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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就在这样的纸醉金迷中过着,一天又一天。
今天是星期天,照例,陈闵洁肯定会拉着我去逛街的,但是早上陈闵洁起的很早,并趁我还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告诉我,她公司临时派她去出差,7天。
在一阵吻别后,我穿着短裤站在门口目送着陈闵洁上了出租车,消失在清晨的迷雾中,我揉着惺忪的眼睛,躺回床上继续补觉。
陈闵洁出差的那天晚上,二姐打电话叫我出去玩,我们两个人在迪卡乐KTV一边唱歌,一边喝酒,最后我们都喝多了,二姐喜欢喝洋酒,就是后劲特大的那种,而我喝不惯,于是一瓶酒下肚,很快我的头便迷迷糊糊起来,很显然我喝高了。
、酒后乱性
都说喝多了酒的男人,xing欲会增加到平时的一倍,这种感觉在我身上得到了充分的体现和证实。
望着穿着暴露的二姐,性感的嘴唇,丰满的身材在紧身裙下面越发显的凹凸有致,在酒精的冲击下,我们不自觉的搂在了一起,并且迷迷糊糊的闯入了禁区,事后我很尴尬的对她说:“对不起。”
二姐对我说:“没关系,我不会要你负责的。”无可厚非的是我发生*了,在我有女朋友陈闵洁的时候背着她发生的,当然我在心里不停的为自己找着借口,以期望平复我那忐忑不安的心情。
之后我跟二姐便有一段时间没联系了,每次山河还有秦峰叫我去那吃饭的时候,我都会跟他说:“换一家吧,老是吃那几个菜,我知道一家很好的饭店,我们换个口味。”
山河他们并没有怀疑什么,但是次数多了,难免让人产生猜想。我不敢想象当我再去二姐店里吃饭,在那种尴尬的场面上自己将会怎样?也许二姐并没有当回事,但是对我来说,我已经背叛陈闵洁一次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依然深爱着她,从未改变。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想再去二姐那里了,也许如果我再去的话可能我会坐立不安,然后看着二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尽管我知道二姐可能并没有怪我,要我负责任之类的。
只是过一段时间之后,二姐突然打电话问我为什么好久都没去她那吃饭了,我只好敷衍着说最近比较忙,等忙完了这段时间就去看她。二姐并没有再说什么也许是相信我了。
伴着这样的情绪直到陈闵洁出差回来,我才发现我自己变了,我开始觉得自己像做了贼一般,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陈闵洁,但是我依然觉得自己掩饰的很好,因为陈闵洁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
一天晚上当我搂着陈闵洁睡觉时,二姐打电话给我说她心情不好,并且说她在迪卡乐KTV开了个小包厢在那等我。我躲在厕所把电话接完,内心挣扎着到底要不要去,可是听二姐说话的语气似乎心情很沉重的样子,怕她想不开出什么事,我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去看看要是没什么事就回来。回到房间看见陈闵洁正在那熟睡着,便不打算告诉她我要出去的事,而是在她额头亲了一下,然后悄悄的打开门出去。
来到KTV的时候二姐正喝着酒,前面已经摆了几个百威的空瓶子,还有瓶没开封的洋酒,音箱里面正响着金海心的“悲伤的秋千”,屏幕上金海心一副伤心的表情坐在秋千上,凄凉孤单的感觉将这首歌刻画的近乎完美,二姐看见我来了强颜欢笑着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坐到她身边,看的出来二姐确实是有心思,只是我现在什么都还不知道罢了。
我顺势坐到她旁边,但是并没有阻止她继续喝酒,因为我知道她的酒量比我还好,又何必自讨没趣。二姐打开洋酒给我倒了一杯,然后她拿起一杯跟我碰杯,也不顾我喝没喝就自己一饮而尽,几杯洋酒下肚之后,二姐便靠在我的肩膀上自言自语的给我讲起她心情不好的缘故,二姐身上的香水味混杂着发丝的清香飘到我的鼻子里,侵入我的心肺,那诱人的红唇在我耳边一张一合,我的心里一阵乱想。
其实我并没有认真听二姐讲了些什么,因为我还是有所顾忌上次我们发生了那种事,不可否认我是个很传统的男人,虽然我已经距离传统越来越远了,但是我知道自己的内心依然是深爱着陈闵洁,从一开始就爱,无可替代,以后也不会改变。
所以现在的我有些不知所措,推开她也不好,不推开她也不好,即使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而已。这种矛盾的心里促使我只能楞在那里,一口一口的喝着面前的洋酒,而二姐则以为她讲得很动人,已经感动的我开始借酒消愁,于是她开始变本加厉,泪眼婆娑的讲得愈发入神。
听了很久我才算听懂了个大概,原来二姐之前谈了个男朋友,只是后来那男的把她给甩了,找了个有钱的女人,最近那男的又来找二姐,并且跪在二姐面前忏悔,二姐其实挺喜欢他的,只是后来见他为了钱不惜放弃自己和多年的感情,为此而感到心寒,并让她一度觉得这世界上已经没有了真爱。
二姐说她现在很迷茫,很纠结,伤心的不过就是不知道该不该原谅他,她的前男友。望着二姐哭泣的伤心的样子,我实在无法将她与强势的饭店老板娘拼凑在一起,那八面玲珑的老板娘,和现在一副多愁善感的小女人怎么可能会是同一个人呢?而且还是因为这么一个男人而哭哭啼啼,悲痛欲绝。
、真相败露
我搂着哭泣的二姐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她,这时二姐突然抬起头,搂住我的脖子然后跟我吻到一块,我愣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任凭二姐火热滚烫的红唇在我脸上和嘴唇上乱咬,当洋酒的后劲上来后,我的脑子里也开始意乱情迷的找不到北,一种莫名的感觉让我突然觉得其实这样似乎也挺好,并且一个邪恶的念头从我心底涌起:“唆使二姐不要跟那男的好,本来那男的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在我跟二姐搂抱在一起,要将彼此的外套脱下时,包厢的门突然被打开了,我们惊慌的彼此分开,然后愤怒的看向门口,由于包厢里面灯都关了,所以当门打开时外面强烈的灯光招进来一开始并没有看不清门口是谁,只能看到一个人的身影,而我们都以为是服务员,二姐骂了句:“谁让你进来的,叫你们老板来我要投诉你。”可是我却傻了,透过闪烁的微弱灯光,我看见门口站着的并不是服务员而是陈闵洁,我看到陈闵洁脸上挂着泪珠,嘴角上扬已经开始抽泣,二姐看见女孩开始哭了于是更加来劲的说到:“哭什么哭,还不叫你们老板来。”
陈闵洁抑制住抽泣声,哽咽的说到:“对不起,打扰了,你们继续。”说完转身便跑了。
二姐嘴里还在骂着什么,一直愣在那里的我愤怒的冲二姐吼到:“闭上你的嘴,她是我老婆。”二姐傻楞在那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但是随后便恢复了平静的说到:“事情都发生了,干脆跟她掰了。”
我说:“放你妈的屁。”说完扔下一脸错愕的二姐追将出去。当我追出来的时候已经看不到陈闵洁的踪影,我在想陈闵洁肯定是躲起来了,她不可能跑的那么快。于是我在原地大喊陈闵洁的名字:“闵洁你出来,这是个误会,闵洁……老婆…你在哪儿?”我以为陈闵洁会躲在某个角落,像以前那样,等到我即将离去的时候突然出现,给我一个惊喜,可是无论我怎么喊,陈闵洁依然没有出现,没有像以前那样。
之后我找了很多地方,她公司的宿舍,他爸爸那…。,还找了很多人紫仪,江小月,韩逗逗可是他们都说没有,没有,我脑海里面这几个字频频出现,让我心烦意乱。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家,匆忙的打开门,我原本以为陈闵洁会像以前那样睡在床上等我回来,只要我服软了,跟她解释,就算她当时不原谅我,第二天也会主动跟我和解,可是现在房间里空荡荡的,没有陈闵洁,只有一丝熟悉的气息和陈闵洁身上残留的香水味…。。陈闵洁第二天晚上很晚才过来拿行李,我拉着她不让她走。
我内心很后悔的说到:“闵洁,给我一次机会,我知道我错了。”
“我给过你机会,你难道不知道吗?”陈闵洁流着泪的说道。
“你什么时候给过我机会?”我脑子一片空白。
“我出差的那天晚上你干嘛去了?”
听完陈闵洁的话,我的头皮一阵发麻,我害怕陈闵洁还知道点什么,我认真的问到:“你没去出差?”
“我去了,但是我晚上就回来了,然后跟同事去了迪卡乐KTV,感谢上帝让我看到了你,后面的事还要我说吗?”陈闵洁说完,提起包往楼下走去,不顾我的再三祈求,拿着行李上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我愣在原地,绝望开始蔓延。
当陈闵洁说她在KTV看到我时,我确实有种要死的感觉,同时我的脑海里也浮现出那晚当陈闵洁惊喜的看见我,但是当她就要追上我时,却发现我进了一个女人的包厢。可以想象陈闵洁是多么的伤心,多么的失望,换作是我自己又会怎样?现在连我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更何况是陈闵洁。
深更半夜我把秦峰跟刘斌叫出来喝酒,没有叫山河,因为怕打扰他,其实是不想让他知道我跟二姐的事,当然也就没有去辣妹子饭店,因为怕那里已经打烊了,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我不想再见到二姐,不知道是不想,还是不敢。
当秦峰跟刘斌得知我之所以大半夜想喝酒的原因是因为陈闵洁离家出走后,他们二话没说就跟我走了,让我心里多少感到一丝温暖,同时也让我明白,其实兄弟就是除了女人之外,能一起喝酒吐心里话的那群人,我们打车去了学校门口的大排档,往日的情景仿佛就在昨日……。
、小三
我在墙上画了三个“正”字刚好15笔画,也就意味着陈闵洁搬着行李离开我已经15天了,也就是整整两个礼拜。尽管陈闵洁一开始不接我电话,但是耐不住我每天一通电话打过去,陈闵洁也只好接了,但是每次说的话不超过三句,然后就被她无情的挂断,甚至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
我只好将事情的缘由,统统编写成短信发给她,尽管陈闵洁一条短信都没有回过我,但是从短信回执可以看出,她肯定已经收到我的短信了。我只能在心里祈祷陈闵洁能尽快原谅我,而不是继续这样冷战下去,或许,我这样纯属自取其辱,因为我知道我已经伤了陈闵洁的心,伤得很深很深。
我依旧每天给陈闵洁打一个电话,今天可能是还在生我的气,我问:“在干嘛?”
陈闵洁:“走路。”
我:“去哪?”
陈闵洁:“吃饭。”
我:“跟谁?”
陈闵洁:“一个朋友。”
我急问:“男的女的?”
陈闵洁犹豫了一会说:“男的。”
我一听有点紧张,但是还是暂时保持平静的说:“男的叫什么名,身高多少,约会地点在哪?”
“比你高,比你帅,你问地点干嘛?”
“没我能扯淡那就好。”我笑着说到。
闵洁“嗯?”了一声接着被我接下来的话气了个半死。
“多吃点啊,千万别为那小子省钱,要是可以的话打包给我带点。。。”
我想陈闵洁此刻一定是咬牙切齿的,只听到电话那边传来刺耳的声音:“章励,你个混蛋。。。”
我太了解陈闵洁了,她是不可能跟一个陌生男子去外面吃饭的,但是她的朋友我基本都见过,男性朋友都是属于安全型的,女人看了不会想再看第二眼的那种。
但是我这种理论也只是在我这里奏效,而事实却并不是这样。
陈闵洁对我的忍耐也许是真的到了一个极限,她躲着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