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几天之内可是两个告白了,祝君好微微挣扎一下抽回了手,轻挑了挑眉道:“你这般话同多少个姑娘说过了?我可不信。”
相信种马男的话,还不如相信纪修会吃素。
封云野静若秋阑的眼眸轻轻一淡,瞧了她一瞬后低叹了一口气道:“我只同你说过,你却不相信。”顿了声深凝了她似是无奈道:“封某这辈子是栽倒你手中了,你要怎么样才相信我。”
她摊了摊手,轻笑了一声不置可否,她从来没有打算在这个时代谈恋爱,也没有时间谈这些儿女情长。
她这般清淡无畏的态度让封云野更为无奈,他微微摇了摇头之后抬手深深的将他搂入怀中,下颚浅搁在她的肩上,褐色的眼眸轻含道:“君好,你是我遇见最特别的人,你和他们都不一样,你聪明狡诈,甚至有些坏,可封某偏偏就是喜欢你,想永永远远陪着你。”
他搂得紧,挣扎不脱,祝君好只得微微撑了他的胸膛拉开一点点距离,深吸了几口气后道:“封公子,我怀孕了,你还要?”
这可谓是杀必死了吧,虽然boss没被这招杀死。
封云野一愣之后松了手,垂眸盯了她微微隆起的腹部一瞬后不可置信的看了她,褐色的眼眸圆鼓鼓的像是被吓呆了。
她缓慢的摸了摸腹部,唇角微微一翘,笑意渐生,最好都不要再纠缠她了。
封云野低首紧抿了唇,薄唇颤颤,眉头紧皱,片刻之后他抬了首,深吸了几口气似是豁出去一般道:“君好,我要,不论你什么样都是你。”
虽然不知真假,但真真切切的让她感动到了,一个种马男可以说出这样的话可真是太不容易,她恍然有种被宠爱的感觉,和纪修给她的像宠物一样的不同,这更像是男女之间情浓的反应。
她微微颔首笑了一声,封云野轻握了她的手腕诚恳道:“君好,你破了身子,我不能娶你做妻,但我保证纳你之后三年不会娶妻。”
如同一记凉水从头上浇了下来,一瞬欢喜,一瞬悲哀,她到底在这些人眼里算什么?纪修把她当个洋娃娃,封云野又说出这样的话,可真是可笑的很。
祝君好推掉了手腕上的手,起身柳眉微微一竖道:“你可以瞧不起我,但我不会嫁给你,莫说做妾,你让我做正房我都不会愿意。”
封云野一怔,祝君好轻笑一声后道:“我破了身子又如何?我爱与谁就与谁,我大好的青春年华为何要拴在一个男人身上?你们身上是长金子了么?没有你们我会死?”
女人不是男人附属品,没有必要如此作践自己,她从来只属于她自己,不属于任何人。
封云野发愣之时她已是一提裙摆出了门去,这一天的好心情被搅了个乱,门外可看青山之上,白雪如银,一行行赤红的飞鱼服如同火焰般向下移动。
她微呵呵手,这是要回京都了么?不知修修的伤如何了。
☆、第41章 同归于尽
第四十一章:同归于尽
谢长安入庭内之时弹了衣袍上的落雪,微扶正了发冠,走在他身前的贾不全回头抽了抽鼻子道:“你可小心些,自从回来后督主这几日可都憋着一股子火,你莫要冲撞了。”
谢长安点了点头,看了眼屋内灯火通明映照,小心翼翼的缓步走了进去,空荡荡厅堂之中只有纪修一人坐在大开的窗前,桌上一坛酒飘香可闻。
他弹了弹衣袖跪了下去道:“属下见过督主。”回答他的是不言不语的一扬下颚,谢长安起了身打量了纪修淡定的神色,犹豫不决道:“督主,属下今日来是有话与督主说,却不知当讲不当讲。”
纪修轻扫了他一眼,饮了一口酒后淡道:“想说便说,何时这么婆婆妈妈了。”
谢长安干笑了一声,拱手缓声沉道:“督主可是在记挂那位祝姑娘?”顿了后看了纪修脸色依旧淡然才道:“属下正是要说的她,据属下所知此女恶毒狠辣,诡计多端,只是生就了一副好皮囊,这心底却是如同蛇蝎。”
纪修微微一眯眼,嗤笑了一声道:“确实如此。”见他说是谢长安松了一口气后继续道:“属下这几日听闻贾兄道祝姑娘杀了公公,还将《无相神功》给了封公子,这次又伤了督主,这三件事未免太巧合,属下怀疑这祝姑娘本就是封云野的人,接近督主也只是为了《无相神功》。”
纪修微微转了手中白玉的酒盏,微垂了眼眸淡道:“贾不全是嫌多长了条舌头么。”顿了声抬手沉声道:“你可有依据?”
谢长安低低笑一声道:“属下并不依据,但魔教之事属下觉得祝姑娘逃不开干系,她怕早都是和封云野一条船上的人了,这种水性杨花又心如蛇蝎的女子又怎值得督主牵挂?”
纪修轻挑了唇,微一抬手似乎是一瞬之间那白玉盏便飞了出去,本是端立的谢长安霎时捂紧腹部吃痛跪了下去,白玉盏击中他之后便弹落在他眼前的地上。
完完整整皓白如月的酒盏上只有深深碎裂的纹理,一瞬之后化为了碎玉片散落一地。谢长安更是痛的王脏六腑似乎都搅在了一起,一张俊秀的脸疼的苍白无血。
纪修拂袖轻瞥他一眼,微点了点下颚轻描淡写道:“无论她恶毒狠绝还是诡计多端,除了本座之外不由旁人分说。”自顾自斟酒一杯后轻饮一口慢条斯理:“本座就是喜欢她这样,这般的人与本座岂不是天作之合。”
谢长安捂紧腹部抽搐了许久才缓过一口气来,撑着地毯爬了起身,犹豫一瞬后还是深吸几口气断断续道:“属下并无污……蔑祝姑娘的意思,只是觉得她与封云野牵扯不清,是万分配不上督主的。”
纪修哼笑了一声,轻晃了晃手中的酒盏,墨黑的眼眸微微一眯缓声道:“看来你是活的不耐烦,方才本想杀了你的,若不是答应她要积德你早已死了。”顿了声寒寒扫一眼谢长安后淡道:“滚吧,莫要在议论她,她还由不得你们来说三道四。”
谢长安咬紧牙关,捂紧腹部跌跌撞撞走了下去,他真是小瞧这个祝君好蛊惑人心的能力,纪修竟被她迷成了这样,看来他只能靠自己了。
#
风雪初停,离除夕只剩三日,封云野的伤势已经大好,已是能自己下地走路,祝君好总是松了一口气。
封云野此时正病怏怏的趴在桌上,眼前一碟碟农家自制的糖糕,她撑着下颚坐在对面,一双圆溜溜的杏眼一眨不眨盯着封男神。
封男神哦不应该封种马似乎是过惯了好日子,挑食的很,这几日的饭菜直让这对农家的夫妇头疼,野味做的不够鲜,家禽的调料又跟不上,点心做的太甜腻,封男神就像个小公主一样难伺候。
封云野微微抬了眼皮看了眼前的一叠叠糖糕又深深的叹一口气闭上眼道:“君好,明日我们就会京城吧,我的伤已经好了,这的点心封某实在不喜欢。”
祝君好鄙夷的瞥他一眼,起身淡道:“你既然已经无碍。那若想回便回去罢,我已有身孕,不便随你了。”
她还有任务在身,才不会和封男神搅在一起浪费时间。
封云野一怔,低头揉了揉鼻子又爬回了桌上自言自语道:“封某是真心喜欢你,你一个人孤苦漂泊的让封某怎么放心。”
她撇了撇唇角,理了理绫棉的裙衫,缓步出门道:“你还是好生歇着吧,我帮你去看看药熬好了没。”
对与男神接二连三的告白已经麻木了,可他一天不能理解什么叫一生一世一双人,那他们就一天不可能在一起。
方出了竹屋,却瞧不见那对农家夫妇,祝君好轻唤了几声不见人应声,倒是原本守在院外的几个护卫听声寻了进来。
这几个护卫都是孟礼派遣来保护封云野的,个个身形矫健,步履沉稳,硬功不亚于武林的一流高手,当中的头领一个红脸的大汉问道:“姑娘,这是怎么了?”
祝君好敛了敛裙摆,微微觉得有些不对劲,给那武夫打个艳色之后轻步走向静悄悄的厨房中,厨房的门半掩,她犹豫一瞬后侧身推开门。
开门只觉血腥味扑鼻,那一对尚未年轻的夫妇不知何时已倒在了血泊之中,她慌忙后退了一步,几个武夫乍惊之后围了上去。
方才竟然想到会不会是纪修做的,可转念一想他的风格是把这些人杀光,不留一个活口才是。
红脸的武夫蹲下声端详了一下后道:“死了不到一刻钟,这人应是趁我们轮班的空隙跑进来的。”
祝君好捂着嘴巴蹲下身干呕了几声,这对夫妇很是和蔼,帮孟礼救封云野想来也是为了赚点小钱好过年,却没想到因此丢了性命。
红脸大汉忽的一皱眉,站起来身侧耳轻步靠向窗边,一瞬之后一道火红的长鞭破窗而入,那大汉险些要躲闪不急,脆弱的竹窗被打了个透心凉,一个面容俊秀手挽长鞭的男子跃了进来。
他衣摆上的海棠花并蒂而开,容颜如玉,鞭法却是极为凌厉,红脸大汉与他过三四招便有些落了下风。
她看见这人就头疼,阴魂不散的谢长安,她还未找他事,就先被找上门来了,一敛裙匆忙跑进了竹屋,封云野此时听见外面的响动正往外走,祝君好急促促的与他撞了个满怀。
封云野一把抱了她,褐色的眼眸一低温道:“这是怎么了?莫要急。”祝君好一把推了肩上揩油的手后道:“快走,谢长安来找你了。”
不知谢长安是要找男神还是要找她,若是找男神她好不容易从纪修手里抢回的一条命,还没盛开不能就这么挂掉,若是找她,就更要跑路了。
封云野一愣,一把握了她的手腕深情道:“要走我便于你一起走,你不走我也不走。”
“……”她本来就没打算留下来善后呀,本来就是想和封男神一起跑路的,一怔的时候封云野已是握了她的手冲向了院外,院中的武夫正与谢长安打的不可开交,一边刀枪棍棒,一边的长鞭如蛇,一时谁也未占得上风。
封云野本是可以与谢长安过上几招的,可不耐他此时重伤初愈,只能仓皇逃跑了。他一手抱着祝君好上了马,一勒马疆冲了出去,院内的谢长安听见一声马嘶之后面色一冷,鞭风更急,霎时之间几人倒地,他跃过几人尸体骑上了马急匆匆追了出去。
祝君好双手护紧了肚子,这山路颠簸,冰棱未消,马蹄打滑不止,她可要护紧肚子中的小东西才是,封云野见状微微勒了她的腰帮她护住,马鞭却挥的更急。
她垂首微咬了牙,面颊让扑面的寒风吹的通红,呼吸都有些跟不上了,这谢长安这个挨千刀怎就和个疯狗一样,逮谁咬谁。
跑了片刻,已是奔到了山巅之上,马蹄一转,前面已是无路,只余一座陡峭的悬崖,悬崖之上冰雪未消,封云野一勒马在悬崖边上疆了足,马儿长嘶一声抬高了前蹄,吓得祝君好双手握紧了封云野搭在腰间的手臂。
悬崖之下雾气迷离,俯首观望只见隐约的青松,连一声鸟叫都闻不到,她拍了拍急促的胸口,乖乖的。封云野被她这般紧张的模样逗的发笑道:“君好的胆子原来这般小,封某以前可未发现。”
恐高症不行么,她双手顺了顺胸口吐了一大口气后小心翼翼的跳下了马,缓步走了几步离开了悬崖边上。
此时谢长安单马一匹冲了过来,他身后是数十名纵马的武夫,祝君好瞪圆了眼后偷偷的躲在了刚跃下马的封男神身后,谢长安勒了马疆翻身下了马,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