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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主上高兴幸福,是‘天涯’所有人一致的愿望。也只有主上高兴,他们才能感觉到幸福。
就如杨梦琪一直追着靖琪,靖琪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就因为主上不能幸福所以一次次拒绝了主上的做媒。
这是靖琪唯一多次拒绝主上的一件事,也可以说是唯一拒绝主上的一件事。靖琪的理由很简单,如若主上都不能成家他们做奴才的有什么资格。
但若不能与这个人在一起,主上还何谈幸福。
“昔日御儿说要许哥哥一个愿望,不知现下还做不做数。”
“少主请讲。”
“惟愿——死生契阔与子成悦。洗净铅华,坐看云卷云舒。繁华落尽,携手碧落黄泉。”
没有多余的话水凌舞只是说出了这些,这便是他此生唯一的愿望。
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水凌舞勾唇一笑,那笑直如天边残阳绚丽绝艳。他知道他赢了,但凡御儿答应他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也就是因为有这个筹码他才坚定的站在了这里,虽然他握紧的双拳里满是冰冷的汗水。
其实还是有些担心的,虽然知道御儿答应他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但还是不由自主的胡思乱想,想御儿若反悔怎么办,想御儿的这个仅针对他的特别已经取消怎么办。
闻言不止我身后的一群人愣住,便是我也呆愣的不知作何反映。
曾今说这句话的时候是方便他离开我,我阳昀唏虽不是什么注重承诺的仗义之人,但答应他水凌舞的事情我就一定会做到。
那时是想如果有一天他想离开我而我又不愿放他离去他便可以使用这个愿望,因为是答应他的纵使再不舍我也会答应。可没想到的是…
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将这个愿望用在了这上面,虽与我的初衷背道而驰但是——这是他的愿望。
于是起步离开,走过魅时扔下一句话。“准备婚典。”
————正文完————
番外
水凌舞一直在想若御儿有了孩子会是怎样的母亲,也许会教孩子不学无术,也许会教孩子狼心狗肺,更甚于教孩子阴险狡诈机关算尽。想了近万种可能却独独没有想到会是…如此无良。
“御儿,晓晓与小小呢。”
不等他的御儿开口便有一个恼怒的声音传来,水凌舞转身就看见了一脸怒气的晓晓拉着哭的仿佛要抽过去的小小。“父亲。”
“做什么去了,又弄成这样。”声音清冷带着浓重的不悦,早没了与阳昀唏说话时满满的宠溺。
晓晓再次恼怒的看了阳昀唏一眼低下头不敢言语,要他说什么。总不能说他们的娘亲带着他们去偷人家的果子等狗追过来的时候娘亲自个儿逃走了吧,说出来爹爹一定罚他与小小。
没错,是罚他与小小,他们那个冷漠清冷的爹爹是说什么都不可能罚娘亲的。
“去把衣服换了今晚不许吃饭,御儿你…”转头看一眼站在一边事不关己的人一阵无力,要他罚她他还真的开不了口。
“哥哥…”
晓晓听见这两个字,心立马凉了半截。不得不承认娘亲说这两个字极为好听,犹如谛血子规仿佛倾诉了几世的缠绵,历经无数的百转千回。果然…
“去洗洗手准备吃饭吧,有你喜欢吃的。”
晓晓在心里大大的鄙视一下,爹爹如此无情的人就只有面对娘亲的时候最温柔。鄙视够了才轻轻拉住妹妹,“小小,去换衣裳吧。”
“可是哥哥,小小饿了。”与晓晓的坚强独立不同,小小是极乖巧柔弱的。
“小小乖,先去换衣裳。”晓晓总是很疼爱这个只小他一炷香妹妹,他觉得他是哥哥就一定要保护好妹妹。
“好。”小小也不再说什么乖巧的点头。
如果没有算错的话,娘亲会送吃的给他们。
“又做坏事了。”看着阳昀唏水凌舞以陈述句的方式说出这句话。
“哪有。”阳昀唏尴尬的笑笑随即又理直气壮起来,“他们的地是我的树是我的,就连他们的命都是我的。我拿他们点果子是天经地义,怎么能叫做坏事。”
听着她胡搅蛮缠水凌舞宠溺的笑笑,况且仔细想想她说的也没错。那地确实是她的,至少是她们家的。
现在能这样看着她吃饭水凌舞都会觉得很满足,成亲三年后御儿再次怀孕。本是抱着极大的欢喜却没想到生孩子那天御儿大出血,突然想到在流暗阁的时候御儿说过她的身子再次受孕是极为困难危险的。
整整十个月他只顾着高兴忘了这事御儿也没有提,想是因为上两个孩子的原因御儿想补偿他为他生个孩子。可不知御儿有没有想过,对于他水凌舞来说可以没有孩子但绝对不能没有阳昀唏。
所以当他不顾一切的喊着保大人的时候汐涵彻底傻眼,最后还是因为汐涵高超的医术与澈儿派来产婆娴熟的技术使得母子平安。
那次生产持续了很长时间,而龙凤胎的原因更更加大了御儿的痛苦。产后的近两年里御儿的身子都很虚弱,前所未有的虚弱。
也正是这个原因他一直不太喜欢那两个孩子,因为就是他们害的御儿差点丧命。御儿说过很多次但他都不能完全改变看法,虽然那两个孩子都像极了御儿。
孩子生下来很长时间名字都没有定下来,一是因为他不愿给那孩子取名,二是因为‘天涯’的人送来一堆名字导致御儿挑花了眼。
心烦意乱的御儿终于大笔一挥随意的,也是决定性的写下四个字——晓晓、小小。
“阳晓晓,”他拿起红色的纸条呢喃,“好奇怪的名字。”
“哥哥说什么呢,”御儿突然翻他一眼开口,“水晓晓,水小小。”
闻言水凌舞猛地抬头看着眼前依旧虚弱的人,说实话他从来没有想过孩子要跟他姓。御儿身为阳家人,身上流着这个世界上最为尊贵的血液,孩子是必须要跟着她姓的。
这一点他早就知道也平静接受,只要是御儿和自己的孩子跟谁姓都没问题。但御儿竟要孩子跟着他姓水,这是他从来没有想象过的事情。
“御儿确定这孩子要姓水?”还记得自己当时的颤抖,说不激动是假的。
不是激动孩子可以跟着自己姓,而是激动御儿竟肯为了他放弃她帝王家的尊严让孩子跟着别人姓。这对御儿来说是个很大的挑战与难题,也许现在御儿都无法跟父母交待。
“孩子是哥哥的,不姓水还能姓什么。”
很明显的御儿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孩子的名字也就这样定了下来。听到这两个名字后‘天涯’集体吐血,他们都说孩子姓水就算了,竟然还是这样的平凡简单。
“哥哥,咱搬家吧,不带那俩小鬼。”吃着吃着阳昀唏突然抬头认真的开口。
“搬去哪里。”水凌舞听着平静的为对面的人夹菜,她有这些突发奇想并不惊讶。
这么多年过去他也早已不再想上一世的御儿与这一世御儿有何不同,也不再纠结于哪个御儿更讨人喜爱。只是在一点一滴一年一月的相处中更加喜欢这个御儿,这个会撒娇会生气的御儿,这个依旧霸气美丽却毫不妩媚的御儿。
“还没有想好,不然去冰凌也可以。”
“好,听御儿的。”至于为什么不带晓晓与小小他没有问,但大致也可以猜出来。
阳昀唏笑笑吃下水凌舞为他夹得菜,自那天答应与他成亲已过去很多年。哥哥对她的好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她也很喜欢让他宠着惯着,甚至有些变态的喜欢他爱她多过他们自己的孩子。
当晚阳昀唏去给两个孩子送饭,只是看着两个孩子睡着在桌上放下赤霄赤荆与为数不多的一点银子后便真的与水凌舞离开。
虽然孩子姓水,但他们身上总归还是留着她阳家的血。以阳家的标准来看,他们俩并不是好的子孙。
阳家子孙个个霸气坚强,晓晓看似坚强其实不堪一击,小小更是柔弱不堪。也许因为是一心为哥哥生的孩子所以一直狠不下心训练,但今天一看已不能放任下去。
她自己五岁就上了御剑山庄,可他们俩六岁还跟在父母身边。澈儿虽一直跟在父皇母后身边,虽然母后极尽溺爱,但澈儿无疑是优秀的。
在澈儿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帮她处理麻烦,熟练的帮父皇处理政事。纵使澈儿总是一副看起来单纯善良的样子,但单纯善良背后是绝对的铁腕与精明。
那种优秀与天俱来不用刻意培养,但晓晓与小小没有。就连她阳昀唏都没有澈儿那与生俱来,她都是经历一世的磨练才有了今世被别人称为天赋的东西。
晓晓与小小以后虽不用为王为帝,但也绝不能如此软弱。
于是第二天一早晓晓与小小醒来便发现了这个令人恼怒的事实——他们的父母,竟遗弃了他们。
十年后的江湖上,两名水性少侠名声鹊起。其生威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传至幻羽大陆的每一个角落,令作恶者闻风丧胆。
在某天行侠仗义的路上晓晓与小小救下了两位老人,老人将他们带到了自己的住所,很久没有感受到家庭温暖的两人毫不犹豫的将老夫妻俩当作了自己的爷爷奶奶。
两个月后一个温暖的早晨,这个与世隔绝的村庄里突然迎来了一群不速之客,纵然晓晓与小小尽力抵抗可还是让他们打进了院子。
过了不大一会儿,院子里多出四十五人。巧的是这些人晓晓兄妹俩全部认识,都是在他们陷入困境时帮助过他们的人。
又缠斗了一会儿院子里再次凭空出现了两人,那是晓晓与小小做梦也没有想到会出现的人,是他们的父亲与娘亲。
娘亲看起来很严肃,记忆中她从来没有如此严肃过。不可思议的是那些帮助过他们的人自打娘亲父亲出现就全部跪倒在地上,而娘亲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
娘亲手中长鞭甩出,凌厉的攻势冲向那群黑衣人,父亲自动自发的将他们护在身后。
很快的,黑衣人集体被擒。他们的母亲淡漠的看了黑衣人一眼下了‘杀’的命令,跪着的人迅速起身只是一瞬那些黑衣人就倒在了地上,甚至没有流出太多的血。
“唏儿来了。”老爷爷首先出声,仿佛没有看见这一地的尸体。
“对呀,来了。”阳昀唏粲然一笑,“估计澈儿也快了,你们这一不小心闹得我和澈儿来回折腾,好意思嘛你们。”
果然话音刚门外就传来了马蹄声,下一刻一人就带头冲进来,门外是大队的人马。
“这不是皇帝叔叔吗?”小小小声问自己的哥哥,当初因着他们的仗义,皇帝召见过他们并且坚持他们叫他叔叔。
晓晓看了妹妹一眼没有出声,他也搞不懂这是怎么回事。
“父皇母后没事吗,儿臣接到消息有人朝这边过来来意不善,所以…姐,你怎么在!”说话一半突然看到旁边的阳昀唏,于是高兴的转移了话题。
“跟你一个理由,真是一点不让人省事。”说完看一眼已自动自发清理完尸体走回来跪下的人有些生气。
当年登基之前一个人在外头闲逛了很长时间都没有下定主意怎样安置父皇母后。其实在日国想找一个安身之地真的很容易,但母亲喜欢平淡缓慢的生活节奏,这就不太好办了。而且我不想让他们卷入江湖纷争,父亲不喜欢那样。
最终,找了处极偏僻的城镇,调来我一手培养的‘杀’近百名杀手在此落户,从全国迁来极淳朴的几十户人家,都是我知根知底很放心的人。等全部收拾妥当,也花了大半年的时间。
从我接手杀以来已发展的相当壮大,那时候正好派上用场,这倒是之前所没有预料到的。因为本就不想让人知道此处,吩咐他们莫要张扬便离开了,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今天又出了这事。
“主上。”魅出声,“属下们知错,您别气坏了身子。”
“去门口给我跪着,自己觉得可以了再回来。”最终不忍向以前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