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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可真够丢人现眼的,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又犯花痴病了,怎么,她现在又看上这个头号花花公子了吗?我受不了的暗自翻了个白眼,唉,我怎么会有这种亲戚啊,真丢脸!
“爷可不管你叫什么,爷只是警告你,你跟你那个混帐王八羔子的哥哥以后若是再敢欺负宛如,还给她起这种恶毒难听的绰号,爷一定会把你扔到怡春院去当婊子,把你哥给剁成杂碎去喂野狗,听见了没?”胤禟眼珠子猛的朝她一瞪。
“听……听见了!”倩雯顿时吓得俏脸一白,颤着声说。
“还有哦!”猴子不知什么时候来了,笑咪咪的指着胤禟对她道,“你大概不认识他吧!我给你介绍一下,他可是当今皇上的第九位皇子,我今儿可是好心的给你提个醒,咱九哥这人的脾性哪,向来是说到就做到的!他说会把你扔到妓院里去当妓女,把你哥给剁成杂碎去喂野狗,那可真是铁定会这么做的,所以呢,你最好把他说的话全都给记住,千万别忘了!”
“当然啦!”胤礻我大咧咧的走过来,冲着她扬了扬拳头,威胁的说,“你若是不信这个邪,想瞧瞧咱九哥是不是真的会这么做,那就不妨试试看,或者现在就让他把你给扔到八大胡同里去,试试这当婊子是什么滋味儿,嗯?”
“不,不要啊,我不要去怡春院,不要去啊!”倩雯顿时吓得拔高了嗓子,像夜猫子般放声尖叫。
说真的,我第一次听见他们哥几个说这种残忍邪佞充满了血腥暴戾的威胁话语,也是吓得心惊胆战,不过,大概是听得次数多了,就自动产生了免疫力,不再像起初那样害怕了,尤其是今天,我听了非但不觉得害怕,反倒有种幸灾乐祸、拍手称快的快感。
“哼,那就把爷的话都给记清了!”胤禟这才松开手,倩雯便虚软的瘫倒在地上,他从衣袖中取出一大叠银票,看也不看这些银票的数目,就径直朝姑妈的脸上扔去,“拿着这些银票带上你的女儿赶紧给爷滚,爷不想再瞧见你们来骚扰宛如!”哟喝,瞧他这架势,还真够酷的!
“是是,我这就滚,这就滚!”姑妈忙将这些银票拾了起来,粗略的看了看数目,顿时又惊又喜又怕,赶忙半拉半拖着犹自惊魂未定的倩雯逃了出去,似是生怕她晚走了几步,胤禟又反悔了,将这些银票跟她再要回去。
胤禟见我定定的看着他,不解的道:“怎么了?”
我感慨的叹了口气:“唉,我今天才真正看到,原来钱真的是可以砸死人的!”
“宛如,你可千万别恼,其实我并没有想要……”胤禟急急的向我解释。
“我没有生气。”我打断他的话,对他淡淡一笑,“其实……我也很想拿一大把的银票砸过去,不过一来我没这么多银票,二来,我觉得这么做太便宜他们了,我宁可将这笔钱用来救济街上的那些乞丐,也不愿意给他们!”我忽然发觉这只酷酷的苍蝇今天特别可爱!
“你真的不生气?”胤禟小心的看了看我的脸色,见我真的没有生气,这才放下心来。
“十爷、十四爷,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我转头问胤礻我和胤祯,这才发现门口还有胤祺和胤禩夫妇,让我意外的是,向来宽厚儒雅的胤祺竟沉着脸,而胤禩的脸上虽仍带着微笑,可是这笑容却带着股令人生畏的寒意,不知道是什么事让他们俩如此生气。
“嗨,咱们可是已经来了好一会儿了,我跟五哥、十四弟将事务安顿好了,就约了一同来瞧你,刚到这儿就听说你的姑妈在帐房闹腾,咱们不放心,就过来瞧瞧,没想到……”胤礻我说着就沉下脸,气呼呼的道,“听见你竟被他们如此的恶意欺负,要不是八哥拉着我,我恨不得立马冲过去狠狠的扇这恶毒的娘们几巴掌!”
孙嬷嬷赞同的点头道:“论理儿呀,他们俩可是该被好好儿的教训教训了!咱家格格小时候可被他们这对无法无天的兄妹俩给欺负惨了,他们见咱格格受尽了欺负也不吭气儿,就越发的变本加厉!有一回啊,康少爷跟倩格格打赌,说是赌谁先能把咱格格给弄哭,他们俩就想法子软硬兼施的支开了看着格格的嬷嬷,把咱格格给带到马厩里,一个使劲的拧她,把她身上、手臂上和腿上都拧出了一大块一大块的乌青,另一个就拿剪子剪她的衣裳和辫子,那剪子多利呀,把咱格格的身上都划出了好几道长长的口子,差点没把她的眼睛都给戳瞎了……”
老天,这对兄妹真够变态的,绝对是有严重的精神病,我听着他们俩小小年纪就这样疯狂的肆意的虐待宛如,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暗自同情这具身体的真正主人,同时我也非常怀疑这个董鄂·宛如很可能是个有孤僻症的自闭儿,否则怎么会受尽了别人的欺凌都不吭一声、不反抗一下呢?
“混帐王八羔子,这对可恶的狗杂碎,真他娘的不是人!”胤礻我气得火冒三丈,猛的一拍桌子,骂起了粗口。
“这还算是小事儿呢!有一回冬天,他们俩先把咱格格的嬷嬷用抹布给堵上嘴,还把她绑在椅子上关在屋子里,然后就把咱格格给带到柴房反锁在里头。等咱姑奶奶带着他们走了,我见又找不着咱格格了,顿时就着慌了,带着府里所有的下人们一道找了大半天,就差没拿把铁锹把地儿给挖开来找了,可是都到了半夜还是没找着!我实在是急得没法子了,就让大家分开来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找,直到有个伙计打开柴房,这才发觉咱格格竟被关在里头。我赶过去一瞧,她就这么孤零零的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柴火堆上,也不知道被关了有多久……更气人的是,他们还居然狠心的把咱格格外头穿的棉衣棉裤都给扒了,就给她留了身儿单衣裳,这可是腊月里的天儿啊,多冷哪!她全身都冻得冰凉冰凉的,人都冻僵了……”
她说着眼圈一红,掏出帕子擦着眼泪,哽咽着说:“咱那位姑奶奶偏又是极护孩子的,我不过是府里头的管事嬷嬷,说白了不过是个管事儿的奴才,能对这两位小主子怎么样?我跟她说了几回反倒被她给臭骂了一顿,说是我没管好自个儿的咱格格,怎么能怨别人!咱家老爷又常年在外头,虽然很疼格格,可是这么远,哪儿能顾得上啊,再者说,我毕竟是咱福晋陪嫁过来的,若是对他多说了些什么,反倒是显得我在里头从中挑拨,离间他们兄妹俩的关系了!想咱福晋那会子拼了最后一口气儿把格格生下来,亲手把她交给我,叮嘱我好生照顾她,可怜她就这么一点子血脉,若是我没把咱格格给照料好,九泉之下我拿什么脸面去见她哪!这以后啊,我一瞧见他们来就心惊肉跳,生怕他们俩又不知会想出什么歪点子欺负咱家格格,只好小心小心再小心……”
“哎呀,孙嬷嬷,这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您提这个干什么呀!”我轻嗔着道,“这里有这么多客人,您也不招呼他们,净说这些陈年烂谷子的事情,也不怕人家听了笑话!”
“是我糊涂了!”孙嬷嬷慌忙擦着眼泪,对众人道,“请各位爷去花厅坐坐吧!”
“宛如,我忽然想起来我还有点儿事要去办,今儿我就先走了,明儿我再来瞧你啊!”胤礻我说着掉头就朝外冲。
“哎,十哥,您等等我啊!”猴子立即拔脚追了出去,边走边回头对我道,“宛如,我今儿也先走了,明儿我再来啊!”
“那我也走了!”胤禟深沉的闪动着明亮的星眸,柔声道,“宛如,你且放心,我决不会再让你受半点儿委屈!”
胤祺难得的阴着斯文的俊脸,拍拍他的肩,沉声道:“阿九,你等等,我跟你一道走!”
“好!”胤禟会意的点点头。
“哎,还有我呢!”八福晋笑吟吟的道,“我也跟你们一道去!”
不一会儿,这一大群的人竟全都走个精光,只剩下我和胤禩大眼对小眼,胤禩对我微微一笑,刚想说话,我忙说:“八爷,您该不会是也准备走了吧?”
“不!”他笑着道,“我想跟孙嬷嬷单独聊聊,您不介意吧?”
“不介意!”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笑容怎么看上去有些阴森森的?
自从姑妈带着她的那对混帐儿女离开了董鄂府,我的眼睛和耳朵倒是清净了许多,为此我倒是挺感激那只苍蝇的,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好不容易过了几天清净的日子,府中竟突然出了件天大的事情,阿满居然会故意刺伤朝中的一位官员,已被刑部关押收监,等候收审发落了!
我听闻这个消息,无疑又是一个晴天霹雳打在我的头顶,实在是想不明白,阿满他跟随阿玛多年,为人向来沉稳持重,人也挺忠厚本分的,怎么可能会去故意行刺一位朝廷命官呢?
我本想让胤禩想法子带我进刑部大牢探望他,顺便问清楚这件事情,看看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或是冤屈,因为我始终不能相信阿满真的会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可一想到自己最近已经麻烦他太多事情,实在不好意思跟他开这个口,脑中忽然灵光一现,想起了胤祥,他一定会很乐意帮我的!
我带着小鱼儿来到胤祥的府邸,可让我失望的是,门房告诉我胤祥并不在府中,我便问他去了哪里,何时能回来,门房刚要告诉我,忽然一个清脆而冷淡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你是糊涂了么,爷的行踪怎能随便告诉外人!”
我回头一看,说话的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妇,正是胤祥的侧福晋瓜尔佳氏,我一眼瞥见她那隆起的腹部,心口像是忽然被人用力的打了一拳,痛得我有些发懵。
她看见了我,眼中闪过一丝强烈的敌意,冷冷的说:“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宛格格!”
我被她那犀利的眼神给看得一阵心虚,仿佛自己是和她丈夫在外头有私情的第三者找上门来似的,尴尬的咬着嘴唇,给她微福了福身,道:“侧福晋安好!”
“宛格格,您找咱爷有事儿么?”
“是这样的,我有件事想麻烦十三爷……请问,他去了哪里?”
“爷在四哥那儿议事儿,多早晚回来没个准数儿!”她斜了我一眼,有意无意的撑着腰,抚摸着她那高高隆起的腹部,道,“我说宛格格,今儿可不是我故意要数落您,我也是好意的提点您一下,好歹您也是位一品的和硕格格,也该懂些规矩礼数吧?您现在可是正在热孝里头,我说您不好好儿的在府里头待着给您阿玛守孝,尽着您该尽的孝道,就这样穿着身丧服到处乱跑,还这么大咧咧的跑到咱们府上来找爷,怎么竟是连这点子最起码儿的规矩……都不懂啊?”
第三十九章
她这番尖酸刻薄的话语仿佛狠狠的扇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胸口一阵气血翻腾,眼前有些发黑,既然连她都知道我阿玛去世的事,那么胤祥他就更应该知道了,可是,他都已经回京这么多天了,却至今都没来探望过我一次,莫非他……他已听从胤禛的劝告,决定迎娶那位高贵的尚书千金做他的嫡福晋,彻底放弃我了吗?胤祥啊胤祥,没想到你竟然是一个如此薄幸寡情的负心人,我真是看错你了,什么有情有义的“拼命十三郎”啊,真是徒有虚名,原来你也不过是个汲汲追求功名利禄的俗媚之人!
我的眼中顿时泛起一层委屈的泪花,强忍着不落下来,深吸口气,对她道:“多谢侧福晋好心提点,您说的是,我……这就走!”
我被小鱼儿扶着上了马车,隔着薄薄的车帘,仍能清晰的听见她那尖刻的话语继续传入耳中:“还傻愣愣的杵在这儿干吗,跟个木头人儿似的,真是长了个榆木脑袋!还不赶紧拿柚