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等到被放出的时候,它真说不出一句话来!
那次,它整整泡了七天七夜的澡,总算将身上的鸡屎味除掉;那次,它整整休养了三个月总算将嗓子养好。
从此之后,它摸清了老哥的脾性,也便长了一个心眼,那就是:
老哥脾气好,平常时都是叫它“小凤公子”,只要喊它的全名,说明他要不高兴了;只要提起“鸡圈”的事情,说明他要发火了;还有,千万不要小看了老哥的云淡风轻,那是腹黑的表现。
之后,凤小小的忤逆都有了一个限度,叫老哥“小兰”或是“老弟”在同一事件中绝对不能超过两次,就像今天样。
不过,它的忤逆也是情有可原——它的年龄本来就比老哥大!
想当初,娘亲将它从蛋壳里面呼唤出来的时候,老哥还没出世;想当初,它还是看着老哥出生的!
但碍于老哥的淫威,它只好在他面前伏低做小,乖乖做了小弟。
不过为发泄愤懑,它时不时便会像今天这般很有“限度”的逞口舌之快。
“这才乖嘛!”
白衣男子嘉赏似的摸摸凤小小头上的一圈毛,捋了捋又拔了拔,然后才抬起头看向南宫流雁笑着道歉道:
“姑娘,真是对不住!我家小凤公子从小被宠坏了,一直嚣张跋扈,今日有冒犯姑娘的地方还请见谅!”
☆、40。040发带断开的惊人色
040发带断开的惊人色
“这丑鸡是公子你的宠?”南宫流雁放下手臂,紧盯着他的眸子又幽邃了几分,“我觉得,你应该将它看好,千万别让这丑鸡再这么蛮不讲理的跑到别人家疯疯癫癫闹事了!”
她就事论事,因为一贯的强者风范,不自觉中锋芒毕露了些。
况且,都说这防人之心不可无,她话锋犀利也是因为对他心存戒心:
一来,这白衣人责怪这怪鸟的时候,脸上挂着不明朗的笑意,这让她起疑;再者,既然教出凤丑鸡这么嚣张的宠,作为主子的他又好到哪里去;第三,毕竟是陌生人,他方才的道歉又怎能辨别几分真几分假?
说到底,她还是不敢轻易相信他的温文尔雅。
“是是,姑娘见谅,家宠知错了!它弄撒姑娘的谷米,在下一定如数赔偿!以后,我一定看好小凤公子,绝对不会再让它冒犯姑娘了!”
白衣人陪笑着连连点头。
他的笑容很灿烂,但是在南宫流雁看来依旧是半真半假,所以,她更加相信这人不一般!
感觉到一束剑光刺过来,南宫流雁微微下移视线——那怪鸟凤小小正恶狠狠地盯着她。
它一窜想出来,不想刚要露出脑袋就被一只大手按了回去,无奈,只得安静。
“这样当然最好!”
南宫流雁微微一笑,缓缓拂过衣袖的时候,竟滚落下几粒谷米,她忽而想起那只怪鸟还没受到惩罚。
于是,她抬眸又道:“对了公子,这凤丑鸡好像还要严加管教呢,尤其是它那张毒舌的鸟喙,似乎太长,该给它剪剪了!”
她说着,挑衅的看了凤小小一眼,她就是要让它听见!
刚才没能给它拔毛,现在,总得让它心里别扭一番才能给她彻底解气!
“什么!该死的丑女,你管谁叫丑鸡?你说剪谁的喙?”
凤小小费了老大的劲儿终于从白衣男子的指缝中伸出脑袋,“警告你丑女,本公子叫凤小小,不叫凤丑鸡,你要是再乱叫,我唔·······”
嘴巴突然被两根白皙的手指捏了起来,它说不出下文,只能呜呜噜噜的发出几句怪叫。
“凤小小,你怎么总是让老哥我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我刚刚都跟姑娘说你知错了,现在怎么又开始毒舌?”
白衣男子缓缓开口,声音柔和,而脸上更是毫无嗔怪之意,只是笑意绵绵中略微带着一点无奈。
随即,他望向南宫流雁再次道歉道:“姑娘,真是对不住!让你看笑话了!家宠不懂事,还望姑娘千万不要与它一般见识!”
“既然公子如此说——”
“啪!”
白衣男子的发带突然断裂,南宫流雁的话戛然而止。
乌发散落,遮住他那双明亮的眸子,竟像是夏日中繁星之夜,若隐若现中清光闪闪。
☆、41。041院中失踪的仆人
041院中失踪的仆人
“呀!姑娘,在下真是失态了!”
白衣男子慌乱的放开凤小小的嘴巴,抬手就去拢散落的头发。
他的发带,是刚才为救凤小小时被那几根银针插断的。
那会儿还有一丝的连接,所以还能绑住头发,可是随着发丝间弹力的冲击,它终于支持不住“啪”的一声断开了。
南宫流雁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望着他乌发散开的刹那惊艳,似乎,他方才的阳刚俊逸在此时变得柔美端庄了些许。
不过,她只是欣赏着,像是欣赏着一件艺术品,心中更无任何邪念遐想,哪怕赞叹也仅仅是停留在了欣赏美女的程度上。
她觉得,眼前的白衣男子此刻所展现出来的柔与美,若是除去那份让她猜测不透的笑意,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娇美女子惊慌中所透露出的妖娆。
可是,这究竟是真实还是假像?
南宫流雁对他的兴趣又多了几重。
“呀!老哥,你别拢,别拢!头发这么披散着很好看!”凤小小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痴痴道。
它实在是让老哥的样子给惊艳到了,所以,这嘴巴一得到自由便夸赞它的小兰老哥俊美,以至于将报仇雪恨的事情抛之脑后。
白衣男子赶忙将头发拢过来,手中,不何时已经多了另一条雪白色的发带,他带着尴尬之色快速将头发绑好。
“喔,无妨!”南宫流雁摆摆手。
这句话,不止是回复他发带断裂的意外,也表明她就此宽容了那只肥鸟的存心找茬。
她嘴角一撇,将话题扯到了正事上问道:“不知道公子今日到此所谓何事?”
“是这样!在下今日特来拜访南宫老爷,可来到大院中竟没有碰到一个南宫家的弟子,就连一个仆人都没有见到,所以才来这别院中想询问一下姑娘他们的去向。”
说着,他突然伸手将肩膀上的肥鸟抓起来往天上一扔。
凤小小本来两眼放光,正沉浸在老哥的无双美貌中,这会儿被偷袭,赶忙扑闪翅膀稳住身体,随即哀怨的瞪了他一眼。
白衣男子并未搭理,仍旧笑眯眯地望着南宫流雁,期待她的答复。
“他们的去向?”南宫流雁略微思考,随即“噗嗤”笑了出来,倒是与现在这气氛极为不搭调。
“姑娘为何发笑?”白衣男子的笑眸中带上了一丝疑惑。
“喔!这位公子,真是抱歉!”南宫流雁虚虚抱拳,“不瞒公子,这南宫家的弟子为何一个都不在我倒是不知道,但是那些仆人的去向,我大抵还是了解的!”
“奥?那烦请姑娘告知在下,感激不尽!”
白衣男子抱拳,清色眸子中多了几分玩味儿的笑意。
“奥,若我所料不假,现在他们应该在茅房排队!”
南宫流雁嘴角一弯,笑道。
☆、42。042南宫流云的“趁火打劫”
042南宫流云的“趁火打劫”
这仆人事件,要追溯到今天早上。
她从梦境中醒来不久,便听到门外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于是悄然走到窗前。
那里,竟是一群拿着斧头的仆人。
他们是南宫流云派来的,她猜想南宫流雁重伤,今日一定起不来床,所以命仆人们借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前来报仇,还放言要他们砍了她的双手。
不过,她千算万算没算到晚上会有人来给南宫流雁疗伤,以至于一晚上的时间她的内伤已经好了一大半。
只一眼,南宫流雁已经猜到此次是南宫流云的授意!
不过,这种人永远不配她惧怕!
“不知好歹!”
她冷冷一笑,一闪身躲起来。
她想看看,这些仆人们今日还想耍什么花招。
很快,窗前人影攒动,一些粉末状的东西被撒了进来。
“毒药!”南宫流雁下意识的反应。
她手臂一甩,袖口间猛然一股吸力,那粉末竟被幻化成长弧形,缓缓落进旁边桌上的花瓶中。
衣袖一拂,她已经躲在了门后。
第一计:请君入瓮!
一阵小声私语,屋门突然被一脚踹开,那群仆人一拥而上,朝着空床一顿乱砍。
南宫流雁站在他们身后抱着手臂看了良久,一声冷笑。
第二计:关门打狗。
“嘭!”
她一挥袖子,刹那间门窗关上,房中骤暗。
仆人们“啊”的一声大惊,随即又扬起斧头朝着南宫流雁砍过去。
“今天,我就好好陪你们玩玩儿!保准你们爽到姥姥家!”
她微微一笑,一闪身躲开一个。
那人没收住步子,直接窜过去趴在了地上摔了一个狗吃屎。
一抬脚,一伸拳,又是两个倒在地上。
紧接着,胳膊一拧,腿一勾,又撂倒了三人。
又是一个人冲上来。
她身子一歪,夺过一把斧头,同时踹出一脚冲向他的心口窝,紧接着手臂一曲,胳膊肘捣上了后面一人的下巴。
“嗷嗷!”
两人翻到在地上连连惨叫。
“尝尝姑娘的千斤掌!”
她扬起巴掌朝着脸前一排人的脸打过去。
“啪啪啪”几阵清脆声响,他们脸上各自留下了一只红的发紫的手印,嘴角处混着口水,流着鲜血。
“再来尝尝飞旋脚!”
她转身,朝着身后一圈举着斧头的手踢过去。
“咣啷啷!”
斧头纷纷落地。
仆人们抱着手臂痛的“哎呦哎呦”直叫,叫唤完了才明白过来,赶忙连滚带爬的起身就往门口处跑!
“想走?没门!”
南宫流雁飞起一脚踢上一把斧头。
“砰!”
它直直砍在门把手上,那个想要开门的仆人吓的尖叫一声摊到在了地上。
房中气氛骤然冷却。
☆、43。043他们在茅房排队
043他们在茅房排队
“这只是热身而已,你们的教训还在后头呢!”
胳膊一扬,“嗖”的一声,门上的斧头已被她吸进掌中紧握。
手掌轻轻一削,那斧头便只剩下斧头把;身体一翻,人已经站到了仆人们跟前。
“得罪我,这就是下场!”
她突然扬起手中的斧头把,抬起,落下,斜上,直下!
对每个人她都是这么一串动作。
一圈下来,仆人们还未明白状况便已全部中招倒在地上,只管惨叫却动弹不得!
她吹了吹拳头,淡淡道:“怎么,你们真的以为我很好欺负?我想,有些真相你们需要明朗!那就是,就算是我身负重伤,对付你们几个小喽啰永也是绰绰有余,不管你们用何种卑劣手段!”
她说的卑劣手段是那毒药粉末。
仆人们跪在地上,各种求饶,各种哭喊。
最后,她又淡淡的说了一句:“喔,其实我今天做了一件好事,打扫茅厕的那人可以休息一两日了!你们走吧!”
仆人们“啊”了一声,拾起斧头,连滚带爬的逃了。
他们并未理解她最后话的意思,但是,南宫流雁知晓——方才她那四下可不是白敲的。
武学讲求的是经脉与气血,经脉气血一乱,人就不正常了。
其实令人疼痛难忍的方法除了内伤与外伤之外,还有一种方式,就是阻断经脉气血正常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