅你,如果你说你真的要用这个碗,本王绝对不会拿自己的孩子供你们玩乐,。”
肃王的话是说给瑞雪听,也是说给玉檀听,整整一天,他都在配合着玉檀演戏,为的就是不让她太伤心,可如今自己要是在不出头,自己的孩子似乎就有了生命危险。
肃王的话一出口,慈宁宫中顿时陷入死一般的沉静,洠в幸桓鋈烁宜祷埃蠹叶济婷嫦嚓锏耐盘螅却馕还凶罡叱け卜⒒啊
太后沉吟片刻,目光不时的在肃王和瑞晗之间游走,几秒钟之后,她才笑着说:“浩然不要这么紧张,洠в腥嘶崮焙θ痍隙亲永锏暮⒆印
说着,太后忽然横眉冷目的看着瑞雪,声音中的暖意当然无存:“钱夫人,哀家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找來这么大的海碗,本來瑞晗是你妹妹,大家在一起玩笑也是无所谓,可是她现在毕竟是有孕在身,你是不是有些过头了。”
瑞雪一怔,这碗是之前太后、玉檀和她商量好的,千算万算,却算落了肃王会挺身而出,瑞雪再一次尴尬的站在原地,嘴角不自然的抽动出一个微笑。
“太后娘娘说的是……”瑞雪狠狠的瞪了瑞晗一眼,却还装作温柔可人的样子:“臣妇真是乐过头了……既然这样,不如就用这个碗吧……”一边说,瑞雪一边从桌子上看似随手的拿起一个瓷碗:“肃王爷,瑞晗喝上这一小碗洠Ч叵蛋伞!
“这样才对……”还未等肃王说话,太后抢先说道。
听了太后的话,瑞雪将碗端到瑞晗的面前,随后抱起酒坛就往碗里注酒,她手上的羊脂玉环触碰到酒坛,叮当作响,甚是好听,而那坛子里的酒正涓涓的注入碗中。
瑞晗将一切看在眼中,估算着这一碗到底会有多少,少说也该有个几两,若是这酒劲不大还好,若是大的话,瑞晗摇了摇头,现在想什么都洠в茫荒苡沧磐菲ね铣辶恕
一边看着瑞雪倒酒,瑞晗的手一边不停的抚摸自己的腹部,心中默默轻念,宝宝,这一关你一定要和妈妈一起闯过去,不论多难,都不要放弃知道嘛,。
“妹妹,请用吧。”瑞雪将往端到瑞晗的面前,唇边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掩饰不住心底涌上的快意:“你以前在家的时候,姐姐洠Щ崆鬃晕阏寰疲瑳'想到趁着玉檀妹妹和肃王爷的好事,到有了机会,这世间的事情可真是奇怪……”
瑞晗抬眼去望太后,然而两人的距离相隔太远,她模模糊糊的看到高台之上有一个衣光艳丽的衣影,却瞧不清那高高凤座上的女子面容神色。
瑞晗心中还是一丝丝奢望,奢望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女子会改变注意,就像之前放她一条生路那样放过她。
也许只等了一瞬,也许却是许久的漫长。
瑞晗接过碗,一仰脖,生生将那碗中的酒都灌了下去,起初还觉得舌尖有些发麻,可到最后,口中全然无味了,胸腹间似有团火在烧着,满腔都是一股积郁之愤,无法消泻。
瑞晗心中暗自感叹,这酒劲倒是她喝过的最冲的,她从來不知道自己的酒量有这么好,如此烈酒喝下去,竟然好似洠氯艘话悖敫椿沟莞鹧
冷眼看着她,语气中更是疏离:“姐姐这下子可是高兴了。”
“妹妹这是什么话。”瑞雪被瑞晗一说,有些恼怒:“这是太后娘娘的恩赐,你应当心存感激,怎么弄得好像是被人逼迫一般。”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瑞晗洠в行乃己退纾耸彼痪醯没肷矸⑷龋吠吹募蛑币蚜丝壑兄皇欠⒒ǎ慈艘嗍橇街赜白樱D:坝罢终旨淠幕辜玫饺擞啊
恍然间,似乎有人走到她身边跟她说着什么,可她却是全然听不清楚,也看不清來人是谁。
一阵天旋地转,瑞晗终于醉的不省人事。
不知过了多久,瑞晗终于从昏睡中幽幽醒了过來,触手可及的是柔软的温暖的锦被,软软的裹在身上,暖和中透出淡淡的香味。
瑞晗努力回想着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头痛的欲裂,她隐约记得自己是去赴宴,太后为了庆祝肃王和玉檀圆房,自己似乎喝了点酒,可是一点点的酒怎么会让自己醉成这个样子呢。
可是再后來又发生了什么呢?瑞晗实在记不起來了,下意识的抚摸下腹部,还好,宝宝还在,一切远洠в邢胂笾心敲丛愀狻
瑞晗想要挣扎着坐起身,却是失败,只能躺在床上环顾四周。
这是一间清幽的小屋,倒不是自己在肃王府的住处,屋内四壁都拉了厚厚的帷幕,将外面的光线挡的严实,屋子里只是黯淡的景象,老旧的红木几凳上,摆放了简单的几个青瓷器皿,看上去很是清幽,只可惜全然看不到外面的景色,瑞晗也猜测不出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
咯吱一声,伴随着木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敏儿的身影,暮雪的身影依次走了进來。
瑞晗眼前一亮,忍不住唇边就要有了笑意,却做了个异常痛苦的表情,俯身蜷缩在窗上,仿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