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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央,其实你应该想想该怎么对漓公子解释,最好让他带你一起去。”
他冰冷的话打断了她的思路。
上尊之位,她怎可能就此放弃?更何况,如今有了《天仙决》,她就更不会放弃了。
……
房内,漓扬邪魅地依靠在椅子上,修长的玉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桌子,“这么说,你也想当我的雇佣兵?”
央琹揣测着他的心思,点了点头“嗯。”
单手支撑着脑袋,他懒懒道,“可我为何要雇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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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被逼入夫房
单手支撑着脑袋,他懒懒道,“可我为何要雇你?”
央琹哪里不知道,自己得罪了“小人”。
她上前一步,作揖“末央方才误会了公子,还望见谅。”
“嗯哼?”还有下文呢?
再抬头,见他嘴角微微弯起,大胆道,“因为我知道如何去妖阳谷!”
闻言,漓扬嚯地坐起身子,“哦?”那表情却是“我凭什么相信你?”
“公子或许不信。但是,倘若公子相信了末央,那便成功了一半。倘若末央欺骗了公子,凭借着公子的身手,取了末央的性命便是了!”
凡事都有风险,以上尊为赌注。那就是高利润,高风险。
她的确有妖阳谷的地图,知道在哪一带,但不能确定具体位置。漓扬和她不过互相利用,但这场交易,怎么算都是她获益。
心里盘算着拉慢路程,好给她一些时日来恢复修为。
等他发现自己并不知妖阳谷在何处时,她早已恢复原来的本事了,哪能再任人揉捏?
秀发上的紫灵水镯倏然闪出一道光,“主人,你是枭雄吗?说难听点,你这是耍赖!”
央琹的脑海里突然听到这么一句话,下意识地在心痞痞道,“我就耍赖怎么滴?”
站在她旁边的百尔,见她发丝上的紫灵水镯闪了一下。双眼先掠过一丝惊讶,再微微一眯。
难怪,她能进入修行路。这应该就是能破万道结界的紫灵水镯!
纵使修为再低,拥有了紫灵水镯,也可以破一般的阵法,入普通的结界。
又细细打量了里头缓缓移动的液体,他眉头微皱,这水镯怎么有些奇怪?
漓扬一番思索,“那好,后日辰时出发,迟到了当你放弃这次差事。”
万岁!
犹如前世面试,被通知说,你已被录取。她心里小小欢悦。
然,她并未露出喜色,淡淡问道,“那不知在下的佣金……”
“后日出发之时,交予你五千两,事成之后再给你一万两。”
靠!怎么订金少了一半?
大局为重!大局为重!
她微微一笑,“如此,那末央便不打搅了。”
漓扬淡淡一笑,望着两人出房门。门外的小双见他们出去,紧跟着。
竖着耳朵,他听到某女子在埋怨,“漓禽兽太坑了!给你一万两,给我才五千。我有那么廉价么?”
水镯,“……”大姐,你不是拿他当跳板,想一路蹭吃蹭喝到妖阳谷的吗?
央琹,“……”咳咳,太入戏了。让我也以为这是要当雇佣兵去赚钱。
水镯,“……”鄙视,明明就是因为爱财!
央琹,“……”找打么?
……
三人方离开,漓扬屋内便多了个身影。
“多谢!”黑色绸缎衣裳的男子一脸严肃。
“得了!不过是因为下棋输了,方帮你的。”漓扬又是一副玩世不恭,耸了耸肩,沉默了一会,他又道,“你看师兄何时会对一个女子如此耐心?”
木南眸子带些不甘和决然,“阿陌不过是想让我和木梓死心。”
言下之意,他对她好,不过是在演戏。
这样的心思,漓扬又怎会不知?他不过是想劝木南放弃罢了!
“你连小双都打不过,何况是师兄?小心乌纱帽不保啊!”
一想到白日里,手下被小双打得半残,自己出手相救,却还要他手下留情,木南恨得牙痒痒,却是恨自己。
十三重天,能敌过小双的本就几个人。输给他,一点也不丢人。
见木南的脸黑得阴沉。
漓扬右手在嘴上拍了拍,打了一个哈欠,朝他的大床走去,挥了挥手,“得了,你们的事我不想参和,跪安吧!”
木南听他如此说,缓过神来,“咻”地一声,消失了。
漓扬躺上床时,房门便自动关闭了,水晶灯也很醒目地暗下光芒。
三人徒步回客栈。
夜色更深,路上行人亦渐渐稀少。
“百尔,你救我之时。可有看到小弥?”
她凑在他耳边,压低声音问道。
微微一怔,他摇了摇头。
心里哭喊无数次了,“完了!真的把他弄丢了!小弥,这可如何是好?大姐对不起你!”
回到客栈,她替百尔订了自己对门的客房。小双自然与自家主子同房。
她合上房门,用契线探索了好几次,怎么也探不出小弥在何处。
十有八九,小弥是被红衣妖孽给抓去了,说不定已经被吸魂了。
一想到那张足以祸害世间的脸蛋,她就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小弥,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你可别怪我这个主子啊!
合手做做样子地祈祷了一番,便宽衣入睡。
方盖上薄被,便响起一阵颇有节奏的敲门声。
筋疲力尽的她,犹豫了一会,决定假装没听到,闭眼继续睡。
奈何“叩叩”地敲门声愈加剧烈,让她无法再装下去。
“该死!”她怒吼了一声。穿好鞋,凶神恶煞地打开门。
门猛地被打开,刮出一阵木香,“干嘛?!”
半夜鬼敲门么?不知道睡觉被打扰是最烦人的么?
门外的人被她的怒瞪楞住了手中的动作,少年沙鸠仰头,淡淡道,“白月硬要把房间变成粉色的。”
“嗯哼?”然后呢?
“我睡不着!”他一副“粉红色”是妖魔的表情。
“所以呢?”这个姑奶奶有关系?
“我本来想再要一间房,但小二说,最后一间被你定了。”
“哦……晚安。”央琹冷冷说完,便碰地一声关上房门。
方转身,沙鸠很有节奏的敲门声又响起。
“你妹的!”她再次打开门,怒吼,“你到底想怎样?”
“店小二说,你把房间给了一个男子,如果他是你相公,能否委屈末姑娘与你家相公同房,把这房间让我?我会补回房钱给你的!”
沙鸠一番话,方让她想起,自己竟忘了女扮男装了。
不过罢了,她此刻只想睡觉!
“他是本姑娘的兄长!还有,本姑娘从来不会委屈自己!”
说着正欲关上门,却被沙鸠手给阻挡了。
“啊!末公子是女子?!”
她还未来得及大骂,从沙鸠背后经过的江冰,惊恐得手中的烧饼都掉在地上了。
央琹还能看到她眼底的一丝失望。
沙鸠没理会背后的江冰,执着道,“若不然,你与白月同个房间?”
靠!你妹的,姐姐一个人自由自在,干嘛要跟一个陌生人在一个房间?而且你们夫妻的事,与我何干?
但她知道,若是她不答允,那谁都别想睡了。
深呼吸了一下,她调节好怒火,回头瞥了一眼软榻,她道,“你进来睡!”
她就不信,白月会让自己的相公跑来跟其他人同房,虽说,她可能不知道自己是个女子。
沙鸠完全没有白日的冷酷,兴奋地走进来。
又瞥了一眼门外的江冰,只见她连烧饼都不捡,失落地看了自己一眼,便拖着沉重的步伐回房。
这是怎么了?命犯小人么?怎么老遇到奇奇怪怪的人?
央琹怒吼了一声“该死”。然后重重关上房门。
沙鸠很自觉地将床上的另一张被子搬到软榻,笑呵呵对她道,“我灭烛火咯?”
话一落,他朝烛火一甩手,央琹只见一根银针闪过,屋子便黑成一片。
摸黑走到床边,却听到上面的人淡淡道,“末姑娘,男女有别,在下已经替你铺好软榻。”
“你妹的!”靠!这是几个意思?
这是姐的房间好不好?见过厚脸皮的,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
“末姑娘为何突然问候在下的妹妹?”
握着拳头,就差没有朝他打过去。
“……”好女不跟渣男斗!
她“哼”了一声,转身去榻上睡觉。
刚躺下,“冷俊”的沙鸠又开口了。
“末姑娘,你说女子为何爱粉红色?”
“……”
“末姑娘,你睡了?”
“并不是所有女子都爱粉红色。”沙师弟,洗洗睡吧。
“那你说,为何白月爱粉红色?”
“……”
“我知道末姑娘在听,我和白月……”
一刻钟后。
沙鸠,“末姑娘,你不觉得蓝色比粉色跟好看吗?”
尼玛的!还让不让人睡了?姐姐跟你很熟吗?
耐着性子,“沙鸠,我以为你是个寡言的男子!”
所以,继续安安静静地做个美男子吧!
“哈哈!我装的很像,对不?”
听着他的沾沾自喜,她险些没跳起来给他一巴掌,“你特么的就不能安安静静地做个美男子么?你特么地就不能继续装逼么?”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他从如何认识白月说起。到两人月下抚琴,游玩……。
总之半个小时,他几乎没有停顿过。
这不科学!真的不科学!
沙鸠是逗比吗?才见过自己一次,就当起话唠?白月是逗比么?自家相公没回房,也不懂得来寻么?
“末姑娘,我觉得……”
“够了!”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姐姐去跟白月睡!
随后,“碰”的一声,她便离开了房间。徒留床上的沙鸠半坐起身子,淡淡道,“我觉得累了,你也早些休息,干嘛如此生气?”
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便躺了下去。
央琹捧着被子,走到白月的房外,却见烛火依旧。
她犹如待爆发的火山,正欲破门而入,却听到里面的女子不亦乐乎道,“太棒了!粉红色真漂亮!”
头顶一阵乌鸦飞过。
白月,沙鸠。
这两个人是火星来的吧?
有比他们更奇葩的吗?
她打了个寒颤,房里又闪烁着粉色的亮光。央琹知道,白月定是在用法术,将某种东西变成粉色。
总算理解沙鸠,为何会受不了……
对着这样的女人,还不如回去听沙师弟念经!
哭丧着脸,她只能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正欲推门而入,倏然她想起还有一个住处。毫不犹豫地转身,敲了敲百尔的房门。
央琹方敲了一下,正准备敲第二下,门便开了。
咦?不是灭了烛火了吗?那么快就开门?是还没睡吗?
这门,是百尔用法术开的,她站在门口眺望,屋内一片漆黑,寂静得有些可怕。这时,窗外刮来一阵风,凉飕飕的。
她怎么有种进鬼屋的错觉?
“还不进来?”百尔低沉的声音也变得有些诡异。
“哦!”
方踏进房内,门“吱呀”一声,自动合上。一种不祥的预感袭击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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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沙鸠是什么人?男主还是男配?
月西:不是男主也不是男配,白月是她老婆。
某人:(⊙o⊙)沙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