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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洞房花烛夜,新娘子落跑,把一肚子火气的新郎凉水浇个透心凉。
幸好,在颜曦还可以忍耐的时间内,桃小薇捧着一个盒子回来了,念念叨叨的说,“九鼎真是太贴心了,知道我要什么,就端着药盒站在院子里等着。”
端一盆温热的清水,桃小薇半跪在颜曦面前,帮他把伤口清理干净。洗去了血污,露出的狰狞更令桃小薇心中不爽,“你不是很厉害吗?还外号杀神呢,徒有虚名,是神就该保护好自己,下次可别逞能了,还真的以为很了不起刀枪不入呢。”
金疮药涂抹好,用干净的白布在他的胳膊上绑好伤口,桃小薇舒了一口气,“希望今晚上不要发烧,不然就麻烦了。”
她把小手搭在颜曦光滑的额头,哆嗦一下,又连忙缩回来,大呼道,“坏蛋,你发烧了。”
洞房花烛4
发烧?没有,只是想发骚而已。
颜曦狭长锐利的双眼眯成危险的弧度,凝视着眼睛还不知所以,大呼小叫的新娘子。
“薇薇,这不是发烧。”
好不容易等她忙活完了,颜曦用未受伤的左手一把拎起红衣服的新娘子,丢到床上。
“胡说,不发烧头怎么这么热,还有脸,也热的厉害,哇,你瞧,脖子也开始热了,嘎?坏蛋,你干嘛拽我的腰带?”
“聒噪!”他的唇火辣辣的吻上来,先亲了亲俏挺的鼻尖,感觉身下的娇躯明显一僵,颜曦冷哼,知道怕了吧。
“坏坏坏。。”
“以后不许再唤我坏蛋。”腰带禁不住蹂虐,断为两截,被丢下了床。
“我都叫了这么多年,你现在让我改口叫什么?喂,好好说话,你干嘛又扯我衣裳?”桃小薇终于察觉到不妙的气息,完了,她好像也被颜曦传染了,身子火热,脸上仿佛燃了一把火,连呼出的气体都是灼热的。
今天的颜曦看起来很怪,发丝凌乱,黑眸炯炯,还带了点坏坏的味道,桃小薇忍不住有一丝不妙的预感,那是猎物被猎人盯住的毛骨悚然。
“薇薇,你应该唤我夫君。”游移在脸庞浅啄个不停的薄唇终于正式的印上她的嘴唇,舌尖轻刷,他离开一道缝隙,哑着嗓子道,“来,喊一声给我听。”
桃小薇已经完全傻掉了,颜曦在啃她的嘴,这这这,怎么会是这样?他怎么可以这样?在一起睡了这么多年,他可从来没有这样对过她。
“薇薇,难倒你忘记了,我们今天拜过了天地,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妻,叫声夫君,也没什么。”桃小薇还在神游太虚,陷在震惊和羞涩中回不过神来,颜曦没有那个耐心等她,嘴里诱哄,手上不忘使劲的往下拽她一层又一层的衣物。
“夫君。”比蚊子还小的声音,从她诱人的小嘴中嘤咛而出,这比任何刻意的诱惑都要管用,颜曦再也不客气,放肆的霸占住她的唇,把这十几年的等待都一股脑的传递给她知道。
洞房花烛5
她软弱无力的小手抵在他胸膛,“我们不能这个样子。”
“为什么不可以?”他反问。
是啊,为什么不可以,他是她的夫,她是他的妻,从今往后他们属于彼此,那么无论做什么,都是允许的吧。
颜曦的头埋在她的胸口,得意洋洋的肆虐,这本就该是他占据的领地,如今终于得到,那股压抑了不知道多久的渴望,迅猛的连他都控制不住。
一股股陌生的战栗席卷住桃小薇,惊呼化为喘息,头脑中也再没了多余的想法,一片空白的随着颜曦的动作而起伏。
今夜,是属于他们的珍贵夜晚,红烛彻夜未熄,颜曦,也彻夜未眠。
。。。。。。。。。。。
七殿下从来没有赖床的习惯,从懂事起到昨晚之前,根本就没用破过例。
可惜,没有却不代表永远,至少这四大喜事之一的洞房花烛,成功的打破了他优良的好习惯,把这个一丝不苟的男人留在了床上。
相比之下,刚由少女晋级为少妇的王妃娘娘,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天不亮,她就从浅眠中苏醒过来,全身瘫痪了一般,连动一动都举得疲累不堪。
还有那羞人的疼痛,从两腿之间一波波的传过来,清晰的告诉她,昨晚上,颜曦对她真的做了那羞臊的事儿,且来了不只一次,需索无度,卖力的耕耘。
最后,率先阵亡宣告投降的人是她这个在身下承欢的新娘,桃小薇觉得非常奇怪,明明是他在“劳作”,为何她比他还要觉得累,真不知道颜曦这身好体力是怎么养成的。
昨天的伤口处,已经被鲜血浸湿了,颜曦根本就忘记了胳膊上还有伤,桃小薇强撑着沉重的身体,凑过去观察他的伤势,却羞涩的发现,除了那倒伤口外,颜曦的肩膀、胸口、后背、甚至是完好的左手臂上,又多出了更多细微的伤口。
那是她的杰作。
洞房花烛6
颜曦不知在何时张开了眼,把桃小薇恼怒的羞涩都看在眼中,摸摸她的黑发,把她压回胸口,“痛吗?”
讨厌,他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即使是疼痛,难倒她能说出来吗?桃小薇像是被咬掉了舌头的猫,红扑扑的脸蛋贴到颜曦的身子上,挡住了他的疑问,使劲的点点头。
“我也痛。”他的声音还是哑哑的。
痛还玩的那么开心,昨天晚上可没看出来颜曦还知道什么是痛,桃小薇伸出手指戳戳他赤裸光滑的胸膛,以示抗议。
“薇薇,你比昨天那个什么国师厉害多了,她费了半天劲才划到我一下,你瞧,你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杀神的身子上布满了伤痕,这里是你咬的,这里是你的爪子挠的,还有这里,居然是手指掐青的。”
额,被调侃了。
桃小薇不安的又把身子往下缩了缩,让棉被完全把自己包裹住,在颜曦那个角度,只能看见一撮黑发。
瓮声瓮气的叫嚷声从他胸口传来,“坏蛋,你都把我啄成花脸猫了,咱们扯平了。”
她说的是身上颜曦印下的吻痕,从脖颈一直到小腿,颜曦在她身子的每个部位都烙下了他的印记,郑重宣告,从此以后,这美丽的小东西彻底归他所有,从头发丝到脚后跟,每一寸都属于他。
觊觎者,杀!
她小脑袋在他身子下拱啊拱,颜曦轻轻的抽了一口凉气,一伸手,把她抓出来,好心的劝道,“别再动了。”
桃小薇皱了皱鼻子,抬高下巴,凶巴巴的对上颜曦,“我就动,我就动,人家浑身酸痛,动一动你也要管,你真是个。。。”坏蛋!
可是颜曦的眼睛一瞪,桃小薇又很没骨气的把坏蛋二字吞回到肚子中,不情愿的换成了软绵绵的呼唤,“夫君~!~”
颜曦满意的点点头,不怀好意的问,“薇薇,若不然,我给你治疗一下吧。”
傻乎乎,被人吃了一遍又一遍,连骨头都舔舐过的小绵羊还是看不出大灰狼的阴谋,联系起从前颜曦用内功帮她化解淤血的往事,兴高采烈的答应着,“太好了,我这儿正不舒服着呐。”
洞房花烛7
治疗的方法,并不是只有那一种,颜曦一翻身,又把桃小薇压回到身下,双手不安分的握住她胸前两抹丰盈。发育的还蛮不错的,大小刚好,浑圆饱满,两颗小樱桃散发着淡淡的粉色的光泽,无声的勾引着他,来吧,来吧,吃我吧。
颜曦刚好就不懂什么叫做客气,勤奋的又把头埋上去。
某王妃立即捶着他的肩膀惊呼尖叫,“坏蛋,你怎么又想来啊,不是要给我止痛吗?”
含糊不清的语调,“这就可以止痛。”
这个大骗子,桃小薇手脚并用的,想推开他为非作虐的脑袋,可惜,虽然娇躯无处不痛,颜曦的行为还是轻而易举的在她身子上点燃了一把火,在早晨薄雾一般的暖阳的映照下,白皙的皮肤泛着嫩粉色的柔光,比之昨夜的黑漆漆,在视觉上,又更增加了一份震撼。
“乖薇薇,听话,喊夫君。”他又在诱哄她了,掰不开桃小薇护住胸口的小手,颜曦不以为意,他自由办法打到目的,比如说,用嘴唇。
咯咯咯,桃小薇娇笑着扭曲着,气喘吁吁道,“别亲别亲,痒死了,哎呀,求求你了,救命啊,救。。。”
樱唇又被封住,蛟龙长驱直入,与她柔软香甜的舌拌在,难舍难分,短时间内,拼不出胜负。
此战,王妃再次阵亡败北,暖融融的清晨中,继续着昨夜的旖旎,娇喘声比窗外啼叫的鸟儿更加动人。
。。。。。。。。
很久很久很久以后,颜曦的呼吸缓缓归于平静。
桃小薇沉沉的睡过去,激情过后,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用,眼睛狠狠的剜了颜曦一下,便缓缓阖上,与周公下棋去了。
他起身穿衣,走出卧房。
千彤和千霜跪下见礼,“王爷万福。”
“让王妃再睡会,不要打扰。”
“婢子明白。”
“等王妃起床了,派人来唤我。”
“是,爷。”
洞房花烛8
花谷入口处,颜融领着一对睿王府的内侍,隔着架起老高的围墙向外张望。
不得了嘞,这鲁国的二皇子带来的大队人马,把这花谷之外包的里三层外三层,强弩炮盾,能搬来的家伙,都堆在正门外,齐齐对着黝黑的通道。
他们是想来个守株待兔,以逸待劳。
昨个晚上,还像模像样的发动了七八次总攻,可惜,花谷这个地形易守难攻,那条狭长的通道,每次只容五六个人一起通过,纵有千军万马到了这处天险要塞,也是无用。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说的就是这儿,把在外边的陆毅气的牙根痒痒,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但是,这样放过颜曦,他又觉得不甘心,于是索性团团守住,即使抓不住,也绝对不放人离开,拌住了颜曦,就等于为五国联盟消灭了燕国最大的祸害,就这样,外边的进不来,里边的也没打算出去,彼此的距离不超过一百米,说话不小点声,对面都能听得见。
可就是老死不相往来。
“九鼎,我怎么觉得这群家伙是想把我们困死在这儿呢?”颜融说着大家都能看出来的废话,木栅栏上,还放着一盘从喜宴上顺来的花生米,小酒有一口没一口的滋润着。
“殿下,他们现在也没别的法子,从花谷顶端爬进来扰乱内部的计划失败了,能攀高的好手都折损的差不多,而这边又无法举行大规模的强攻,所以只能这么守着。”九鼎是内侍队的总指挥,在睿王爷大婚之夜,他便彻夜的巡逻守护,半点不敢马虎。
“唉!”颜融悠悠的叹了口气,回头向洞房的方向瞅了瞅,“九鼎呐,瞧你们家主子的模样,大婚好像还蛮幸福的,闹腾的我都想也赶紧找个女娃了。”
“殿下,只要您乐意,我想全天下的女子都会打破了头的想嫁给您呢。”
九鼎这话倒是大实话,没掺杂什么夸张的谄媚,颜融那也是文武双全的风流人物,相貌不俗,身份显赫,这样的男人,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哇,之所以单身这么多年,完全是和七殿下一个心思,不碰到自己合意的坚决不愿对付。
洞房花烛9
颜融难得露出烦躁郁闷的表情,摆摆手道,“萝卜白菜各有所爱,老七选的这个女娃娃多乖巧,又可爱又听话,唉,我呐,却偏爱有挑战性的。”似乎想起了什么,他郁闷一口喝干大半壶酒,这才抹掉嘴唇上的酒渍,砸吧砸吧舌头,“弱水三千,为嘛我就专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