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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麽可以?!
她慌乱起来,拚命推开他,而後她好不容易挣脱了他,转身想逃。
「要命的女人!我都警告你别动了!」他怒吼,用力捉住她的双脚,粗鲁地将她拖回来。 他打开她颤抖不停的双腿,猛然地从後面占有她。
「呃……」她不敢相信!同样的事竟然又再次发生在她身上。只是这奇怪的姿势更骇人,他每一次的进击,都像是要掏空她的躯体。
「不……不要了……我受不了」她泪眼迷蒙地往前爬去,他却不放过她,攫住她的臀,更加疯狂的冲刺。
「为什麽老是要逃……为什麽总是不听话——」他吼著,一次次地惩罚著她。随著愈来愈快的节奏,室内的激情指数急速攀一局,终於在二人的呐喊中再次达到最高峰……
阙宇昂将亮瑜香汗淋漓的身子拥入怀中,亮瑜躲在他厚实的胸前,眼泪无声的滑落。 这……就是情欲,就是激情吗?真的,好可怕。
她无法面对这样的自己,她怎麽能这麽淫荡地回应著他,难道她真是天性浪荡吗?任她再努力也改变不了她基因里的放浪因子?一瑜微微颤抖起来.
「冷吗?」阙宇昂温柔地拥紧她。
「请你回去……拜托……」她无法去面对他。
阙宇昂脸一沈,冷冷的起身。她的抗拒刺伤了他。
她背转过身,听著他簌簌的穿衣声,睁大了眼,拚命的忍住泪水。
他终於走了。
听到冰冷的关门声,亮瑜放任泪水肆流满面……
★★★
亮瑜房外的转角站了黑压压的一群人。
「喂,老三终於出来了……快躲好!」韦亭压低了声音警告著。 在众人的屏息噤声中,阙宇昂狂怒地离去。
「老公,你看这是什麽情形?」伍凤英不解的看著儿子的背影,眸中写满忧虑。
「唉啊,妈!老三都进去三个多小时了,还会有什麽情形?!」韦亭暧昧的眨眨眼,咯咯地笑了。
「是啊,看来我们要准备办喜事了,这二个孩子啊,平时一副水火不容似地,哪里知道宇昂这小子,竟然『惦惦呷三碗公饭』,看抹出来喔!」阙应龙得意的笑了。
「是吗?」伍凤英还是不免忧虑,真有那麽简单吗?那宇昂离去时的阴沈表情又是怎麽回事呢?
那二个孩子啊!
总是倔强的教人担心…… ★★★
预期中的婚礼并没有发生。
那二个人还是一样水火不容……
日子在平静中流逝,亮瑜已升上大四,阙宇昂则投入更多的心力在公司的运作上。
三年来,凭著独特的防毒软体,他的公司已迅速占领百分之八十的市场。随著股票上市,阙宇昂的身价更是水涨船一局,俨然成为枓技新贵。
全球的杂志、媒体对他趋之若骛。黄金单身汉加上出色的外表,优雅从容的姿态,他是全国女人心目中的偶像。
而亮瑜依然是个平凡的大学生。
听著女同学们迷醉的讨论阙宇昂的一切,她还是会感到心里像堵了块大石般难受。
她早该知道自己永远追赶不上他。他之於她,有如日月之於小草。 他为什麽不放过她呢?他们每周二次的约会仍然从不间断,她曾经问过他,他要什麽样的女人没有,为何独独顽强地要求她履行「义务」。难道他还会在乎那点小钱吗?
他沈吟了一会儿,最後给她一个吊儿郎当的笑。
「因为方便吧,你是唯一不需要鲜花美酒就可以直接带上床的女人。」
原来她之於他,只不过是个暖床的工具,不用一化钱的妓女,他的话让亮瑜唇瓣泛起一抹凄凉的笑意。
亮瑜不再问了,她学会了武装起自己的心。
荷芳搬离了宿舍。
搬家的那天,她哭得唏呕哗啦,亮瑜则没有流泪。
她不容许自己透露太多情感。
她的新室友是个可爱的大二学妹,她叫宋雨柔。人如其名,美丽得叫人心疼。
初见面的那天,她抬起头看著亮瑜,那双清澈明亮的星眸,甜蜜灿烂的笑靥,就连亮瑜也不禁心动。
这样的女子当然成为男孩子们追逐的焦点。但也饱受了同性的冷嘲热讽,善妒本是女人的天性,更何况站在宋雨柔身边的女人,肯定会光采尽失。难怪没有人愿意与她结交。
因此莫名其妙地,亮瑜竟成为宋雨柔唯一倾心的好友。
她总是亮姊姊、亮姊姊的叫她,毫不保留的对她倾吐心事,缠著她彻夜谈心。
对此亮瑜并没有特意拒绝,个性低调的她对这些只是淡然处之。 然而荷芳对此竟反应相当激烈。
「亮瑜!传言你和那个宋雨柔是死党,真的吗?」荷芳怒气冲冲的跑来质问。
亮瑜只是苦笑著耸耸肩。
「你怎麽能忍受那麽虚伪的女人?你知不知道她多恶心,在男孩子面前摆出一副柔弱可怜的模样,在女生面前却又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这种女人是女性的公敌。」
亮瑜望著好友一副气愤难平的模样,觉得好笑。
「你只是嫉妒罢了!」
「什麽?我?嫉妒?!」荷芳立刻哇哇大叫起来。「亮瑜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看我以後还理不理你!」
她像来时一样怒气腾腾的离去。
不过当然後来沈荷芳还是「理」亮瑜了,她的个性根本就撑不了多久。早忘了当时怒气下的信誓旦旦。 只是荷芳一直很讨厌宋雨柔,这是没法改变的事。
其实那些女孩子误会宋雨柔了,而这是没法改变的事。
经过和她二个月的相处,她知道雨柔并不像她们所想的一样爱招蜂引蝶。她见过她对所有的追求者皆不假辞色。
亮瑜有一次看见她把大把大把的情书、鲜花往垃圾筒倒,不禁笑著问她。
「这麽绝情?!难道这些人当中就没有一个打动你的?」
雨柔愣了一下,随即脸一红。
「我喜欢的那个人,才不会作这麽无聊的事呢!他好完美、好尊贵,根本不是这些毛头小子能比的。」 她眸中那抹陶醉的神采令人动容。
「是哪个男人,竟然可以掳获我们A大校花的心?」亮瑜不禁好奇了。
「校花有什麽用?他看不上眼呢!多的是名媛淑女追求他。我只见过他一次,还是在学生社的校友联谊上,他抢尽所有的光采,女人争相包围著他,他根本注意不到我。」
她的形容无端地让亮瑜有了个不好的预感……
「不过我不会放弃的!我已经应徵上他公司的工读生。从今以後,我就能每天见到他了。」她眼中迸出兴奋的光采。
亮瑜愣愣地看她,只觉得身子渐渐变得冰冷.
「是阙宇昂吗?」她幽幽地吐了口气。
雨柔红著脸,点了点头。
亮瑜没再说什麽,能说什麽呢?没有人能逃过阙宇昂无远弗界的魅力。她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她只是替雨柔担心,爱上这样的男人,注定要伤痕累累的。
★★★
「亮姊姊!亮姊姊!」
深夜十一点、雨柔打开房门,跳著跑到亮瑜床前。她的大眼晶亮,脸上还带著红晕。
「我实在忍不住要找人倾吐了,你知道吗?今天阙宇昂居然跟我说话了。天哪!他好英俊、好温柔喔里他还约我吃晚餐耶旦你能相信吗?阙宇昂约我了?喔!我要晕了!」
亮瑜起身,长长的发披散下来,掩盖了她脸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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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你了,你总算让他注意到你了。」她平静的语气是淡漠的,小心地不泄露任何情绪。
「才不只这样呢!我要让他爱上我,我一定可以做到的!」雨柔自信的挺起胸膛,那美丽的小脸上充满喜悦的光芒。
她也许真能做的到吧?
如果有谁能抓住那浪子的心,那非这水日昍似的美人儿莫属了吧!
亮瑜喉中变得乾涩无比。
「祝福你。」
她躺回床上,背转过身子,不让她看见自己崩溃的表情。
那夜亮瑜一夜睁著眼,任泪水不停地、无声地滑落枕畔.
★★★
宋雨柔的誓言成真了。
亮瑜从她口中听到愈来愈多有关阙宇昂的一切。
他对她是如此著迷,他是如何体贴温柔,他是如何小心呵护著她……
雨柔很本没注意到亮瑜苍白的神色,她只是兴奋地向她唯一女性朋友倾吐她的喜悦。
直到那天亮瑜见到八卦杂志上阙宇昂和宋雨柔相偎的照片,她终於崩溃了。
她躲到研究室里狠狠的哭了三个小时。
杂志上的语句一字字撕裂她的心。
黄金单身汉阙宇昂终於陷入情网宋雨柔,A大校花,阙宇昂的学妹,以温柔美貌掳擭浪子的心……
他们才是天作佳偶吧!许久之後,亮瑜终於能抑下心痛的面对那帧照片。照片中的男女紧紧相拥,男的英俊,女的柔美,阙宇昂注视著雨柔的表情,有著她从未见过的深情……
泪水刺痛她的眼。她早该知道阙宇昂不可能属於她的,这根本伤不了她,真的,只是……为何还会心痛?为何…… ★★★
又是星期三。
亮瑜如同往常一般来到阙宇昂的公寓。
他迟归了。
不奇怪的,这个礼拜以来,他很少准时回家,她没有过问,这并不是有权介入的。
该结束了吧?
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大床上上亮瑜突然有这个领悟。
三年,一千多个日子。不,也许更久,也许从六年前的初相见开始。够了吧,这无望的、痛苦的纠缠——
该结束了吧?
阙宇昂回来时直接走进卧室。
亮瑜和衣躺在床上,但没有睡著。双眼直视著天花板,那表情空洞得让人害怕。
他无声地脱下衣服,赤裸地躺到她身边。
当他的手来到她的上衣,亮瑜一颤。
她的目光闪过一抹痛苦,但很快又消失不见。
「为什麽?为什麽男人可以跟他不爱的人做爱?」她茫然凄楚的神情令他心悸。
「你今天是怎麽了?你一向不是多话的女人。」他冷漠地望著她。那绝情眸光竟会伤她至深。
是吗?她连这个也没权过问吗?
她不再言语,静静地、乖巧地脱下衣服,赤裸地躺上床,无助得彷佛献上祭坛的处女。如此的安静,如此认命。
「亮瑜?」她怎麽了?今天的她令他迷惑,令他……无来由地感到心疼……
「你不想要了吗?」她望定他,语气是平静的。 阙宇昂低咒了声,覆住她起伏有致的身躯。
「我要,该死的.如果我不是那麽想要你该有多好!」
她没有办法深思他话中的意思,他的唇已经侵入她的,灼热的气息点然几乎是疼痛的欲望。
「可恶,为什麽我就是想要你!」他怒吼著冲入她的体内,一亳不留情地戳刺、进出,尽情地发洩压抑已久的怒气。
「不……停下来……好痛……」亮瑜痛苦地喘息,她根本还没准备好,紧窒的甬道承受不了这麽粗鲁的对待。
「我停不下来!」他喘息著,滚烫的污水不停滴落在她白皙浑圆的胸前。「该死!我就是停不下来!」他狂吼著加速了冲刺。 亮瑜落下泪来,她不再求他停下来,反而抬起身子迎接他一次又一次猛烈的灼热撞击。
她也想要他,天知道她有多想要他。如果只有在这种情境下她才能拥有一部分他,就让地暂时麻痹自己吧……
她的回应勾起他最深沉的欲火,他抓住她的腿,将它们抬一局,好让他更深入她的体内。
那狂喜几乎是立即席卷了两人,他们同时喊叫出声,共同沈入欲望的深渊!
★★★
亮瑜一动也不动的躺在床上,静静等待身体的疼痛淡去。
阙宇昂走进浴室,回来时手上拿著一条打溼的毛巾。他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