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作者:流沙
作品相关
序
经过千百次的彷徨无助和失意打击,我跌跌绊绊地学会了几样东西,或者——我不能单纯地仅仅称之为“东西”,那应该算是一种精神和文化。
那是我必须学会、必须精通,而且——必须时刻记得使用的。
我也知道,如果我学不会,我的下场就很可悲可叹复可怜了。
只是我才刚刚入门,领我进门的师傅却令我很无奈。他们莫衷一是、各自为政。我不知道,究竟学那一学派才是正宗,才是前途。
我怕误入歧途,一脚踏进一个泥沼,从此拔不出来。所以我一直都很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兢兢业业地用最快的速度完成每一个步骤,每一个行程。我没有空闲来思索他们的役用程度和黑白成分,甚至我没有一点脑筋去简化他们,我只知道把它们作为一种本能,一种发至于生命的本能。
有时候我很痛恨自己,为什么一定要按照他们的去做呢,为什么没有自己的思想呢?而且,我也很不明白,我学了这几个垃圾似的东西有什么用?
我最痛恨的是,为什么那时候我一个小屁孩儿有那么大的牺牲精神,为什么那时候的我单纯到相信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只是……
后来的事情完全超乎我的想象。
我终于明白:
原来,世界,是这样的……
原来,人,可以这样的……
通告
本书加入起点vip;从今天开始就上架了 。
其实早在6月份的时候就签约了,但一直拖到现在才上架。
加入vip,损害了很多读者的利益,很对不起。
我自认为我的书不算太好,能捧我的场就够了。之前,在公众区,很多人对本书发表评论,我很感激。
另外,我写任何东西,都有慢热的过程。所以可能开始让你觉得有点情节拖沓,或者说是郁闷的地方吧。
另外,申明一下,我的书绝对是爱国题材的,希望大家看前面时稍微保留一下痛骂我的权利。
前面的有点伤感,但整部书不是悲剧。
既然网络小说大多yy,我也不会让大家看了郁闷的。
激情。。。。。。本书所在。
第一卷:至伤春
第1章 至伤春
我又一次躲到卫生间里舔噬自己扩大的伤口。伤口上面已经被人撒了一把盐。每看一眼伤口,我的嘴角肌肉就要抽动一下。
我心不甘、情不愿,我很想流泪,但是我从蒸腾着雾气的镜子中却仿佛看到了那种眼神,那种让我心脏抽搐的眼神。我不得不止住这种不是男儿的举动。
我拿起壁橱上的牙刷,狠狠地插进口里,开始一个月以来的第一次刷牙。为了保留那一份淡无痕迹甚至虚无缥缈的甜蜜,一个月以来我真的没有刷牙。我觉得,用这种无声的具有冲击效应的举动来恰当表达我的情感,是最为合适不过的了。但是,现在,我保留不住了。那份甜蜜在现在看来,已经很具有讽刺效应地变成了恶臭。
我前前后后,刷了5次牙,牙膏已经被我挤光了。但我还是很具有象征意义地把剩下的一丁点挤出来,抹到自己的下巴和嘴唇的四周。
我用地摊上买的2毛钱一把的削铅笔的小刀依着草莓味的牙膏,慢慢的刮动,胡扎和牙膏很顺从地被扫荡一空,露出青色的肌肤(那大概是一个月来阳光照射不到的阴影)。我张开嘴,呲了呲牙,觉得镜子里的牙齿还是挺洁白的。那么原先的那股恶臭应该随之而没了吧。
我很小心地把小刀收起来,尽管它不值钱,而且我都已经买它5,6年了,生锈了也不知道多少回,但是我还是亲自把它磨光磨亮磨利。它是我脆弱的手无寸铁的心灵的唯一的庇护。多年来,我一直跟着几个人在进行某种秘密——那种我这种青年承受不了的秘密,我难受彷徨的时候,往往就会想到它,我认为它会给我解脱,但是拿到它,它偏又给我继续生存的勇气和力量。而最近一两年来,它也是我茂盛生长的胡须的终结者。
我能不爱护吗?
“哐当……哐当……”卫生间的门被使劲地敲击着。
“喂……你他妈的好了没有?怎么老他妈的这样?我急着上厕所啊!快啊,憋不住了!”同室王忠在外面躁嚷着。
我刚打开门,他就急冲冲地往里挤,一手还提着裤腰带,脚上穿着拖鞋。但不幸的是,他一脚踏在了我刚扔地上的牙膏皮上,整个人横着直摔下来。
我立马把手往他身下一托,一拧,一转手,就把那强大的力道给卸了。他终于直起身子来,也不道谢,依然骂骂咧咧,尤其是在看到地上那牙膏皮的时候,更是骂得痛快了。他不知道,刚才他那一摔要是没人托着,他肯定是落个脊骨断开,终身瘫痪的下场。
没有理会身后哐当的关门声,以及随后而来的噗哧声和重物落水声,我爬上床,仰躺着,拿一本杂志盖住自己的脸。
我想起了她嫣然巧笑的面容和昂然的身姿,我想起了一个月来她跟我讲过的话,她第一句说的是:“对不起……同学,请问xx路怎么走?”。我很快地回答了她,我认为跟她的一句交谈是一种甜蜜,所以我保留牙齿这种状态一个月。一个月后她回答我的是:“哪条路我自己会走。你这个样子,我没法接受。女生跟着你,有前途吗?”
我想来想去,始终认为她所说的前途是谓“钱途”。难道道路真的需要钱来铺满吗?
我在梦中痛苦地呻吟着,我梦到了一个个离我远去的相交不足一月的女性朋友,她们狠狠地撒下一叠钞票。钞票纷飞,在狂风中乱舞,然后向刀片一样狠刮着我的身躯。
第二天醒来,我再次精神十足了。每次打击之后,我都会在一天之内调整自己,这是多次痛苦训练的结果。
同室三个人已经去上课了,只有我这样的整天浑浑噩噩混日子的人才会在每天早上11点半准时醒来,吃完饭,12点,再次睡上2个小时,再醒来,开始一天堕落的日子。
三年来,从我上大学伊始,我都是这样。我的独特的睡眠概念很为同学所诟病,其实,我也很讨厌。但,这是我休养生息的方式,使我身体和精神彻底放松的唯一方式。
这么多年过来,我的身体和精神从来没有放松过,接受的是地狱的挑战和折磨。所以一旦离开家乡,一旦确信那几个家伙不会跟着过来逼迫我,我就开始彻底的放纵自己。
他们一直说宿命,我不知道那该何解。
我只知道能逃离到西安来过隐士般的生活,真的很惬意——尤其同室的人每天都会不厌其烦的给你带饭,不知疲倦的帮你点名,不怕危险的给你抄试卷,那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所以我除了天天休整,也就是玩了。
但我的玩乐方式与众不同。那几个家伙把我训练地如同行尸走肉,连正常的玩乐都与别人大相径庭。他们逼迫我学习各种东西,多年来都是这样,我从来都逃避不了,所以慢慢的,我居然开始沉迷于这种痛苦中,居然开始喜欢这种折磨了。也所以,即便是暂时脱离他们的控制,我还是不得不生活在他们的梦魇中,不得不把每天上网玩游戏的时间,改成学习各种知识。大学里,我除了课堂知识不学,其他的都研究了很多。那几个家伙们说,做他们这一类人,就必须样样皆拿得出手,样样都能唬一唬人。
这样的日子我还是挺满意的。在别人看来我是个懒猪,是个在别人上课上自习期间玩游戏的高手,我宁愿他们这样善意地看待。
只不过,人大了,思想复杂了,生理活跃了,于是那种亿万年来异性相吸的真理开始影响我。我开始对自己孤单的日子感到很沮丧。我四处搜寻,先后不知死活地追过3个,但是都很光荣地被劝解撤退。
于是,我的生活是快乐并痛苦着。这有点像吸毒,我居然开始麻木地沉浸进去了。
我想只要大学没有毕业,我就一直这样下去,那是多么美好的状态。然后考研,考博,一直躲避下去,想必最终他们不得不放弃我吧。我就要这么变相地反抗他们,才能获取一丁点的利益和快活。
但,人的想法总是有那么一些一厢情愿的成分……
我照例地打开电脑,看看新闻。也没什么比较激动人心的新闻,不外是中国寻求武器禁运法令的开禁,伊拉克境内的天怒人怨,美国又开发了新武器,日本的一个高级官员因为没有缴纳养老保险金而被迫辞职……
“无聊……拉丹死哪了?也不让大家痛快一下。”
我点着了一支烟,狠吸了一口。吸到肺里,然后从鼻子里冒出来。说实话,我本来不抽烟的,但是按照那几个家伙的说法,这是为了扮演各种身份的需要。我抽的是“延安”,本地货,便宜地很,2元一包,味道还可以,至少不辛辣、不呛人。我很想试试高级货色怎么样,但是我没钱,穷得可怕,到现在都没有穿过100以上的衣服。家里穷,我不愿意打工,所以……这也难怪我追不到女生了,试想,谁会在意一个乞丐行头的人呢?
电脑的钱是和同室凑出来的,这大概是我这辈子碰过的最值钱的吧。那几个家伙虽然经常能搞出一些令我匪夷所思的东西来打击我,但是他们本身是没有钱的。他们也都是种地的货色,正如我的父母一样。
我想,依他们的本领不可能缺钱花的,但是他们确实也穷得可怜。平时除了种地,就是教训我了。
打开qq,心里却猛然一紧。那几个烦人的家伙赫然在线,名字闪亮亮的,晃动着我的眼睛。幸好我是隐身的,要不然又得面临他们喋喋不休的教训了。
赶紧退下qq,我知道他们这种“老农”,不在农田里的时候,就爱到镇里的破烂网吧过过瘾。但他们的电脑水平不咋样,只会上网和聊天。有时候还故扮深沉,勾引涉世不深的小丫头,在网上称呼什么“老公”“老婆”的。
我很庆幸,教会了他们上网聊天之后,我就轻松了不少。
然后,我开始在网上搜索我所需要的。今天我要学的课题是“西方礼仪中的吻手礼”。这是那几个家伙在我来大学前给我布置的5600个项目中的一个,我要学会每一个,然后列出自己的看法给他们寄信。当然,在他们学会用qq、email之后,我就不用花钱寄信了,所以我也有钱难得奢侈一把,买几包“延安”。
我把昨天所作的“红酒的社交价值”发到他们的邮箱里,然后就继续我的搜索工作。
“梆……梆……”屋外响起敲门声,其实在之前隔很远我就听到了纷乱的脚步声。
我打开门,同室曹之初满头大汗地走了进来,身后背着一个篮球。
“没有上课?怎么去打篮球了?”我有点奇怪。
“今天没有课。垃圾啊!什么都不知道,我看你恐怕连我们上过的课程都叫不出来名字来吧。刚才我们和2班的打篮球,他妈的太丢人了,居然被他们打出一个20比0。那帮子女生在旁边把我们笑了个够。”
曹之初很高大,有1米88了,很热衷篮球和羽毛球。
他和其他人一样都喜欢称呼我为“垃圾”,这应该算是善意的吧。其实我也确实是个垃圾,在他们看来我不仅懒,还是个没有人格、没有原则的人。我除了每次都跟他们出去海吃外,表现得就很懦弱了。我什么体育项目都不喜欢,什么娱乐活动都不懂,尤其是在挂过一门体育之后,他们对于我的想法就更坚定了。除了在一次班会上我被迫演一个节目,跳了一段不算蹩脚的霹雳舞,我就再也没有闪过光。
“20:0?天,你们是不是都躺在地上给人家铺底去了。哈哈……可没想到你们是这么个弱法。”我也难得嘲笑他们一回。毕竟20:0的比分确实太有点嘲讽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