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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取消了?驾起御风术赶向刚刚那个方向。只是这么一错眼的时间情势又让人看不懂了。这里是一个小树林,几个术师分散开来似乎在搜索什么。冷蓠这么突然的闯过来还惹得几个人戒备不已。“这是我的弟子。请大家不必介意。”许秋霖看见他跟大家打了个招呼,将他拉到身边。“你怎么跑出来的?”
“我倒小看了你。没想到你居然能够摆脱南诏城那么多妖的监视跑出来来。”听到这个声音一直装死趴在冷蓠肩头的昙,突然飞起来落到那罗怀里。
冷蓠吓了一跳,转头看看大家都各自散开了,离得有点远,又有树木遮挡,这才安心开口说话:“你不会就用这张脸去了星宿海吧?”不能怪冷蓠大惊小怪,那罗几乎就是以本来面目出现在众人面前,除了青涩一点、柔和一点。别人真的不会怀疑他和那个魔物的关系吗?
那罗扬眉:“你不能指望我以后都带着面具过活,至于你心里怀疑的那个问题,玄还有那些世家长老亲自证明我和魔物没有任何关系哦。”
许秋霖皱了皱眉:“小蓠,你为什么跑到这里来?”
冷蓠扯着他的衣袖小声道:“我没有不听你的话专门往危险的地方凑,只是墨研究完了血咒给出了一个解决办法。我和逸峰就是为了那个来这里找一个人的,没想到会刚好碰上你们。”
许秋霖眉头皱得更紧了:“逸峰也来了?他在哪?他应该还受不了封魔阵这样的灵力流动,一个不小心就会……你们也太莽撞了!”
冷蓠垂着头:“那个,我把他放在安全的地方了,绝对没问题。”
许秋霖叹了口气揉揉他的脑袋转移了话题:“刚刚伏魔阵完成的时候魔物忽然消失不见了,这不符合封神舞的相关记载。我们怀疑它还是逃走了,刚刚已经通知了玄,等一下会有很多人过来一起找。你跟着我别乱跑。”冷蓠乖乖的点头答应。
那罗嗤笑:“呦,打扰人恋爱似乎会遭雷劈啊,昙?”说着用一种抱小猫的手法抱着昙施施然离开了。
冷蓠被他说得脸一红,却也不打算放开许秋霖,反而去握住了他的手。许秋霖一面放开灵力四处查探,一面和冷蓠说话:“你们说墨找到了血咒的解法?”
冷蓠帮着查探,闻言点点头又摇摇头:“墨说得方法需要一个与诅咒人血缘很近的人。只要那个人诚心收回诅咒什么的应该就没问题。小师叔贡献的术法提示确实有这么个人,我们跟着地图才找到了这里……”说到这里冷蓠猛地一惊,刚刚这里还经过魔物的肆虐来着,那个人还活着没有啊?
“你还是把逸峰叫来看看吧。”许秋霖安抚的握了握他的手。
宇灵适时冒出一句话来:“你得进空间把他带出来,要不然他会在进来的地方出现。”
“喂,你突然冒出来很吓人啊!”冷蓠才想起来肩膀上还有一个人。
宇灵飞到许秋霖肩膀上:“你自己进去,我还想在外面多待会儿。”
把人带出来也就是几秒钟的事,冷蓠竹筒倒豆子的把问题都跟冷逸峰说了,然后催着他赶紧把地图拿出来看看,那人还活着不?
冷逸峰从空间里掏出那个虚拟地图,红红的一点依然在闪烁,三人齐齐松了口气。“看来就在不远处,我们过去看看。”
跟随地图的指引,三个人转头往反方向走。一路上可以看到又有一些人赶了过来,帮忙搜索魔物的,救助劫后余生的村民的。没多久几个人赶到了红点所在的地方。这已经是离村庄有一段距离的地方了,也正因为这样,才可能有一些幸存者。
真正见到那个人三个人还是大大吃了一惊,那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双眼紧闭小脸皱成一团,缩在离殇的怀里。显然受了波及,也不知伤得如何。
离殇看见三个人过来似乎松了口气:“你们来看看她是不是伤得很重?”当仁不让,这就是许秋霖的任务。“没有医务人员一起来吗?”
离殇咳了一声:“这个,其实是有的,只是我看她总是不醒……”冷蓠忍不住微笑,离殇还有这种手足无措的时候啊。
“没什么问题。只要以后好好调养一下就行了。”许秋霖检查好了,按了按他的肩膀让他放宽心。
离殇点点头,抬头看看他们道:“你们人倒是到得齐全。这个村子还有多少幸存者?”
说道这个许秋霖的声音都变得沉重:“上次在闹市他就杀掉了上百人,轻伤重伤无数。这次这个小村落逃出来的只怕也不多。等我们赶过来再疏散人群,这伤亡可想而知。”两人间的沉默压得人透不过气来。
冷蓠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心头沉甸甸的。冷逸峰拉了他一把:“我们去别处看看还有没有幸存者。”
走开的两人模模糊糊听见许秋霖安慰离殇:“这不是你的错,至少我们这次拿到了魔物的灵力图谱……”
离得远了后面的声音也就听不清了。这个灵力图谱倒是引起了冷蓠的注意。碰了碰身边的冷逸峰问道:“灵力图谱是做什么的?”
冷逸峰道:“有了这个了我们就可以制作专门的探测器,只要它出现在探测范围内我们就能知道,也就避免了现在这样的俩眼一抹黑的状况。”说着他也沉默下来,拿到灵力图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这是不是又意味着牺牲?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我又暴露了意图,让后续情节变得很好猜。突然想起来在哪里看到过的一句话,说是女人之所以不适合写悬疑是因为她们不能把秘密保守到最后。虽然这话有点偏颇但对我来说实在是太对了!都觉得自己脑子不会拐弯了,orz
、令人头疼的诅咒
最终清点战场后才知道那个孩子能活下来是多么的幸运;所有能找到的幸存者不过十四个;都是青壮年;唯一的孩子就是离殇发现的那个小女孩。虽然收容幸存者并不是玄的责任;离殇还是把那个小女孩带回了星宿海。
跟着大部队回到星宿海的冷蓠几乎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变化太大了;原本悠闲自在的学园变成了某种训练基地;人多了;房子多了;气氛不对劲了;简直就像换了个地方。许秋霖的湖泊中也多了两个邻居,离殇还有那罗;现在还要再加上一个小女孩赵萱。星宿海有一流的治疗师,小萱的伤养起来很快;一两天的功夫就可以活动自如了。不过到底是伤了元气,看着就比别家小孩单薄。也许是因为愧疚的原因,离殇待她格外的温柔有耐心。虽然大家都爱陪这个乖巧的女孩玩,但不知道为什么她似乎惟独特别喜欢冷蓠。说起来冷蓠带她的时间还没有玄的一些学姐学妹多呢。
“小萱,还记得‘睡觉前’发生了什么事吗?”冷蓠抱着这个轻巧的小娃娃小心翼翼的问。
“不记得了呀。我醒过来就在这里了,哥哥,爸爸在哪里?他不要我了吗?”小萱纯稚的眼神看得冷蓠直心虚。这个要怎么回?
“小萱,爸爸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你现在要跟着哥哥们哦。难道你不喜欢我们吗?哥哥好伤心。”离殇做出一副被打击过度的伤心样,轻轻松松解决让冷蓠不知所措的问题。
小萱很快就被转移了视线,从冷蓠怀里转过身歪向离殇,安慰的拍了拍他:“离哥哥别伤心,小萱喜欢你啦。”
离殇伸手抱过她,故意逗她:“那为什么他是哥哥,我是离哥哥?”
小萱咬了咬手指不解的说:“哥哥就是哥哥,离哥哥就是离哥哥啊?”
冷蓠得意一笑:“小萱比较喜欢我呦!”
离殇一挑眉:“这话你还你的学姐学妹说去。”
冷蓠撇了撇嘴,不说话了。
离殇抱起小萱往小学徒们的训练场走:“走了,我们去看戏法。”
冷蓠做了个鬼脸,转身回了房间。冷逸峰与许秋霖这两天在互通有无交换情报。所以这两天冷逸峰都泡在许秋霖这里。冷蓠坐到许秋霖身边听着,似乎在讨论解决血咒的问题。
“赵萱这么一个小孩子,只怕根本无法理解你们口中的收回诅咒。而且让她看见血咒现场那种血腥场面真的没问题吗?更别提还要让她去接触那具尸体。”许秋霖皱着眉头,显然并不赞同这种做法。
冷逸峰道:“那怎么办呢,那个墨说解除诅咒只有一个办法,现在我们找到了可以实施的人难道都不试一下吗?放任那个魔物再像这次这么杀人?”
“我们根本就不知道解除了诅咒这个魔物是否会跟着消失。”
“就试一试又何妨,好好和她说明,在带她去试验一下墨给的方法。只要措施得当,未必会伤害她。不试一试难道不会后悔吗?”
冷蓠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小声的说:“那个有件事要说一下,文渊阁守则里规定了不能带别人进真文渊阁的。”
冷逸峰面无表情的转过脸来看着他:“那你是怎么放我进去的。”
冷蓠摸摸鼻子,眼珠子四下乱转:“这个应该问宇灵吧?宇灵、宇灵?”
屋外一只灰色的小鸟飞进来,落在几人面前的桌子上,来回踱着步子说:“我都听到了,你最开始能进去是因为你找对了路,而冷蓠没有做出有效的阻止。后来能进去是因为你已经成为副阁主。你的权限也就是自由出入真文渊阁一至七楼,还有和阁主一样的给予他人借阅权限这两项。阁主守则是为了保护文渊阁存在的,如果被居心叵测的人进入文渊阁那么它的坍塌就在眼前。”
“那万一阁主本身居心叵测那不是很危险?”
“没有什么是万全,再说了我不会允许有人破坏文渊阁。”
许秋霖敲敲桌子,拉回几个人的注意力:“偏题了。现在是在讨论血咒的问题。墨的原话是怎样的?不可能只有这么一个方法。”
冷逸峰想了想说:“好像是说,这个诅咒的唯一解法就是诅咒者平息怨气,收回所有绘制血阵的鲜血。然后血缘很近的人也可以替代。”
“没别的了吗?不只是解法还有相关描述之类的说法。”
冷蓠仔细回想墨的说法,忽然心里一动:“除非所有诅咒对象都已经死去否则诅咒不会停息。”
“哦?”许秋霖也是心里一动。
“这不是很正常吗?墨不是还说这是很公平的复仇,所以没有完成复仇这个使命诅咒就不可能停。”
“这个诅咒差不多有三百年了,那他到底是诅咒什么能延续三百年。如果是那种祸及好几代人的诅咒根本就不能用公平的复仇来形容吧?”冷蓠有些迟疑的说。
许秋霖揉了揉太阳穴,问冷蓠:“你看到的血咒里就没有一丝蛛丝马迹说明他到底诅咒了什么吗?”
“有一段话。”冷逸峰突然说,“我记得血咒里有一段话,提到了血债血偿什么的,还提到一个人的名字。”
冷蓠意识进入空间内,记住那段话写了下来。
“赵君成!为了你,我不顾天地伦常,不顾家规森严,甚至忤逆双亲,可是你!
恨!恨!恨!
我以我的心、血、灵替冷家所有枉死的冤魂诅咒你!
血、债、血、偿!”
许秋霖拿过那张纸,仔细研究。在赵君成这个名字上画了个圈:“这个是汤朝的开国之君。冷家就是在他手里被族灭。”
“汤朝?呃,是那个皇室无后的短命王朝?”冷蓠这个朝代太奇怪冷蓠记忆深刻,“文渊阁的阁主守则里有一条规矩就是不能参与朝堂变更。所以这里什么家规伦常之类的大概是指谋夺皇位之类的事情?”
“所以,那个诅咒者因为与赵君成的私交违背了家规,帮助赵君成争夺皇位,结果狡兔死走狗烹,被赵君成以谋反的罪名灭族。但是诅咒者因为有文渊阁庇佑逃得一死,反过来利用这怨气诅咒了赵君成。”许秋霖本来就对这段历史很感兴趣,稍作联想就得出了这个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