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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家,也应该重整旗鼓了。
况且,大婚之后她便会踏上寻找苏锦年的道路,前面的迷雾重重,阴谋诡谲,路途遥远又险峻,让南宫世家重新振作才能够让楚玉清真正瞑目。
南宫流雁没有想到,后半部经书的最后,同样是楚玉清的遗言。
上面的大意写道:
“流雁,如果你看得到这些,请帮助娘亲完成一个心愿。当年,娘亲火烧观月楼,是为了毁掉一切的记忆,也是为了保留住一切的记忆。那观月楼的石碑中有娘亲放进去的东西,如果可以,请帮助娘亲将它们取出来,然后交给南宫静!”
南宫流雁高兴地差点儿蹦了起来,就是了,就是它们了!
楚玉清绝对不是那么无情之人!她既然爱南宫静那么深,一定不想让他误会一辈子的!
她自己留下的东西,总要比南宫静从旁人口中听闻的更有说服力。
当晚,南宫流雁兴奋的去了
观月楼。
那里,已经被重新清理了,她找到了那块石碑,按照指示,将石碑上一处隐秘的石块打开,里面是一个金线包袱。
她打开,看着看着,不自觉的泪如泉涌。
它们,竟是这时间最能够勾出人心底伤感的东西,又究竟是楚玉清用了多少血泪铸就成的呢?
里面三个木刻的小人,一个青衣男子,一个女子,还有一个襁褓中的婴儿。
似乎,这是幸福的一家三口。
那个青衣男子身上竟然是血迹斑斑,可见,楚玉清在刻的时候心情有多么挣扎,内心又是多么痛苦,可以刻的自己的手指鲜血淋淋。
里面还有一封信,写着:南宫静亲启!
除却这些,竟然还有一小段食指骨头。
看到那段骨头的时候,南宫流雁脑海中一闪,竟然想到了祠堂禁地中石像底座上看到的那个奇怪的盒子,盒子的锁孔似乎与这一小段指骨相似。
她突然想到,这指骨是不是那盒子的钥匙?
但若真是,楚玉清为何要将银盒锁起来?所以,那盒子一定有蹊跷!
南宫流雁将这些东西连同她抄录的南宫家绝世秘籍交到南宫静手中的时候他明显的踉跄了几步。
“这是母亲最后想告诉你的话吧!”她说完,转身离开。
南宫静颤抖的打开了信。
信的最前面是一首词,叫做《楚悲离》:
落木萧萧忽几载,斜阳破,只磨折。落红恋春日,寒雪追东时。万般无奈,错过,凄苦闺中人。欲诉心事抬眸止,化梦良辰断念残,难舍难弃,凄楚欲清离。
南宫静的手颤抖的越来越厉害。
凄楚欲清离——这几个字中正暗含了楚玉清的名字,他终于体会到,二十年前的那个抉择对她来说,竟是这世间的万般最痛!
可惜,他误会了了她的痛,然后让她更痛。
词的下面,是一封信:
静,不知道你有没有机会看到这封信。但是我相信,等你看到它的那天,我们早已经阴阳两隔。我想了好久,还是决定用这封信告诉你一切真相。
请相信我,选择这个结局,我从未有恨过!
流雁,她不是我的孩子,可是她对我很重要!若不是她,我楚玉清恐怕早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
所以,当初我不敢告诉你真相,我只是害怕你不接受她,我不敢冒险。
她的身份很特殊,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代我好好保护她?
静,对不起,情原谅我马上要做的一切。
不管结局如何,楚玉清对南宫静,只有爱没有恨,若说还有其他,那便是愧疚吧!
这段手指是我左手食指,它是南宫家祠堂那个装着绝世秘籍金刚锁盒上的钥匙。
你答应我,永远不要打开它!
我楚玉清,此生挚爱唯有南宫静!
这是我最想说,也是最没有机会说的话。
我只是遗憾,遗憾没能陪你到老。没能兑现那个“初识寒雪中,相约到白头”的誓言!
我多想有朝一日,我们可以一家三口,一起赏月,一起吹风,一起享受这世间的天伦之乐。
可是终究不能了!
谢谢你给了我一年的美好时光,真的,这是我二十多年来最快乐的时光,而这些,已然足够!
静,保重!
楚玉清绝笔。
南宫静抚摸着那血迹斑斑的木雕,老泪纵横。
他真的不该啊!
原来她断掉的手中是为了他;原来她没有背叛。
无面说的对,是他给她的安全感太少了,如果不是害怕,她怎么会宁愿选择欺骗也不肯说出真相?
可如今,一切都晚了!
那晚,南宫家所有人都听见了南宫静房中哭声。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谁又能体会,他今时今日的痛究竟有多重呢?
南宫流雁叹了口气,一切真相,终于揭开了!
可是,谁都也料想不到:
大婚将至,天下易主!
☆、114。114大婚
南宫流雁一直挺自豪,她能够为南宫静还有楚玉清解开了误会。
可是一天后,南宫家又发生了一件事情,却让她突然从兴奋转为了惶恐。
那日她将南宫世家的绝世秘籍交到南宫静手中之后,他便去祠堂将那石像之下的金刚锁盒拿了出来,打算将秘籍放进去。
他用楚玉清的那根指骨打开盒子,竟发现里面有一根拇指的指骨,而且到处都是血迹!
这是楚玉清的拇指!
南宫静因为愧疚,便把里面的拇指指骨取出来,并将它们同楚玉清的尸身一同埋葬了跬。
可就在那天晚上,她的小院中出现了一个人——无面。
他站在院中,带着一张苍白的面具,倒背着手道:“南宫流雁,你们最终还是没能明白楚玉清的一番苦心!”
“你什么意思?”南宫流雁奔出去问道。
“我的意思,你以后会明白的!”无面笑了笑。
“那么你来此何意?”她又警惕道。
无面缓缓踱了几步,“我就是来告诉你,南宫流雁,你知道禁地中那个老者是谁吗?”
“是你!”她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那个假扮石像的人是无面,“你是什么目的?”
“因为,你是解开苍穹大陆所有秘密的钥匙!而我,当初用苏锦年作为诱饵,不过是让你彻底置身于这一切秘密之中而已!”
“这就是你的阴谋?”南宫流雁又道。
“也不算是阴谋,南宫流雁,我从未有想过要杀你,只是想你向世人证明某些真相而已。”
“什么真相?”
“你不是早已经觉察到了吗?苍龙国中充满了诡异,而苍穹大陆中更是诡异!”
“呵呵!”南宫流雁冷笑了一声,“无面,你今天这么直白的说这只是场由你导演的阴谋,那么,我还会傻到继续为你做下去吗?”
“不,你错了!你已经再无法全身而退!如果你乖乖的按着天秘轨道去做,兴许还能在苏锦年死之前找到他,若是你自作聪明,那么所有人都会死!南宫家会死,苍漪澜会死,而你也会死!这就是苍穹大陆三百年来的命运诅咒,没有人能够违抗······”
无面说完,再次消失不见。
南宫流雁站在小院中挣扎了好久,这是一场目的明朗的阴谋,就看她敢不敢去赌了!
好像,她真的无法收手了!
无面说她兴许可以在苏锦年死之前找到他,那么不久说明他真的在苍穹大陆中吗?
所以,她一定不会放弃寻找他。
“如果想要改变这一切,你就要揭发这一切;如果想要救你心爱的人,就必须找出要杀你心爱之人的人!”
这是无面最后的话,可是她究竟该不该相信呢?
原本,她一直坚持要找到苏锦年,但如今,她的坚持却将几乎所有人推到了悬崖之边——南宫家,苍漪澜,还有苍龙国。貌似她没有回头的余地,只能奋勇向前!
终于,她决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就是解开苍穹大陆的秘密吗?她去解!
不过,要伤害她在乎的人,门都没有!她南宫流雁可以低头,但是绝对不会做无所作为的低头!
几天之后,这景王府又差人前来了,确切一说不是人,是只鸟。
凤小小奉它老哥命令,前来请南宫流雁去王府作客,说是这是她出嫁之前两人最后一次见面了。
不过小凤公子总是这么的直言不讳,它踏进南宫流雁的小院便开始吆喝:“南宫流雁,快出来,老哥说他寂寞了,要我赶紧请你回去陪他睡觉!”
正在房中喝茶的南宫流雁一个不小心将口中的茶水喷了出来。
“肥鸟,你说话怎么这么不中听!”
她赶忙放下杯子,凶巴巴的掐着腰就走了出来。
凤小小翻翻白眼儿,它又没有说错,它老哥就是这么个意思!
当然,这是小凤公子自己瞎理解的意思。
人家苍漪澜的原话是:“小凤公子,老哥想你嫂子了,你去把她请来吃顿饭吧!”
凤小小听到请南宫流雁来吃饭,有些不爽了。景王府那么多好吃的,干什么总是便宜她?
它记得那天在后院中差点儿被她气死,最后,它老哥强行将它抓住,用告诉它他们关于那个“太阳是怎么从西边出来的”这个问题做诱饵,将它引进了书房。
当它兴致勃勃的问它老哥说:“老哥,快说说,太阳是怎么从西边出来的?”
它老哥想了半天,神色哀伤的说:“小凤公子,实话告诉你吧!这个问题有些困难,我们探讨了这么久,还是没有丝毫的头绪!”
小凤公子拿着翅膀点了点脑袋,恍然觉得,这个问题老哥告诉他了等于没有告诉它!
那就是说,“不告诉南宫流雁”与“告诉它”也就没有分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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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所以,它决定不原谅南宫流雁的粗口了。
今天早上苍漪澜让它请南宫流雁去景王府吃饭的时候,它那叫一个恍若未闻啊!支棱着脑袋,哼着小曲,就是不答应。它想啊,老哥我就是不去,你能打我不成?你要是打我你就对不起娘亲!
当然,人家苍漪澜才不会打它,只是叹着气又道:“小凤公子,不知道这么多天过去了,我还打不打得过你嫂子,哎,这身板儿啊,不锻炼就是老的快——”
“啊,老哥,我马上给你把南宫流雁叫来让你练身板儿!”
还未等苍漪澜感概完,它一溜烟儿就飞过来了。
还将它老哥说的那句很不正经的话,理解成了在人类看来更不正经的“南宫流雁,快出来,老哥说他寂寞了,要我赶紧请你回去陪他睡觉!”
但是这句话在小凤公子看来就是老哥跟她嫂子打架,然后他老哥胜利!
“怎么了?本公子觉得很中听!”凤小小神气的摆摆脑袋,“老哥说了,你不可以拒绝,因为你欠他的债还没有还清!”
南宫流雁又一个趔趄,因为,苍漪澜拿这个作要挟不是一回两回了,搞得她现在越来越后悔当初跟凤小小吵架了!
要不是她抢了它的银票去醉春楼见倾心,要不是她将凤小小气成那般,她用的着被无赖的景王爷勒索这么多债嘛!
最后,南宫流雁觉得自己一定疯了,竟然鬼使神差的就跟着凤小小进了景王府。
苍漪澜可是说要她去陪睡的!虽然仅仅是睡觉而已,但是她还是觉得她这么轻易的就让他挥来喝去的太没有面子!
原本,她还想见到他的时候朝他毒舌几句的,可是,当见到书房中苍漪澜神色忧伤的望着桌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