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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她被绑在一个十字架木桩上,胸前的衣襟已经被长鞭打碎,而她白皙的脖颈上,已经有一道鲜红的透着血丝的狰狞鞭痕。
身上,火辣辣的疼。
苏醒过来,她才发现,原来心更痛——所有的悲痛绝望再次充斥了她的神经。
“南宫流雁,怎么,是不是觉得很痛呢?”东凤砚收回了手中的鞭子。
“怎么样,你没想到吧!你的苍漪澜,对我还是有感觉的!”东凤砚附在她耳边,“你看,我昨晚约他来醉春楼他真的来了!男人,其实都有兽性的,他说他心里还有我!真是没有想到,我们第一次欢-好就被你撞上了!”
南宫流雁彻底处在崩溃的边缘,她没有心思再去想其中的真正内情,满脑子只有昨天晚上他的声音,还有他们在床上······
没有比此刻她心中更恨他!
“喔,漪澜他已经回去了!”东凤砚笑眯眯的说完,“我真是感谢你,这么些日子将他调教的这么好!你知道昨晚我为什么要捉你吗?”
南宫流雁抬眸,猩红的眸子狠狠的盯着她。
“南宫流雁,我捉你,不过是为了与秋逸寒做个交易。我要苍漪澜,而他要你!”她突然伸手,触上了南宫流雁额头上若隐若现的丹砂魅莲,冷笑了几声,“越王爷说,你是这苍穹大陆最美的女人,好像是啊!怪不得她不让我杀了你!要不然,冲你已经是漪澜的女人这一点,我一定不会让你活在这个世界上!”
南宫流雁死死地咬住嘴唇,心早已痛的什么话都说不话来。
“南宫流雁,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百翎雀凤毒虫灵体!”她忽而扬起了手,里面是针尖黝黑的银针,“我相信它们一定会让你痛不欲生的过完人生的最后五年!也算是我答应越王的,做他五年的女人,我想他差不多也会腻了!”
“哧!”
她将银针刺进了南宫流雁的肩头,再拔出时,那针头上的黑色已经消失不见。
“啊!”
血液中好像有无数根针刺痛着,南宫流雁痛苦的呻-吟出声。
她的全身的血肉中,好像立刻爬满了虫子,在她身体上下游走,那尖利的牙齿,一点一点啄食着她的血肉!
痛,剧痛,比拆骨剥肉还要痛······
她终于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天一阁中,千默离焦急的派了人手四处搜寻南宫流雁的下落。
没有比此刻他更加悔恨,原来东凤砚针对的不是他,是为了流雁!
她说了那么多关于她身份的秘密,不过是引他出去,借机给南宫流雁下了一个套,他竟然这么傻!
昨天晚上他跟着东凤砚走了几条街,才意识到眼前这个竟然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变成了假的东凤砚。
是他疏忽大意了,东凤族的灵女怎么可以小觑?
他猛然意识到这是调虎离山,他赶忙回到皇宫,却发现南宫流雁已经不在。
他立刻奔去了他能想到的地方,第一处便是醉春楼,可惜没有见到。
他再去天一阁,还是没有人!
所以他动员了天一阁所有人去寻找,到现在都没有消息。
第一次,他感觉到了自己的无能!
他一直以为东凤砚将他引出去是为了对他下手,可惜,他失策了!
他攥紧的手掌青筋暴起!
南宫流雁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
她躺在一张红纱床上,布局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你终于醒了!”
头顶上冰冷的话让她一个机灵彻底清醒了过来。
“秋逸寒!是你!”她挣扎着爬起来,又马上无力的倒了回去。
“本王说过,我想要得到的人,谁都逃不出去!”他倾身捏住了她的下巴,“南宫流雁,原来你就是那个丹砂魅莲的传说!你就是本王苦苦寻找了十几年的人,哈哈,真是苍天开眼啊!今日,你终于落在了我的手中!你放心,本王是个怜香惜玉的人。”
他的手缓缓触上了她额头上那朵丹砂魅莲,“谁让你这么强大呢?就算你是她,我也要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那只手
缓缓地往下移动,慢慢抚上她颈项上那道鞭痕,“砚儿她怎么下手这么重呢?啧啧·····这么美的地方,偏偏会有这么一道伤口,真是叫人心疼啊!”
秋逸寒笑了笑,忽然收回了手。
“流雁,本王今晚心情好,想在我们两人的好事之前先跟你聊聊天。不知道流雁你想聊什么呢?”
南宫流雁头一扭,厌恶的没有开口。
“呵呵!还是,流雁你想直接与本王成就好事呢?”
“秋逸寒,你卑鄙!”她咬牙切齿的蹦出几个字。
“呵呵,不卑鄙就不是本王了!”
秋逸寒冷笑了一声,再次伸手触上而来她的脸颊,像是突然见了腥味的猫,满眼透出了渴望。
“你想知道本王为什么那么喜欢强大的女人吗?”他顿了顿,“你知道本王为什么想要征服强大的女人吗?你肯定想不到!”
秋逸寒起身,像是陷入了回忆之中,“我小的时候,父王爱上了一个女子,那是个武功高强的女子,也是一个放-荡的女子!父王不顾母妃的反对将她娶进了府中,从那之后,我母妃便失宠了,所以,我恨那个女子!
“最初的两年她在王府还很安生,可是后来,她变了!她觉得父王不能满足他,竟然背着父王到处去找男人,甚至——我记得那一年,她为了一个野男人,凭借高强的武艺亲手将匕首刺进了父王的胸膛!
“后来,我当了越王爷!我那时候才九岁而已,你知道我是怎么为父王报仇的吗?”他盯着南宫流雁,那眸子中喷薄出了无尽的愤怒,竟让她不自觉的颤了颤。
“我命高手将那个女人抓了回来!她不是想要男人吗?那我就成全她!”秋逸寒攥起了拳头,“我找来了十个身强体壮的男人,将那个女人关进了一间房中,让那些男人们轮流享用。你猜,她支持了多久死的呢?”
南宫流雁缩了缩身子,眼前的人,在此时已经变成了一个魔鬼!一个吃人的魔鬼!
“那一晚上她就死了!”秋逸寒冷笑了一声,“那些男人们还真是没有辜负了本王的厚望,喔,我忘记说了!那十个男人,可是轮流吃了药进去的!”
南宫流雁缩在被子中的手指狠狠的掐上了自己手掌,这个人,简直比恶魔还要恐怕。
“后来,我便恨强大的女子,我要征服她们,我要让他们永远臣服在我的脚下!”
“变态!”南宫流雁瞪着他,从嘴里面蹦出了几个字。
“呵呵!不错,本王就是变-态!”他突然一旋身坐在了床边,一把掀开了她身上的被子。
“秋逸寒,你要干什么!”南宫流雁反射性的往一旁滚去,可是无力的身子刚翻了一半,已经被一只手臂挡住。
随即身体一麻又倒了回去,身体沾床的那一刻已经动弹不得,紧接着话已经讲不出来——她被点了穴道。
那只手缓缓地触上了她的腰带,然后慢慢的解开。
“本王说过,今晚的***一刻值千金,怎能荒废呢?”
南宫流雁的心“翁”的一下,陡然间陷入了绝望!
这个人是个魔鬼!
可是此刻,她除了怒瞪着他,看着他慢慢的解开她的外衣,然后将她一层层的剥开。
那里面是一块薄凉的里衣,它占据着那块女人最珍贵的风水宝地。
那起伏的胸膛,那傲立的峰巅,一点一点加深对面男子眼中燃烧的***。
身子一凉,她的绝望终于到达了最后的深渊。
南宫流雁终于闭上了眼睛,眼角的泪滚落。
这是怎样的屈辱?
她多想此刻失去感觉,不要觉察到那只触上她颈项的冰冷的手,不要觉察到它慢慢的滑向下方······
可是,不能!她浑身战栗了起来,身体恐惧的已经不能呼吸······
“叩叩!越王爷,旗胜国太子西子朗来与王爷商讨大事!”
伴着一阵敲门声,倾心的声音传来。
秋逸寒要解开那最后一层贴身衣物的手顿了下来。
“扫兴!”他骂了一句,随即一掀被子盖上了南宫流雁的身体,起身离开。
她松了口气似的睁开了眼睛,立刻开始运行周身的内力,看看能不能将身上的穴道解开。
可惜的很,那百翎雀凤毒虫灵体就是为了腐蚀人的功力,所以凭她的修为,仅存的内力根本冲不开穴道。而且,她一催动内力便浑身剧痛无比!
这百翎雀凤毒虫灵体存在于人的血液中,每日吸收寄主的精华。
在白天的时候,被寄生的人会时时刻刻在疼痛中度过,唯有到了晚上,灵体休息的时候那种疼痛才会消失!
但只要人一运行功力它们便会苏醒,继续侵蚀血肉。
南宫流雁缓缓放弃了挣扎,她从未有觉得像今天这般屈辱,先是被心爱的人背叛,然后被人暗算,现
在竟落得个再无还手之力的下场!
她知道她将要面临的下场,那么,她情愿此刻便死去!
可惜,她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她连死的资格都没有。
恍惚间,眼前出现了一张孩子的脸。他冲她微笑着,然后甜甜的叫着:“娘亲······”
“孩子······”
她想伸手抚上那个已经存在的小生命,但已经无力——她根本无法支配自己抬起手臂。
“孩子,娘亲对不起你!娘亲恐怕不能保护你了,让你来到这个世上,却不能让你出现在这个世上!是爹爹不要我们了,他背叛了我们·······”她眼角的泪,再次汹涌而出
门“吱呀”一声推开,接着是缓缓地脚步声渐渐走近。
她听得出来,那是一个男人的脚步声。
该来的总要来吧!她竟然连死都死不了!南宫流雁紧闭着眼睛。
“流雁姑娘·······”那是一个温柔的熟悉的男音,她仿佛回到了洛水之上,看见了他带着淡淡忧伤的眸子。
他走到了床边隔着被子晃了晃她,“你听到我说话了吗?我放你走!”
南宫流雁猛然睁开眼睛,脸前秋逸尘带着担忧神色的眸子。
“你不用担心,我现在便放你离开!”秋逸尘缓缓掀开被子,无意中掠上她狼狈的衣衫时突然撇过脸去,伸手将她的外衣拢了起来。
“你被点穴了?”没有听到南宫流雁回话,他才终于意识到,随即伸手解开了她的穴道。
浑身一阵松散,南宫流雁畅快的呼吸了几口气。
“秋逸寒他怎么可以这么对你?”秋逸尘叹口气,“难道他不知道这是天理难容之事吗?”
南宫流雁有些疑惑,为何秋逸寒碰她是天理难容?
“流雁姑娘,你额上的丹砂魅莲,能隐藏多久便多久吧!它若出现,少不了一场风波!”秋逸尘又道。
随即,他抱起了南宫流雁,“我把越王爷暂时脱住了,在他回来之前,我让师傅送你回皇宫!”
方才,倾心敲门说西子朗来了是为了将秋逸寒引开。
他本来以为倾心不会帮他,可是,最终她还是照做了。
“我不要回皇宫!”南宫流雁挣扎着想要下来,奈何他抱的很紧,就是不肯松手。
“流雁姑娘,这本就是越王秋逸寒与砚儿的一场阴谋,或许你误会他了!”秋逸尘很肯定道。
“误会?”
这个问题南宫流雁思考了很久,在郁孤城送她回去的马车上,她又将事情的前前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