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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无殇1,2完结,番外晋江新完结高分文[1].绝对好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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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个人,黑巾掩面,手握钢刀,刀身铮亮。招式快而简单,招招索命。步法敏捷迅速把浞飏围在中间。
  为了给我赢得逃走的机会他把自己置于了最不利的境地。一个人一把剑如何抵挡得住十六个方向的攻击。
  突然,眼前人影绰绰,再一抬眼战圈中赫然多了八个人,白面青衣,头后挽髻,手持铁剑。衣饰兵器都极为普通,市集随处可以买到。容貌也是平常而普通,这样的人是不会给别人留下印象的,在人群中根本无从辨别。他们围起了浞飏,却是保护的姿态,剑指外圈那十六个黑衣人。
  我想起在凡间郊外,浞飏身中“温柔”,也曾出现过八个这样模样的人,普普通通。为首的人见浞飏受伤,只说了句“属下护卫不周”便挥刀斩下左臂,鲜血如火花喷涌而出,那张脸依然面无表情,全无痛苦之色。
  这八个人模样普通,武功却不凡。那只值两个铜钱的铁剑在他们手里竟耍的飘忽灵动,犹如神兵利器。
  形势骤然逆转。但毕竟对方人多势众,浞飏等不敢掉以轻心。
  我早已惊得一身冷汗。此时不禁长舒口气。
  忽而银光一闪,一抹幽蓝色的光划破风声,笔直朝我而来。来势凶猛速度奇快,我始料未及根本无从闪躲。
  “少主!”几声惊呼,紧接着又是几声利器划破衣服,刺穿血肉的声音。一切又变得寂静。
  黑衣人全部毙命,其中一个食指与拇指紧扣还保持着发暗器的手势。五个青衣人持剑而立,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伤痕。另外三个只怕是永远也起不来了。那原本面无表情的五个人此刻脸上都挂着惊恐的神色还有着丝丝的担心,目光向我身前投来。
  熟悉的身形,熟悉的味道。浞飏高大英伟的站在我面前,把我纳入他的身影中。我瞪大眼睛带着二分惊讶三分担心的仰视他,浞飏也静静的看着我,漆黑的眼睛里竟有着笑意,他说:“笨女人,你怎么不跑?”
  话声刚落,浞飏身形一软,人颓然倒下。
  青衣人一拥而至,在地上铺开一白色棉布,令浞飏俯卧躺平,动作干净利落。一人抽出腰间匕首,划开浞飏衣服露出其后背。四处刀伤,渗着血,一处较深皮肉已外翻。然而最醒目的却是右边肩头一根泛着幽蓝色诡异光芒的银针,外露半寸其余已打进浞飏体内。
  五人同时倒吸口凉气。
  生死关头他又一次挡在我身前。当日他曾说过“不用怕,有我在没人伤得了你。”我相信,此时此刻,我是真的相信,我愿意用生命去相信这一诺千金不离不弃的男子。可是夜色暮霭中那一抹蓝光却令我心惊、颤抖,甚至恐惧。
  蓝妖!以七步蛇的鲜血浇灌了无人烟的瘴气深谷中生长的无名毒草,待其开出幽蓝花朵时再以其花喂食剧毒的七步蛇,两毒向冲,毒素反噬,蛇身通体泛蓝,割开蛇尾除去前两滴蛇血,取其之后三滴,以血伺针,银针淬取毒素呈幽蓝色,且带有七步蛇的妖气,得名蓝妖。蓝妖毒性刚猛不似“温柔”,中毒者周身笼罩幽蓝光芒,待蓝色蔓延到头部时剧毒入脑,顷刻之间血暴而亡。“蓝妖”并不是无药可解,却正是没药可救,因为其毒素蔓延的速度奇快,未等解药被吸收便已毒发身亡。
  蓝色已漫过浞飏的颈部。青衣人跪倒在浞飏身边,手握铁剑,青筋暴露,眼中泪光闪闪。
  他不能死。我依然这样对自己说。
  我深吸口气,稳住心神,胡乱抹了抹满脸泪水,跪在浞飏身旁,一手铺开随身的二十四根金针,对五人道:“合你们五人之力阻挡毒素向头部蔓延。”
  五人俱惊讶的看着我。金针刺血逼毒本是高深精妙的医术。只片刻,一人起身冲我一点头,扎马,提气,单手运气推向浞飏的头顶。他只有一只胳膊,正是当日凡间郊外自断一臂的男子。
  其余的人见状未有一言的起身,同样真气打人浞飏体内。
  我道:“几位小心,只需逼退剧毒,切记不要反吸入毒素。”
  五人都是一脸坚毅的表情,只要浞飏活,被剧毒反噬也在所不惜。
  我以一根金针打入肩井穴,封闭四周几大要穴,右手食指顺血流方向逆势推动,金针出缓缓渗出蓝色的血水。以此类推需打通其周身二十四处大穴清除毒素,方可使血流畅通,自创处导出余毒。
  约摸一炷香功夫,我长舒口气,浞飏全身笼罩的幽蓝色退去,只在肩头银针出环绕着一圈蓝色光环。只要逼出此处余毒浞飏就无大碍。一掌拍向浞飏肩上,银针应声弹出,右手摸向装金针的布袋,顿时一震,心咯噔一下跌落,手顿在空中,冷汗漫上额头。二十四处大穴,二十四根金针,哪里还有多余的那一根金针?
  方才那青衣人看出我的迟疑:“夫人?”
  我声音绵软无力:“没有金针了。”用过的金针已经沾染毒素,再用就会重新带入剧毒。
  顺着银针的拔除,毒素又开始向四周扩散。我已没有时间迟疑了。从怀中掏出一个青色药瓶,倒出黑色的解毒丹药吃下。一低头,张嘴吸上了浞飏的肩头。浞飏呻吟一声,似乎有了反应,挣扎着要推开我。我死死的抱住他的腰,吐出口毒血,复又低头吸吮。
  浞飏眼见虚弱推不开我,微抬起头看向青衣人,声音无力去不失威严:“拉开她!”
  一只手拽上我的胳膊,我转头,怒目而视:“你们想他死吗?”
  片刻的僵持,手渐渐松开。我再次低头吸上。
  头痛欲裂,视线不清,意识渐渐模糊,嘴唇有种肿胀而刺麻的感觉。头很重,很累。眼前是浞飏放大的脸孔,朗目星眉,满面怒气,一脸担忧。
  我沉入无边的黑暗中。一个冗长的梦中。
  浞炱身着明皇龙袍坐在黄金打造镂空雕刻的龙椅上,正色道:“瑭姻私自偷看《罡天正气》罪同谋反,且杀害两名看守,理应处以极刑灰飞烟灭,但念其一门忠烈网开一面,贬下凡间受世世为娼之轮回,全家关入地下城。
  雕花的红木床,床上高悬着锦帐,锦帐上挂着粉红色的流苏。帐内浞炱赤裸着上身搂着我的腰,头埋在我颈间,呼吸沉重胸口一下下起伏,汗水布满我们的脸上腰间。他抬起头吻着我的发,面色潮红双眼布满激情,他说:“瑭姻你知道吗,在你很小的时候我就见过你。很多年前的元宵节,二弟和我偷偷溜出宫去看灯会,将军府的门外,几个孩子在放爆竹,你就在那,小小的很可爱也很漂亮,你躲在一个男孩的身后,抓着他只露出半边脸偷看。我站在那呆呆的看着,隔着爆竹的烟雾就那样直直的盯着你。”他把我搂进怀里双臂箍紧我,“瑭姻,我只是想这样抱着你。”许久,在睡意朦胧的时候,在以为浞炱不会再开口的时候,他低声诉说了一个秘密,于我却无疑是晴天霹雳,“自那日我便四处打听,后来二弟告知我你是礼部侍郎之女瑭姻以及和将军家的独子间的指腹为婚,我不愿相信也不甘心,那时也是年少无知竟听了舅父的怂恿,我们诬陷了将军通敌之罪,满门抄斩,我没有料到事情会如此严重,后悔却已无法挽回。”我霍然起身,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众人眼中的明君竟然以莫须有的罪名累及人臣,枉死了数十条人命,还有那穿着红色袄褂大声说要娶我的男孩。心中悲痛,挥手用力向浞炱脸上打去,浞炱没有躲,啪的一声脸上赫然五道指印。其实当时我们都低估了那一巴掌的影响和所造成的误会,即使是很多年后人们仍然会拿令浞炱三日不朝来指证瑭姻的祸水之名。浞炱三天没有上朝,没有迈出我房门一步直到脸上的指印消退。
  浞炱的脸渐渐模糊,修莛仰着精致的面容高傲的打量我,“皇上是你我的夫君没错,可也是天下百姓的君主,三日不朝这样的笑话不是一个懂得规矩的妃嫔该做的,你明白吗?”
  修莛捏住我的脖子,指甲深陷进肉中,恶毒的说:“瑭姻,我恨你,尤其是你这张脸,迷惑人的脸。我原本以为浞炱那样的人心中揣着天下,儿女情长看的淡了,对我冷淡也是情理之中。可是他酒醉之后竟抱着我说:‘瑭姻,你还不肯原谅我吗?是我做错了,可是我爱你啊。’呵呵,听得见吗?瑭姻,那样严肃正直的一个人,居然像孩子一样抱着我说他爱你,你知道吗,他哭了,滚烫的泪水流进我脖子里,灼烧着我每一寸肌肤。你知道我当时的感受吗?是你让我得不到他的爱,所以我要你也尝尝失去爱的痛苦,我知道你并不爱他,可你总归是爱自己的家人的吧,那我就要灭你满门,不,我要浞炱亲自灭你满门,我倒要看看,万里江山他舍不舍得拿来换你。”
  场景转换,阴暗潮湿的地牢,我衣衫褴褛的蜷缩在角落里。门吱嘎的打开,走进来一个士兵打扮得人,手里端着一碗药。他走近我道:“喝了这碗药就能忘记过去,喝完我带你去见大人,大人送你去凡间。”不能喝药,我要记得这发生的一切,我要回来复仇,我不断的告诫自己。可是我一无所有,只剩下脑中强记的《罡天正气》和……我的身体。于是我诱惑了他,虽是落魄可倾城瑭姻绝美的面容曼妙的身材岂是一常年与粗俗的军妓交欢的士兵所能抵挡。他扯烂我的衣服,趴在我身上亲吻啃咬我光滑的肌肤,他呻吟低喘,在他进入我身体的时候我紧咬着嘴唇弓起身体一蹬腿踢翻了那碗药。
  士兵手上的厚茧仿佛还在我身上摩挲,浓烈的呼吸喷在我脸上,那浓重刺鼻的汗味让我胃里一阵翻涌。“不!”我大喊,挣扎着想从这无边的噩梦中醒来,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眼皮沉重。朦胧中似乎有人紧紧地抱住我,拭干了我一脸泪水,动作温柔语气却凶狠,恶狠狠的说:“你赶快给我醒过来,不然有一屋子的人给你陪葬。”
  心霎时平静下来,黑暗渐渐退去,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站在前方,看不清脸,他说:“有我在没人伤得了你。”我笑,笑得眼泪流了出来,止不住。身边的人不停的给我擦着泪,声音闷闷的:“难不成你还真是水做的?”我心中一暖,嘿嘿的笑,身子蹭了过去,双手紧紧地搂着他。沉沉的睡去。
  

  一寸还成千万缕(二)

  一寸还成千万缕(二)
  头昏。这是我醒来的第一个感觉。睁开双眼,红底金线的床顶,白色的纱账,室内光线很暗,桌上一灯如豆。屋内没人,我暗自纳闷,怎么连个照看的丫头婆子都没有,难道我当真不治?人都散了。
  双手撑着床,慢慢坐起来。身子刚刚直立,就有一双手大力的按住我,一甩手把我摔到床上。摔得我头晕脑胀,骨头咯咯的响。就算闭着眼也能感觉到浞飏一身张扬的怒气,方才他隐在床边的阴影中我没看到,难怪屋里没人,就他这凌厉的气势谁敢进来。
  心中略一盘算,还是惹不起盛怒的他,索性闭眼装晕。
  浞飏见我没有反应,抓起我轻摇了两下,拍拍我的脸。转身奔了出去。只一会又进来很多人,
  点了灯,屋里亮了起来。一只老迈粗糙的手探上我的脉。丫鬟拿湿毛巾给我擦脸上的汗。
  “如何?”浞飏的声音,里面盛满了怒气。
  老者颤颤巍巍道:“夫人方才醒过吗?”
  “是。”浞飏有些不自然了。
  “那,恕老朽愚昧,夫人这是?”
  “她,她没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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