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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嫩Q。”
邢氏只想劝乔青别往心里去,却不知道乔青还准备找时间安慰邢氏呢!
“以后你奶奶再来找家里的麻烦,青儿,你就别搭理她,你越是搭理她,她就越上脸。尽量的避开她,别去惹她,她要拿什么吃什么尽量给她就是了!”
邢氏的手暖暖的,因常年在农田里干活,指尖长有茧子,轻握着乔青洁白修长的手,那茧子乔青清楚的能感觉到。
“娘,放心吧!”乔青轻轻一握自家婆婆的手:“媳妇不敢忤逆奶奶,可是我遇上她我就躲开,尽量不给她碰面。我得好好保护这个孩子呢!以后。。。。。。呕。。。呕。。。。。”
乔青话还没有说完弯着腰干呕起来,邢氏知道这孕吐的难受,拍打着乔青的后背,
“娘明天去给你弄点酸辣菜,你吃吃就没事了!我当年怀着花花的时候前三个月都吐,吃了吐吐了吃,你大伯娘给我弄的酸辣菜,吃吃可就没事了。”
乔青只顾得吐,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半晌才缓过神,邢氏原本还有好些话要说,看乔青吐成这个样子,便嘱咐花花夜里睡觉惊醒些,多照顾着二嫂便回了自己的屋子。
花花早就打好了洗脚水,两个人洗了脚,吹了煤油灯悉悉索索的脱衣上床睡觉。
不知那户人家养的狗乱叫打破这宁静的夜晚,酉末时分天已经黑了下来,乔青在现代哪里睡过这么早,起先的时候一点也不习惯,现在早就习惯了。
只是两个人睡觉之前总要闲聊一会才睡。
“二嫂,我可真讨厌奶奶,还有大嫂,折腾的家里都没有过日子!”被窝有点凉,花花蜷缩着身子。
“没办法,谁叫我们摊上这么个奶奶呢!”两个人睡觉一人一个被子,乔青往花花身边挤了挤。
“二嫂,改天我们得分床睡。”
乔青蹙着眉头盯着花花瞧,半天也不见花花反应,才想起来屋子黑,她定然看不见自己的表情便问:“为什么?”
“我怕晚上睡觉不安分伤了你。”花花掖了掖被角,“二嫂,咱们家过咱们的,不管奶奶如何来折腾,我们不搭理她就是了。”
黑暗中并不能看到花花的表情,可是她说出这话乔青很是感动,邢氏对她的疼爱,花花的关心,公公虽然话不多可是什么事情都偏向自己。
乔青觉得自己重来这一遭算是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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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高高的挂在空中,明亮的月光洒在大地上,凹凹凸凸不是很平整的地面上铺满了落叶,房间内均匀的呼吸声,那人儿已经睡的安稳。
黑暗中乔青身子一动,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嘟囔道:“别闹。。。。。。。人家睡觉呢!”
“嗯。。。。。阳。。。。。。我好想你。。。。。。。”熟睡中的乔青唇角带着笑意,她的手不安分挠着自己的乱糟糟的头发。
“坏蛋。。。。。。”一连声的呓语早已经将花花惊醒。
听着二嫂说的名字“阳”,花花沉思,自家二哥本名李克阳,想必二嫂这梦魇中呼喊的名字应该是二哥吧!
二嫂这么年轻就守寡,说心里话花花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她凑过头去看乔青。
“嗯,别走。。。。。。求你了。。。。。阳。。。。。”乔青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讨厌,人家喜欢吃这个。。。。。。。”乔青手又是一挥打在了花花的身上。
猛然触碰到个东西,乔青打了个激灵便惊醒了过来,隐约还能想起睡梦中的呓语,乔青微微一愣才问道:“花花,你干嘛呢?不睡觉。”
被眼前放大的脸吓一跳,她摸索着起身,“二嫂,现在还不到天明,你起来干嘛!”花花也忙坐起来急促的问道。
乔青拉了花花,屋子里黑看不到她的表情,她挣扎了好大一会才下定决心,深深的吐了口气,像是鼓足了勇气才说道:
“花花,你陪我上了茅房吧。。。。。。。呃。。。。。天黑。。。。。我怕。。。。。。。”
“噗”花花憋着笑起来,这个二嫂什么都不怕,倒是怕黑。
作者有话要说:哎,好累啊!
、编织草席
乔青深深的吐口气,像是鼓足了勇气下定决心才说道:“花花,你陪我上个茅房。。。。。天太黑了。。。。。。我害怕。。。。。。”
花花觉得二嫂不禁漂亮还可爱,从心里越发的喜欢乔青。
早上起床帮着爹娘做饭的空儿,花花还拿这事打趣乔青,邢氏听了只是一笑:“花花,再揭你二嫂的短,小心以后你二嫂什么都不帮你了!”
花花吐了吐舌头闭嘴不再说什么。
今日邢氏夫妇都没有去田地里干活,难得的一次在家休息,乔青来这里的这么多天,邢氏夫妇天天的去田地干活,大早起床摸黑回来。
虽不下地干活,可是却也不闲着,邢氏将各屋床上铺的草席通通拿出来放在日光下晒,这草席已经用了两年,虽然还能用,可是屋内常年有湿气的缘故,席子已经变了色,若再不拿出来晒一番那席子上边一定会生虫的。
邢氏又将床单被罩都拆下来,花花乔青也要过来帮忙,邢氏定然不答应,一来乔青有着身孕,二来花花背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况且这点活儿一点也不累,从前没人帮忙的时候自己不也是一个人忙碌过来了么!
可是两个人又不想看着家人都在忙碌,自己却静坐在哪里,乔青便又教花花如何识别毒蘑菇。
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趁这当子休息好好熟悉毒蘑菇的特性,过些天身子都舒坦了就等着拾蘑菇就是了。
李来福冬冬也不闲着,将早些天在山上砍的灯芯草搬弄出来,两个人面对着面,手脚利索的编制竹席。
那灯芯草长的光溜溜的长条子,拿在手里一点也不扎手,两人先将草茎的头尾去掉,叠放在地上弄的整齐,两根合并互相扭在一起,到后来一步步的加草茎,二三十根上下交替。
乔青见两人的手法快捷,又是拧打又是修葺,笑着问道:“爹,你跟冬冬挺在行呢!”
“可不是!”花花插嘴说道:“爹最拿手的就是这个,咱家的席子都是出自爹爹之手。”
不光是李来福,杨家村的不少村民,不管男人女人都会这个,即使不会看家人编制也学会了。
所谓一个地方的风俗,杨家村贫穷落后,棉花套子的褥子用不起,便纷纷上山打一些茎草编制草席来取暖,再将稻草铺在上边冬天睡觉也是暖和之极。
“青儿,你要想学,爹哪天得空了教你!”李来福又加了一根草茎,喝了口水说道。
“我说你省省吧!”邢氏在靠近院门的地方洗衣裳,“青儿有了身孕,你还想使唤青儿帮你编草席,拉到吧你。”
“呃。。。。。”李来福面对妻子的训斥只是一笑:“那花花爹教你吧!”
“我也不学,女孩子家的要学绣花针线活。”花花心想自己才不学这个,哪有姑娘家学这个的,说出去了让人家笑话。
“花花,你学了针线好找个好婆家呢!”乔青打趣花花、
“二嫂,你真坏。”花花转过身子满脸通红,手绞着一摆扭捏的小模样让人都哈哈大笑。
花花不好意思,跺脚扭身欲要回房间。
“哎,花花,二嫂只是开玩笑,你若走了就没意思了。”一家人在一起热热闹闹的说玩笑,这感觉可真好。
乔青忙上前拉着花花,“二嫂给你赔错了。”乔青说着还要俯身作揖,这装模作样的样子令花花“噗嗤”笑出声来。
“二嫂明明知道我不会生气的。”折身嘟着嘴说道。
两个人说话间,只见李来福父子手也不停,已经编织了个开头。
这灯芯草柔软,编织的宽度适中恰好能铺在床上,想必是之前编织过得的经验,乔青用手一摸只觉得光滑舒适,李来福又捻了两根草茎在手里:
“这种草编制有意于人的身体健康,放在最底层能够吸食湿气,嗯,冬天嘛,湿气比较重。”
见没人接话,李来福后边的话倒像是自言自语,“过几天再用一种粗点的藤茎编织一种厚实的。”
花花是故意不接自家爹的话,冬冬倒是一接触这些玩意,他自己好像都沉浸在这里,对外界的话是一点都听不进去。、
这种席子很好编织,到晌午时分两个人已经编了两个出来,李来福拍了拍身上的土,将草席抖擞抖擞,拿到柴火堆上暴晒。
小院子里此时多了一个柴火堆,往年的冬天特别的冷,一家人只要有功夫便出去拾柴火,这靠着大山哪里还会缺柴火。
尽管靠着山也要早点准备柴火,这个季节树枝都干枯落了地上只要拾回家便能烧火,若是等到冬天才动身拾柴火,说不定就冻死街头了。
呃,这个叫做未雨绸缪,早做准备成功的几率才大。
草席编织的很有成就感,特别是冬冬,乔青见冬冬那眉飞色舞的样子,他可从来都没有这样的神采,席子是湿草茎编织的,必须暴晒晒干了才能避免寄生虫的生长。
乔青想起在现代的时候,一般买了席子回家都要拿杀菌剂消一番毒,没有消毒药用肥皂代替。
邢氏也将床单被罩都清洗了一遍,院子内扯着两根草绳,绳子上挂着床单被罩,鸡笼里的鸡“咕咕……嗒嗒”的乱叫,柴火堆上一张刚编织好的草席和几张旧年的草席,那席子有些发黄摆放在一起,特别的扎眼。
温馨的农家院子,邢氏双手在腰上一擦,将手上的水擦干净,看了看天色已经不早了便准备着做饭。
这一天乔青过的异常的欢乐,这还是头一次同公婆、花花、冬冬一家人完整的度过一天,小小的院子内除了笑声还是笑声,没有外人的打扰,祥和宁静。
夕阳渐渐落下,柔和的霞光从西方直射大地,每家每户都生起了炊烟,乔青帮着邢氏收衣裳,李来福将草席子卷起来:“等过些天收了稻谷,我再多编几个,这些旧的就给扔了。”
“你真大方,烧火也比扔了强。”在家的时候邢氏总是跟李来福作对,嘴上作对而已。
这草席不能折腾,只能卷起来,乔青看着柴火堆下摆着的四五个草席,心里暖暖的特别的开心。
“娘!”那话语中全是喜悦。
“嗯?”邢氏停下手中的活,“什么事?”
“没事。”乔青摇摇头,“我就是想叫叫您!”
“呃。”
邢氏收了衣裳撇着嘴说道:“这孩子,没事瞎叫啥呢!”
邢氏最近神经特别敏感,特别是关于乔青的事情,以至于乔青说一句话,她都以为是什么大事、
刚才乔青那么郑重的叫她一句“娘”,邢氏还当乔青身子不舒服呢!
冬冬同公公下午加了把劲又编了两个草席,乔青特地的在意了一些冬冬,觉得这孩子对这东西特别的感兴趣。
下午邢氏无事便在家里到处溜达,瞧瞧这屋看看那屋,指着乔青住的屋子说:“他爹,明天将这窗子再钉一下,我看着不够结实!”
李来福编着草席低声应和一声,邢氏是真的没事做,可是她这个人又闲不住,一闲下来整个人一点精神劲儿都没有,她倒是想学编草席,可是她对这不感冒,李来福怎么教她,她都学不会。
邢氏懊恼甩了手干脆不学。
她用手点了点那堆柴火:“冬冬,这些都是你在山上捡的?”
“嗯。”
“记得身体,千万别累着啊!”邢氏说着又跑到鸡笼处俯身一边看一边问道:“也不知道今天鸡下蛋了没有!”
“娘,鸡下蛋她会叫的。”花花双手托着下巴坐在冬冬的旁边,安静的看着自家哥哥编草席,她巴掌大的小圆脸可爱乖巧。
“呃。。。。。”邢氏可能是太无聊,她从柴火堆里捡了一根又长又粗的树枝,对着房顶“嗵”的捅了一下,她见一点动静都没有,又加了点力气捣了捣房顶,那稀泥掺和着麦秆的房顶如她所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