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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抓出来问话,如果到时候答不出来,跌份丢面子是小事,惹恼了颜曦被宫人用大棍子打出无门才丢人。
小颜赢嘘了一口气,狐疑的抬起头去望颜曦,老头子方才绝对是用了什么办法在他耳边说话吓人,可是又好像是只有他一个人才听得到,是什么神奇的武功吗?
嗯,找个机会偷学过来,将来肯定用得上。
那抹算计还未在眼中消褪,就被颜曦逮个正着。耳畔霎时响起他独特的声音,“赢儿,朝会后随朕到御书房批阅奏折,到时候要考你今日朝会所涉及的问题,专心听吧。”
执拗的女人4
颜赢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瞧颜曦一本正经的架势不像是开玩笑。
有没有搞错?
他是要拔苗助长吗?
让一个不满三岁的孩子参与朝政已经够疯狂了,还要批阅奏折,这还不算还得考试?把他当神童也不是这么个使唤法吧。
颜赢的反应时当机立断的把手指头塞进嘴里啃,过去他十分厌恶这个动作,今儿却甘之如饴的当着百来人面前做出来。甚至还考虑着一会要不要故意往裤子里尿一泡以昭示‘青春无敌’。
颜曦眼角余光瞥见儿子贼溜溜的目光一边瞄着他一边拧着眉毛把手指送嘴巴里吸吮,不熟练的动作出卖了颜赢并不经常这样做的事实,于是唇瓣轻若未闻的向上划出愉悦的弧度,半点没有因为颜赢的‘幼稚’而轻易放过他的念头。
乌云笼罩头顶,小太子托着腮犯了愁。
童年啊童年,还不及享受已经匆匆溜走。
。。。。。。。。
另一边,颜初瑶睡到日上三竿才舍得张开眼,只见吃饱喝足的颜暖暖正高兴的坐在她那国色天香的母亲对面玩翻绳,而不远处住着弟弟颜赢的床已经空了,不必想,肯定是被帅父皇抓去进行早教训练了。
姜是老的辣,父皇的眼睛可真毒啊,愣是透过虚假的表象看到了事物的实质,赢儿这不就被逮个正着么。
低调低调,以后可得跟颜暖暖学习当个纯正的小孩子,享受父母的疼爱,虽然父亲稍微冷漠了些,好在他无可匹敌的英俊外表弥补了这一切。
桃小薇一直注意着颜初瑶这边的动静,见她终于睡醒了,才让宫娥接替了自己的位置继续陪颜暖暖玩,亲自走到女儿床前,摸了摸她红扑扑的脸蛋轻轻道,“瑶瑶,起床吃饭吧,要娘帮你穿衣裙吗?”
执拗的女人5
那是来自遥远异域的丝织品,用珍贵的雪蚕吐的丝织成,做成衣服穿在身上也没什么重量,风一吹便轻飘飘的随身舞动,且保暖性极好,是冬日里最佳的制衣材料。
内务府的库房内也只有小半匹,仅够为皇后娘娘裁剪一套衣裙的,谁知送过来桃小薇一瞧见酒立即命人染了色帮颜初瑶和颜暖暖各做了一套,自己半点不留。
今天早晨过来已经帮颜暖暖换上新衣,小家伙美滋滋的摸着浅粉色的衣裙,不住的转圈。
为颜初瑶留的是浅红色,很趁她白皙的脸蛋,桃小薇几乎迫不及待的想亲手帮女儿穿上,再帮她输个可爱的发型,牵着她的小手到御花园去散散步。
望着母亲献宝似的兴奋,颜初瑶真想叹气给她看,平生最不喜欢的颜色就是红色,穿在身上就觉得自己是个红包套,乍眼的很。
可是,却怎么都狠不下心来拒绝穿上那件衣服,她的美人妈妈若是失望了,颜初瑶也会跟着难过的。算了,反正快过年了,就当一回红包套又如何,穿在身上是给别人看的,只要不照镜子自己也看不见,就由她去吧。
桃小薇注意到颜初瑶僵硬的笑容,略微有些失望的捧着女儿的新衣裙,“瑶瑶不喜欢么?”
都是小女孩,暖暖乐的蹦不停,为什么颜初瑶就没一点高兴的意思,连微笑都维持的那么勉强。
“妈妈,瑶瑶好喜欢哦。”夸张的扑过去揽抱住桃小薇的脖子,顺便借以掩去无奈的表情,算计着时间足够让桃小薇相信她的‘诚意’之后,才笑眯眯的接到手中,看也不看,随手抓起裙子往脑袋上套。
妈妈?是什么意思?桃小薇心里画了个大大的问号,还来不及追问,就瞧见颜初瑶可爱的小动作,忍不住噗嗤一笑接到手中,耐心的讲解道,“瑶瑶弄错了,这件是裙子,要穿在下边,直接把腿塞进去就好啦。”
执拗的女人6
颜初瑶大窘。
明明是一套衣服,里里外外至少也套七层,虽然薄如蝉翼多穿点也不会不舒服,可颜初瑶老是记不清楚顺序,后来因为有宫娥殷勤的帮忙,她懒到连动手都不愿意了。
所以才闹出亵裤套头的笑话来。
桃小薇微笑着摇摇头,“没事的,你还小,不会穿也是正常,来让娘亲把小公主打扮起来,等会你父皇回来见到了,必然欢喜。”
颜初瑶幻想着被高大威猛的父亲抱在怀中亲吻脸颊的画面,一行口水顺着脸颊流下来。。。
“小家伙饿了?我们赶快穿衣服吧,早膳还在火上热着呢。”温柔的用手绢擦去令人尴尬的银丝,桃小薇愈发欣赏女儿的童真,压根就没注意到,某个乖乖任其摆布的小公主面色有多囧。
。。。。。。。
在清晨皑皑薄雾之中,燕军的战士爬上了鲁国的城墙,傲然站在最高处,俯视同伴和敌人交错散落的躯体。
死去的,化为尘埃。
活着的,成为英雄。
战争游戏,规则如此。
年迈的鲁国皇帝城破之日在皇宫内上了吊,一向被视为平庸无能的废弃太子由一队侍卫保护着杀出血路,仓皇向南逃窜。那个方向一直往前走,将会进入五蠹部落的领地,他的死去的母亲就来自那古老的国度。
现任太子是二皇子陆毅,被他偏心的父皇护佑了一辈子,临末了老皇帝自杀,他的大哥立即毫不犹豫的派人把他捆成粽子,丢在太子府内候着燕军。
夺位只恨,以及这么多年与陆毅的恩怨,岂是几句话说的清楚。
即便是血缘关系的亲兄弟,也因为多年的委屈磨砺成面目全非的怨恨。
索性,便以此作为终结吧。
执拗的女人7
年关将近,喜气一日塞过一日。
终于,在腊月二十六这天,两骑快马风尘仆仆从远方而来,入城后无人阻拦,一路行至皇宫,由内侍营的营主九鼎亲自迎出接进去。
小颜赢一早就被太傅抓去大念之乎者也,虽然临近年关全天下的人都在庆贺,就唯独他被颜曦下了严令,过年期间照常上课,不得休息玩耍。桃小薇心里不忍,才想张嘴为儿子求情,颜赢已经伸出小手覆盖住母亲的柔荑,奶声奶气道,“母后,不打紧的,父皇也是为了赢儿好。而且这年也没什么好过的,还是太傅讲书更有意思些。”
瞧着他潇洒的背影,颜初瑶眼冒金光,崇拜的五体投地,“赢儿好酷哦,真是崇拜。”
颜赢走的老远,听见感叹立即回头,咧开小嘴皮笑肉不笑,“只要不和你一起过年,别说是背书,就算是让我从金銮殿的梁柱上蹦下来也心甘情愿。”
相处数日,两个孩子时不时冒出‘童言稚语’,桃小薇虽然听不懂却也有些习惯,微笑着瞧着,并不出声呵斥哪个说话不得体。
小孩子嘛,天真乐观傻兮兮才好玩,只要他们健康的长大,她没有别的祈愿。
因此,当颜融和竹叶瞳赶到皇后寝宫时,就只见到两个小仙女在庭院内追逐,大一点的颜暖暖撵着小一些的颜初瑶跑,因为妹妹玩什么都不带着她而不高兴的小嘴撅起老高。
“暖暖乖女儿,想死老爹我了,快过来让爹抱抱。”‘二十四孝’亲爹颜融扑上去。
小女孩尖叫一声,掉头就跑,连颜初瑶都忘记追了,“救命啊,有坏人,有刺客,有大胡子怪人。”
“暖暖,我是你亲爹啊,别跑别跑,前边是台阶,小心摔着。”心灵很受伤的颜融强自止住脚步,不敢继续追赶,怕孩子仓促之间万一磕到碰到,回过头去可怜兮兮的对抿嘴浅笑的媳妇儿诉苦,“小瞳,女儿居然不人的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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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家已有几年,那时候颜暖暖还是抱在手臂里的小宝贝,有颜融在,连娘亲都不要。
现在居然尖叫着大喊他是怪人,呜呜呜,不就是因为日夜兼程的赶路忘记把胡子刮掉嘛,咳,这头发稍微也有点乱,长衫不知在哪里蹭了些汁水,花花绿绿还散发着一股子酸味。
颜暖暖终于发现了竹叶瞳也站在附近,欢呼一声飞扑过去,“娘亲,娘亲。”
竹叶瞳接住女儿小小的身子,从怀中掏出手帕擦拭她额头的汗珠,“暖暖,快叫爹爹,你不是一直叨咕着想找爹爹吗?怎么现在他回来了,反而不让抱呢。”
颜暖暖撅起小嘴,粉嫩的手指点住颜融,很不给面子道,“好丑,好脏,还臭。”
颜融跨下脸,灰溜溜的往住处走,吩咐着宫娥快点准备热水,沐浴更衣,再请媳妇儿为他梳理长发,非得变成个养眼的父亲再来博女一笑不可。
颜初瑶咯咯笑的冲颜融招招手,“二叔,过来嘛。”
颜融立即走过去,半蹲下与她平视,瞪着圆圆的眼珠子问,“小瑶瑶,你还记得二叔吗?”
重重的点头,颜初瑶笑呵呵的蹭到颜融怀中,坐在他半蹲的膝盖上揽住脖颈,也不嫌颜融脏,左右开弓在他胡子拉碴的脸上软软的啵几下,“二叔别伤心,暖暖常常念叨你呢,快去打扮的帅气一些,女孩子都不喜欢邋遢男人哦。”
咦?这个不认生的小妮子说话好中听,颜融心中只觉得高兴,压根忘记了颜初瑶其实比颜暖暖还小几个月的事实,连她的女儿都不记得亲爹,颜初瑶居然很奇异的没有忘记他。
“记得带些蜜饯回来,要酸酸甜甜的那种杏埔,暖暖最喜欢了。”小人神秘兮兮的教颜融怎么打糖衣炮弹,讨小孩欢心的秘诀无外乎又哄又骗,拿捏准当,每个人都能成为大受欢迎的孩子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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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融乐颠颠的走了。
颜初瑶一蹦一跳的过来,扯扯竹叶瞳的裙角,“婶婶,父皇和母后在寝宫里等着呢,二叔不会那么快就赶回来,我们先过去吧。”
竹叶瞳亲眼瞧着颜初瑶长大,对小大人似的公主已经习惯,她微笑的点点头,把女儿放下来,一手领着一个,有宫娥引路,飘然而去。
举国上下,能让帝后二人站在门口迎接的,竹叶瞳大概是独一份。
听说颜融夫妻俩进了宫,桃小薇已经坐不住,非要去迎。颜曦又哪里肯让爱妻独自一人,于是便跟在后边,那番宠溺与纵容没有一丝不耐,他平生少的可怜的耐心都集中在了桃小薇和颜初瑶身上,尤其是对妻子,几乎就没说出个不字。
竹叶瞳见着颜曦有几分意外,不等她拘谨的行礼,桃小薇已经一把托住她下拜的身子,娇笑道,“嫂嫂,你总算是回来了,夫君派了几波人马去迎,都错过了,好害怕你们赶不及在过年前回来。”左右没瞧见颜融的身影,桃小薇不解的问,“二哥呢?没和你一起?”
颜初瑶噗嗤一笑,捂住嘴没说话。
竹叶瞳无奈的瞧着颜暖暖小脸紧绷,刚想解释,就听见女儿皱着眉道,“怪人很臭,暖暖不要他抱。”
等到竹叶瞳把缘由解释完,所有人都大笑不止,就连平素里没什么表情的颜曦,也很给面子的抬了抬眉,露出类似于嗤笑的眸光。
颜融一辈子都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