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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肯定不是用来关那只名叫小三十的鹦鹉的,祝君好再笨也明白现在是个什么状况了。
纪修瞥了一眼展翅飞走的小三十,嘴角淡翘一分倾身半压瑟瑟发抖的祝君好,眉眼笼了烛光敛了几分戾气略现温意,不冷不淡的声音缓道:“我该叫你祝君好还是该叫你笛秋。”顿了一分轻道:“或是咕咕。”
一怔,近在咫尺的纪修眼眸深幽如同一泉泽水,他眉峰一敛续道:“你是第一个敢耍我的人。”说罢从袖中掏出数十枚冷钉,一松手尽数落在了锦被上。
冷钉寒光一点,祝君好抬手无力的眼睛,真是被自己笨哭了,偏偏这个没藏好。
“还有什么?农夫与蛇?本座真是小看你了。”浅冷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吐了几口气,微微睁眼眯成一条线低声道:“大爷,你别想了,真没什么了,我真不知道是你,如果是我肯定不敢那样对你的。”
纪修嗤笑了一声,不轻不重的捏了祝君好的下颚淡道:“从什么时候知道的,你曾打了我七下,让你试试东厂的七副刑具如何?”
不用试七副,试一副就死了,下颚被捏着不得不抬头看着他,抿了抿淡粉的唇诚恳道:“我真不知道是你,我以为是你干儿子,知道也是从看见你纹身那日,那日你帮我松绑我便确定你肯定不是一般的小孩,农夫和蛇的故事也只是随口讲讲,真的没有在讽刺你。”
那一夜在月光下看见狗剩脖子上诡异蛇形鱼身的纹身便猜他和纪修有着脱不开的关系,因为这个纹身是*oss的娘萨咖人独有的纹身。而被绑的那日她摸过身后的结,是她登山曾用过的“交织结”,这种结若不是经常解那一下两下是解不开,偏偏狗剩一下就解开,不由得她不怀疑。
至于农夫和蛇,和纪修的说的一样;只是当时被打心理不平衡暗讽而已。
祝君好可以指天发誓,她真的不知道狗剩=boss,如果她知道,那一定会争取表现的更好。
纪修轻点了眸,削修的指重重的捏了她的下颚,眉眼风轻云淡道:“你觉得本座会相信你说的?”
对与这种危险人物向来采取的就是服软,但是纪修不一样,与他相处的日子多便知道这是个软硬不吃的家伙,只得试试杀手锏了。
双手一摊无奈道:“那你杀了我吧。”一点也不想死才会如此说,参看电视剧里的人,喊着我不想死放了我的,这些人最后都死了,喊着杀了我的人活得好好的。
果然boss眉头一垂,轻挑了唇角淡笑道:“为何要杀你,你这般喜欢我,我当然会好好对你。”
boss酒窝深深,笑起来有些暖意,可实在不敢欣赏,何况这峰回路转的剧情让人一点儿也反应不过来,只得一怔后道:“什么?我喜欢你?”
纪修微微一点头复而一倾身,脸颊与祝君好近若咫尺,拖长了尾音沉声道:“难不成你忘了你说过的话了?”
到底说过什么会让boss误会爱上他了祝君好又不是抖m,和这样一个不知哪天就爆炸的定时炸弹在一起,这还不如和种马封云野凑合着过日子算了。
忙轻了摇摇头,摊手道:“你可能是误会了,我没有那种意思,虽然你不错,但是我···”
“你骗我?”纪修沉稳的音色蓦变,带了一分冷意问道。
祝君好一怔,深吸了一口气冷静道:“绝对没有,你知道的,我很少说谎的。”
平生不喜欢说谎,若不是为了活着才会去骗人。
纪修深凝了她一瞬,漆黑的眼眸不见情绪,他拂袖起身下了床榻从桌上握了一把利剑和一支檀木匣子来,一甩手匣子直扔在床榻上滑开,祝君好轻撇首瞧见是一层润泽的珍珠上放了一颗鹿茸。
“脱。”一个冷冷清清的字森意十足。
微微抬了头看了眼前恰如银蛇的剑尖,一怔后轻咬了唇道:“脱什么?”
纪修轻寒了眉,冰凉剑尖抵在祝君好的下颚,慢条斯理道:“脱衣服。”
锋锐的剑尖有些晃眼,那森冷的寒意抵在下颚让人遍体生寒,吸了几口气解了衣带,实在是想不明白boss为什么突然又生气,又为何如此羞辱她。
衣衫解的只剩下桃色的肚兜和衫裙,在这凉凉的秋夜齿寒体颤,纪修淡然自若的盯着她,神色未变过一分,只是那剑尖从下颚轻移到了胸前不轻不重的点了一下,清冷的音色不改道:“继续,脱】光。”
祝君好一愣,本以为脱到这个程度就可以了,鉴于boss某个功能似乎不齐全,也不怕什么,未想到这般的森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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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哭了?痛么?”淡定的音色带了一分低沉紧贴着耳边问道。
微微抬了抬眼皮,眼前一片漆黑,微热的耳侧暖意点点,心里一片寒意,这种羞辱永远都忘不了。
“莫哭了。”冷淡的音色不改,只是胸前那支把玩的手抽走,身后那支雄伟也被缓慢的抽了出来。
祝君好紧贴了软枕,身下的异样促使的咬紧了下唇不敢□□,这是最痛苦的一天,从来没有这么讨厌过一个人。
☆、第21章 针锋相对
第二十一章:针锋相对
珍藏二十几年的处女身居然交给了一支鹿茸,这个晴天霹雳让祝君好一整天茶不思饭不想,看《封武》时怎么就没发现boss这么变态呢?明明谢长安才是神经病的啊!
此时正在做这个铁笼子当中的圆桌上,笼中地方宽裕,一张楠木圆桌一张素白轻纱的雕花床还有一面锦绣牡丹屏风隔开的浴桶,外头看着模样是一间书房,四周的墙上嵌满了新新旧旧的书籍,若是细闻便可嗅的见书墨的香味。
青花瓷白的小碗中淅沥的红豆粥,微微搅动了勺子漾了漾,碗边残余一丝余温,祝君好微微抬起眼看了站在不远处一脸正色的贾不全,这家伙也不是听过他说话,一定以为是个哑巴,搁了勺子深吸一口气问道:“你能说句话么,你家督主能不能放了我。”
虽然很想改造这个大魔头,但是以身饲狼这种事还是交给情节高尚的朋友去吧,真是消受不起这种福分。
贾不全目不斜视道:“我家督主不让我同你说话。”
贾不全直接无视掉了后一句话,祝君好侧了首无奈叹了一口气后问道:“他是想闷死我么,你这不就和我说话了么?他早点放我走好不好。”
贾不全转过头一张憨厚的脸诚恳的盯着她道:“不行,你莫要痴心妄想了。我家督主吩咐我要看好你,你要有什么闪失他饶不了我的。你还是好好安心的待着吧。为什么不同你说话呢?因为督主让我每日只能与你说七句话。这是第七句了。”
心底默默的数了一遍还真是七句,贾不全说罢便转身看着门外不在发一语。
微微叹息了一声,揉了揉腰肢,任谁被这么大一支鹿茸捅一下都得腰酸几天,何况还是一个处子。
锦被上那抹血红真是显眼,自认不是一个封建的人,曾经期待过的场景是深夜、红酒、玫瑰、一首舒缓的音乐里和所爱的人来一次生命的大和谐,无论如何都不会是昨夜被蒙着眼跪爬的情况下被一个死太监用鹿茸捅了。
还是被强迫的情况下,这件事如同一只小蜜蜂一般在脑子里飞来飞去,这个世界的一切看起来似乎都没有了滋味。
贾不全扫了一眼抑郁的祝君好,轻叹气道:“祝姑娘,我们督主向来不喜欢不听话的人,若是旁人早都死了,可对你倒是没有如何,这不还吩咐明春小姐帮你熬了鹿茸粥。”
鹿茸个毛线!祝君好一抬手把那碗白粥打翻在地,真是逼人讲脏话,不提鹿茸会死么?还有你不是不说话了么?捂着发疼的额头冷静一瞬后道:“七句话可是够了,你真能管闲事,你到底是贾不全还是真不全。”
若是纪修喜欢她才对如此,打死都是不信的,就算是那以爱的名义伤害别人就可以原谅呢?祝君好自认不是一个包子,这事和他没完。
贾不全一怔后思索道:“你莫要告诉督主就是了,我只是怕你想要自尽,我是真不全。”
祝君好微微侧首一愣问道:“你是真不全?”明明不是说是贾不全么,玩什么文字游戏。
贾不全点了点头又摇头道:“我是贾不全,但是是真不全。”
好似是有些明白了,boss的头号死忠饭哦不对,应该是鹰犬爪牙看起来也不怎么样,连自己是真不全还是贾不全也分不清。
这一天除了与贾不全说道几句之外,在没见到任何人,此时已是夜色渐消,残阳西垂。
名叫小三十的鹦鹉滴溜溜在头顶飞了一圈,它身上色彩斑斓的毛只剩下稀稀疏疏的一点儿,倒是地上落了个五彩锦绣,这是方才气急一时冲动拔下来的,找不到主子报仇,只能暂时欺负一下这个小鹦鹉了。
“杀了!杀了!”小三十的声音十分刺耳,一双绿豆眼直勾勾的盯着祝君好。
小三十好像只会这一句,有些心虚的摸了摸胸口,脚下把一地的毛偷偷的踢到了桌下,小三十依旧愤怒的盯着她,如果怨念有力量,她这会一定被丢到大西洋了。
门外响起一阵一阵的脚步声,贾不全立即倚戈端立,纪修带着一群身着各式官服的士子踱步走了进来。
祝君好瞪圆了杏眼倒是这些士子仿若无物一般静悄悄站立一旁。
这可真是宦官当政,权势让这些人压根熟视无睹。
纪修拂了衣袖端坐当中,今日换了一袭华绣的朱色便衣,更衬得丰神俊貌,不输风流。
不过也只是一个好看的神经病而已,轻哼了一声,单手撑了下颚百无聊赖的盯着笼外面色如土的几个官员。
“孟礼此行十分诡异,下官怀疑其中定是暗藏玄机。”一个深红官服的中年男子肃穆说道。
这深红色可只有一品大员才能穿,看来这家伙有点干货,所说到的孟礼莫不就是与封云野说的那件?
“派人盯着他们。”boss点头道了一声,祝君好抬头时瞧见boss大人正在淡定的看着她,与她对视一瞬后蓦然一怔又冷哼一声别过了脸去。
一个绿衣稍显年轻脸嫩的官员道:“下官倒是觉得孟礼是老糊涂了,京城之中局势此时如此动荡,西域又这般的远,带兵剿灭魔教可是得不偿失的事情。”
果真是与封云野说的“一百万两”的事情,看来封云野的动作够快,这么快就查到了谢长安躲到魔教去了。
纪修曲指微微仰首,叩了几下桌案后瞥了一眼若有所思的祝君好,一扬眉道:“可与你有关系?”
众人一惊,齐齐看向祝君好。
boss的直觉为何这么准,不是说男人的直觉都不准么,忘了boss似乎也不算是个男人。无奈的摊摊手一脸无畏道:“我都这般,外面的事情能和我有什么关系?”
纪修深凝她一瞬后敛了唇角面向众人道:“那就好好盯着这条老狐狸,迟早本座一同收拾了他们父子俩。”
心底松了一口气,虽然不喜欢封云野的种马性子,但也不至于让他去死。
众人一行礼,不少人的脸色总是有了血色,此时小三十振翅在笼中飞了一圈后停在祝君好的头顶喊道:“杀了!杀了!”
“扑通”一声悉悉索索的跪了一地,心底嗤笑一声,boss的淫威真是够可怕的。
“脱s掉!脱s掉!腿s张s开s点!你那里我没看过!”小三十的声音尖锐凄厉,祝君好的脑袋一下轰然炸开了,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